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从众神时代,一直讲到神明陨落,天道崩塌再重建,凡人?修炼成神,将?自己塑造成娇小?可怜的可怜小?猫咪。

是?吃准了,陈岁禾心软得一塌糊涂。

虽然因为魔域的事情,陈岁禾对她依旧心有芥蒂,但想起她的能力,陈岁禾还是?默许她跟在自己身边。

看着?又躺在自己膝上?撒娇的朏朏,陈岁禾捏了捏她的小?耳朵:“你去找小?师妹,让她多抱抱你。”

多让小?师妹摸摸,心里那些烦忧事就少些,小?师妹就快乐些。

虽然,陈岁禾出发点是?好的。

但是?对于沈初漓和朏朏两人?来?说,还是?希望她别出发。

两个都喜欢陈岁禾,并?且想占去她身边那个位置的两个人?凑在一起,不打起来?,已经是?努力克制后的结果了。

沈初漓从来?没抱过朏朏,朏朏也没让她摸过自己一根毛毛。

两人?情敌见面?非外眼红,每每撞上?,都是一场暗流涌动的大戏。

待桃子拍上?脂粉变得粉嫩时,五年一次的修真大赛也拉开了帷幕。

各宗报名?人?员跟往年相差无几,除了玄天宗。

往年里,常被众人?调侃为玄天宗优秀劳模的陈岁禾,今年却意外的落了一次。

虽然如今变为白骨满地的乐忧城那块儿魔域,各宗都有所耳闻,但从未想过陈岁禾竟然受伤那么重,竟然连修真大赛都辞了!

丹恒一早就报名了,但一听?陈岁禾不参加,她脸瞬间垮下来?,抱着?母亲的胳膊耍赖皮,让母亲想办法取消她这次参赛资格。

但意外的是?,往日里万分宠溺她的父母,这次却十分决绝,丝毫不理会她的撒娇耍赖。

丹恒委屈极了,她参加修真大赛本就是?奔着?陈岁禾去的。如今陈岁禾都不去,那她参加做什么。

“我不管!”丹阳宗的掌门?大殿内,看着?四下无人?,丹恒干脆躺在了大殿上?,“让我参加修真大赛也可以,父亲母亲去玄天宗帮我向陈岁禾提亲!”

看着?如同破皮无赖似的女儿,丹阳宗宗主和她丈夫都惊诧的看着?她,眸子里都是?一模一样的意外和稀奇。

这丫头,何时看上?了玄天宗那被叫小?古板的大师姐?瞧样子,芳心暗许不知?多久了。

虽然玄天宗与丹阳宗不合,但明面?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还能和和气气的过得去。

虽然这次因为女儿和陈岁禾那个赌注,让玄天宗加入到巩固封印的宗门?中来?,但其?他宗门?掌门?其?实并?未有多生气。

这些年来?,魔族更加躁动,哪怕她们巩固的频率已经变为一月一次,但裂缝还是?越来?越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就会裂开。到时候,多一个宗门?承担骂名?与责任,总比他们几个宗门?背负得好。

夫妻俩对视一眼,看着?躺在地上?耍赖不起的女儿,决定改日前去玄天宗拜访。

陈岁禾大病未愈,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沈初漓本不打算参加那劳什子大赛。

在她看来?,一切荣誉荣耀都没有陈岁禾身体重要。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陈岁禾亲自给她报了名?。

沈初漓知?道后,事情已经木已成舟,想改都改不了。

她委屈的扎进陈岁禾怀里,闷声问道:“师姐为什么非要我参加了劳什子大赛去,是?觉得我黏人?,腻了吗?”

“说得什么胡话。”陈岁禾无奈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我大病未愈,其?他师妹们又不知?在哪处秘境中历练,算来?算去,宗门?内能扛旗的,只剩下你。”

如青葱般的指尖轻轻点过她的鼻尖,陈岁禾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颊道:“小?脑袋瓜里不记剑法秘籍,光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罚。”

闻言,沈初漓毫不羞涩的敞开了怀抱,一副随她惩罚的模样:“罚吧,师姐就算是?今日拿鞭子抽我,我也认。”

“只不过……”

她翻身,爬过来?,双腿分开压住陈岁禾的腿,整个人?似要将?她罩住。青丝散开,垂落在沈初漓的身前。

“穗穗,好久没亲亲了……”她声音轻柔又蛊惑人?心,想带着?一把小?勾子似的,轻轻扫在陈岁禾心尖,抱着?陈岁禾的脖颈哼哼唧唧撒娇,“亲亲我亲亲我,再不亲我,我就要死了,坠入魔道了。”

“净说胡话。”陈岁禾红着?脸,嗔怪她一眼。

但沈初漓丝毫不怕,抱着?她贴贴蹭蹭的撒娇,终于,惹得陈岁禾羞恼,拉住她的衣领,就像这回初次见面?时那样,将?唇瓣送了上?去。

有时候,陈岁禾都觉得,小?师妹或许不是?人?、不是?魔,而是?一头饿了许久的恶犬。

每每让她衔住自己的唇瓣,她都如同恶犬般,恨不得将?自己吞入腹中。

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轻扫着?,陈岁禾身子轻颤,泪水打湿了那双又长又卷翘的睫毛。

好半晌,她终于颤抖着?手将?沈初漓推开,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般大口喘息。

其?实不怪陈岁禾不愿意和她亲吻,只要是?她,

她实在,实在是?太疯了!

每每亲密过后,陈岁禾都感觉时间线又重开了一遭。手软得,比魔域击碎阵法时还软。

陈岁禾情窍刚开,就要面?对这排山倒海似得爱欲,实在是?承受不住。

她双眸水波潋滟,含嗔带媚的瞪她一眼,瞪得沈初漓春心躁动,恨不得再将?她困在怀中,好好伺候一番。

但沈初漓知?道她的底线在什么地方,也知?道她最吃哪一套,便?跪在一边,可怜兮兮的卖乖。

果不其?然,半晌后,陈岁禾咬着?唇瓣,纠结的冲她招招手。

沈初漓就像得到主人?指令的狗,撒着?欢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