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舒服吗?”好不容易摆脱小伦舌头的纠缠,我问道。
“哎……还问人家!” 想到自己戴着假发,穿着情趣内衣和吊袜带,心中就有一种像是身为女人而被肏的那种快感,小伦红着脸承认,是啦!自己是从来不曾被干过后庭,但第一次就让干爹给肏爽到这种地步,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想尝试被真的鸡巴肏的那种刺激和罪恶感… “好可耻哦!” 小伦想到都感到自己的屁股都湿答答的。
第08章变性老板与伪娘秘书
N市年轻有为的民营企业家杨明磊因为涉嫌集资诈骗案,一夜之间从世界上蒸发了。
他一跑路,原配妻子杜春燕可倒了大霉。本来是他们夫妇二人,从路边烧烤摊白手起家,经过十余年的辛苦打拼,建立了涵盖房地产、建筑工程、家居、餐饮、旅游、酒店、百货、超市等行业的商业帝国NTK集团。杨明磊发迹以后,也和其他男人一样一有钱就变坏,四处渔色贪欢,身边换了无数小三狐狸精,跟杜春燕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谁曾想他交友不慎,一时财迷心窍,竟然跟N市最大的黑道头子,SJ集团总裁高福生合作,雄心勃勃地准备在N市南郊建设一个超大型工业园区。天有不测风云,当年年底银根紧缩,杨明磊和高福生的合作项目资金链断裂。高福生利用黑白两道的关系,将所有的责任一股脑推到杨明磊身上,自己撇了个干净。据说杨明磊的失足,还是高福生派出的一个红奸细害的。她叫柳婷婷,是N市师范学院的校花,认了高福生当干爹。这次受高福生指使,勾搭上了杨明磊,用自己的姣好面貌魔鬼身材把色中饿鬼杨明磊迷得神魂颠倒,在床笫之间套取了NTK集团的商业秘密,为高福生栽赃、搞垮杨明磊立下了汗马功劳。
杜春燕跟杨明磊分居以后,虽然名下也有几处房产,杨明磊还按月给她们母女生活费,但是面对集资项目巨大的资金亏空,杜春燕即使变卖所有的家产也是杯水车薪。她从富商太太瞬间沦落得一贫如洗,只能搬到娘家暂住,躲避那些追讨债务的投资客。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杜春燕在女儿娇娇和父母面前装出坚强的样子,背地里却天天以泪洗面,深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丈夫杨明磊。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一个人因为怕坐牢跑得无影无踪,却连累娘儿俩受苦受罪。甚至娇娇在学校里都抬不起头来,因为许多同学的家长和老师都是NTK集团的债主,昔日万人仰慕的小公主变成了人人都欺负的受气包。
N市宾馆,高福生和市公安局长秦振海举杯痛饮,庆祝他们的罪恶计划圆满成功。SJ集团不但免除了巨额债务,而且做掉了最大的竞争对手NTK集团,以后可以独霸N市商界了。公安局长秦振海是高福生用金钱美女拉拢过来的保护伞、大后台。在秦振海的策划下,集资诈骗犯杨明磊已经上了公安部网上追逃的黑名单,不日便可捉拿归案。高福生醉醺醺地搂着“干女儿”柳婷婷,强行喂她一口烈性白酒:“我的乖女儿,这次多亏了你打入到敌人内部,立了大功,真像《潜伏》里的翠平一样!这杯庆功酒,你非喝不可!”柳婷婷假装不胜酒力,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婉拒,但她的樱桃小口却老实地张开了,听任高福生用极为暧昧的动作把白酒灌进自己的喉咙里。
然而,杨明磊始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在茫茫人海中失去了踪影。这成了高福生的一块心病,不但通过秦振海催促外地公安机关拉网式搜查经济逃犯,还暗中派出自己黑帮的得力人马,发动所有的社会关系全力寻访他的踪迹。高福生天天必听属下的汇报,却一直没有杨明磊的消息。
