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离在心里暗暗赞叹,她曾经在博物馆近距离看过古希腊雕塑《掷铁饼者》,而影一的身体线条有过之无不及,而那些伤口也像是恰到好处的强调重点,她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男人从血海尸山中杀出来的样子。
人对于自己面前不能打败的高大生物,潜意识身体也会感觉不自在想逃避或者转化为对力量的崇拜,而在江若离体现出来是则是更加兴奋,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装腔拿调起来: “继续,本宫的床可是要你光着身子才能上的。”
影一似乎愣了一秒,却还是起身开始解下腰带,他站起身来的时候,屋内的空间都仿佛变小了不少。而跟他庞大的身躯相比,下身还没苏醒的肉棒亦是远超常人,本钱厚重。
等他按江若离一句句指示上了床,江若离直接跨坐在影一身上,用手指唤醒了那个巨物,长度和粗细居然和江若离小臂差不多。
江若离先是抬起臀部让花穴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吞下,才吃下一半就有些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让影一粗糙的大手扶着自己的腰间,一鼓作气整个人放松坐了上去。
感受到瞬间被填满的充实,和敏感点宫颈口都被抵到的快感,江若离觉得一瞬间意识都有些飘忽:“啊呃……好了,影一你动一动…慢点”
影一忠诚地执行着她的吩咐,很快便找到了技巧,同时学着曾经探听情报时见到的活春宫,试探地用嘴含住了江若离指尖轻咬了一下,接着用舌头舔舐着女人的乳晕。
两人的体型和肤色都有着不小的差异,就像一只黑色的藏獒和一只白天鹅贴在一起,让人疑心天鹅下一秒就会被撕碎吞食。
江若离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她沉醉于完全没试过的硬件,甚至有些惊叹着摸了摸自己小腹被顶到凸起的一块,那刚开始还有些痛不敢放肆,现在已经被汹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跨坐同时却是身体整个重心靠在影一身上催促他快些。
“主上……这个速度如何?”,影一的声音还在刻意保持平稳,声音因为身体本能反应有些沙哑,更像是某种兽类了。
“好棒……啊呀啊,哈,太……太深了!影一!”
令人颤栗的快感让江若离的小穴有种被贯穿的错觉,一边身体本能担心着,一边又忍不住想让对方更快的抽弄。
见到江若离实在没了力气还在说想要,影一只说了句属下逾越了,便抓着江若离的腰撸动了起来,简直就是一个自带辅助臂按摩椅的人肉炮机。
肉棒和花穴的交接处因为加快的摩擦的撞击,流出来的淫液都有不少溅到了床沿垂下来的床幔上。
感觉那体内的肉棒温度仿佛越来越高,江若离的肉穴加快了收缩,手指忍不住在影一胸前留下一道道划痕,直接泄了身子:“呀啊……啊啊…别射进去!!”
肉棒还没有半点软下的迹象,穴内的软肉和喷出来的淫水也是影一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他的额头流下了冷汗,还是在江若离说完后的叁秒把肉棒拔了出来。
江若离回味着刚刚的余韵,见到那幽深的墨绿眼眸好像还在等着下一步指示,发出了轻柔悦耳的笑声,干脆让他自己借用自己的手上下套弄着射了出来。
运动完有些累了,江若离打了个哈欠,有些畏寒的她直接让影一留下来当自发热抱枕,似乎是肌肉多代谢高的关系,影一摸起来就像是身体里有个火炉,侧躺靠着他睡还不用担心烫伤或者半夜冷醒。
与此同时,从诏狱刚刚出来的曲从溪把手里被血水和盐水混杂染了颜色的鞭子丢开,忽而想起该给长公主准备份‘大礼’。
越玄帝萧渊已经在一个妃子的殿里就寝,浑然不知几日后的冰嬉活动将会出现什么意外,还谋划着借机会招揽几个英才。
而乱葬岗里失去呼吸的小乞丐又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身子,对着上天就来了一段朴实无华的问候。
骄奢无德的长公主3「Рo1⒏run」
江若离第二天醒来时,枕边空无一人但还有些暖意,让她忍不住又躺了一会儿。起身后她照例在铜镜前坐了半小时,一头青丝被盘成一个精致的随云髻,墨娥还想着再插两支步摇,见江若离眼中似乎有些不耐烦,这才作罢。
江若离打量了镜子两眼,只觉得自己似乎比昨天气色好了不少,可见适当运动还是有必要的。
少了报纸和线上社交平台,江若离看着这个时代的话本打发了一上午,午后在屋里榻上眼神放空,旁边给她捶腿的紫玉试探问了句:“殿下,楚馆那说进了几个新人,要不差他们来?”
