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能让舅舅碰了她的身子,也能以此为引,拖慢他议婚的进程。
接近齐彦之,也是因为以她平常出入的场合,不可能接触到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眼下既然已经利用完了姓齐的,自然就可以把他一脚踢开,看也不用再多看一眼。
不过想到舅舅为此生气的模样,幼筠又笑了起来。
舅舅是不是吃醋了?
还是他真如他所说,对她没有丝毫邪念?
她不信舅舅不喜欢她,哪怕暂时没有男女之爱,他也是疼惜她,舍不得她的。否则他怎么会为帮她解毒,不惜违背原则?
她要做的,就是让他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她是个女人,那些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也能给,她还能更骚更浪,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嗯,舅舅想到他,小穴便又发起了痒。
她索性坐在沙发上,对着画卷里男人的俊容岔开美腿,却是一手揉玩着自己的媚穴,一手执笔,开始刷刷作画。
从前幼筠只能靠想象来描摹舅舅的肉棒,没想到那大家伙还更粗更长,要是插进?吕铮?一定能让她舒服死罢
她笔下飞快便勾勒出阳具的轮廓,接着细细涂抹,连伞端的龟棱、棒身上的青筋、两颗卵蛋的大小色泽都分毫不差地具现而出,将凌弈深这么多年教授给她的画技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他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她最好的作品,会是他的性器。
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后,幼筠便重新开始去学校了。
之后齐彦之又来了几次凌公馆,都被拒之门外,只能通过茱莉给她递信。她接了信也不看,只露出为难的神色:
舅舅不许我再跟齐先生来往了,还说我若不听,就要关我的禁闭呢。
茱莉也隐隐听说那日在跳舞场似乎出了点事,便道:
凌先生现在在气头上也没办法,不如我去跟密斯脱齐说,等凌先生气消了,他再去登门请罪,你们的友谊也就可以继续了。
幼筠点头应允,心里却想的是以后谁还有功夫理会齐彦之?只是她不能在舅舅面前露出破绽,所以才在面子上敷衍一下他。
因再过一星期就是漪澜生日,她如今正忙着画一幅肖像画,预备送给漪澜做生日礼物。
说来也奇怪,从小到大,她身边围绕的人虽然多,但交心之人不过那几个罢了。可她一见到漪澜,打心底里就很亲近她,所以不过来往数次就成了朋友,对她的生日也十分上心。
而漪澜这边,也早已安排好
生日当天,她照例是要与父母家人一道过的。朋友们为她准备的一个小聚会在正日子的前两天,还有空下来的一整天,是她留给穆靖川的。
一大早她就起来梳洗,特意换上新做的一件月白香云纱新式旗袍,脚上穿着高跟鞋,薄施脂粉,揽镜一照,真真是清丽无双,袅娜动人。
韩妈不免笑道:昨天不是开过生日会了,今天又打扮得这样漂亮,要跟朋友出去?
漪澜耳上一热,面上只笑道:和几个同学上公园去。
晚上我要是不回来,你就跟妈说一声,我在简小姐家里住了。
说着她便拿上手袋走出去,谈教授今天上午却恰好在家,看见她,放下手里的报纸:
现在的年轻人啊,连穿衣裳都要讲究什么时髦、进步、与众不同。袖子越来越短了,腰身也越来越窄了我也不敢说不中听的话,否则又要骂我是老封建了。
舅舅:不能让筠儿知道我是变态_(|3))_
萝莉:不能让舅舅知道我是变态(*/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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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澜生日
她父亲一开口,漪澜已站住垂首领训,谈太太便笑着推了谈教授一把:
你既知道自己是老封建,大清早的,女儿高高兴兴,你又来泼冷水做什么?我看你就是该骂。
她这样一说,众人不免都笑了,谈教授也笑道:
漪澜,你别怪爸爸多事。我听说你这段时间整宿整宿地不回家,我们做上人的,原不干涉你在外头交朋友,但你到底还是学生,当以学业为重,若把心思都放在玩乐上,岂不耽误了正事?
我知道你是个心气很高的孩子,你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漪澜听到父亲开口时,心里原本一咯噔,还以为自己和穆靖川的事被发现了。
待听到父亲是怕自己耽误学业,不免松了口气。她忙走过去,抱住谈教授的胳膊:
爸爸,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的。我和朋友来往也不是在花天酒地地胡混,您的教诲我都记着呢。
一面说着,一面便摇谈教授的胳膊,谈教授被她撒娇撒得没办法,笑道:
哎哟哎哟,别摇了,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给你摇散了。
他素来疼爱女儿,只是到底是旧式文人出身,对子女的要求都很严格。但一想,明天就是漪澜生日,婚约一事上又是自己识人不清,对不住她,便不忍苛责女儿,当下就把这件事给混过去了。
一时漪澜出得门来,走到离谈宅一条街开外的地方,果然,已有一部黑色汽车停在那里。
开车的是穆靖川的贴身卫戍小刘,一面打开车门一面道:
七少天没亮就去军营了,让我先过来接谈小姐,谈小姐,请。
漪澜听到穆靖川这样辛苦,百忙之中还要抽空为自己过生日,心下甜蜜的同时又不由地心疼他。
原想着今天还是早点回来,免得父亲生气,此时却又觉得不该拂了他的好意,大不了挨父亲几句骂就是了。
方欲上车,忽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漪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