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棍比丈夫施泽的粗些。
施泽的棍子长,硬头带了点翘,顶进去的时候就跟钩子一样刮磨着软肉,又痒又难捱,每一次深捣都要弄得她失神。
施海的棍子则又粗又直,棍身的经脉沟壑直直捣进去,没有技巧光是摩擦着肉壁就能一下子捅到所有的软点,带来过电般的快感,直把人弄得浑身发颤。
两人身下湿了一片,粉红的媚肉在挣扎间绞着粗棍子磨了几圈。
施海倒吸了口气,抱紧了她,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男人带了大力气的搂抱制止了她的挣扎,菊香花穴还在冒着水,只能微喘着气对门外说,“嗯…我明天来找你…”
门外没了声音。
为防胡佳静又突然退回来,两人谁都没有动。
埋进穴肉的半根阳棍被娇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服侍的又硬又挺,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痒到发麻。
馋嘴的花芯贪婪地吞咽着棍身,还在滋滋冒水。
施海身下没动,却缓慢地揉着女人丰满圆润的乳团,“奶水出来了…”
菊香刚才经了高潮,又缓过了紧张刺激的一轮,现下身子早就饥渴透了。
以前所有的欲望都是丈夫满足,每一次都被浇灌的又满又透,敏感的身子何曾经过这样的焦灼。
她眼睛泛了层泪光,眉头微蹙着在推拒,下面的小嘴却咬着棍子淋了一屁股的清液。
施海捧了一手的乳肉,猛地低头咬住那奶尖一吮。
一双眼睛赤红,下半身随之一挺,借着淫液的润滑,尽根没入。
“唔……”菊香在被贯穿的酸胀里一时失声,红唇微张却只能喘出细碎的几声。
从未有过的满胀让她嫩肉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来,淋到男人张合的马眼处,两人紧贴着身子都是一阵轻抖。
下身惊慌失措的嗦绞着陌生的肉棒,又被那狰狞的沟壑剐蹭得淫液直流,媚肉乱缩,一双白嫩的小脚挂在男人手臂上绷直了。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眼神失焦,竟一时忘记他们已跨越了世俗的最后一条红线。
施海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女人,心里被什么东西胀满。
他抱她更紧,肉棒在里面埋得深深的,大舌噙住粉唇里的嫩肉勾缠,使了浑身解数要让她在自己怀里迷失。
舌尖抵着她的舌根滑磨,让她在铺天盖地的欲望里迎合,嫩舌被他舔的发软,嘴唇分开时还连了银丝。
男人怜惜她内里娇嫩,身下还未动作。
尝过蚀骨滋味的花穴就开始空虚着嗦吮,她迷离着眼,粉嫩的舌头半吐出来,勾了银丝,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吻。
施海猛地低头狠狠缠吸着那半吐的粉舌,重新将那勾人的小舌含进嘴里。
身下如猛兽出笼,不带任何技巧,凭着那一股子蛮力开始横冲直撞。
幸而菊香的身子早被开发得熟透,只几下猛捣便软着花芯吞咽这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粗棍,甚至还兴奋的挺着纤腰迎合。
“嗯…别…”菊香被自己身子的急切反应弄得脸红。
心里一丝残余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
施海吮了口乳芯喷出的奶汁,把女人白皙的双乳顶得乱晃,“菊香…菊香…”
男人的声音带了沉迷和深情,让她在粗野的顶弄里越发恍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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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昏黄灯光在一圈一圈打着旋,身下又胀又痒,腿心被那肿硬的棍子撑的大张开,她一面觉得愧疚和羞耻,又一面爽得抖着身子上了高潮,眼睛里闪了泪。
卵蛋大的龟头埋进深处,抵着宫颈口粗野的捣弄,她被胀的合不拢腿,屁股肌肉绷紧都把男人夹得吸气猛撞。
“太紧了…菊香…”
他在她唇边吸吮,温热的舌头舔她的眼角,一双粗粝的手却不那么温柔的一下下揉弄着软臀要她放松。
他劲儿大,把臀肉又拍又搓,弄得发疼,粉嫩的穴肉就在里面狠狠绞一下,挤出一股前精来,换来棍棒在嫩肉里疯狂的抵送。
身下湿了一片,她浑身突然猛地抖了抖,一股熟悉的、失禁的感觉从小腹处窜上来。
男人粗野的顶弄无意间抵到了一处隐秘的敏感处,卵大的硬头磨着软肉的细小颗粒直搓,整个内壁突然疯狂的裹绞起来。
“啊…不…”
她双脚踩在床上,身子弯曲成一座桥,软腰不自觉把棍子深深含进去,只露出白蚌外两个硕大鼓囊的阴囊。
被男人硬毛抵着摩擦的阴蒂同时传来尖细的快感,她身子一抽一抽着,被吸的红肿的奶尖在乳肉前乱晃。
明明已经受不住要坏掉了,但宣泄的焦灼却让她张开了腿心把花芯主动往肉棍上乱蹭。
小腹的尿意一点点累积,她扭着屁股,眼神涣散。
男人被她的淫态刺激的肌肉绷紧,借着这深入的姿势,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越顶越猛。
一对卵囊拍打出残影,两瓣粉肉可怜的微张着,交合间一股股晶亮的银丝勾缠着,泛白的沫子糊了腿心。
“大哥…啊…”
她不知自己在这颠簸里还能靠着什么,只有搂着男人结实健壮的肩背,手指在上面掐出月牙形状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