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隐瞒不了的。花穴越来越湿,穴里的媚肉也裹覆着那根铁棍似的的阳具,肉棒与穴肉的磨蹭吸吮间,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让西泽尔进出的愈发顺畅。男人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户上,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叶萱浑身发软,胸前的乳波随着西泽尔的动作不断摇晃,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上,奶头颤巍巍地跳动着,显得可怜又可爱。

“啊,不要……好快……”虽然这具身体被西泽尔开发得很好,但叶萱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做过了,西泽尔插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顶到那块软肉上,她终于受不住了。

但西泽尔却像故意折磨她一样,他将叶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见那可怜的小穴口已经被绷得近乎透明,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铁棒。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在妹妹的娇呼声中,一次又一次,打桩似的戳击妹妹的花心。在花心里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他狠狠顶开叶萱的宫口,将大半个棒身都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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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冷酷哥哥十三至十九(1万字+)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高潮时的花穴原本就是最敏感的,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就在西泽尔的深顶中,她双腿高高抬起,脚尖绷得笔直,浑身都抑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

西泽尔却在这时候将肉棒抽了出来,淫水混着些微白浊流淌出来,叶萱的股间一片泥泞。穴肉无意识地蠕动着,累积的快感忽然中断,叶萱嘤咛一声,只觉得空虚不已。西泽尔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把住少女的纤腰,一个挺身,肉棒重又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嗯啊……好涨……”叶萱忍不住喟叹,后入的姿势让西泽尔的肉棒进得更深,他的肉棒原本就长的惊人,此时棒身更是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他的鼠蹊部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缝,粗硬的耻毛刮搔着叶萱的小玉珠,肉棒抽插间在玉珠上不断磨蹭,那痒意几乎要搔到人心里去。

“喜欢吗,莉莉。”西泽尔吮吻着叶萱的耳垂,大手伸到叶萱胸前,捏弄着她粉嘟嘟的奶尖。

“嗯……哈……啊……”见叶萱不答,西泽尔没再加快速度,反而轻柔地耸动了起来。棒身细致地碾磨过花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龟头在叶萱的子宫内壁戳弄着,却比刚才疾风骤雨似的抽插更加折磨人。“喜不喜欢?”他开始舔吻叶萱的脖子,少女在他的折磨下小声抽泣了起来,他似乎有些心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只要你说喜欢,哥哥就饶过你。”

叶萱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她拼命摆动着小脑袋:“不喜欢,不喜欢……啊,不要弄那里……啊……好酸……”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不断地泄身中,叶萱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咬着被角小声抽泣,“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要我喜欢,我偏偏不喜欢!”

“我是混蛋,那你又是什么?”西泽尔竟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湿痕。他拨弄着叶萱的小奶尖,突然重重一弹,接着就以让叶萱疼痛的力度拉扯拧弄了起来,“那你就是被混蛋玩弄得喷水的小荡妇!”

他掐住叶萱的下巴,逼迫妹妹去看躺在地上的雷伊:“你看,你丈夫的眼睛还没闭上呢。”男人的话如同最尖利的锥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击在叶萱心上,将那颗本就愧悔不已的心戳得鲜血淋漓,“他一定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吧,小穴都快被哥哥干烂了,还说不喜欢。”他将手伸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抹了一把湿腻的淫水,“上面的小嘴不喜欢,下面的小嘴欢喜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淌而下,少女拼命摇着头,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反驳什么。是啊,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淫荡,怎么会主动给哥哥下药,不顾一切地缠着哥哥乱伦。她早知道西泽尔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心甘情愿地被这个男人折磨,即使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即使他认为自己是荡妇、骚货,即使心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她还是没有办法离开西泽尔。

飞蛾扑火,尸骨无存。这般义无反顾的牺牲,是因为她绝望又清醒地明白,没有那一点微弱的光明,她也无法苟活于世。

身下的少女不再挣扎了,在西泽尔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抽插中,棒身一阵剧烈地跳动,龟头上的马眼张开,灼热的白浊喷射在了少女的子宫内壁上。西泽尔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喷射了好几分钟,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才稍稍平息了些许。即使在射精的过程里,他依旧没有停止插弄。在花穴持续不断的收缩中,叶萱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吻住了,西泽尔的吻缱绻又缠绵,那是让她叹息落泪的温柔。她好像听到了哥哥的低语,但那或许只是梦呓

“别离开我,哪怕你恨我,都不要离开我。”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四)

翡冷翠帝国的新任亲王在婚礼当晚猝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飞鸟一样,迅速传遍了帝国的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本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就这样变成了令人惋惜不已的悲剧。

女皇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进而卧床不起。她的病情似乎真的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连雷伊王子的葬礼上,女皇都没有露面。贵族廷臣们焦急不已,生怕女皇就此一命呜呼。因为女皇没有子嗣,而她唯一的直系亲人,就是身为私生子的瓦伦蒂诺公爵。一旦她身殒,围绕着皇位的争夺,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百姓们更关心的是亚里南安王国的反应,雷伊王子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更是老国王唯一的儿子。他毫无征兆地暴卒,这之中可以供人想象的阴谋数不胜数。不管是翡冷翠的国民,还是亚里南安的国民,最倾向于认为,这是皇室为了破坏这桩婚姻所下的黑手。只要雷伊死掉了,亚里南安王国就别再想觊觎翡冷翠的帝位。

或许是伤心于爱子的死亡,或许是早就想对翡冷翠动手,恰恰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亚里南安国王高调宣布,如果翡冷翠不能就雷伊王子的死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将发动边境,向翡冷翠宣战。

两国本就僵硬的关系愈发紧张,接壤的国境处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在这样焦灼的情势下,叶萱的生活却陷入了奇异的平静。

