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将手覆在她掌上:跟着舅舅的动作。
那日他握着她的小手教她执笔作画,没想到眼下竟是教她揉奶子
嗯嗯她又哼哼起来,许是记着他让她别忍着的话,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媚叫,娇音嫩语,如同莺啼。
嗯,舅舅揉得筠儿好舒服啊怎么舅舅揉,跟筠儿自己揉就不一样呢?
舅舅,再用力点嗯,好痒啊哈
其实,其实我自打来癸水了,这里就经常涨涨的,还有点子痛舅舅,小人儿满是期盼地看他:
你能不能每天都帮筠儿揉一揉,筠儿就不痛了
话音未落,忽听到嗤啦的一声。小裤被凌弈深一把扯烂,他的大掌啪一下拍在娇穴上拍得淫水四溅,幼筠顿时眼泪汪汪,眸中都是不解。
以后再口无遮拦,别怪我罚你。
他手指一用力,摸到那条湿哒哒的肉缝儿陷了进去。娇人儿不禁嘤咛出声,浑身都软了倒在他怀中,也顾不上计较自己方才竟然被舅舅打了的事。
他的长指开始贴着她的穴缝儿烈烈摩擦,两瓣肥嫩花唇包裹着快速穿梭的指腹,时不时拉扯得上头那颗小肉核儿一弹一动,凌弈深还能感觉到她的穴口在不甘寂寞地吸他。
但他不能插进去,用这种法子让她快点泄出来,事态就能在彻底失控前挽回
只听得滋滋的水声响个不住,他的鼻息愈来愈粗重,另一只抓握着玉乳的手掌也越来越用力,搓捏得美人儿都小声呼起了痛。
轻点,嗯哈轻点啊舅舅
揉得重了你才泄得更快你看,舅舅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嗯,嗯啊舒服,啊哈舅舅,好舒服啊
腰肢随着男人的亵玩不住扭动,美人儿的娇躯也似藤蔓一般缠裹上来,蹭着他的胸膛劲腰,甚至还有他鼓鼓囊囊已经憋到极致的胯部。
舅舅,有东西顶到我了
凌弈深极力不去注意小家伙的嘤咛,谁知她又说:
你是不是藏了根棍子在衣裳下面啊,好长好硬怎么好像,还在动?
他忍无可忍,突将她打横抱起,一下按在旁边的软榻上。
幼筠不禁瑟缩了一下,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水。他凝视着她,眸中仿佛有湍流翻涌,只见那发尾打湿了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愈显得她柔弱纯洁,如同一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那不是棍子,是舅舅的肉棒。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这样哑,这样深沉。
肉,棒?
是能让筠儿舒服的东西,筠儿想不想看一看?
不等她回答,他已扯落衣衫,释放出怒涨欲龙。
小家伙不禁哎呀一声捂住嘴,既害怕又新奇,不住地拿眼睛打量那物。
某人
【上一秒】:我不能突破底线!
【下一秒】:想不想看舅舅的棍子?
--
玉腿含春(高H)
玉腿含春(高H)
但见足有儿臂粗的紫黑性器昂然耸立在他双腿之间,一片乌黑浓密的毛发里深埋着两颗卵囊,只是瞧这一眼,便教人觉得此情此景,与凌弈深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模样相差太远,分明玷辱了他。
大概,那落入凡尘的谪仙染上七情六欲,便是这种感觉罢。
他的欲龙微微弹动着,暴凸的青筋盘绕其上,让那本就狰狞的肉柱愈显出几分下流。他往前一挺,便挺入少女腿间。
幼筠又哎呀了一声,他扯落她身上仅剩的衣衫,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搂入怀中,吻住她的小嘴,摩挲她圆鼓鼓的蜜臀和翘耸耸的美乳。
烫吗,筠儿好好把腿夹紧,就跟你刚才夹舅舅的手一样。
真听话,舒服的话就喊出来舅舅的肉棒大不大,嗯?
用肉棒给你蹭一蹭,你就能流更多骚水儿泄出来了就不会难受了,乖筠儿,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舔舅舅
唔,嗯唔舒服唔
少女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怀中,鼻端齿颊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好闻味道。
但往日的清冷骤然被冲淡,她从不知道他的呼吸这样火热,他的这样手掌这样滚烫,他结实的腰腹不住撞击着她,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啼,也不知他是不是抚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雪肌,还掰开她的臀瓣用指尖去轻触她从未示人的小菊眼儿。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凌弈深如此告诫自己,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或许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没有原则这种东西。
对她产生欲念已然是错,索性今日便错到底,也算是他为自己留下的唯一一点慰藉。
但是这样想着,他又觉得自己自私得可笑。
幼筠什么都不懂,即便他不会占有她的身子,可他终究还是玷污了她。有朝一日待她通了人事,回想起这件事情来,想必会觉得他恶心得根本不配为人罢
偏是此时,她粉舌滑进他口中。他一下就叼住那香软滑嫩的丁香吸吮得啧啧有声,只见小美人儿满脸迷蒙,胴体被他撞击得又是挺动又是摇晃。
每当他的大鸡巴在她腿间撞一下,她胸脯就会高高挺起,晃出白花花的淫浪乳波。他松开她的小嘴又叼住她顶端的樱果,她嗯嗯啊啊着紧紧环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