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着女孩的脚舔了好一会,将她几根脚趾都舔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低声说:“小骚货,连脚丫子都这般甜美。”
他之前也有开口说话,但那会他被浓浓欲火所控制,不仅气息粗重,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这会他脑子有几分清醒,说话也就恢复到原来的语调。
明珊听了他这话,却如遭雷击,瞬间瞪大双眼,想要在黑暗中看清压在她身上的人的模样,可夜色太浓,她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清。
心里隐约猜到对方是谁,明珊心里是又惊又恐,原本已经瘫软麻木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反抗起来,手臂被压住,她就用脚踢,奈何男人高壮的身体卡在她腿间,她跟本踢不到。
“唔唔唔……唔唔……”
她再一次的反抗,让男人皱起眉,不耐说道:“别白费力气,乖乖躺着挨操不好吗?”
明珊越听他说话,心里越慌张,面白如纸,像见了鬼似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男人的性器依旧在她体内驰骋,速度越来越快,激爽的快感让他低哼出声,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奋力捣干。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男人嫌弃她的反抗太过闹腾,猛地抽出鸡巴,扶着她的腰一用力,轻易就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趴到桌面上背对着他,然后掰开她的翘臀,扶着鸡巴用力操了进去。
真他娘的爽!
男人低骂一句,发狠地操干起来。
明珊赤裸的身体在桌面上摩擦着,一对肥硕的奶子被压得变形,整个人被顶得一阵眩晕,淫糜的“啪啪”声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又羞又惊。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一条手臂,迅速扯下嘴里的布团,虚弱地低喊一声:“父亲!”
气息虚弱的一声“父亲”,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男人闻言后腰一麻,已经到临界点的神经瞬间崩断,他闷哼一声,精关打开,粘稠滚烫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出来,射到她花穴的最深处……
“啊……”明珊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也晕晕乎乎地攀上高潮。
急促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响起,男人趴在她背上喘着,才想起她刚刚那声父亲叫得实在太古怪,于是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个打火机。
“叮”的一声响,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男人将打火机拿到女孩面前,等看清她泪湿的小脸蛋时,顿时也像见鬼一般,手一哆嗦,打火机啪地掉到地上去了。
周围再一次陷入黑暗。
男人似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抖:“明……明珊?”
0006 6,乱局
山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两人此时的心情。
明珊小脸煞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人虽还有呼吸,却跟死去了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强迫她夺走她处子身的男人,竟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般悖逆人伦、天打雷劈的事,竟然阴长阳错地发生在她身上。
这般想着,她愈发感到绝望,真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戚祺年则当即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啪啪声格外响亮。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自责与愧疚,如果他不那么粗鲁急切,先看清来人,就不会酿出此等大祸,他竟然……竟然强要了自己的亲闺女,硬生生把她清白的身子给糟蹋了,还一连糟蹋了两次!
思及此,他虎躯一震,才发现自己刚射过精的鸡巴,还停留在女儿体内,被她温热紧致的穴道裹夹着,随着她的呼吸,肉穴一松一紧,箍得他的鸡巴又迅速变硬。
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黑暗中,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之前操穴时,戚祺年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地操干,那是因为他以为对方是给他下药,想要爬他床的丫鬟,可现在知道身下人是他娇滴滴的大女儿,他便不敢轻举妄动,连想将鸡巴抽出来都显得小心翼翼。
“明…明珊,我先抽出来。”
平日威风凛凛的戚大帅,这会也怂了,连说话都结巴了。
他不也敢一下子就抽出来,双臂撑在桌上,身体一点点往后撤,让埋在肉穴里的鸡巴一点点往外抽。
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花穴,这会异常敏感,他稍微一动,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变成无数张小嘴,将他的鸡巴牢牢吸住,让他动惮不得。
虽已出过两次精,但戚祺年体内仍有春药的药性残留,被肉穴一吸,粗壮的鸡巴迅速勃起变硬,茎身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咬紧后槽牙,压下挺胯冲刺的本能,狠下心用力抽出鸡巴,在脱离穴口的瞬间,坚硬的鸡巴弹了弹,在空中高高翘起。
“嗯……”明珊小声哼了哼,在父亲退出去的瞬间,她竟然觉得身体一阵空虚。
戚祺年呼吸粗重,他手忙脚乱地将还翘着的鸡巴胡乱塞回裤子里,想了想,摸黑去到屏风后的小榻,拿来一张薄毯,展开便将明珊整个人都裹住,连同她的脑袋都一起裹住。
随后伸手抱起她,压低声说:“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明珊没有动,也没有吭声,娇小的身体缩在薄毯里,默默地流着泪。
戚祺年抱起被卷得像个蚕蛹般的女儿,快步离开书房,选了条最僻静的路,穿过花园,匆匆走向后宅。
幸好明珊和母亲住的是相对僻静的清园,下人不多,天黑后的清园越发寂寥,只有几盏灯火隐约亮着光。
戚祺年大步流星地穿过小庭院,走进明珊的厢房,迎面撞上等在门口的小青,把小丫鬟吓了一大跳,磕磕巴巴地喊了声:“大……大帅。”
“闭嘴。”男人低喝一声,越过她走进里屋,边走边吩咐:“给小姐备水,侍候她沐浴。”
小青一看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匆匆出去打水。
戚祺年抱着女儿走进屏风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犹豫片刻,他抖着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薄毯,就见她小脸白如纸,眼角还挂着两行湿泪。
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叹口气,轻声说:“明珊,是父亲对不起你,今晚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他说完话,便静静看着女儿的反应。
可明珊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也没给他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