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杰看陆晨溪在给连予现金,皱了皱眉,和陆晨溪一起出门工作去了。

两个人一起走,是霍禹杰开的车。

路上霍禹杰忍不住了:“你怎么又给他钱啊?”霍禹杰知道的陆晨溪之前也有给连予钱的经历。

陆晨溪不解,“怎么了,又不多。”

“不是陆晨溪我给你说件事,你没发现吗,连予从来没给我们花过钱。”

“他身上又没有什么钱,你还惦记他那点儿?”

“不是他那点钱,我缺那点钱吗,不是你没发现吗,他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们出过,你不知道有次我和他去度假村玩车子中途没油了他兜里明明就有二十块钱,我的卡出问题了用不了,就在车里坐了一个小时,他就是不拿出来硬拖到保姆来。”说起前几天的事霍禹杰就一肚子火。

陆晨溪皱眉,“不是霍禹杰别人兜里总共就二十块钱,他说没有就没有呗,难不成你还真给他拿了。”

“不是你没听明白,我觉得连予是为了钱和我在一起的。”

陆晨溪看傻子一样看霍禹杰,“他不图钱图什么,图你虐他逼,图你一天母狗母狗的叫他。”

霍禹杰却冷道,“你不知道,之前有一次我打钱晚了几天,他就直接动手挠我,给我的脸都给挠破皮了,他还放出话等他挣够了钱马上就给我踢了。”

陆晨溪还是向着连予,“你也是该,他一个月本来钱就不多,你还给人晚打几天。”

霍禹杰:……果然不一样,一声“妈妈”叫出口,玩奶玩爽了的人是要向着一些长了奶子的那个人。

霍禹杰继续道:“我觉得他心里没我,不止我你也没有,你不信看看他能不能给你用一块钱,他要是能给你用一块钱我就给他一百万,我不是小气,我是觉得他有钱了就想飞。”

陆晨溪不理霍禹杰,一到公司门口就直接下了车。

“陆晨溪你少给他钱。”霍禹杰对着陆晨溪大叫。

陆晨溪没回答他,下了车就给财务打了电话,“九点钟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下个季度的预算怎么多了3个百分点。”

然后推开霍禹杰去公司处理事情了。

结果

晚上三个人睡一起,陆晨溪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连予好像真的一块钱都没有给他花过唉,不过以前那个情况连予也的确没有给他一块钱花的机会啊。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虽然做爱时间没个定数,但还是要休息一下的,一般隔一天才肏一次。

现在连予正躺在床上玩手机,陆晨溪凑过去看,连予却一下子就把手机按熄灭了。

连予的手机带不起游戏只能带一些非常基础的软件,连予平常也很少玩。

陆晨溪和霍禹杰当着连予玩手机都是从来都不怎么设防,其实也是欺负连予看不懂呗,几十个亿的商业决策都能在连予面前看,连予想看陆晨溪还会给讲讲,陆晨溪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看什么了,怎么妈妈都看不得呀,宝宝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啊。”

陆晨溪压着声音自称妈妈的时候一般就是他准备收拾连予的时候。

连予赶紧摇头,“没什么秘密,我刚刚在看微信余额而已。”

“哦,那我能看看吗?”

“你可以看我qq,游览记录,微信聊天,你别看我钱可以吗。”

陆晨溪压着火气:“可以。”

连予交出自己的手机,陆晨溪在连予的手机上滑来滑去,看着他的聊天记录,都是些日常,没几个人,就属他和连予的聊天记录最多,忍不住他点开了连予和霍禹杰的聊天记录,最近的一条居然是很久以前的了。

发的是一张图片还有很长的几段语音,陆晨溪点开了图片,那是连予被浑身赤裸绑起来的照片,照片上连予的身体被写满了侮辱性的脏话,光陆晨溪能认出来的奶子上就有贱奶,母狗,婊子等字样,下体更是过分密密麻麻写着贱逼,骚逼,脏屁眼,骚母狗的字样,还签满了霍禹杰的名字,霍禹杰的贱母狗这句话就被写了好几处,分别是连予的小脸上、连予的子宫位置的皮肤上、以及大腿上。

至于连予眼泪连连,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陆晨溪注意到连予的奶子上满是青紫的抓痕,奶头也比平常大了两三倍,下体红肿不堪,阴蒂暴露在外,两个洞流着大量白色的精液。

忍不住的陆晨溪点开了霍禹杰发的语音。

“妈的贱货,你敢离开老子,这张图就会出现在网上还有等我找到你老子就给你阴蒂穿环,切了你的腿把你当母牛一样养,放进猪圈里让你身上涂满猪屎猪尿。”

霍禹杰猛的听到自己这样阴森的话,愣了愣看向陆溪辞,陆晨溪没有说话。

再看向连予,却发现连予被吓得有些脸色苍白,原来连予对当时还有印象,霍禹杰舔了舔唇,用力的抓住了连予的手,“予予在想什么了,是不是想爸爸的大肉棒了啊。”

压住了连予的身体,把连予弄成一个母狗翘臀的姿势,就用自己粗长的黑鸡巴却打连予的嫩臀。     ⒊2O?

霍禹杰自称爸爸的时候一般就是连予被虐的时候,他忍不住求助陆晨溪,“陆晨溪,别让霍禹杰这样”

因为连予不给他看余额,陆晨溪心里也压着火,没有帮连予反而掐住了连予的小脸,“予予在干什么啊,在你爸爸那里那么骚贱,妈妈也来教育一下你,把睡衣掀起来,奶子挺好了,不许躲。”

经过一个晚上的教育连予下体完全肿了,本来昨天晚上都玩得很晚,今天又玩,连予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奶头被玩到了平时的两三倍那么大,连路都走不了。

这边陆晨溪却越想越不对劲,还是偷看了连予的微信余额,三万多,大多是他零零碎碎转过去的钱,很少的钱。

连予也没钱,霍禹杰一直都对他很小气,是陆晨溪从未见过的小气。

陆晨溪问过霍禹杰一个月给连予多少钱,知道把他的那份“工钱”加一起才给两万的时候陆晨溪都震惊了,两万块,还是人民币,就霍禹杰的一双鞋都不止这个价。

可到底有三万多,陆晨溪心想,给我花一块不算多吧。

陆晨溪有些不对劲,但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

刚好陆晨溪也想带连予出去给小孩买几件衣服,所以等连予身体恢复了,就被陆晨溪带出去了。

“好看,陆少这套真不错,这位小公子穿上真好看,像小天使一样。”

陆晨溪在别人那儿的称呼有很多,一般人叫他陆总,但和陆家相交较深或者陆家本家产业下的人都会叫他陆少,就是霍禹杰家那边的人也是叫他陆少的,没办法叫习惯了,他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也都健在,也没有人改。

这里是陆家本家占了绝大股份的高级服装定制店,所以工作人员叫陆晨溪陆少也叫得没有错。

陆晨溪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看着连予穿着的一身衣服,纯白的,偏学生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