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这是明珊第一次看到父亲的身体,只是一眼,她便慌张地转开脸去,但短短的一瞥,却让她知道他有多健壮。
戚祺年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后,便俯身半跪在床沿,哄着女儿道:“明珊,看看父亲。”
他胯部浓密的体毛下,一根紫黑色的肉龙正高高耸起,马眼滴着水,看起来威武又色情。
见她不理他,戚祺年也不恼,爬上床,膝行过去,捏住女儿的脚踝就将她往回拖。
“啊!”明珊惊呼一声,人就被拖回他的身边。
等她再抬眼,近在眼前的便是父亲那怪兽一般的性器。
0015 15,口交(500珠珠的加更)
那么粗那么长的性器,就这样直愣愣地戳在明珊眼前,吓得她慌忙闭上眼,扭头就想躲开,下巴却又被父亲捏住,强硬地不准她躲。
在昨日之前,父亲在明珊心里的形象,是无比高大伟岸的,他就是戚家的天,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私底下竟是这般孟浪贪色的人。
明珊转不开头,便死死地闭着眼睛,心想只要她不看,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怎不看呢?不好看吗?”他故意逗她。
见女儿始终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写满倔强,看来她蛮力反抗不了他,现在改用消极抵抗了,真可爱。
戚祺年的手指在她下巴处轻轻摩挲,然后一手扶住性器,送到她的唇边,用龟头轻轻蹭她的唇。
明珊一开始并不确定碰她唇的是什么东西,等她睁开一条眼缝偷偷瞧一眼后,下点没吓晕过去,挣扎着就想往后退,可她的下巴还在父亲手里,不管她怎么挣,那黏腻的性器始终牢牢贴在她脸上,甚至因为她胡乱扭动,那湿哒哒的龟头就在她脸上到处蹭,蹭得她一脸腥膻的味道。
明珊又惊又急,抬手就想去推他,不过戚祺年已经先一步退开了,拿起她落在枕边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脸,边擦边夸:“我的明珊真美,哪哪都美。”
说着,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明珊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撕烂,但她还是本能地想护住仅存的蔽体之物,后果可想而知,照样被父亲轻松脱掉。
赤身裸体的明珊,双手抱胸,羞耻地曲起双腿,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个肉团,她又羞又恼,将脸趴在膝盖上,呜呜咽咽地小声哭着,可怜兮兮的。
昨晚在书房,她虽也被脱光,但那会没有光线,戚祺年并没能看清她的模样,这会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她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柔光,简直就像仙女下凡,美得很不真实。
明珊虽娇小,却不瘦弱,她骨骼小,身上哪哪都是肉乎乎的,仔细看还有点小圆润,难怪她的胸会那般鼓,臀会那般翘,全都是得了圆润的好处。
平时穿着宽松的衣裙显现不出来,今天中午穿的那身旗袍,把她的奶子裹得更大,屁股更翘,看得他当场就起反应。
“哭什么?”戚祺年上前,将小小的她搂进怀里,赤身裸体的女儿抱起来格外舒服。
他一双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哑声道:“等父亲把你操爽了,你就不会哭了。”
谁知他这么一说,明珊更难过,呜呜地哭个不停。
可即使是哭声,听进戚祺年耳朵里,只会撩拨起他的兴致,他胯间的鸡巴又涨大一圈,变得更硬挺。
松开怀里的人儿,戚祺年摸着女儿并拢的双腿,滑腻的冰肌真让他爱不释手,他稍用点力,就将女儿双腿分开,那藏在她腿心的白虎逼,便渐渐暴露出来。
戚祺年双目微瞪,一时间竟也忘了呼吸。
心里无比感慨,女儿简直就是个大宝贝,不仅人美肤白,连小逼都美得像朵花儿,这么白这么嫩,逼缝里那抹粉色,简直就像抹上了胭脂。
光是这样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
戚祺年喉结滚动,用力咽了咽口水,有些急切地将女儿腿掰得更开一些,让她的阴唇和花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湿淋淋的花穴被他看得不断翕张,有串透明的体液从穴口溢出来,戚祺年没有半分犹豫,将脑袋埋进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将那串液体舔进嘴里。
连骚水都这么甜。
他舍不得离开,干脆将脸都埋进女儿的私处,鼻尖顶着逼缝里的阴蒂,蹭了蹭,再深深地吸一口气,又甜又骚又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名贵的糕点。
戚祺年如同上瘾一般,埋头在她腿心嗅了又嗅,然后张嘴将她两瓣阴唇含进嘴里,又舔又吸。
明珊惊恐地低头看着父亲的动作,伸手想去推开他的脑袋,可他那么壮,她根本推不动,只能无助地感受着父亲那滚烫的舌头,在她腿心四处舔弄游走。
当他试图用牙齿去磨她的阴蒂时,明珊再也忍不住,又是难耐又是舒服地哼出了声:“啊……”
0016 16,小心肝
明珊被吓得神魂都快出窍,那么脏的地方,怎能用嘴去吃,她真的被父亲孟浪的程度惊到了,双手按在他的头上,用力推拒着,可父亲仍稳稳地趴在她的腿间,纹丝不动。
“嗯……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父亲…不要舔那里,啊……”
明珊带着哭腔哼出声,极大的羞耻和未知的快感,都让她无比心慌。
这种感觉,就像站在深渊边缘,拼命地往外逃,却有股更大的力量拽着她往下坠,掉下去了,便是万劫不复。
可父亲太有手段了,她根本就无法抵挡他的攻势。
心里抗拒着,身体却不受控制有了反应,情绪与情欲的拉扯,让明珊有种被撕裂成两半的错觉,实在太煎熬了。
“啊……”
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像一尾小鱼,灵活地在她私处舔弄游走,像小刷子一般上下刷着她的肉缝,又戳着中间的小豆,制造出更大的快感,然后才渐渐往下舔去,舔到花穴,在穴口处流连了一会,才用力钻进她的肉穴里。
为何只是一根舌头,就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
明珊脑子里一片纷乱,晕晕沉沉间,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柔软委婉,是她从不曾发出过的音调:“啊……嗯啊…啊……”
“啊啊……不要……父亲不要……嗯……”
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她体内深处爬行啃咬一般,让她感觉骚痒难耐,这是一种摸不到抓不着的痒,而在父亲孟浪的折腾下,这种痒意是越来越明显。
不知不觉间,明珊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身体后仰,两颗水蜜桃般的大奶子向上挺起,她剧烈地扭动细腰,像是在躲避,又像在迎合,一下下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