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花朵已然被俞怀季捏得凋零了大半,他唇边的笑容越温柔,手上的动作就凶狠。把那些花枝当做一根假阳具搅得媚穴凌乱不堪,他的鸡巴重重拍红了她的脸:

求我做什么?方才可是你说的,随我怎么插。

这样插,难道你不喜欢?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奸你你都会爽的,又不是非我的肉棒不可。

从前我怎么没想过用这玩意儿来搞你呢?也对,那时候我捧着你还来不及,生怕你疼了,不高兴了,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又怎么敢如此对你?

又想调教大美人看到她沦陷又不爽,俞狗你究竟想怎么样!【摇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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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玩弄(高H)

不知为何,今天的他似乎总喜欢提到过去。元绣极力告诉自己不要去听,可那些话就像一根根的棘刺直追上来,逼着她把心按在上面,按得鲜血淋漓。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从前的那些情爱,都是假的吗?她忍不住颤声道:

若是假的,你和我岂不都成了笑话。

直到现在我也没怨过你一分一毫,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只有释怀了才能向前走,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但这句话却像激怒了俞怀季,他冷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怨我?你有什么资格怨我,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她竟然还敢跟他说释怀二字,是,她当然早就释怀了。

她嫁人生子,夫妻恩爱,她有了叶耀轩,有了新的生活,哪怕如今清贫至此总也有挚爱之人陪伴。他呢?

他被她孤零零地抛在了过去,他就像一个深陷在泥沼中的可怜虫,而她现在,竟然敢来跟他说释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朗声大笑起来,笑得双肩不住摇颤,笑得高昂起头,笑得眼中似乎有什么要直逼上来,又被他硬生生捺了下去。

只听噗的一声,他一把将花枝拽了出来。

那堪称残虐的力道甚至让花径里的嫩肉都被硬生生扯出,又一拉一弹,骤然弹回穴中。

唔!美人儿痛得只想蜷缩起来,可她根本无法做到。

绳索抽动,她的下体被高高吊起,红肿的淫穴往外滴着一股接一股的春液,因为腿高头低的姿势,那些花露便顺着她的小屁股迅速蜿蜒,全都汇聚在她的腰间和被压在椅子里的双手上。

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搞坏你的?碌摹?

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温柔,打开旁边的抽屉,优雅地拿起一个看不出材质的圆环,一举一动皆是风度翩翩。

只见那圆环像个镯子一般,外头一圈长短不一的浓密软毛,环身又似有弹性。

他挑了两个软毛最多的圆环,分别戴在肉棒根部和龟头上。那本就狰狞的乌紫雄具愈发被衬托得犹如毛发浓密的凶兽,他微微一笑:

这叫羊眼圈,想必你没见过也没听过,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

元绣确实对此物闻所未闻,可她就是傻子,也能预料到接下来自己会遭受何等残酷的对待。

不,不她拼命摇着头,被捆缚的胴体即便用力挣扎仍旧是俎上鱼肉,她突然长长地媚吟起来,小脚在空中连蹬,身下喷出一口一口的阴精,只见那套着羊眼圈的鸡巴只是塞进了一个头,就教她登上巅峰。

这样就泄了?看来还是你骚水太多了,多泄泄,省得你到处发浪。

那长长短短的毛发开始不住刮搔她娇嫩的花壁,可怜她的小淫穴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哪里经得住这等玩弄,眼前一阵眩晕,已是濒临昏厥。

不要,求你求你了三爷,我错了,绣绣错了啊哈,啊饶了我罢,不要弄了,不要再让那毛弄绣绣的?铝税““。〔灰?!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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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玩死(高H)

四壁大大小小的镜子中,只见那香艳至极的一幕就连最顶尖的春宫圣手也描摹不出来。

赤裸的绝色少妇双腿高吊,胴体悬空,她满身香汗淋漓,长发凌乱地贴在玉体上,一根粗壮如同铁杵的阴茎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她的小腹时而隆起时而平坦,那雪白的身子犹如一尾搁浅游鱼,越是挣扎得激烈,越教人想要看到她被奸淫得可怜。

不要?不要还吸这么紧真要是不要,你就给我表现得反感点,别像个骚妇似的摇着屁股求我?H!

瞧你喷的水都能给我洗鸡巴了,被强奸的女人是不会像你这么兴奋的,你说是守寡,恐怕早就盼着有人来干你喂饱你的?铝税眨俊?

说着他抹起一把淫液强行把手指插进美人儿小嘴里,命令她用舌头细细地舔尝:

怎么样?在我身下流出来的骚水儿,是不是跟在叶耀轩身下流出来的一样?

你以为自己有多忠贞吗?上完了我的床,不是立刻就能爬到叶耀轩床上?!

不唔,不

美人儿只能用最后一丝清明摇头反抗,但每当她如此,他就会恶意地旋转棒身,用套在龙首上的那圈软毛在她花径里三百六十度肆虐一周。

啊啊!元绣的唇边,口涎不停流淌下来,满脸都是泪水,甚至还有飞溅的淫液落在她脸上胸口。

此时她小腹之中正有一头浑身毛发的巨兽横冲直撞,平常被这根大鸡巴搞的时候就会让她轻易高潮,更何况是眼下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疯狂快感?

她湿穴中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软毛一一扫过,肉棒无法轻易触及的地方,那些软毛一刮一蹭就教她直哆嗦。

平常肉棒蹭一蹭就会让她泄出来的媚肉更是成为重点照顾对象,俞怀季时不时就调整角度用龟头研磨碾压,折磨得美人儿又哭又叫,不停求他饶了自己,嗓子都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