“我就不信,他姓杨的一个大活人能逃到哪儿去?就算是潜逃出国,也该有个目的地吧?老秦,我看你们也该换一换工作方式了,脑子活套一些,不要总是用常规的思维。杨明磊那小子可鬼了,他出的主意经常让你想象不到······不灭了那人的口,咱们都没好果子吃!”高福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是趴在秦振海的耳边悄悄说。
秦振海最烦别人指点他怎么搞公安工作了。干了一辈子老警察,什么样的杀人狂魔、车匪路霸、江湖骗子没见识过,还轮得到一个黑帮老大教训自己?当时他就勃然大怒,跟高福生吵了一架。高福生事后设宴赔罪不提。
一年之后,N市最大的百货商场开了一家意大利奢侈品专柜,都是N市名媛淑女们往常只能从电视上看到,或者通过海外代购尝尝鲜的高档化妆品、珠宝首饰、皮包等等。没想到竟然是意大利原厂授权正品进驻N市,一时间客流爆满,销量不断打破记录。这个专柜的老板娘,是一位神秘的外地女子赵梦雅。年纪大概四十挂零,一头紫红色的卷发,皮肤保养得很好,瓷白光洁,眉目清秀,唇色艳丽。身材略微发福,但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很好地掩饰了她的缺陷。白玉似的脖颈上挂着一串镶嵌红宝石的铂金项链,下面波涛汹涌的丰腴胸部似要破衣而出,挤出了一道令人想入非非的乳沟。肉白色的天鹅绒丝袜将一双笔直细长的小腿衬托得亭亭玉立,一尘不染。脚上是意大利牌Sergio Rossi的奢华尖头高跟鞋,高贵迷人。手里提的也是意大利高端品牌C&T 古缇的包包,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她的来路,N市商界人士一概不知。但是不久以后,她就成了政府高官、商界名流的座上宾,经常一身华贵妖魅的晚礼服,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和派对,与各色人等谈笑风生。她虽然徐娘半老,却极懂得通过化妆打扮和得体优雅的举止体现出商界女强人的柔情与魅力,一颦一笑,百媚横生。
遇见这位出手阔绰又颇懂经营之道的靓姐,N市企业家们自然是讨好不迭,使得赵梦雅声誉日增。她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但从百货商场独立出来,买下一栋大楼,开办了自己的意大利名牌旗舰店,还积极为N市政府与意大利外商牵线搭桥,谈妥了一个规模十几亿、能够解决上千城乡青年就业的日化企业项目。她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被选为政协委员,工商联副主席,各种名誉称号纷至沓来。她的公司,现在叫翡冷翠集团,虽然主业单一,但声势不下当年杨明磊的NTK集团。
面对赵梦雅这个神秘女人的崛起,高福生半是嫉恨,半是垂涎。如今连他的太太,女儿,侄女甚至干女儿柳婷婷,都隔三岔五光顾翡冷翠集团的店面,大肆血拼,家里堆满了赵梦雅卖的意大利产品。高福生也是个登徒子,对美女老板赵梦雅下意识里不禁有点垂涎三尺的意思。但意淫归意淫,他最好奇的还是这个单身女郎的感情生活。大凡是商界女强人,要么是为情所伤,天然地抗拒男人,宁愿孑然一身,要么也学男老板包养情人,把那些年轻英俊的小白脸勾搭上床,安慰自己寂寞的心灵。赵梦雅到底属于哪一种?
“总裁,我已经把明天的分销商大会议程安排好了,您到时候上去讲个话就行了。”宝马车上的女司机兼总裁秘书小芳把车稳稳地停在N市郊区一幢幽雅僻静的欧式别墅门口,然后回过头来,将文件夹恭恭敬敬地递给后座的中年女人。
一身灰色西服套裙的赵梦雅,瞅着眼前这位清纯活泼的女大学生,被她那一闪一闪的清澈大眼睛和黄莺般的少女嗓音所触动,双手下意识地按在裙子上,裹了镂空黑丝袜的大腿往中间一并,紧紧夹住已经空无一物的胯下,心中不免愀然。她朱唇微张,用极细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反正已经是女人了,还瞎想什么呢?”