“免了,小腿也给本宫揉揉。”
墨娥还在剥着松子,听到紫玉这近乎直白的怂恿,心里有些不赞同,见江若离没有什么不快松了一口气,当下也开口了。
“听闻今年宫里的冰嬉宴加了些新花样,殿下可要提前选定当日的着装?”
江若离拿起小碟中的几颗松子仁喂进嘴里,没急着发话。
昭阳长公主自先帝去世后就不愿进宫,宫宴上也是拉着驸马话家常。现在驸马还‘病着’,保险点不去当然可以,只是默默等待未免有些无趣,更不用说她等过一次,现在这个古代世界生活有些地方始终不习惯,想要速战速决。
咽下咬碎的松子仁,江若离伸出手作势起身,一边说着:“按规制先备几套,等宴前再试,歇得本宫腰都僵了,收拾收拾,你们两个跟我出去走走。”
片刻之后,一身世家贵夫人打扮的江若离从侧门出去,上了马车去往都城最豪华的启圣院街。
作为长公主昭阳都是让人把想要的东西呈上来挑选,以至于江若离也没有关于古代商铺的印象,下了马车她帷帽下的眼睛有几分跃跃欲试。
逛到了售卖珠宝的银楼,江若离的购物欲更是爆发,一连指了好几样也不细看试戴,直接让人都包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财大气粗几个字,掌柜看着脸上笑得快挤成一朵花。
“这位夫人,那只铜镯只有工艺尚巧,怕是配不上您。”
一位约二十出头的男子身穿直襟宝蓝底云纹袍,腰带上的白玉腰佩和他头上的祥云玉簪遥相呼应,眼神坦荡,手上还拿着一只描金红玛瑙圆镯。
虽然面前还有层纱,但也不妨碍江若离看个大概身形,她直接朝男子走近了几步:“你不像是店里的人。”
“确实不是,只是不忍见珠玉蒙尘,明珠暗投,带那只铜镯夫人怕是要减了两分颜色,不如上手试试这只?”
男子说话时眼角带笑,言语风流,而实际上视线焦点一直没从江若离手上离开。
“大胆!”紫玉先忍不住了,刚想冲上去教训男子,被墨娥拉了下来。
而江若离也挥手示意紫玉别动,语气未变,只是更近一步从男子手中勾过了镯子,期间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你要是真想指点我戴什么,干脆买下这只捧上来请我试戴,说不定我还会觉得你眼光确实不错。”
话音刚落江若离转身拉开了距离,把食指上勾着的镯子扔回柜台的盒子上,嗤笑一声,用旁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了句:“我看这只镯子更配不上我。”
男子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接着若无其事朝江若离拱手作揖说着鄙人失礼了,见江若离视若无睹继续去看其他柜上的摆设,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
正好这时店小二拿着包好的锦盒过来,他拎起自己订的珠钗,再度望了江若离的背影一眼便离开了。
都是贵客,掌柜见状擦了擦头上的汗,庆幸事情没闹大连忙把江若离一行人请上了叁楼歇息,赏玩一些不方便放在柜架公开展示的贵重首饰。
一关上门,紫玉便跪下请罪,毕竟再怎么护主心切,没有命令就擅自插嘴就是不敬。
“这次就算了,起来吧。”
就算是从前的昭阳对于身边的人也是纵容居多,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紫玉也就顶撞驸马被罚过几次。
江若离抿了一口已经被墨娥试过毒的糕点,只觉得腻到不行,拿起手边的花茶,没想到也是加了蜂蜜的,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微妙。
还不等江若离发话,墨娥见状直接去外面叫了壶清茶,重新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