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只是,原本以为熟悉的一切早已面目全非。若说李轸的离经叛道叫她疲惫,甚至努力抵抗,不顾一切想回归正道。费尽心机,伤人伤己,不过是自作多情。楚楚开始怀疑自己。

李轸再次来的时候看到楚楚坐在床上发呆,也不敢亲近她,自己坐到塌上去,随手捡了一本书看。如月将矮桌安在床上,提上来食盒摆好满桌的菜。

如月看看两人,活跃气氛道:“大爷可吃过了?不如一道用。”

李轸没说话,只是看楚楚。如月又道:“姑娘一人也吃不完。”楚楚等着李轸自觉的回绝,半晌没听见他说话,心里叹口气,罢了,谁叫她理亏呢。

“再去盛一碗饭来。”

如月欢欢喜喜去了,李轸却有些受宠若惊,原本以为昨晚那样一场争执,她再不会理他了。楚楚睇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吃吗?不吃就算了。”

李轸便走到她对面,坐在床沿上,他也不敢问她怎么突然和颜悦色了,这样简简单单一顿和谐的饭,于他们已经是奢求。

“阿楚。”他还有些小心,“你好些了吗?”

楚楚嗯了一声,看他夹进她碗里的菜,过了一会儿,到底吃了。李轸便笑起来,阿楚身子不好,他总要好好呵护她的,这一次是他错了。

楚楚却觉得身边这些人的思路她一个也跟不上,或许她对李轸过于苛求了,除去对她的掠夺,他真的待她极好,不见连李纤纤都渴望了。她现在满心慌乱,什么都不想,只求得过且过,逃避罢了。

两人无声的吃完一顿饭,李轸还坐在床边,不打算离开的样子。楚楚卷住被子,不抱什么希望的道:“今晚你回去你自己院子睡。”

“好。”李轸没半分犹豫,楚楚不免抬头看他,略觉诧异,他何曾这样好说话过。以往她再赶,他想要留下的时候,什么都拦不住。

楚楚觉得奇怪还有一丝别扭,李轸看在眼里,轻声道:“阿楚想我留下,我也可以留下的。”

“不要。”她一口回绝,装作没看见他的失落,想了想,神色有些黯然,“李纤纤……”

她才开了头,李轸已经抓住她的手,“阿楚多看我一眼,我不搭理她。”他今日莫不是撞邪了,真个千依百顺了,楚楚更不自在了,嘟噜道:“我不拦你和别人,李纤纤不行。”

大家不要吵架哈,对于文章各种意见看法我都接受,大家真的看的蛮认真,欢迎理性讨论。不过我写文的既定轨道已定,不会也不能改变,只能说期待后续吧,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辜负我,不辜负你。

山雨(H)

楚楚生病的这些日子也没闲着,如月成天儿听外头的家长里短,回来说给她听,最多的便是李纤纤总在姜昭进府时想方设法去见,惹的李????活似炸毛的猫,斗的乌鸡眼一样。

李夫人也惊动了几回,还特特招去姜昭说话,之后李纤纤就遇见姜昭少了。楚楚知道李纤纤不会安分守己,万想不到她竟然去招惹姜昭,姜家的家世,李家的庶女如何配得上。

虽说姐妹俩因着前两天的事,心里都对彼此膈应,楚楚还尽着姐姐的责,劝她两回,不见李纤纤收敛,终究不能按着她不叫出门。

李纤纤好整以暇的坐下,又叫如月去倒水,楚楚靠在床上看书,也不理会她。李纤纤拨了拨指甲,随口道:“怎么不见大哥过来,前些时候还守着二姐呢。”

她天天过来碰运气,就是见不到李轸,李轸的院子又进不去,实在气人。楚楚乜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想什么,我还是劝你,早些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李纤纤冷笑,“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要没大哥护着,还不知被上房折腾成什么样,看不见我的难处,凭什么叫我与世无争、乐道安命。”

楚楚心头微叹,念着一母同胞的情分,最后道:“你要明白,若你真跟大哥有什么,在旁人眼里如何看待,不要命了吗?”或者像她如今进退两难,半点不由己。

李纤纤慢条斯理,端起茶轻抿了一口,淡淡道:“旁人的看法于我何干,这样的境地,已是极难快活了,我倒想不通二姐你别扭什么?”

