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只是看见这个轮廓白尘已然松了口气,叶清池走过来把他扶起,掌心的温度和刚刚梦中的重合,让人完全无法抗拒甚至还有想要亲近的冲动。白尘下意识握住叶清池环在腰间的手,两人都是吓了一跳,叶清池看向他眼底诧异,白尘则垂着头蹙眉咬唇,好半天才压抑住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叶清池感觉到白尘把他攥得死紧,很体贴没有去看他脸上的表情。揉着头发把白尘脑袋按在自己怀中,也不多说什么,就静静等待怀中的人情绪平复。半晌白尘呼吸平稳了,叶清池拿过丢在一边的白色內衫给白尘穿戴,细心把发丝撩出来系上衣带,看白尘没有抗拒,还执拗地把裤子也给人套上,然后对白尘勉强挤出个笑容:“我知道你没有胃口,但好歹吃点东西吧。”

到了现下白尘才有勇气对上叶清池的面容,第一眼就看见他被刘海下眉角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伤痕,不长,但似乎有点深。眼皮直接跳了跳,询问的话语脱口而出:“你眼睛怎么了?”

叶清池有些受宠若惊,却是低头用刘海把伤痕完全挡了:“小伤,无碍。”早些时候陆煜出来了便和李硕他们炫耀不停,叶清池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和所作所为怒极难耐,连武器都忘记拿攥紧拳头直接上去把陆煜揍了一顿,陆煜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使着蛮力扭打到一起。他眉角的伤,是被陆煜手上的银饰刮的,伤口虽小却流了一滩血,把他半张侧脸都染得血红,还挺吓人;陆煜呆了呆被他揍了几拳,脸颊嘴角一片乌青,后来是带着面具的人把他们强行隔开,这事才算完。

白尘看他不愿意说,心里异样也不知该不该问,动了动唇到底也维持沉默了,然后听得叶清池问他能不能走,白尘这才反应过来两日来他居然连床都没下过。神色微黯,白尘坐到床边试着用力,双腿虽然酸软但好歹是站起来了。叶清池自觉说错话,看白尘逞强不敢擅动,手在衣袖下紧紧攥拳,压住想要上前搀扶的冲动,直到白尘脚步踉跄在桌边坐下,叶清池也才跟着默默落座。

白尘端了那碗白粥,食不知味难以下咽,随意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余光觑见叶清池一脸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勺子就没放下,小口把白粥往嘴里送,渐渐没了其他心思,不由就在想这两天的遭遇到底算什么,想问叶清池又不知如何启齿,眼瞧着一晚白粥见底,屋里安静的气氛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忽地得房门响动,白尘抬头看见那一群带着鬼面的黑衣人,惊得手中汤勺直接掉在地上,叶清池早已提着重剑冲了出去,把人挡去门外,还关了门不让他看到发生了什么。

明显的打斗声,白尘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站在后方被人保护过,眼下却确实整个人惊骇到颤抖不停,下意识颤颤巍巍摸去腰间,抓了个空猛地想起陆煜的话语。“被你心爱的落凤操弄都能汁水横流……”

被心爱的落凤操弄……白尘顿时像是被魇住了,巨大的恐慌让脑中喧嚣一片,各种不堪的画面和言语翻涌,什么骚货,什么淫荡,差点让人整个窒息被吞噬了去。

蓦地的回神是因为叶清池的呼唤,,一如既往被温暖的怀抱拥住,白尘再也无力抵抗,抬手将身前的人狠狠回抱住,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沾湿叶清池的衣襟。叶清池轻轻抚摸顺着他的后背,和梦里那人的动作意外重合。白尘鼻腔更是酸涩,贪恋叶清池带给自己的温暖和柔情,心高气傲已然被磨得棱角全无。

得到白尘的主动回应叶清池并不开心,反而一颗心拧得生疼。他倒宁愿每年都摆那一壶茶,在湖心凉亭等着白尘品茶赏雪,哪怕每年就只有一个下午,他也有信心会有惺惺相惜的一天。如今这般,他根本就不想要!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种时候说什么对白尘来说都是折辱,手中攥着黑衣人给他的膏药,叶清池也是两难,不涂,白尘明天一定受不住,可是如果要涂,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白尘受到安抚情绪很快平复,反倒觉得叶清池呼吸不稳。留意到叶清池手中的东西,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白尘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慌乱,眼前一花出了会神,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不过就是身体上的折辱,一副皮囊而已,他虽然依旧不甘愤恨,却已不是那么万念俱灰。万花谷花间绝笔第一人,这个头衔他顶了五年,绝不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此间事了,这笔账他自会一点点讨回!