“总裁,你怎么啦?”小芳看到赵梦雅心神出窍,不由问道。
“不,没什么。你先开车回去吧。我要一个人好好休息。”赵梦雅意慌忙掩饰自己的失态,握住皮包的带子,斜挎在肩上。她推开车门,一条纤细圆润的丝袜美腿首先伸了出来,姿势妖媚之极。
赵梦雅支走了秘书小芳,哒哒哒踩着七英寸的高跟鞋,用还不太熟练的淑女步伐踏上别墅的台阶。手指往防盗门上的指纹识别面板一按,门自动开了,屋里没有别人。她赶紧进屋关门,坐在沙发上,踢掉累人的高跟鞋,解开衣服的纽扣,褪下丝袜,最后只留文胸和内裤,将自己的白花花肉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里面并没有播放今天的新闻节目,而是一部N市电视台在杨明磊极盛时期为他和他的NTK集团拍摄的宣传片。上面的青年企业家杨明磊西装革履,梳着油亮的中分头,英姿勃发,春风得意。市委书记、市长、发改委主任这些大领导在非公有制经济先进个人表彰大会上依次与他握手,勉励他好好经营,把生意做大,造福一方百姓。
宣传片到了最后,是公安局长秦振海为南郊工业园区项目剪彩的画面,一左一右站着杨明磊和高福生,背景是高大的充气拱门。一见到秦振海和高福生两个人的身影,赵梦雅就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
“姓高的,姓秦的,你们两个不是人的老东西,把老子坑惨了。当初明明是你高福生引诱我入局,最后却脚底抹油开溜,还倒打一耙,栽赃陷害我,还跟姓秦的条子狼狈为奸,必欲致我于死地而后快!只恨我杨明磊一时间色迷心窍,中了你们的美人计,让那个叫柳婷婷的绿茶婊偷了我的公文包!正因为我那时没管住自己的小兄弟,让它犯了错误,所以我死里逃生之后,一狠心切了那个惹是生非的玩意儿,变性成了女人。现如今,哪怕是有十个裸女躺在床上勾引我,我一个女的,也不会上当啦!我一定会报仇的,让你们这些狗男女一个个血债血偿!哈哈哈,我就是风云再起的东方不败,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不,朕是一代女皇武则天,日月当空,凤舞九天,哇哈哈哈哈······”
杨明磊跑路之后,在全国各地东躲西藏,不敢跟家人联系,惶惶不可终日。一个偶然的机会,杨明磊邂逅了如今已是整形美容医院院长的老同学,靠着他的回春妙手,脱胎换骨,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取母亲的姓氏,改名赵梦雅。之所以毅然选择变性,一是为了改头换面,躲避警方通缉,二是被柳婷婷伤透了心,痛定思痛,决心断绝情欲,一了百了。华丽转身以后的赵梦雅,怀揣身上仅剩的一点启动资金,杀回N市,从奢侈品专柜重新做起,暗暗积累实力,准备有朝一日跟高福生秦振海算清总账。
嘴上虽这么说,毕竟几十年的男人记忆是抹不掉的。现在的赵梦雅,虽然妆容靓丽,衣着考究,言行举止都努力向女性的模式靠拢,在外人面前还没有露出过大的破绽。但生活上的不适应和情欲的煎熬还是时时刻刻困扰着她。那双用硅胶填充的人工胸部荡来荡去沉甸甸的,用大号罩杯的钢圈文胸也只能勉勉强强罩住。每天早上要化妆,白天要随时补妆,晚上还要卸妆,让一向不喜欢繁文缛节的赵梦雅很烦心。她专门雇了个化妆顾问,替自己挑选欧洲的名牌化妆品,再在人家的指导下学习化妆艺术。穿了女人味十足的服装,在人前总有些害臊,可中性化的服装又跟奢侈品公司女总裁的身份不相称。上卫生间的时候偶尔忘记蹲下来小便,结果洪水泛滥······还有贴面膜,做头发,喷香水,女性的生理卫生,乃至说话的腔调,一桩桩一件件让赵梦雅不胜其烦。
赵梦雅连内衣内裤也脱掉了,进浴室冲澡。温热的水线冲洗着她寸毛不生的白皙身体,丰满的双峰微微颤动,紫红色的乳尖却只有黄豆大小。她颤抖的双手禁不住从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划过小草丛生的三角区,一直碰触到那块本该有什么东西的地方。现在那里是一道被手术刀划开的深深缝隙,原先的GT已经化身为INDI,位于细缝的上端。再往下,她的手指陷进了一个干涩的洞口,略微有点感觉,但是跟往昔的小兄弟还是没法比。她还清楚记得术后更换扩张器的疼痛,不过撑的再大,对她来说也只是无用的摆设而已。她不准备让任何男人侵犯这片禁地。
洗净身子,她披上浴巾,回到卧室,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根红色的橡胶棒。尽管开始还很排斥这种自渎的工具,慢慢地却欲罢不能了。
墙上的等离子电视播放的是日本的百合爱情动作片。女人和女人zuoai,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神圣,虽然不能如阴阳交媾那样创造新生命,视觉上却十分唯美。
“啊啊啊,假如我向小芳表白了心迹,她愿意跟我做吗?小芳,姐姐好喜欢你,一定会替你保密,不让你的男朋友知道的······”随着橡胶棒的抽动,赵梦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咿咿呀呀呻吟声,眼神迷离,进入了美妙的太虚幻境······
杜春燕突然发现堵在门前追债的人没了。每个月银行卡里也莫名其妙的多出一笔钱,也查不出是谁汇的。不管怎样,她和娇娇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她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莫非杨明磊没有死,还悄悄地帮助家里?她不相信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举动。
“妈妈,今天有个陌生的阿姨来学校看我,抱住我一个劲儿地哭,还塞给我许多文具和吃的,我都没要。她是谁啊?”娇娇一放学就向杜春燕报告。
一个女人?杜春燕的警惕性立马高了三分?不会是以前跟杨明磊乱搞过的小三之一吧?杜春燕摸摸娇娇的发辫,欣慰地说:“好孩子,别人的东西不能要,谁给的都不要,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那个阿姨长什么样,从哪里过来的?”
