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很久没尝过这根大鸡巴的滋味了罢,想不想它?”

“从前你可是最喜欢它搞你的,总缠着它不放,你要好好谢我才是。”

“不,呜……”

元绣想,她真的后悔了。

大概她隐隐想过,会不会他还念着过去的旧情,会不会他只是嘴上威胁实则并不会对她如何。

她没有料到,他恨她入骨。

模糊的视线中,镜中那对依偎相拥的男女是何等亲昵,何等缱绻。

男人依旧风度翩翩,白色衬衫衬托出他从容优雅的书卷气,他修长的大手在美人儿身上摩挲爱抚着,如同怜爱一件珍宝,但胯间那根巨棒却用着恨不得把她干穿干烂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侵犯着她。

“啊,嗯啊……太,太深了……啊哈……”

猝然之间,她又被按在了镜子上。

那面落地穿衣镜有着紫檀木的底座,本是极稳当极沉重的,此时却在男人的大力下被撞得砰砰直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翻倒。

这样连干几十个回合后,俞怀季又会再次把美人儿拉回自己怀中,把她按在胯上狠狠?H她。

扶着镜子时,他能欣赏她柳条似的腰肢,蜜桃般的翘臀,还有被干得颤颤巍巍不住抖动的淫浪臀波,那情形美极了。

按在胯上?H,又能让他直接顶上她的子宫口,把她套在他的鸡巴上大开大阖,看她被捅得连嘴都合不拢,唇边的涎水也一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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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蕊遭虐(高H)

真好啊真是有趣,真真教他畅快到了极点!

以前我就该这么奸你的。俞怀季温柔地说。

本来就是个失了身还对旁人投怀送抱的淫妇,我怜惜你做什么?

说着,他抬起元绣的下巴,强迫她跟着自己复述:

说你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小骚妇,骚?旅刻於荚诜⒀鳎?每天都盼着男人给你灌精,快说!

见美人儿咬牙不肯开口,他的手指便开始残忍地凌虐她的花瓣花蒂,把那敏感的小淫核儿抠弄得又肿又硬,如同充血。

元绣如何受得住这般折磨?花心内外早已全部失守,阴精一口接一口地直往外喷,把整面镜子都喷湿了一半。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曾屈服。

她微喘着气,刚要咬唇时就有长指捅进来肆意搅弄,她无法借助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便用力咬他的手指,还用牙齿在上面狠狠研磨。

俞怀季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竟愈发柔和。

长进了啊,还会咬我了?

看来叶先生教了你不少,你们以前也玩得这么激烈?

他忽然将她朝后一甩,她的身子重重跌入沙发。

大手抓住她两条长腿高高提起,一左一右地分架在他肩上,他又噗嗤一声挺腰干了进去。

这一下便将元绣的背抵在沙发上,只能被迫困在他和沙发背间这狭小的空间里。

她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的花穴惨遭奸淫的模样。

看到了他青筋暴凸的狰狞欲龙,看到了又圆又大的沉甸甸卵囊,看到了那些不停扎刺着她娇嫩臀缝的耻毛,还有他的性器是如何将她的小湿穴撑出鸭蛋大小的肉洞,?H得里头鲜红的媚肉都翻露了出来。

她忽然有些茫然,从前,她从没觉得他这里如此可怕

或许是因为他总那么温柔,小心翼翼地生怕弄伤了她,因为怕她痛,肯在花径里停上半个钟头都一动不动

唇瓣微动,她想说点什么。忽然又是一声娇媚的痛哼逸出小嘴,美人儿眼泪汪汪的,整个嫩?露急淮虻靡?液四溅,花阜上又现出纵横交错的巴掌印来。

说不说?俞怀季微微笑道。

她把脸掉过去,冷声道:不说!

好。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肉棒对着宫口狠狠一撞的同时,大手又在娇穴上落下又急又快的一巴掌。

啊!美人儿浑身都绷紧了,下体又是疼又是麻,偏偏在那疼痛中又生起难以言喻的快感,教她羞耻至极。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不说!

当下只听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在那拍打声中还夹杂着响亮湿腻的水渍声,听起来别提有多香艳。

俞怀季已不再逼问她,只是打一巴掌就道:

淫妇!

骚货!

不许喷了,把沙发都喷脏了!

看来你喜欢这么挨打,骚?潞?得好紧啊男人奸你奸得越狠你就越兴奋,还说自己不是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