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但碍于尺寸的粗大,填入女穴内的时候还是轻而易举就把它给塞满了,交合之处一圈撑得泛白、沾着细碎的沫,看上去有几分梨花带雨的可怜,但好在被贺行舟用手指和嘴巴开发得充分,小穴里足够湿润,刚开始的酸涩慢慢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快速抽插的刺激感。

连歆的膝盖内侧正蹭着他的耳朵和头发晃动,那处位置的头发剃得很短,扎在柔软的皮肤上有种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她晃了没几分钟,整个膝盖就麻了,软软地耷在他的肩头。

“好舒服……嗯,哦……”她并不只是贪图自己享乐,同样想给予贺行舟鼓励,“哥哥操得我好舒服……”

这些绵软的呻吟是烈酒,是催情药,会引燃男人身体里的火。

贺行舟咬着她的乳尖,“报数好不好,看看能操多少下。”

“嗯……怎么、怎么报”连歆被吸得浑身酥麻,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满脸潮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双眸迷离地望着贺行舟,并不能聚焦,“一、二……太快了,我数不清了……”

她用脚在他的肩头晃着撒娇,“哥哥,慢一点。”

“数错了就重来。”贺行舟觉得所有的热气都在小腹上,操穴操得额间汗涔涔,“数到三的倍数,我会用力。”

果然,数到了三的时候又被操到宫口,连歆呼吸一滞,大口地哈气,觉得好刺激,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数,“五,六,七……啊啊啊啊啊……不对、七不是、不是三的……”

贺行舟故意的,不按规律乱操,她被撞得说不出话,呻吟被支离破碎地打乱,咽回了喉咙口。

“……你好坏啊。”她生气,脸上却挂着笑意,咬他的肩膀,“年级第一,你怎么连数都数不对!”

他低着头继续进出,一边叫她重新来,连歆也想报复他,开始专挑三的倍数数:“……三、六、九、十二!啊……嗯……”

被操到最里面的时候有强烈的尿意,她这么想着,觉得身下热热的液体往外流,紧张地缩紧了小穴:“我、我是不是……啊……不行……不行了……”

“不是”他十分默契地捕捉到了她心里想的,“这是酒被操热了。”

她羞得脸上更烫,抬脚踹他胸口:“讨厌,酒怎么会被操热……科学家,你不严谨。”

“好吧,抱歉。”贺行舟已经吻到了小腹,牙齿轻咬着肚脐一圈,“是歆歆的小逼被我操热了,然后把酒捂热的。”

连歆:……

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了,但她确定那不是水,狠狠地咬着下唇:“贺行舟,你是贺行舟吗?”

为什么他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撩人的话,确定不是被什么东西夺舍,或者被附体了吗?连歆混沌的脑海中出现很多次他的脸庞,图书馆里静静看着她的那一双眼睛,无意撞见她去他们家时候冷冷挂着的嘴角。

寡淡的眉,清冷的眼,以及所有波澜不惊的心跳。

“是我。”他肯定地给予回答,吻到了小腹之后又辗转往上,一遍遍舔她的颈,“一直都是。”

明明是在放纵的做爱,他却认真地像在答题,连歆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身下又春潮泛滥,湿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为什么,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如果说灯光的颜色和氛围会对食欲产生影响,那贺行舟觉得今晚堪称完美的进食。

裙子已经被完全剥离,连歆正全身都赤裸地躺在桌面,白炽灯明亮的照耀下,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身体的每一寸,雪白的颈,白花花的奶,上面无不是他留下的吻痕,昨日与今天的重叠在一起,深深浅浅,映照着这些年他深藏的爱意。

是他放在心里好多年的女孩、是他一度以为失去却又复得的珍宝。

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胜过了性欲,令他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低着头吻遍她的全身,那些疯狂吸嘬出的吻痕上被重新印下饱含爱意的抚慰。

连歆觉得胸口热热的,有些湿润,她伸手去摸,才发现这股湿意也沾到了贺行舟的脸上。

她全然不知,这些潮湿来自于他泛红的眼眶。

那根阴茎又硬又软,顶在最深处一点点开始攀咬,把她塞的满满,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身体里喷发出来,花心被热液浇得颤抖,紧紧夹着,却不见丝毫瘫软的迹象。

龟头停在子宫口的时候,贺行舟也把脸埋在了她的小腹上,声音沙哑得不行。

“射了。”

“……嗯。”

她也满足地呻吟出声,眼前的灯光开始晃,天花板像是要掉下来一样,连歆伸手去拂,却驱散不走那股迷离,然后被贺行舟托着腰抱起,腰和腿已经软得不像话,只能任由他摆弄。

“要夹着一整晚。”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飘,明明做完了还是挑逗感十足,“如果漏出来,就再射进去,记住,我说话算话。”

031 # chapter29 # 标准答案

第二天一早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连歆还躺在贺行舟怀里,眼都睁不开。

昨晚睡到后半夜,也不知道是腿没有拢紧还是是换了个姿势的缘故,精液从穴里滑了出来,原本她以为这么夹着是会凝固的,但可能里面实在过于潮湿闷热,总之就真的流出来了。

垫在身下的毛巾也因此湿了一小块,卧室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液味道,她全然不知,更加不知道贺行舟是怎么察觉的,只感觉到他又硬着塞进去操她,重新灌满了之后也不拔出来,就那么放在里面,每当软了要滑出来的时候,他就用手套弄几下重新变硬,继续塞好。

她从未如此痛恨过贺行舟身上诚实守信这个美好的品质,在此刻把愤怒转移到了电话上,语气不爽地接起:“喂?”

电话那头是她的房东,也是妈妈的朋友于阿姨,“歆歆,你不在家啊?”

“啊,于阿姨!”连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对对,我现在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吗?”

“这孩子。”于阿姨笑了,“你自己约了我过来的呀,咱们不是说好了提前退租,今天我带了新的租客来看看。”

连歆一个激灵,重新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挣脱了贺行舟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黏腻的精液大团大团地往下流,顺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一片。

“那个……于阿姨,能、能晚几天吗?”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其实拒绝了天中附小那边之后,她就跟于阿姨说了要退租,不管能不能收到offer,她都打定了主意要去修复壁画。

原本打算搬回家住最后一个月,准备找好时机跟杜若梅提这件事,也当陪陪她。谁知道昨天跟母女二人吵了架,计划一下子全都打乱了。

于阿姨有点为难,但碍于两家的关系,说得十分委婉:“那个歆歆,你看当时你从学校出来,说要住在外面,阿姨没收什么押金。前几天你说要退,阿姨也没说什么,不是阿姨不通情达理,今天都跟人家讲好了……”

连歆懊恼地拍了拍额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再留一天给我收拾东西,我明天搬出去可以吗?”

这两天做得昏了头,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她想着总归还有黛黛家可以去,也就没再好意思跟于阿姨这边开口。

挂了电话之后,贺行舟的手环着她的腰:“你要搬家……回家去住吗?”

两个人的距离好近,说听不到通话内容,那就太假了。印象中,她家离天中并不远,距离附小大概也会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