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给老公看。”男人命令,低头吃岑臻的奶头,“快点。”

岑臻一双无处安放的手原是搂着男人的颈,白皙柔软,夏季的太阳也晒不黑。手慢慢下滑,他攀住男人的肩膀,慢慢抬起屁股,冠头擦过肉壁,“呜。”

男人诱导着他,“坐下去。”不知道是出于对男人的恐惧,还是岑臻真的想要男人的鸡巴填满自己的骚穴,他缓缓的坐了下去,进得太深,又被男人揉着阴蒂,哭着就到了高潮,“不要了。”

男人隔着布条吻他的眼睛,“那就让老公抱着肏。”岑臻重新搂上男人的颈,不住点头,仿佛男人真的成了自己老公,“要老公抱着肏。”

这次男人没磨他,插爽后很痛快的射在岑臻的肉穴,从后面抱着岑臻,鸡巴埋在湿滑的穴里缓缓的动,消化高潮后的余韵。

岑臻被男人抱着,不敢乱动,哑着嗓子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男人语调很平和,“亲我一口,就放你回去。不然,就整夜留在这里,两个地方都肏肿为止。”

岑臻转身,没有丝毫怀疑男人的话,搂着男人的腰,轻轻亲了一口他的下巴。没亲准,男人觉得不能作数,道:“我要你亲我嘴巴。”

岑臻不得不又亲了一口他的嘴,刚亲完,男人就压上来了,埋在肉穴里的鸡巴顿时发硬,发烫,狠狠顶了下岑臻。

岑臻真的以为男人会放他回去,委屈的哭:“你骗人,骗人……”男人不答话,喘息声响在岑臻耳侧,把鸡巴顶到更深的地方。

进入阅读模式3010/6181/9

警局

04

小孩子的哭音穿透力很强,藏在里面的委屈和害怕,直观的传达给每一个听到的人。岑臻走在感应灯损坏的黑暗四楼,脚步急促慌乱,胡乱抹了把红肿的眼睛,疾步上楼。

小丫头哭久了,开始一抽一抽的打噎,趴在林阿婆肩膀上,奶音结巴可怜:“爸爸,要爸爸……”林阿婆揉着她颤软的小身子,“爸爸待会儿就来,我们梦梦不哭咯,好不好?”她抬头看钟,八点半了。

岑臻像在梦中,双腿又软又暖,他变成了路灯下没有影子的飞虫,循着女儿的哭声来到这儿,木讷的看着灯下的林阿婆,仿佛自己可以置身于这场幼儿啼哭之外,也不曾被男人骗进温泉酒店304。

林阿婆惊讶的看着他。岑臻头发凌乱,红肿的眼睛里有未干的泪,嘴唇下方一排凌乱的牙印,林阿婆叫他:“阿臻啊。”

声音砸破岑臻虚幻的梦,他碰到了滚烫的灯管,从高空狠狠坠落下来,落地变成人模样的岑臻。眼泪从岑臻无神的眼里涌出,他站在林阿婆面前,声音哽咽:“对不起。”

梦梦听到他的声音,满是泪痕的小脸转过来,小手紧紧抓着林阿婆衣领。哭泣的爸爸让她无所适从,抽噎着止住了泪,藕粗的软手臂怯生生对着岑臻伸出去,“爸爸,抱。”

岑臻没有伸手,呆滞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林阿婆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抱着梦梦放在他怀里,“阿臻啊,她要你抱,你抱她啊。”

温暖的小软身体,像男人说的那样,骨头都是软的,会无师自通的搂着你的脖子,紧紧贴着你,变出一个软牢笼,困住你的心。

那个荒唐极端的念头才在岑臻脑里生成几秒,就被这具暖软身体带来的感动击破。岑臻迟疑的把手放上她的后背,缓慢的拍了一下,“梦,梦梦。”

小丫头眨着泪湿的黑睫毛,趴在岑臻肩头,“爸爸。”

岑臻在这个夜晚一直睡不着,他搂着女儿,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很大,耳边是空调工作的呼呼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去,清晨,被梦梦的说话声吵醒。小丫头对着她的小马玩偶说话,声音稚嫩含糊。岑臻浑身酸痛,轻轻翻了个身,“爸爸今天带你一天好不好?”

