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女人的娇态,原曲生只觉得有种涌上来的兽欲,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肉棒猛得往花穴深处发起一阵阵冲刺,牢固的病床也不禁随着发出了咿呀咿呀的声响。
“啊哈……原小狗你轻点……呼…”
“我也想…可是江姨下面吸得我很紧嗯……”
原曲生说完继续吮吸着江若离因为兴奋异常不断流出奶水的乳房,丝毫不在乎背后已经被指甲抓挠得火辣辣的疼痛。
奶味、皮肤被挠破的淡淡血腥味、男女欢好时的断断续续的叫声,这些都从没关紧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秦淮安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转身离开,身体却想被钉在了原地,呼吸也不自觉得压低了。
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两人交迭的关键部位,只是江若离的腿白润的有些夺目。
女人的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舒展,脚背上的青筋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吐出来的信子,让秦淮安不由得想再凑近些,看清些。
顺着脚踝往上是柔顺的小腿曲线,并不是时下女孩所追求的纤瘦,而是一种软滑的肉感。秦淮安就这么呆立在门口用视线扫过女人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这时候江若离正被汹涌的情欲裹持,眼里泛起了水光,眼尾也像是被抹了一指胭脂,朱唇不由得微微张开,好让呼吸不那么急促,身下又被猛得一顶,她像是失了大半力气,侧过了头,眼睛恰好对着了门口。
!!!
秦淮安以为江若离看到了自己,下意识心里一惊,身下仿佛也被那双迷蒙的眼睛一望涨大了一圈,好在被裤子束缚着不至于太难看。
又对视了几秒,秦淮安才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江若离眼神里没有半点看到人的诧异,还是那副眉眼盈盈半醉半梦的样子。
真美……秦淮安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又突然清醒过来似的,转身逃离了这个如同散发出勾人情欲的蛛网。
……
原曲生脸上带着餍足,和江若离一起躺在病床上享受着温存过后的静谧。
十指相扣还是能感觉到江若离的体温低了一些,他心底生出些杂乱的念头,仿佛身旁人就是一块冰凉的玉石,被一点点捂热,有种温暖的错觉,但是估计一松手那点暖意也会快速消散,恢复原本冷冰冰的触感。
而江若离则在想自己浑身黏答答,还是等缓一缓就去洗澡,鸳鸯浴这种伤筋动骨还高难度的活动能免就免。
两人一个静养一个办公,就这么在病房里待了整整一周,终于可以办理江若离的出院手续,原曲生也被赶回了公司。
“总体恢复的不错,但是医生说最近还是要注意不能受力太大,下周末再来复查。”
临近夕阳下落,季妙胜才和医师聊完回到病房,正转告这位不把自己当病人的女士,就看见江若离已经准备自己用右手拎着病床上收拾好的一个通勤包。
对方看起来完全就是故意的,季妙胜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上前接过包,有些无奈:“都说了少用力,走,下楼回去了。”
回去路上车里只有悠扬的轻音乐从音响里传出来,江若离忍不住盯着季妙胜的侧脸,大概是年轻时操劳过度,他眼尾都有一条淡淡的细纹,平时不仔细看倒也没有发现。
“如果无聊,可以先看看医生给的注意事项,我已经发给你了。”
季妙胜只觉得车内空间还不够大,而江若离又嫌弃后座,侧脸承受着对方的视线都有些发热。
“我不喜欢医院的一切,至于注意事项,季管家你不是记下了吗?”
“……”
江若离有些没劲,见没人回应,挑起了一个更冷的话题。
“万一哪一天我就真的死了,尸体也不能暂时放在医院的太平间,加急火化都行,你到时记得。”
“我认为记下也没有用,女性的平均寿命要高于男性,而我比你还大5岁。”
“季管家你看上去就是会为原家干到七老八十的样子。”
季妙胜的喉咙像是再一次被堵上,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她的话里是嘲讽还是夸奖,再一次沉默了。
“要是到时候少爷想对我的尸体做什么,你一定要拦着他,总感觉没人看着会发生什么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事。”
“江若离,你只是伤了手腕,不是身患绝症时日无多――”
季妙胜余光瞟了一眼旁边女人脸上有些揶揄的作态,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莫名的火气,忍不住对着前方变道导致减速的车辆按响了喇叭。
“你又怎么能确定我还能活多久呢?我送你的眼镜记得戴上试试,我都没见你戴过。”
江若离转头看向车外,道路上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被甩在后面,城市的灯光只能照亮地上的道路和楼宇间的窗口,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像是黑掉的电脑屏幕。
“我的视力很好”,季妙胜想起了那个被收起来的细长盒子,打开一次后就放在了抽屉深处。
“你是不是傻,那是平光镜,防蓝光辐射的,我觉得金丝边衬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戴起来怎么样呢?”
在车内的音乐和车外夜色的烘托下,江若离说到最后音量渐渐变低,末尾疑问的语调如同一声叹息。
季妙胜恍惚觉得她有了几分从未出现的脆弱,女人眼里反映出的灯光也像是点点泪光。这个手握方向盘的男人刚想出声说些什么,下一秒还是闭紧了嘴巴,最终车内只剩下单调的音乐在两人之间回响。
抛弃孩子的母亲11
秦淮安又做梦了,大概是之前目睹活春宫的冲击太大,连续几天都是同一场景,走近房间里是雪白的病床,床上的人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梦里女人的面容依旧是被一层薄纱掩盖,半遮半掩看不清楚,也许是潜意识中不愿面对?醒来之后的秦淮安不想去深究,只是眉眼间压抑着什么,去公司时众人见了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
正当秦淮安准备决心避免和江若离接触时,手机屏幕上却滑到一条动态。江若离前二十分钟发布的一张照片,素白的手指间夹着一张花花绿绿的长条状卡片,配文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期待明天”,秦淮安下意识分辨了一下卡片上的文字。
……
第二天,n市创展中心
“淮安,好巧,我门又见面了”,江若离说完才像反应过来一样,手掌轻掩着半边嘴,“我只是觉得有缘见了那么多次,还叫你秦先生总感觉太生疏了。”
“我不介意的,江夫人你好像很喜欢这位画家?看你刚刚好像还定下来一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