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封玺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异样,尾音上挑着说,“我看你不是想我,而是你的鸡巴又痒了,想多吃点痛是吧。好啊,把它掏出来,自己手伸进环里摸你的小骚洞。”

烈日炎炎,正好是用餐结束的高峰期,周围一排饭店时不时有人经过这里。陆南渊吞了吞口水,望着挡风玻璃外被曝晒着的柏油路,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他的主人也没安监视器在这边,但他还是缓缓拉下了裤子拉链,将被束着的阴茎露了出来。

封玺在电话那端问:“掏好了么?”

“……好了。”陆南渊绷着腿,他完全不需要自己触碰,光是听封玺的声音就能兴奋得不行。但鸟笼弧度向下,他只要硬起一点点就会被抑制住,车载空调直吹着脸也没能减少他额头冒出的热汗。

“主人仔细想了想,其实没必要等你惩罚结束,那笼子缝隙挺宽的,足够让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封玺声音不徐不缓,带着一点笑意清晰传进耳朵里,“到时候你坐着,我跪着,用舌尖钻你的马眼,舔你的茎身,最后你勃起不了也能出水。是不是很期待?今晚就来试试怎么样?小狗,告诉主人,想要主人用舌头给你的狗鸡巴止止痒吗?”

陆南渊挺了挺胯,光是想象着对方描述的画面就动情不已,手背上青筋紧绷着,握着鸟笼的指节发白,像是想要立马毁了这个东西,好让自己被挑起来的欲望得到纾解,“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了?小贱狗,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要主人在电话里调教你?”封玺收放自如,声音蓦地冷下去,“你叫得真骚,把主人都听硬了,现在又告诉我你不要,耍我呢?主人想你那张嘴了,又湿又热,吃我鸡巴的时候口水都流下来了,是觉得主人的鸡巴很好吃吗?哦,对,最让主人满意的是你的那根小舌头,又软又灵活,下次主人要坐你脸上,赏你给主人舔穴。”

“主人……”无论是强硬的语气还是色情的内容都能掀起陆南渊的浓重欲望,他终于认输了,喘着粗气靠在车门上,腿不自觉地曲着,似乎只要并起来就会减少身体上遭受的折磨,用沙哑的嗓音求饶道:“您饶了我吧。”

对面静了一会儿,“知道怕了,下次就别乱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陆南渊声音有些闷,“知道了。”

封玺轻轻笑了,“乖,主人很忙,挂了。”

陆南渊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带着满头汗闭眼平息了片刻。早上刚戴后还好,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他被撩拨得接连勃起,下体木木胀胀的,敏感到碰到笼壁一下就疼得让他浑身紧绷。也不知耗了多久时间,直到感觉麻木了才将拉链拉回,用湿纸巾胡乱擦了把脸,朝着认识的人开的雕刻店而去。

进店前他把项圈从脖子上解下来,推开了那扇挂着“暂不营业”牌子的单向玻璃门。

空调前的躺椅上平躺着一个人,书遮在脸上挡去了面容,只在两边露出了几缕偏长的卷发。听见动静后,对方磨磨蹭蹭地仰起头,抓过一旁的眼镜虚着眼看过来,几秒后诧异道:“你小子怎么我这儿了?”

陆南渊笑着在她对面坐下,“来请你帮个忙。”

“嗨,和我提什么忙不忙的。你直说了吧,我还没睡够。”

这个女Alpha叫卢枝,原来也是研究室里的一员,专门负责抑制圈的试用品打磨和局部雕刻设计。后来陆南渊成立了公司,生产规模越来越大,逐渐采用的都是机器雕刻,每一款产品发售期间都有很长的一段空白期,她空拿股份没什么事做,闲着无趣便自己出来搞了一家雕刻店。大到石器雕塑,小到首饰茶玩,只要她乐意,什么单子都接。

卢枝把书随手放到一旁,撒着拖鞋去台后接了杯水,“你不是刚推新款出来吗,这就来要新的稿子了?”

“不是,来请你刻几个字。”陆南渊把项圈平放到桌上,“这么大的牌子,大概要多久?”

“哟,主人……宠物?这什么啊,你养狗了?”

“没有。”

“那这……我靠,不是养动物,那你不会是尝试SM去了吧。”卢枝也算见多识广,毕竟有些恶趣味地客人会让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小玩意儿,多多少少还是了解过相关知识的。她捏着项圈的一端甩了甩,见陆南渊目光就没从上面挪开过,哈哈笑出声,“FX,这什么意思啊,你的艺名啊?”

“不是。”

“行,要不了多长时间。”卢枝拿着东西朝操作间边走边问,“我看看……刻宠物这俩字后面是吧,你的小家伙叫什么?”

