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沈教员的骚水儿,留给你的男同事了。
他们是女子小学校,男教员原本很少。这位陆教员今年刚入职,因他年少清秀,家境也还不错,是以一来,就成了焦点人物。
元绣只得又瞪他一眼,穴儿却是克制不住地连番抽缩。
那刚射完精的性器早在吸含间被她夹得硬邦邦的昂然挺起,将她花径塞得不留一丝缝隙。
二人挤在狭小的铁皮柜中,她玉臂勾着他的脖子,长腿环住他的劲腰,呼吸交缠,却只能一动不动,见这小骚妇又动了情,俞怀季的喉结不住滚动,用了极大的克制,才没在她穴里抽插起来。
偏那几个女教员又说:眼光高?我看不尽然,人家说不定另有中意的。
真的?
开口说话的那人压低声音:我瞧见好几次了,小陆主动帮着沈教员忙前忙后,对旁人他可没这么殷勤。
可是沈教员
沈教员不是守寡多年,还带着个孩子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寡妇改嫁也不稀奇。依我看,沈教员吃亏就吃亏在有个孩子,否则以她那品貌,还怕找不到好夫婿?
一时众人都唏嘘起来,她们对元绣倒无甚恶意,不过随口闲谈,却不知这话坑苦了元绣。
元绣从未想过陆教员可能对自己有意,就算有意,她当然也不可能回应对方。但她感觉到俞怀季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缓缓逡巡,他勾起唇角:
这么看来,方才你故意选的那张桌子?
就是故意要在办公室里唯一的男教员桌上和人交欢,故意把自己的淫水留在追求者桌上,好让那人回来了,也能闻一闻她穴里清甜的骚味儿。
他当然明白这不可能,只是他克制不住地想起那几个女教员的话
她生得这样美,又有这样娇柔敏感的尤物一般的身子。她走到哪里都有男人追逐,就是在公园里随便站一站,都有阔少要念诗赞她
俞狗:一醋未平,一醋又起【doge
PS.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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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光(高H)
妒火与欲火同时上涌,他忽然松开手。
元绣一惊,连忙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用力缠着他的脖子,用慌乱失措的美眸看他。
他微微一笑,贴着她的耳珠儿:
你不是喜欢含吗?好好把鸡巴含紧,别掉下来了。
今天这些简单的花样恐怕不能满足你了,我们就来点刺激的,喜欢不喜欢?
说着,他的唇缓缓下移。沿着美人儿耳后那一块敏感肌肤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虽是这般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仍旧教她浑身颤抖,穴里的抽缩更是一次快过一次。
怎么,怎么办她好像,嗯哈要叫出来了
只因元绣原本被俞怀季抱起,这柜子狭小,他又生得修长,不得不手肘撑着柜顶弯腰曲腿,她窝在他怀中,双腿无处安放,只能缠在他腰间。
此时他将手一松,她便娇躯悬空挂在他身上,只能靠着自己的手脚抓住唯一的凭依。而她缠他缠得越紧,嫩?伦匀灰睬椴蛔越?吸绞得越厉害。
她耳边的鼻息愈发粗重,薄唇含住颈后的肌肤,在那一小块玉肌上一口一口地吸舔。元绣实在忍不住,小声道: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再次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不就是怕我留下痕迹吗?
那他就偏要在这里印下属于他的吻痕,从前调教她的时候,俞怀季也注意着不给她带来其他麻烦,从不在她无法被衣衫遮蔽的肌肤上遗留痕迹。
果然那样,无法吓退她身边的狂蜂浪蝶。
就算她早已不属于他了,就算他知道自己根本留不住她,他也要这样固执地,用仅剩的手段,宣告对她的占有。
嗯!美人儿紧紧咬住了他的衣襟。
好酥,好痒她流了好多水,好像连骨头都软了
早就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可此时他在她颈后极尽旖旎地吸吮着,哪怕他的鸡巴插在她穴里纹丝不动,元绣竟然只是光靠这样的吻,就觉得自己即将高潮。
或许是他们实在靠得太近,缠得太紧
她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心跳,他低哑深沉的吐息,她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害怕被人听到在极端的紧张与毫无阻隔的交融中,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敏感到被他一碰就要喷水。
不行,不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身子慢慢往下滑,美人儿只好鼓起余力再次夹紧他的腰,这一夹他二人都是轻哼出声,她也不小心撞上了柜壁。
咦?什么声音?
那几个女教员正说得热闹,忽听到砰的一声,仿佛是从角落里的铁皮柜传出来的。
不会是老鼠罢。有人紧张地站了起来。
?悖?别自己吓自己,那就是个空柜子。你要不信,我打开给你瞧瞧。
这样说时,那人便站起来,径直朝柜子走来。
元绣的神经骤然绷紧,呼吸急促,几乎要窒息。糟了,糟了要是真让人把柜子打开,那她就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