吴妈笑着说:“这些压缩饼干是封医生在部队里的朋友送的,市面上都没得卖,营养好,吃一片能顶一顿。”
封医生指的就是封隋他爸封青良,封青良不喜欢被喊老爷,嫌太封建,所以吴妈一般称呼为封医生。
封隋和他爸恰好相反,耀武耀威惯了,很喜欢被喊少爷,但封隋并不知道,很多人喊他少爷其实是把少爷当绰号,更多是出于戏谑的意思,比如刘巩。
迟朔把不准这是吴妈自己给的还是封隋的意思,他更倾向于前者,于是认真地向吴妈道了谢,其实他还在包里翻到了吴妈塞进去的各种消炎药。
吃食和药这种刚需的东西,他确实拒绝不起。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不是当家,他是在抗家,就算撑着一口气,他也得抗住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彩蛋内容:
太深了,太深了。
哪怕饱受调教的身体被彻底操开,也禁不住这般高强度不歇的?H弄,他躺在男人壮硕到油光水亮的板黑身躯中,身体被迫弯曲着挨操,像是嵌在黑泥里的一弯月牙。
他把男人的鸡巴舔硬,男人再去插他被捅得烂熟的穴,一根无套射满进去后再换一根,嘴里没有鸡巴插着时,他便能抽出空来痛吟,被碾到了敏感点,就猫儿似的哭喘一声,整个人水里捞出一般,破碎又淫乱。
他的肚子鼓耸起来,不是被龟头顶的,是被内射的浓精太多,作弄得他像六月怀胎,鸡巴每回抽出来大半,浓精就混着血从黏腻的交合处流淌下来。
眼角的泪痕反射出透明水泽,他闭上眼挨操,浓密眼睫下盛了半弧诱人的红,愈发衬出脸色白得心惊。
直到天色将明,随着房间门开关的声音,男人们穿上体面的衣服一个个离去,最后离开的是支付这场买卖的金主,他趴伏在布满肮脏浊液的地毯上,只看见一双老式的尖头皮鞋,鞋面澄亮,一看就知是打了上好的油。
其中一只皮鞋抬起,鞋底把他的背踩下去,被射满了浓精的肚子顿时受力,一股半红半白的浊液从穴口里喷涌出来,他被踩得战栗地伏在地毯上体味又一轮羞耻的高潮。
付钱的金主似乎是轻哼了一声,从皮夹里抽出一沓子钞票,散花般撒在这婊子的背上,买夜的钱已经付给了幕后老板,按行内规矩,这些都是小费。
金主走后,筋疲力尽的迟朔才扶着床沿慢慢支撑起身体,在地毯上跪趴着把钞票一张张地捡起来。
跪着挨操,跪着捡钱,膝盖常年青紫肿胀,他都习惯了。
床是软的,地毯是软的,就算接客后累极了他也不配睡,他只能回去睡笼子,笼子里除了一条浸透了他的血的毯子,什么都没有。
他这样的贱娼烂妓,大抵是只配疼的。
【第一轮彩蛋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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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直男(攻自我掰弯/想着受自慰)
迟朔走后,封隋草草吃完吴妈忙的饭菜就回房间打游戏了,他最近打的游戏叫猎魔人,虽然不喜欢走里面繁琐的剧情,但是很喜欢操控主控杰洛特去勾搭女术士作打桩运动,漫漫长夜,聊以慰藉。
封隋是直男,即使他从小就会偷偷看家里的鲁保罗变装秀的碟片,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他认为自己就是铮铮铁骨的直男。
但这一次,直男封隋看杰洛特打桩撸了半天都没跟着硬,白天迟朔的那两根白花花的大腿在脑海里喧宾夺主地晃,封隋深吸一口气,躺到了床上,拿出手机开始上h网。
h网内容丰富,首页就是大片大片美好的肉体,为了吸引流量,封面都做得令人血脉喷张,是个直男都不用点开视频,进去就会礼貌一硬。
封隋也很想礼貌礼貌,但是他划拉着手机屏幕,专心致志地品鉴到最底下,小兄弟都没礼貌地抬抬头。
迟朔修长笔直的白皙大腿猛地撞进脑海里,他就在要硬和被要硬的想法吓软之间来回横跳,封面上姑娘们的翘臀和大奶子竟被他看出的索然无味的意思,直到拉到页面的最底下,一个图标映入眼帘。
那个图标是两个代表男性的符号钥匙似的串在一起,像是怕没文化的人不理解,还特意在右上角标注了一个“gay”的字样。
只开了床头夜灯的房间里,封隋的手指在亮起的屏幕上悬停了许久,久到手指发酸,还是没勇气点下去。
他一只手伸在被子下面,一只手握着手机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心情和小弟弟一样阴郁,连续点进去播放几个视频都无法让小弟弟昂首挺身那么一下。
操了,操了,操了――封隋喉结滑动,口干舌燥,心道:我该不是不行了吧?!
男人怎么能不行!
封隋强作镇定地自我安慰,罢了,也许是还没到时候,或者氛围不对,明天晚上再说。
都怪今天在街上捡了迟朔,让他心神不宁,连这种周常单人小运动都做不了了!
封少爷躺下来,他不喜欢盖厚被子,房间里暖气开得充足,故而一年四季都是小薄被,他睡觉没个正型,喜欢侧躺,一只腿伸在被子外面。
小夜灯依然开着。
片刻后,封隋从柔软的大床上弹起来,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骂了一句操。
像是怕自己反悔似的,封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起床头的手机,视死如归地点开h网页面,带着极强的目的性滑到页面的最底部,用戳裂屏幕的气势恶狠狠地点开那个骚气十足的“gay”的图标。
在页面刷新出来之前,封隋就仰起头闭上眼,表情狰狞得活像被卡住脖子待宰的鹅。
他睁开左眼的一条缝隙,作奸犯科似的,偷偷摸摸朝手机屏幕上瞥。
眼皮和下眼睑的缝隙缓缓、缓缓地扩大……
页面展现出来的第一个视频封面,是两个浑身体毛浓密的黑猩猩似的人叠在一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肥头大耳,胸毛比吊毛还茂盛。
封隋啊了一声,包含着无比的恶心和震惊。
“妈的死gay!”
封隋极度恶心之余还夹杂着一丝庆幸,看来他也没那方面爱好嘛,不能因为没交过女朋友就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吧。
再说,他小时候后脑勺留小辫子的时候,还跟一个比他大点的女孩天天互相扯辫子和头花呢,这难道不算异性恋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此时,远在海外的某个妆容精致的女生正和女朋友在酒吧卡座上搂着喝酒调情,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封隋默默发誓,今夜再想迟朔一次他就是狗!
封少爷再次躺倒在床,为了表示坚定异性恋不动摇的破釜沉舟的决心,咬牙把手机关机了,合上眼,放空思维,开始努力进行数羊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