装饰得华贵又雅致的花厅里,浑身赤裸的少女蜷缩在软椅上,似乎正在熟睡。她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背。两只挺翘的雪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小奶尖红艳艳地耸着,圆润的乳球上吻痕和指印清晰可见。

她的脖子、小腹、大腿内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布着红痕,前几天留下的已经渐渐消去了,但昨晚的激烈欢爱依旧历历在目。她双腿微微张开,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因为长时间的吸吮玩弄,就这么硬硬的翘着,随时随地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两瓣贝肉间露出一个凸起,粗大的假阳具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前一晚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尽数被堵在甬道内,将她的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而她的脚踝上,则系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那锁链长到看不见尽头,锁链的另一端绑在二楼卧室的床柱上。长度经过精心计算,让她可以在整栋屋子内随意走动,却不能走到门前,打开那扇通往外界的唯一的通道。因为锁链的材质很特殊,这样细细的一条,却连最利的刀都砍不断。当然,整栋屋子里没有任何锐器,所有尖利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连大床的四角都包着厚厚的软垫。

这里是西泽尔的府邸,婚礼当晚,他抱着昏睡不醒的妹妹离开皇宫,将叶萱囚禁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以为女皇卧病在床,却不知她已成为了哥哥的禁脔。

迷迷蒙蒙间,叶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果然,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哥哥。”少女娇娇地唤着,懒洋洋地直起身,她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呤当啷的脆响,随着她的走动,锁链便慢慢在地上拖行,“你回来啦。”叶萱抱住西泽尔的腰,将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在西泽尔胸前蹭弄着,很快就感觉到男人胯下的热铁竖了起来。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五)

西泽尔把住少女不断扭动的身体,伸手到她腿间抹了一把。果然,虽然小穴口被假阳具塞住了,但依旧有淫水在花穴的抽缩下渗了出来。“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一面说着,他一面用大掌托住叶萱的屁股,将妹妹抱了起来。

叶萱顺势张开双腿,小手勾住西泽尔的脖子,将男人的劲腰紧紧夹住,她娇嗔着道:“哥哥大坏蛋,明明不许我自己玩的。”隔着裤料,叶萱能感觉到哥哥的热铁正隐隐跳动着,她下意识地用小花珠磨蹭着那处滚烫的凸起,越磨越是觉得瘙痒难耐,“哥哥,我要……小穴里好痒……”

西泽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哥哥刚回来就发浪,看来真是饿的狠了。早上走的匆忙,还没用精液喂饱你的小嘴,小骚货是不是想的眼睛都红了?”

“才没有呢。”叶萱嘟着小嘴,西泽尔握住假阳具的尾端,慢慢将那根滑腻的棒子抽了出来,她不由嘤咛一声,随着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就这么在西泽尔怀里又泄了一次身。发现西泽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手指伸进去,叶萱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哥哥,摸一下……摸一下嘛。”

“小骗子。”西泽尔把那根假阳具递到叶萱眼前,只见玉石雕成的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银丝里还混杂着点点白浊,西泽尔勾起唇角笑了笑,“昨天哥哥射了那么多,你的小嘴差点吃不下,怎么今天就只剩这么少了?”

叶萱有些心虚地别过脑袋:“都,都被小穴吃掉了。”

啪的一声,西泽尔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拍击了一下:“嗯?”

麻痒中带着痛意的感觉让叶萱更觉空虚,但她知道这会儿是糊弄不过去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嘛,我,我穴里好痒,所以就……”她说着说着,在西泽尔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声音便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又慌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有把假阳具抽出来,就是把……手指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

听到这孩子气的强调,西泽尔的笑容愈发柔和。少女的脸上的神情娇憨又可爱,此时她浑身赤裸的倚靠在西泽尔怀里,小嘴里又说着与她完全不搭的淫词荡语,就像一只跌入污泥的纯洁羔羊,透着让人痴狂的淫靡。

“你真可爱,莉莉……”西泽尔梦呓似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这样的可怜可爱,教他恨不得将这个小人儿揉进骨骼中,吞进血肉里,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你爱我吗,莉莉。”他低下头,英挺的鼻尖磨蹭着少女的嘴唇。

“爱。”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泽尔的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在西泽尔的鼻梁上舔舐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哥哥啦。”

那一瞬间,西泽尔眼瞳中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滴落下来,他叹息着将妹妹拥的更紧,叶萱以为他要亲吻自己,突然,他用力地掐拧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坏蛋,以为这样哥哥就不会惩罚你?”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酷起来,在少女的娇呼声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着叶萱的屁股,“小浪穴是不是欠插,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去找野男人来干你?嗯?!”

“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叶萱拼命踢蹬着两条小腿,在西泽尔近乎残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射出来。雪臀上又疼又痒,花心里的麻痒更是如万蚁蚀心,让她难以自持,她喘息着胡乱去舔吻西泽尔的脖子,“哥哥,好痒……好疼……插我!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我……”

西泽尔不为所动,他将叶萱从怀里扯出来,冷冷道:“想要哥哥的肉棒?把腿张开,乖乖去地上躺好。”

叶萱抽泣着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根部,尽量将双腿张到最大。她的秘处完全暴露在了西泽尔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对着她的软椅上,胯下的热铁早已一柱擎天,将裤子顶起高高的一块,但他面上的神情依旧冷酷淡漠。

“你知道该怎么做,莉莉。”西泽尔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少女伸出小手,指尖夹弄住了两瓣颤巍巍的贝肉,“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泄三次出来,泄出来了哥哥就给你肉棒。”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六)

安静的客厅内,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和手指在花穴内插弄的啧啧水声异常清晰。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叶萱已经泄了两次身了。她的身体被西泽尔调教得敏感不已,小浪穴原本就瘙痒难耐,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慰,更是让她的情欲越发高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