说来她真有些奇怪,依照李轸的家世人才,二姐有什么不满意?时常见她和李轸相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样,若她能被大哥宠着,哪还怕什么李夫人李????。

楚楚躲开李纤纤探究还带一点艳羡的目光,手上轻轻挽着穗子,思绪飘远了。回过神来,李纤纤早不见了踪迹。如月端了药,伺候楚楚喝下。

“姑娘莫听三姑娘说的话,你对大爷旁的不说,兄妹感情是极深的,谁都如她一样当下快活了再不想往后可怎么行?姑娘就是顾虑太深,反而束手束脚。”

因为过于珍惜,所以难以接受脱轨的改变,努力维持能长长久久的相处身份。即使到了如今这份上,她恨他霸道是真,有朝一日为保护他能舍弃自己也是真,恩怨纠葛旁枝错节,反而掩盖了难得的情意。

楚楚怏怏不乐,天空暗沉,或是心上的不愉快,总感觉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外头忽传进来一声惊呼,惊的她掉了手上的针线,身上惫懒,楚楚便坐着没动。不多时如月便进来了,收拾好了塌上的衣裳被褥,一面道:“大爷过来了,三姑娘迎头撞上去,反倒自己摔了一跤。”

楚楚摆摆手,示意知道了,如月便退出去。李轸迎着烛光进门,贴身熨帖的长袍包裹住健硕修长的身躯,腰杆挺直,墨发伏贴,眼睛仿佛无边的黑夜沉静汹涌,嘴唇如鲜红的玫瑰花瓣,抛开身份,就是这张脸也世间少有。

他朝她走过去,长靴一直包到小腿,笔直有力,每一步都迈的很是沉稳。坐到楚楚对面,摸着她嫩滑的脸蛋,见她气色比前两天红润了些,声音低柔,“好些了?”

楚楚嗯了一声,不欲多说,纤??的睫毛扑闪,掩盖了大半的情绪,他也不在意,“还是要好好养着,小时候总是我动不动伤风卧病,长大了倒换过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就是因着李轸幼时顽皮却也时常生病,实在不像一个武将的儿子,李老爷便成见颇大,对着李夫人也没半分好脸色。

他那个时候多孤独敏感,还得拼命端着,就她小心维护着假象,当他是天是地,满心满眼的孺慕依赖。

屋子里熏了香,一丝似有若无的桂香萦绕在鼻端,楚楚捻起绣花针往头上擦了两下,继续绣一方帕子。李轸换了个地方,坐到她身后去,看她落针。

似乎无意说道:“这方靛青的帕子正配我那身竹青的衣裳,正巧许久没新帕子用,阿楚,你做好送给我吧?”尾音带有一点不确定的翘起,极力掩饰期待。

楚楚恹恹的瞅他一眼,难得和颜悦色,“你屋里还缺帕子,要多少没有,我这帕子就用的寻常布料,配蜀锦倒辱没了。”

“都是穿的,谈得上谁辱没了谁。是有很多帕子,却没有一方出自你手。”家里人多少都有她亲手做的东西,独他,不说香囊荷包,连个络子都没有。

“给你就是了,值当什么。”这算是应了下来。

李轸朝她靠近寸许,轻轻嗅她颈间清甜的暖香,上瘾一样小心翼翼,语气带着莫名的燥,“阿楚,你好了吗?”在她生病这些时日,他难得规矩,十来日没动她了。

难得如今还会问问她,哪像往常我行我素,要起来从来不管她死活的。楚楚拍开李轸放在她肩上的手,反被他握住慢慢摩挲,细细的亲吻。

他从后面抱住她,见她没有反应,生怕她反悔似的,急切炙热的吻密密麻麻洒在雪白的脖子上。一手伸进衣裳,罩住硕大的柔软,轻拢慢捻,指尖在乳珠上不停的打转,以它为中心荡开一波一波的热浪,烧的浑身酥酥麻麻的。

脑子里仿佛过电,一阵一阵的白光晃的她力量流逝,不知什么时候被转过来,双手搭在他肩上,小屁股底下垫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胸前的衣裳散开,皓雪的肌肤洁白无瑕,两颗朱蕊被亲吻的立起来,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粗粝的手指沿着小腹伸进去,摸到丰腴紧闭的花户,轻轻的擦刮一下。楚楚便身子一紧,脸色酡红,媚眼星殇,咬着嘴唇晶莹泛红。

甬道里缓缓探进手指,猛的缩了一下,李轸深呼吸口气,试探的抽插,几十下之后渗出温热粘腻晶莹的水渍,洇湿了底裤。

身体仿佛变的不像自己的,奇怪的空虚啃食掉冷静理智,身子软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底下瘙痒到急需什么东西进来填满。楚楚眼眶都是赤红的,穴道微翕,晶亮的淫水粘糊,小腹火热轻微抽搐。

她为难的看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盛满了欲望,自己却羞于启齿。面红耳赤的盯着他将手指放进嘴里,甚至吮吸了一下,全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轰’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一股火从头烧到脚,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