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灌药放置,让他变成轻轻一插就会爽得神飞天外的体质。
“你牵着这个,想拉就拉。”蒋允衡把控制着他阴蒂的锁链递给了体委,体委乖乖接过,也不管宿承临的阴蒂有多么敏感,听话的一直一松一拉,逼得宿承临恨不得向他求饶。
蒋允衡也没闲着,他的鸡巴轻易破开阴道里的淫肉,猛地撞上早就合不拢的宫颈。
“呃、呜啊!别拉、别呜呜啊别撞……求、蒋、蒋允衡……求你。”宿承临被操得一晃一晃,头忍不住仰起,靠在蒋允衡肩上,眼泪顺着眼角落到蒋允衡衣服上。
“贱子宫能不能打开。”蒋允衡随口问。
“呜呜呜能、能、我自己…咿呀!……自己打开……”宿承临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的求饶。
“真乖,”蒋允衡亲了下他,“不过不用,老公帮你操开。”
说完,他一下一下用力冲撞,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上早被操熟的宫口,还没撞两下,宫口就破开一个大口子,里面的水噗的冲出来,蒋允衡松了口气,再猛地一顶!
“咿呀啊啊啊!”宿承临爽得飞起,小腿自动踢开了体委,阴蒂因此被牵得更长,快感更加强烈,像拿涂满春药的刀子在割他的脑袋,他哭的几乎换不过气。
这下就只有蒋允衡一个人抱着他,他几乎是被自己的体重串在蒋允衡的鸡巴上了,子宫底被鸡巴顶得快破掉。
蒋允衡不知哪来的怪力,宿承临一个整整近160斤的男人被他抱起来操,他还有余力颠了颠宿承临。
蒋允衡就借着宿承临的体重,一上一下颠着他操,肥厚的子宫被他的鸡巴一下下往上拽,宿承临早就习惯子宫的淫肉被操弄,这样几乎凌虐的做爱带给他的只有成瘾般的快感。
“啊、啊、呜啊!呃…呜呜……”宿承临吐着舌头,英俊的脸哭得乱七八糟,“好爽、呜呜呜……鸡巴、好爽……”
“婊子狗。”蒋允衡笑着骂他,语气里竟全是宠溺。
操到最后宿承临已经没有水可以喷了,女穴尿口直接开始喷尿。
“呃……尿了、呜啊老公、老公尿了、尿了……”
“是你尿了,老公没尿,老公不会往你子宫里尿。”蒋允衡亲他耳朵。
体委就站在一旁揉自己被踢疼的肋骨,时不时还报复地拉一下宿承临的阴蒂环。
等蒋允衡舒舒服服射在宿承临子宫里后,把宿承临放回地上跪着,也拉着宿承临的阴蒂环,任由宿承临整个人打着颤,逼也痉挛着喷精。
“小母狗,现在会不会打招呼了?”蒋允衡一手拉着他的阴蒂环,一手在隔着腹肌按着宿承临抽搐的子宫。
“呃呃咿呃……”宿承临脸贴在地上翻着白眼流泪,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会不会了!”蒋允衡猛的一拉他的阴蒂环。
宿承临舌根都一麻,蹙着眉头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呃啊!呜呜汪呜汪汪…别拉了汪……”
他终于还是在旧友面前发出母狗的叫声,在体委面前,他所坚守的尊严终于一败涂地。
“乖,小母狗听话了。”
魔尊落败被低贱魔族鞭逼到潮喷/涂春药屈辱同意坐木马
江鹤本是一只灵雀化形,化形的妖魔,是魔中下下品,整个魔界也就比奴级的妖魔要高级一些,他本没有资格进魔尊住所,就换在几个月前,他连仰望魔堡的资格也没有,但现在,他大步走进魔堡,四周的守卫看他一眼,尊敬的低下了头。
他现在身份不同了,他是除掉前任魔尊的头号功臣,是新任魔尊的眼前红人,无论谁见他都得低他一头!
他一路疾走,走到地堡最低层,这里有一扇充满魔气的门,此地本是前任魔尊养奴子的地方,现在嘛……
江鹤手一摊,强大的地火在他手上沸腾,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打开了这扇门。
入眼是一片灰暗,但江鹤清楚的看见有一个人跪在房间中央,身侧两翼病恹恹的垂在他自己身侧。
尊上。江鹤无声动了动嘴皮。
他抬起手,再次释放地火,这灰暗的房间一下亮堂起来,这下看得更清楚了,跪在那里的人一身蜜色肌理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比较浅的也是皮肉外翻,深的伤口都可见骨,头上两只尖角也断了一只,暗红色的翅膀垂在地上,被六根锁链贯穿。
江鹤靠得这么近,他的眼睛始终还是闭着,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江鹤瞳孔一缩,忙蹲下身去摸他的脸,他刚刚一伸手,那原本眼睛紧闭的人一下睁开眼,暗红的瞳孔在掐住江鹤脖子的那一刻又沉淀成深沉的黑色。
那人歪了歪头,手臂上的伤口在他用力时崩裂开来,魔气混着鲜血溅到江鹤脸上。
“什么贱种也能用地火了,”宿承临嗅了嗅空气里地火燃烧的气味,“蒋允衡那杂种教你的?”
江鹤没回答他,只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把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剥了下来。
他被蒋允衡封了魔力,魔根也被锁魔链锁住,他的力道对于江鹤而言,不过一个强壮一点的人类罢了,根本没有杀伤力。
“魔尊,不,宿承临,”江鹤用魔气把宿承临的手反绑住,“你别搞错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这样,哪里有和魔尊较量的份。”
宿承临满身戾气,阴着脸说:“别他妈拿你低贱的魔气挨着本尊。”
江鹤一愣,皱起眉头:“你不好奇现在是谁坐在魔尊位置上吗?”
“还能是谁,跟你一样下贱的那只小乌鸦吧。”
江鹤凝视着他,看着他那张好亲的嘴,想着,为什么这么软的一张嘴会说出这么让人伤心的话呢?
“怎么?听不得本尊骂他下贱吗?你是他的宠吗,你也是只小鸟?”宿承临轻蔑的语气,不像在说他们是下贱的化形魔族,更像在说他们是下贱淫魅的奴子。
“你现在连我的本体都看不穿,有什么好得意的。”江鹤大手一挥,宿承临身上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袍一下碎裂掉,宽厚的肩背、强健有力的臂膀、纹理漂亮的腹部和有力修长的大腿都一览无余。
“小宠,你想干嘛。”宿承临彻底沉下脸来,如果不是没有力量,这只胆大包天的宠早被他撕碎吞噬了。
“魔尊赐你木马街游,我自然是来打扮您的。”江鹤抓过他的脚腕,一下几乎讲宿承临对折回去。
这下无论是紧闭的褐色后穴还是软趴趴的近肉黑色的鸡巴,甚至是肥嘟嘟的女阜都暴露在江鹤眼底。
“滚!”宿承临瞳孔一瞬间变得暗红,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