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尽管已经吞吐过那根硕大的阴茎,可现在被他的手指抽插还是酸麻得不行,连歆忍不住叫出了声,噗呲噗呲的水声里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是怎么在摸她的身体,准确来说,是抚摸女穴。
“嗯啊,我好难受”她烦躁地扭了扭身子,她想看的是他如何失控,而不是自己被弄到软得不行,几乎哭着想要被他操的样子。
“一会儿给你。”他已经看出了她想要什么,却并不着急抽手,中指插在穴里继续抚摸,大拇指按在阴阜鼓起处轻轻地揉,里外都兼顾,“想看我失控,先要你吃得消才行。”
连歆闭着眼睛听他说话,眼前全都是自己如何被操得水淋淋的画面。贺行舟做过了结扎,每次都会内射,他的精液很多,射的时间也长,有一次明明感觉他射完了,在拔出来到一半的时候又射出来不少,射完之后,他也是这样揉,然后轻轻地按压她的小腹,看着那些精液再一点一点滑出女穴,像是又被操了一次。
身体的记忆让她微微颤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困住了他的手指。
贺行舟微微用力,抽出的时候听见噗呲的水声,他伸开五根手指在连歆面前晃了晃,中指泡出了褶皱,掌心里亮亮的一片水光,然后轻轻地笑:“好多水歆歆只吃一根手指,也能把自己玩得湿透了。”
连歆想开口反驳,却被堵住了嘴巴,贺行舟整个人翻身压了上来,强势地攫住了她的唇,先是掠夺呼吸,把她吻得几乎缺氧的时候,吻又细细密密地落到了胸口,小腹上。
她顾不上思考,也没办法说话,只能抱着他的头剧烈喘息,贺行舟已经钻进了她双腿之间,张口咬住了小穴,一口全吃了进去,像是渴了很久的人一样疯狂地吸。
连歆在听到清晰的咕咚一声吞咽之后,终于彻底软了,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源源不断的水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沾得贺行舟下巴上全都湿了,他的嘴唇明晃晃的泛着红,即便是在没开灯的房间,也很清晰。
她浑身脱力,思绪也慢慢不受自己控制,两条腿软塌塌的,任由贺行舟摆弄成淫靡的敞开姿态,然后被他掐着腰狠狠操了进来。
连歆分不清失控纵欲的人到底是谁,或许在这样的时刻,谁都难以抵御欲望的诱惑,贺行舟一次又一次地猛撞她的身体,又在她感觉到破碎的边缘温柔轻插,龟头顶着穴肉时轻时重地磨,令人难耐。
就在这两种极致的快感里,她居然失控地哭出了声,却不是因为悲伤,眼泪源源不断地流,枕头都沾湿了。
连歆感觉到自己嗓子都哑了,只能无助地夹着贺行舟的腰,一遍遍地叫他的:“行舟哥哥……别、别这么用力,啊哈……要操坏了,好涨……”
“刚刚给你揉开了,别怕,不会操坏的。”他飞快地继续挺腰向前,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已经把那块敏感的软肉撞的酸软,现在每碰一次,那处就喷出水来,热热地浇灌在龟头顶端,烫得他也浑身酥麻,“忍忍,再多做一会儿。”
多做一会儿,至少是三十分钟后了。
连歆转为轻声抽泣,身体里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早已不是她能够承受的浪潮,好在失态的不是她一个人,贺行舟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听到他咬着她的耳朵,在说:“……流了这么多水,里面却还是好紧,又想射了。歆歆想被我射吗?”
