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打死你!还敢跟老子犟,一天不挨打皮就痒了,打死你个小畜生!你死了这家就干净了!

学校的狭小厕所间,他被丁辉等人围住拳打脚踢,衣服被撕扯烂,脑袋被按住,他们把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地浸到肮脏的坑位厕水里。

烂泥巴,死烂泥巴,你生下来就是被践踏的命!烂泥巴,烂泥巴,烂泥巴,烂泥巴,烂泥巴――――

御湖春苑的豪华别墅里,他被封隋掐着脖子压在床上,乞求封隋停手,被左右开弓甩了巴掌。

张嘴含着,要是磕着我,就把你牙齿全拔光了!

A城之眼,他脖子上挂着标价牌子,狗一般跪趴在巷子里边,一位客人喘着粗气在后面侵犯着他,没有套子也没有润滑,他哭得像是在被强暴,但客人结束以后没有往罐子里扔钱,他眼睛红肿地爬过去拽住客人裤脚哀求给点钱吧求求您了,被客人连踢带踹。

臭婊子脏死了,操你算看得起你,连叫床都叫不出来还有脸要钱,我啐。

陆家,他被绑在仪器上,脑袋连接着贴片,身体一动都不能动,随着电流逐渐加大,他的意识也在剧痛中渐渐模糊。

不用担心,孩子,我可以不阻止你和存野见面,但你得配合我的实验,乖孩子,会有点疼。

伊甸岛的度假酒店房间里,两个大家伙的外国客人前后夹着他,被双龙得穴肉外翻,外圈更是肿得吓人,他疼得眼神都涣散了,还不忘记努力让泣音变得像娇喘声。

嘿,宝贝,我们操得你爽不爽,你自己摸摸肚子,是不是能摸到两根大鸡巴,再叫大点声,真动听……

嘉莉号,他躺在中央的桌子上,光裸的曼妙酮体上覆盖满了混着勃起药物的食物点心,尽管他饿到能看清身上的肋骨,桌子旁围满了同样没穿衣服的人,食物香气都险些儿没盖过鸡吧的腥臭味儿。

这婊子太漂亮了,待会儿我们一起轮奸这个漂亮的肉便器,注意别弄得太松,别射进去,后面还有人要上呢。

伊甸岛地下刑室里,一滩血肉模糊得仿佛烂肉的人侧躺在草席上,弓背屈膝如婴儿保护自己的姿态,岛上常年盛夏,他却因失血失温而冻得发抖,地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带血刑具,一人提着粗长的鞭子走进来。

到时间了,该继续用刑,不过,这倒霉工作总得给我些甜头,先让我操你这贱婊子一顿,不能总便宜那些有钱人。

……

“死了吗?”

“别吓我,没死吧。”

“住手,都停下,别打了!眼睛瞎了吗,下手没个轻重,人都快被打死了看见没?”

“他用烧红的铁棒子捅那婊子屁股的,不关我们的事。”

“害?!你们还想撇干净?打火机是你递给我的,你别想脱干系!”

眼看着这些人要吵起来,为首的打手制止了这些人的七嘴八舌,上前探查刑架上盐水都泼不醒的迟朔的鼻息。

“还好,有出气儿。”为首的打手说:“别打了,再打下去真死了,老板那里交代不过去,给简单上个药,再去老板那儿交差,咱们轮流打了一夜,时间够长的了。”

上过药,一个打手先去向陆景复命,过了片刻,陆景亲自来到了这间房间。

房间里血腥味太重,陆景抽出西服右上侧口袋里的手帕,掩住了口鼻,几个人正在清理地上的血,先用水泼上去,再用糙布用力摩擦,擦完一层还有一层,几个清洁人员干得满头大汗。

里面铁床上躺着的那人已经看不出什么人形了,一条浸满血和交叠鞭痕的胳膊挂下来,才依稀辨认出那里躺了一个人,胳膊上细密外卷的伤口里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渗。

“把他刷洗干净了。”陆景对身后推轮椅的心腹吩咐道:“明早送去何恒民府上,就说人是我儿子一命换一命救下的,此后这个人和我陆家再没有关系。”

终章(历时一年九个月,完结撒花)

“那后来呢?”正值淡季,偏郊的湿地公园里几乎不见其他游客,我和封隋坐在湖畔边的长椅上,封隋急迫地问我:“他被送去了何恒民那里,何恒民是好人吗,会怎么对待他?”

“听了这么长的故事。”我问道:“你有什么感想吗?”

“我就想知道结局!”封隋恶狠狠地说:“别卖关子,快告诉我,迟朔被送到何恒民那儿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我故作严肃的神情,他眼神忽然飘忽了许多,语调也迟疑了:“……他,他还活着吗?现在?”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简单,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活着。”

“何恒民对他好吗?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反问他:“你知道美国大选的事情吗?”

“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封隋被问得猝不及防,未加思索便道:“希拉里克林顿成了美国第一位女总统,只要通网的地方,全世界都知道了。”

他接着恼怒地指责我:“老同学,你别转移话题。”

“我没有转移话题,我只是在引导你,教你认识到,一个名字被所有人忘却,一生都在被奴役,被当做小畜生,烂泥巴,和婊子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如同蝴蝶扇起翅膀,最终在世界范围内刮起飓风,究竟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力。”我说:“两份名单,一份是伊甸岛的名单,被公开后重置了国际政治势力,推动美国深蓝的上台掌权,一份是嘉莉号的名单,它彻底清算了和境外勾结的狐系,国家安全进一步得到保障,没有硕鼠可以在利剑下遁形。”

“伊甸岛的名单?”封隋的思路确实被引导走了,狐疑地问:“这两个名单是怎么回事,难道迟朔有名单,他怎么会有?”

“嘉莉号的名单是石丰集团的舒英交给何恒民的,舒英从一开始就是兔系的忠诚派,她是打入狐系的一枚尖锐的钉子。”我耐心的解释道:“但光有嘉莉号这柄利剑,没什么用,谁来执剑,何时刺剑,狐狸若是逃窜,如何截断它们的退路,这些才是重中之重。”

“那谁来执剑?”

“何恒民,只有他拿得起这柄剑。”

“什么时候刺剑?”

“截断狐狸的退路之后。”

“怎么截断,它们退路在哪?”

“伊甸岛,它不止是色情产业的岛屿,更是链接全球的巨大情报网络,影响力不可估量,但同时,它的影响力也加速了它的灭亡,因为它早成了很多掌权人心头的一根刺。很多人,很多事,都和这座岛有关系,这座岛没了,它们的退路就暂时断了。”

“暂时?可它不是,已经彻底没了吗,我知道这个新闻。”封隋皱眉追问下去:“伊甸岛主人在岛底埋了很多炸弹,事情败露后,他炸掉了整座岛,岛毁人亡。”

“这世上不止一个麦克斯,也不止一座伊甸岛。”我说道:“伊甸岛不在海上,而在人们心中,只要人心中的色欲、权欲和贪欲不灭,伊甸岛就永远存在。”

他怔怔地盯着我看,问:“你还没告诉我,伊甸岛的名单是谁拿出来的,是迟朔吗?”

“不是。”我摇头:“名单是潘卉从麦克斯最得力的手下一号手里搞到的,但拿不出来,是迟朔记下了所有的名字,用他的大脑把名单带出了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