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不明所以,但还是双手将请柬递了上去。他随意挥了挥手,拿着那封请柬,只是在椅子上默然坐着。
到了汇演那日,俞怀季的车子还是到了光明小学门口。
这所小学是政府前几年出资建的,校舍都还很新,地方也算宽敞。
任小姐穿着一件樱桃红的新式旗袍,袖子与腰身一样,紧紧地束着她的身体。开衩的底摆下头是一双高跟皮鞋,走起路来咯吱咯吱直响。
她挽着俞怀季的胳膊,一下车,便将胸脯挺得老高,又看俞怀季神色淡淡的,笑道:
今天来了不少人呢。
此时早有招待员迎上前来,引他们两人去礼堂。俞怀季四顾一望,果然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政界教育界的名流,更多的还有各个学校派来参加表演的代表。
这样多的人,想必见着她的机会很渺茫。
况且即便她在这里教书,今天也不一定就留在学校,她不是追名逐利之人,喜静不喜动,想必也会找借口推脱。
如此一想,他方觉得好过了些。
昨晚他一整夜都没睡好,梦中光怪陆离,只是想着他为什么要接了那份请柬,明知可能会遇见她,偏要上赶着贴上去。
忽听任小姐道:三爷,想什么呢?人家给你敬茶呢。
俞怀季一怔,恍然初醒,只见一只茶盏正递到他手边。顺着那端茶之人的手腕往上,她一身黑布旗袍,梳着最普通的原髻,仍是容色绝丽,教人不可逼视。
俞怀季的手几乎没能将茶盏端稳,他笑了笑,笑容温文:
多谢。
元绣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她是从左边一一送茶过去的,因此没看出坐在最右边的那个人竟是他。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公园一别,这竟又是第二次与他碰面。
元绣忽想起那日在湖边与他指尖相触,只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她定了定神,对同事道:
茶送完了,我还有几份作业要改,先回办公室了。
她同事忙一把将她拉住:你可别躲懒,来宾还没到齐呢,等开演了再放你走。
元绣无法,只得继续留在礼堂内。她的视线便情不自禁总飘向坐在第一排最右边的那人
他还是举手投足都那般风度翩翩,想来若不如此,他身边那位小姐也不会笑得花枝乱颤,连脸都红了。
下意识地,元绣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裳。
她们是做教员的,自然不能浓妆艳抹的来学校,可与学校里其他同事比起来,同样是黑色旗衫,她的也最寒酸朴素
她忽的一笑,摇了摇头,只觉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此时恰又有一波来宾涌入,元绣忙迎了上去。
就在这样的忙碌中,她很快便将刚才之事抛诸脑后,直忙了半个多钟头,方才走出礼堂,只觉暖风熏人,四周都是浓郁的百合花香,脸上身上又热将起来。
俞狗撕花瓣:见她、不见她、见她、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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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自渎(H)
元绣忙快步往教员们办公的地方走。
那是一栋小楼,既有会议室,又有接待室。她因怕被人撞见,便专捡了一条小路,只是走到半途,觉得那里难受得没办法,轻轻吐了口气,只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将双腿并得紧紧的。
此时若是她身后有人,便会发现这位坐姿端庄的窈窕少妇不知怎的,身子在石上轻轻扭动。
那石头上生着坚硬冰凉的棱角,隔着好几层布料,仍旧能膈到她腿心最柔软的那处密地,随着她小幅度的扭动和急促的磨蹭,总算能稍微缓解一下花心的瘙痒。
元绣双颊飞红,身上也是热得厉害。若不是无法,其实她也不想像个随时发情的荡妇一般,在外头就这样没羞没臊的
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俞怀季调教坏了,离开他的那段时间,起初还不觉得,渐渐地,有时候晚上洗澡,她会悄悄揉一揉自己的私花或者夹住双腿磨蹭片刻,待身体里难耐的情潮消退后,方才浑若无事地走出来。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她毕竟是个妇人,就是那些未嫁少女也有情动难禁的时候,更何况她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呢?
守寡的那么多年,她偶尔也是这样纾解的。可是那种瘙痒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滋味也越来越强烈
待那天在湖边,她的手指触到他肌肤,只是极短的一瞬,她便觉浑身一激灵,差点要嘤咛了出来。
还好,阿虎没有察觉母亲的异状。
他只看见元绣甩开了俞怀季的手,又是纳闷,又觉得对不起黑脸叔叔。
妈妈,你什么时候跟叔叔认识的啊?
听到儿子的旁敲侧击,元绣只能强笑道:
不过是以前见过好了,你也知道人家是忙人,没时间和我们来往的,别把玩笑话当真。
阿虎有些郁郁不乐,但也看出母亲并不想和叔叔扯上关系,只得把话给吞了回去。
但元绣自那日后,便觉身子愈发无法自控。
只要一想起他,便会想起那座宅邸里淫乱又疯狂的一幕幕,想起他的大肉棒彻底将她撑开的饱胀,想起他?H得她骚水狂流嗓子都喊哑了的欲仙欲死一旦尝过,那滋味,真是教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如此一夜过去,她身上的小裤总是又湿又粘。到后来发展到有时候在外头,穴里都会隐隐发痒。
今天一见到他时,她当时就觉得不妙。偏是这花香熏人,她身上又有些软,元绣因恐办公室有人,便只能坐在石头上稍稍纾解,但越是蹭,越觉得隔靴搔痒,反倒越发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