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霍禹杰这种循规蹈矩了一辈子,规规矩矩的走一条正确的道路的人,其实他的心底是有恶的,密密麻麻被压在了心底最深处,甚至就连霍禹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心中的恶欲如此强烈,毕竟他做了几十年的好人君子把某些阴郁的东西都埋进了泥地里,踩得实实的,而连予放出了他的恶欲。
一个人释放恶欲是要有条件的,就像欺负人,被欺负的人要远远弱于欺负他的人,如果欺负人的一方能确定自己完全能控制被欺负的那个人,那个人就算被欺负得再惨也只能默默忍受的时候,这种欺负就非常容易升级。
很不幸,连予完全符合这一点儿。
他的身体远远没有霍禹杰强壮,只到霍禹杰的胸口,霍禹杰身上的肌肉鼓鼓朗朗连予根本打不过他,甚至只凭武力霍禹杰可以用一只手完全控制连予。
人生自由也被霍禹杰控制,现在连予被关在一所废弃的厂房里,里面全是霍禹杰的人,关押着他,可以说霍禹杰能完完全全主宰连予,对他做任何事情他都毫无反抗能力。
当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辱另一个人,而完全不会担心有任何后果的时候,欺辱一定会升级。
霍禹杰对连予就是这样。
第5章:战栗 章节编号:6833836
第一次“骑”连予的时候霍禹杰的内心是非常奇特的,甚至带着一丝对人性的挣扎,第二次的时候这种行为就自然了许多。
他依旧是不敢完全把体重放到连予的身上,因为这样会把连予压坏,但是这一次他觉得似乎打破了什么东西。
他一向待人接物都遵循基本的礼节,很少与人红脸,他很尊重人总会让和他相处的人感到愉快和放松,然而他可以在连予身上释放自己所有的恶欲,肆意的欺辱他,这是从未有过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绝对掌控,是一种能让灵魂都颤动的兴奋。
这是一种权力的体现。
因着想要逼问连予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有没有把照片传出去,是谁指使他的,以及带着一丝隐秘的被欺骗的愤怒感,霍禹杰对待连予是非常过分的常常带了极大的侮辱性。
甚至可以说是极为“残忍”“变态”的。
比如他似乎在将连予当狗养,吃饭的时候霍禹杰并不让连予上桌吃饭,反而让他蹲在地上吃。
蹲在地上吃以后霍禹杰似乎还不满意。
如果你到这个破旧的厂房里,你就会发现一个诡异的场景,一个少年跪坐在地上伸出小舌舔舐着一个男人的手心,男人手心中有一块切好的牛排,少年就这样吃着那块牛排。
这只是开始。
后来霍禹杰更是把饭放在地上要求连予跪趴在地上用嘴吃饭,用舌头舔水。
连予不过到了霍禹杰手里三四天就已经彻彻底底怕了霍禹杰。
他不该招惹他的,有的人看起来是人,实际上是鬼。
在连予看来霍禹杰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鬼怪,以前西装革履富有善心的霍禹杰霍总已经在连予眼里蜕变成面容狰狞随时随地都能弄死他的屠夫。
每天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霍禹杰就会点根烟问他同一个问题:“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有没有把照片传出去,是谁指使你的?”
他不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摇头哭着道:“我不知道的,没有把照片传出去,是福利院有个人让我拍的,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一听他的回答以后,霍禹杰就会骑在他的身上让他在工厂里爬。
例行公事一样,让他绕着偌大的厂房爬上一圈,才按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吃饭的碗前,让他像狗一样舔着吃饭。
连予不过短短三四天感觉自己已经不像一个人,他像一匹马一条狗,总之不是一个人。
但好消息是霍禹杰并不像第一天那样对连予极富攻击性,对连予并没有直接就是十几个耳光的事情出现。
他喜欢看连予像一条狗一样吃饭,兴致来了甚至会把手放在正在进食的连予手上,轻轻的抚摸连予的头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起来,霍禹杰也感觉出了他在连予这里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他还是经常到这里,他似乎把连予当成了一个宠物或者说什么解压的手段,对连予做着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对人做的恶心事。
他发现压力大的时候,只要骑一骑连予,或者到这里来对连予做一些正常情况他不会对别人做的事情,他的情绪就会有所放松。
可是对于连予来说,却是持续性的,不间断的侮辱。
这非常摧毁人的人格,但连予想活下去并不敢反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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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一收一缩 章节编号:6833856
连予的衣服已经脏得不得了了,坐在地上轻抱着霍禹杰的腿哀求着霍禹杰,“霍少,霍少你饶了我吧,我的衣服都臭了,我想洗澡。”这是一个非常不平等的姿势。
霍禹杰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既然衣服臭了就脱了吧,这里也有厕所,可以洗澡的,不过是冷水明天就给你按个热水器。”
“可以把换洗衣服先给我吗,我身上真的好臭。”
“今天没有准备,先脱了吧,你的衣服也臭了,今天就先光着身体吧。”
连予对霍禹杰的提议震惊了,他瞳孔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霍禹杰。
“我的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爸爸?”霍禹杰看着连予的表情非常有趣,忍不住恶趣味的问道。
“不可以的霍少,我,我的身体和正常人不一样不能……不能……”连予咬着牙,眼睛却红了,看起来特别可怜。
“哦?”霍禹杰似笑非笑。
……
……
那是一种权力者对被欺压者肆无忌惮的欺辱。
连予的衣服被全部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