“想。”
她连连点头,腰腹已经酸麻一片,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为了配合让他快点射精,连歆夹紧了穴,吸着那根肉棒,声音软软地挑逗他:“想被哥哥内射,想吃哥哥的精液。”
贺行舟的动作不停:“哥哥也很舒服,喜欢跟你做爱,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
肉棒依旧硬挺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向,连歆闷闷地哼出了声,被晃得眼花缭乱,听不清贺行舟在说什么,只是希望他快点射出来,所以说什么都答应:“好。”
贺行舟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我很早就失控了,只是你没看到。”
他抱紧了她,两个人贴合着像是一体,滚烫浓稠地精液慢慢从他身体里泄出。
这次的射精并不猛烈,却持续时间很长,贺行舟把自己的某一部分交付给她,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安静地呼吸着。
像是被撞碎后,漂浮在宇宙里的碎片。
漫无目的的徜徉。
036 # chapter34 # Again,再一次(H)
汹涌的高潮之后,是全身无力的舒爽,连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贺行舟抱到卫生间的,明晃晃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时,下意识地侧过脸往他怀里钻,想要躲避那道强光。
贺行舟则捂着她的眼睛拧开花洒,温热的水冲在两个人身上,连歆稍稍适应了光线,也恢复了些许神志,她总觉得自己的羞耻感来得有些迟钝,明明都已经做过很多次,却还是不习惯赤裸着身体被贺行舟盯着看,手臂往胸口遮,尽管没什么用处,也算是挡住了凸起的乳头。
下身黏腻的感觉在水流冲遍全身之后更为明显,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地往外流,有一种失禁的错觉,不知道操了多少下,穴肉突突地跳,好像里面还夹着那根阴茎似的,连歆咬了咬嘴唇:“你先出去,我想自己洗。”
“你能站得稳吗?”贺行舟倒不是非要留下不可,只是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有些担心,这间公寓面积确实有点小了,而且没有装浴缸,洗澡只有淋浴,他担心她会站不稳摔倒,坚持要陪着:“乖,一会儿擦干之后抱你回去。”
不行腿心之间夹着粘粘的东西感觉太难受了,现在哪里就能擦干出去?!连歆一激动,果然差点要摔倒,踉踉跄跄地扶着贺行舟的胳膊才重新站稳,抬头就迎上他一副“果然不能走”的表情,脸上涌起热意:“那个……我、我想洗一下,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贺行舟看了看,这才注意到她刻意夹紧的双腿,抿着嘴:“原来是这个,站好别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他的领悟力向来很好,连歆依旧懵着,但也乖乖照做,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
谁料下一秒,一只腿就被抬起来架在他的臂弯,贺行舟事先调整了花洒的角度,这会儿水全都往敞开的嫩穴上浇,没一会儿就把她打得湿透。
两瓣嫩肉已经被操得外翻,穴口红嘟嘟的一圈,又湿又肿,精液夹在身体里太久,颜色几乎变得透明,一滴一滴往外落的时候,几乎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贺行舟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然后伸出手指进去。
还是那根中指……
连歆没忍住,叫了一声
“……嗯啊。”
贺行舟的动作顿住了,抬眸问她:“是不是里面疼?”
她连连摇头,脸涨的通红,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看上去像朵盛放的花,娇艳欲滴:“不、不是的,不疼……真的!”
“听起来很像某种暗示和邀请。”他低着头继续清洗,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露出笑意。
因为被粗长的肉棒操开过,现在一根手指已经难以满足,连歆感受着他又一次温柔地抚摸过内壁一圈,然后一遍遍地抽出来插进去,勾住去的水似乎总比带进来的要多。
她又热热的湿透了,但不是被水洗的。
勾住了贺行舟的手臂不知为何开始在他的肩头绕,连歆摸着自己用马克笔画下的图案,这种笔她用过,大概要很多天才能洗掉,等到彗星和星球都看不见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离开了。
“再做一次吧?”贺行舟像是有某种感应似的,忽然又抬头望向她的方向,认真地说。
连歆被她盯得发慌,好像心事被看穿似的窘迫,胡言乱语了一句:“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回去我妈那边吧?”
“以什么身份?”贺行舟压着她顶到背后的墙上,几乎不用扶着,只靠挺翘的龟头就顶开了花穴口的两瓣嫩肉,精液洗得很干净,但里面依旧滑腻腻的,她已经很湿润了。
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再度袭来,连歆忍不住满足地喟叹,她几乎怀疑自己是有什么性癖或者性瘾,否则怎么会无时无刻不想被他插着,酸涩伴着肿胀的快感涌入脑海,她来不及思考该说什么答案好,又被重重地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