“她穿的是黑色的连衣裙,开一辆宝马来的学校。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娇娇摇摇头说。
杜春燕随后联系了学校的老师,问清楚了那是最近炙手可热的女富豪赵梦雅,电视上报纸上经常亮相的。
高福生和杜春燕同时怀疑上了赵梦雅的来历,但是又抓不到什么关键线索。发达之后,赵梦雅托关系给自己制作了合法有效的户籍证明,天衣无缝。
高福生还想用以前对付杨明磊的手段,跟踪监视赵梦雅,派商业间谍潜伏到翡冷翠集团里去,都被赵梦雅识破了。派出去的卧底第二天就被赵梦雅炒了鱿鱼,理由是擅自闯入总裁办公室。看来赵梦雅在各个角落都布了监控探头,十分小心谨慎,保安工作滴水不漏。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以前对杨明磊是美女计,这次用美男计。高福生钦点SJ集团里最善于勾引女孩子的情圣级帅哥,故意接近赵梦雅。赵梦雅对帅哥一点兴趣都没有,玩了一会儿欲擒故纵便将其踢出了家门。
正值新大学生的毕业季,也是各大公司的猎头良机。为了斩断对小芳的无谓情丝,赵梦雅要物色一位新秘书,当然是男秘书。
一个在人人空间上贴出自己“伪娘”照片的男孩朱晨落入了她的眼帘。一个大胆的点子刹那间掠过她的脑海。行,就是他了。
翡冷翠集团人力资源部向N市理工学院大四男生朱晨寄出了面试邀请函。朱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为一个二本院校的普通学生,专业也不好,成绩平平,只是业余爱好COSPLA,是学校里的社团达人。如今蒸蒸日上的翡冷翠集团会要自己这个三无屌丝?
朱晨跟女朋友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冒险一试。不久翡冷翠集团HR主管临时通知他,面试地点改为N市宾馆,总裁赵梦雅亲自主持面试。
虽然对面试地点是宾馆豪华客房有点奇怪,但朱晨还是欢欣鼓舞。那一天早上,他穿着租来的工装,打扮得油光粉面,整整齐齐,打的去N市宾馆。
倒吸了一口气,朱晨轻敲305房间的门。里面传出一个娇媚慵懒的中年女人声音:“请进吧!”
朱晨推开门,只见红木座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碧绿色高领头海派旗袍,头上烫着卷发,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一条晶莹光亮的肉丝美腿从她旗袍的开衩里悠悠伸出,风骚撩人地翘着二郎腿,贴了水晶指甲的手指捏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紫红色的浓艳嘴唇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看她这打扮,宛如穿越回了三十年代的大上海,而她是一朵风情万种的交际花。
朱晨对赵梦雅的穿越式装束实在理解不能,只好鞠个躬问:“您好,请问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翡冷翠集团总裁赵女士吗?”
“是我呀!这里又没有别人。把门带上。”赵梦雅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袅袅婷婷地向朱晨走来,嘴角含着笑意。
“是,总裁。”朱晨连忙点个头。
“慌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穿女孩子的衣服?听说你可是理工学院伪娘团的台柱子哦!”赵梦雅不怀好意地嬉笑道,走近朱晨,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朱晨吓得退后几步,脸蛋窘得像红苹果:“那,只是一时玩玩,课余爱好而已。您可别笑话我。”
“我这里有一份工作,你愿不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