梦梦见他醒了,眼睛一弯,完全信赖的笑声从嘴里发出来,抱着小马坐到岑臻身边去,岑臻笑着,很温柔的又问:“爸爸陪你一天好不好?”

两岁的小孩有很多地方不明白,她半知半解的消化着岑臻的话,露出白白的几颗小牙齿,发顶挤着岑臻腰腹,“好。爸爸,你看……”把小马玩具举到他眼前。

小镇上其实有两家温泉酒店,另一家在桥的上边,生意没有下边这家好,房间数量也不多,温泉煮鸡蛋和温泉浴比较受欢迎,本地人更喜欢叫它温泉公园。

岑臻给女儿扎了个冲天小辫,撑着把伞,在公园外的售票处买了两张票,抱着女儿顺坡往下走。

左侧依坡而建,是个冷泉方池,中心站着雪白的女性雕塑。下到坡底,有座修在开采温泉上方的木桥,走过去,就是可以煮鸡蛋的地方了。一眼望去,八九个圆形热泉,泉水嘟噜嘟噜在沸滚,还没走近,就能感受到扑面的热气。

岑臻在窗口处买了几个鸡蛋,租用了工具,才抱着女儿,坐在一个角落的热泉边。

女儿给他养得很乖,坐在岑臻腿上不吵不闹,直勾勾看着在热泉里翻滚的鸡蛋,仰头跟岑臻笑。

“梦梦喜不喜欢吃鸡蛋啊?”

“不喜欢。”岑臻在余光里看到自己放在小凳上的手机亮起,是男人的号码。他搂紧了女儿,淡笑道:“可是爸爸很喜欢吃鸡蛋。”

“那我可以吃一个。”梦梦的小拳头在岑臻面前晃了晃,狡黠可爱。

岑臻伸手挂断了男人的电话,同时把男人的号码拉进黑名单。抬头,他拭去掌心的冷汗,浅笑着揉了揉女儿的软头发。

温泉公园对面,是警局。

进入阅读模式1394/5481/5

疯迷

疯狗警告,能看则看。

05

在那个午后,在岑臻带女儿去温泉公园玩后,一个独身男人抚养女儿的单调宁静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岑臻身上。

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没有男人,岑臻也没有说他爱过谁。他每天的生活规律有致,依旧在每个午后的街角,卖那些五颜六色的廉价女式泳衣。

他再也不会错过和林阿婆约好的时间,收摊后步行去最近的菜场买菜,有时候,会顺路买一只冰淇淋给女儿,笑着从林阿婆怀里抱过女儿软软的奶香小身,下楼,进屋,做饭。

岑臻惴惴不安的等着男人用新的陌生号码给他打电话,或威胁,或恐吓,都好比这样,无声无息的让他恐惧。

天越来越热,温泉酒店每天都满房,连带着岑臻的生意也好了起来。泳衣是件小东西,人们太容易忘记,总有开着小车的男人在街口停下,不耐烦的让女人搂住他的手臂,在岑臻摊前停留几分钟。

大多数女人看不上岑臻卖的泳衣,她们很挑剔,有时候把箱子里的款式翻个遍,最后也不购买。岑臻只能赔笑,双颊闷红,站在巨大的蓝色遮阳伞下,看小车疾驰而去。

买的冰矿泉水在高温下已经不凉,岑臻拧开瓶盖,小口喝着,拉开腰上的黑色布包,拨弄了几下里面的钱,浅浅笑了一下。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岑臻没注意看号码,伸手接起,“喂。”

“矿泉水好喝吗?”隔了一个星期,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听筒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