陆南渊跟在她身后,“刻我的名字。”

卢枝堵着门,回过头一脸震惊,“你说啥?奥……是把FX磨了然后刻你的名字上去?我直接给你换个牌子不就好了,还省事儿。”

“别磨。”陆南渊更正道,“把我的名字刻在宠物栏。”

“哦,不用磨就简单得多。”卢枝听明白了,一言不发地接通刻字笔的电源线,行云流水一套流程下来,直到“陆南渊”三个字清晰地落在牌子上后,她才尖叫了一声,抓着陆南渊胳膊用力晃他,“哈?!你脑子进水了?你追寻刺激也不是这么寻的吧!你要是真想试SM,那也没必要把这玩意都套脖子上吧?让别人看到了你尴不尴尬啊!”

陆南渊面不改色听着她的一番狂轰乱炸,把项圈重新系回去,“有什么尴尬的?”

“这圈子乱得很,你自个儿小心。”卢枝翻了个白眼,重新靠回躺椅上翘起腿,她看陆南渊没什么反应,嘴角甚至还微微翘着,刚要眯上的眼又忍不住瞪大了,“你不会是……”

陆南渊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谢了。”

拿抑制圈、慰问员工、饭局、刻字……计划上的事都做完了。陆南渊举着手机,对着自己的脖子以直男角度自拍一张发给他的主人,然后发动引擎踏上了回家的路。他路过了美术馆,但没有停留,再往前行驶一段距离后,余光里忽然出现了“Palm”的字样。

Palm封玺给他的安全词。

他瞬间被吸引了目光,定睛后发现那是一家开在路边的茶品店。炎热的天气下它的门口还排了不少人,看样子口碑是不错的。陆南渊踩了刹车,盯着那个方向思索几秒后推开车门过了斑马线,点了一杯最大众化的冰奶茶。

店员收了款,抬手指了指里面色彩鲜艳的凳子,“前面还有几位,您要是不着急,可以坐着等。”

陆南渊本想拒绝,但他顺势朝那个方向看去,见墙上贴了很多密密麻麻的照片。他到嘴边的“不用”被咽了回去,抬脚朝那面墙走去。

这似乎是老板和很多熟客的合影墙,照片被用图钉钉在了海绵板上,没有留下姓名,却写上了拍摄日期。

众多人像中,他一眼就看见了他的主人,还不止一张,但没有近期的,基本都是许久前上中学时的稚嫩模样。画面里的封玺唇红齿白,穿着校服留着干爽的发型,笑得眉眼弯弯,脖子上带着棕色又朴素的抑制圈。

他看得出神,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想偷回家,最后还是退而求其次地拿手机拍个盗版的,直到店员喊了好几遍他的序号才反应过来,拎过塑料袋转身离开。

冰凉的奶茶和车内偏高的气温交汇在一起后,塑料袋上难免凝出了水珠,等将车停回地下车库时,整个杯壁上都是潮湿的。他随意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拿上装了抑制圈的提袋,加快脚步朝着电梯那边走去。

本来想开门后问好,掏出钥匙后他又临时改了主意,在玄关处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封玺并不在客厅,也没有在厨房。他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路过客房时却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哼歌声,旋律简单,但听上去心情很不错。陆南渊隔着门板等候了一会儿,直到里面人哼累了停下后才推门而入,将霎时回过头一脸错愕的青年收入眼中。

比起几年前的学生模样,现在的封玺褪去了青涩,举手投足之间仍旧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气息。桃面,丹唇,柔膝,冰冷和温暖两个对立的词同时放在他身上却不见冲突,融合得十分巧妙。

“主人。”陆南渊凝望着他,张嘴唤了他一声。

封玺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正站在一堆颜料和画架工具之间。而他的身后正摆着一个半盖着布的漆黑笼子,空间很大,足以装得下两个成年男子。

任谁注意力集中时被人突然闯进房间都会吓一跳,但封玺很快敛了神色,也没计较刚才这人偷听了多久,“真乖,不用我开口就知道自己脱干净了。”他继而用兔头拖鞋踢踢笼子,笑着说,“这是奖励你的,自己进去吧。”

“……”有这么奖励人的吗?明显就是在报复。陆南渊没动,“可以换一个奖励吗?”

“比如?”

他将奶茶从塑料袋里取出来,插进吸管递过去。见封玺自然而然接过喝了一口后,凑上去环住他的腰身,视线落在他沾了些甜味的唇上,却蛰伏着并没有行动。

封玺任他抱了,腮时不时动两下咀嚼着嘴里的珍珠,略显嫌弃道:“挨这么近干嘛,出去一天浑身都是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