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切坏了手,连澡也不能自己洗了,但他还是想让伤口再慢点愈合,因为十四子给他洗头的手真的很软很热。

无他可说,是自觉很可爱的……

【银土银无差】déjà vu

阳光的灼热正达到一天里的顶点,午后,内饰略显破旧的电车从始发站缓慢驶出。

他们应该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没有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本该是清闲至极的一天,却被心情奇差的体育老师搞得筋疲力竭。

本来两个人正因为昨天打了平手的电动到底是谁更占上风而吵得不可开交,随着车辆从铁路两侧空旷的都市驶入建筑密集的居民区,随着电车里的冷气和窗子缝隙间吹进的热气融合成裹在手臂上的温柔气流,睡意渐渐在他们的眼睑上卷了下来。

也不知是谁先睡着的,一个仰头靠着窗失去了意识,另一个摇晃了几下终于扛不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坂田银时坐在那两个男孩的对面,歪头靠在背后的车厢壁上看着他们从吵闹到睡得安静。

他想到了很多年以前,似乎也有这样一个午后。他没那么幸运能够睡着,所以只能抑制不住地不停地想着一句话:“要是这辆电车能这样没有终点地行驶下去的话……”

电车驶入了车站。列车员的报站声在陷入回忆的他耳中十足模糊,他却本能地站起身来。叫醒他的是手机来了短信的震动。

“到哪了?我准备做饭。”――来自土方十四郎。

“……”他手指有些颤抖,开口说些什么的意欲盖过了简单地敲击键盘回复。

他点开了语音消息,声音和脚步一样轻快:“下车了。你还记得高中时候一起玩的游戏吗,晚上久违地一起再打一次?”

该怎么说我这篇原名叫Dejavu……av两个字母给我和谐掉了只能改成法语的……

感觉这种上头时候突如其来的短打真的比较有感觉……

有的时候写长一点的内容真的就有种只在为一碟醋包一大锅饺子的感觉。

这种短小的,就是容量刚好的,每个字都不浪费的……但并不是总有能力写成这样。

【土银子】Limbo

打算打双人麻将通宵的计划已经过半,凌晨两点,被炉里很热,他的脚也很热。

我知道他忍着忍着拼命地忍着才没有在这间充满甜腻香氛的卧室里抽他那包被他攥在手里捏来揉去的蛋宝路,但还是隐约能闻到他摸牌的指节上传来常年沾染的烟气。

牌局胶着,进度缓慢,深夜困倦,麻将牌落在绒布上的声响既清脆又暧昧。

意识朦胧了一瞬间被人叫回神,以为是轮到自己摸牌,伸手却和人摸牌的手整搭在一起。

“……要留宿吗。”

我问,但他没回复,鬼使神差溜出口的话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在隔壁空调外机的低鸣里。沉默太长了,我也自知无趣,只能慢慢收回被炉里似乎从一开始就伸得太长的脚,还有刚刚忘了收回来的手。

“前辈…”

我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而后我的手在收到他快够不到的位置的时候被突如其来地整个握住。桌子被撞得哐啷一响,牌稀里哗啦地倒得乱七八糟。

他掌心里的汗意实在是过于湿漉漉,险些让我下意识回抽的手真的滑走。

还好他力气够大。我心里有一瞬间是真的这样想。

“所以回答是?”

?“要。”

银子……我的宝贝银子……!

【银土银无差】独占欲

土方有时会在万事屋留宿,第二天早上偶尔会因为突然紧急有事一定要尽快出门,这时就不得已地需要真选组派车来接。

这天开车来接送土方的队员敲响万事屋的门,是扎着粉红草莓围裙满脸礼貌笑容的银时拿着汤勺开的。

被银时两嗓子叫出来的土方难得一见表情松弛地走到门边准备出发,来的队员原本就和土方关系不错,看着此情此景实在忍不住地打趣了两句,土方一点没生气,就笑着骂了一句“差不多得了”。

土方转过头去看了眼银时,银时脸上还是笑着的,只是低声抱怨了一句“真是的,明明味增汤马上就好了”。听得清清楚楚的土方低声道了歉,眼睛就刚才开始就没从银时的嘴唇上离开过,然而到底当着队员的面不好给一个告别吻,最终只能摆摆手,转身和队员愉快地说着些公事关门出发。

门关上前的瞬间,背对着门的土方已经看不到银时的表情,但队员背上一下子满是冷汗――坂田银时的眼睛从土方背上移到他脸上和他死死地对视住,脸上的笑意半点都没了,从眼神里对他汹涌而出的杀意和寒气让这个体型魁梧的武士拿在手上的汤勺仿佛一下变成了一把尖刀,只等着一出手就捅在他身上。

队员僵硬地转过身和土方一起下楼,突然就不敢说话了。

“?你怎么了?”

土方问出来的问题迟迟没回复,只能停下来去问他。

“没……没事……时间不多了,副长您请。”

差点被您爱人吓尿了裤子这件事要怎么和您说啊,我的副长大人。

这是最近最新的产出了……

个人来说是孩子里面比较喜欢的一个,短小精悍,没有累赘(自我感觉)

【银八单人】经期前综合征

坂田银八要来月经了。

整个银魂高中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件事。

当然,他这个身份证上性别为男的人,两腿间小腹里除了一套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外还藏着另一套器官这件事,整个银魂高中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两套东西的存在的确让他多了些同龄人外不能说的秘密,他既无法去公共桑拿温泉撇开两腿享受灵魂的洗涤,也没有过和心动选手同床竞技的经验。但这两套东西同时也算是他不知哪里去了的爹妈给他的最大礼物――它们的各种功能都能正常运作,特别是性方面。所以青春期到来后他无师自通地解锁了前中后三路,还没走出多远的人生路上一直享受着大部分人做梦都不敢想的快乐生活,至少是性方面。

青春期和越冬的鸟一样到季就飞走了,只有几乎被银八遗忘掉了的、他小腹里的那一团器官还不想长大一样一直没有动静,在银八年近三十的时候,它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有些使命还未完成,于是他突然因此多了个叫大姨妈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