想到这里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眸子里也是骤然冷了下来。叶清池有所察觉,拉开两人的距离直接对上白尘天寒地冻的凤目,一股凛冽之气扑面而来,叶清池吓了一跳,以为白尘恼他触碰,慌忙退开:“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尘看着他难得回了句:“我知道。”然后垂眸,自己解开了才穿上身都没捂热的衣服,把染了满身欢爱痕迹的身体送到叶清池面前,“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白尘声音是稳了,可语气里却有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视死如归,,叶清池不忍戳穿他最后的这点骄傲,到底一句话没说,亲自动手给白尘全身又涂遍了膏药。

叶清池的动作比那些带了面具的人不知道轻柔多少倍,加之药物起了作用,不消片刻白尘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便失去控制,,全身绯红不说,更是染了一层薄汗,喘息也越发压抑不住变得粗重。叶清池徘徊在两个穴口的手终是顿住,如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倒是白尘忍着羞耻自己张开双腿,仰躺下去不看叶清池动作。雌穴小口已然潮湿水润,加上使用过度看起来红肿不堪,白尘妥协到这种地步,叶清池也不忍将这过程再延长,终是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白尘身子当场僵住,随着手指深入又哆嗦着放松下来,叶清池想着速战速决,随便翻搅了两下就要抽出,却被白尘一把按住了肩,诧异抬头去看,白尘将下唇咬得泛白,眼角也是有欲落不足的湿意,空荡荡望着屋顶:“就这样……继续……”

叶清池知道他难受,也不矫情,用另一指摩挲着穴口娇嫩的花瓣,分开豁口一并埋入雌穴,细细一寸寸揉碾过内壁,然后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白尘甬道深处都痉挛颤抖不停,不一时温热的淫液在抽插间被带出来,竟是把叶清池整个手都弄湿了。

白尘有些失神,浅浅的呻吟脱口而出,叶清池也意乱情迷,翻身跪在白尘两腿间,头埋下去直接伸出舌头舔弄插着手指的小穴。

“啊……哈……”白尘脚尖点着床板自己微微抬高了腰,,叶清池给予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情谊,让人完全无法自拔,柔软的舌尖还在阴蒂上来回震颤刮搔,舒服得白尘头皮发麻,雌穴越发卖力吞吐其中的手指,也越发觉得不满足,最后终是没有抵过欲望的侵蚀。,白尘脑袋里空空的,却又好像完全有意识,自己伸手扒开被磨得绯红的花瓣,求着叶清池干自己。

性器插进来的一瞬,白尘呵着滚烫的气叹息,食髓知味的身体和思绪都不受控制。雌穴酸麻饱胀,被性器打磨得只剩甜美。叶清池也没忘记照顾空虚的后穴,把他抱在怀里,两个手指埋在后面翻搅抽插。

莫大的欢愉让人浑身酥软,白尘头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体会到性爱的酣畅淋漓,最后哆哆嗦嗦眯着眼达到高潮的时候,眼前这人和梦里那人的身影重叠了,白尘伸手捞了捞,抱住眼前人火热的躯体,居然还小声喊了声:“清池……”

弄得叶清池以为自己在做梦,呼吸一窒也是没忍住,直接在白尘身体里泄了出来。白尘身体被情欲滋养折磨,迷迷糊糊只是皱了皱眉,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叶清池忍着心下翻涌乱窜的真气,给白尘做了必要的清理,又将被子小心掖好,这才冲到廊下猛地呛出一大口鲜血。抬手随意擦掉唇角的血迹,叶清池眼底柔情退去,染了一层霜寒,回头看了看白尘的屋子,最终带着一身戾气隐在夜幕里。

翌日早上白尘醒来身边居然是有温度的,他受到惊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叶清池的睡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清池的脸色苍白到不自然,随即白尘在穿戴整齐的衣襟胸膛下隐约看见了血色,心中一惊呼吸就乱了。叶清池这时候也醒来,几乎睁眼的一瞬便皱着眉头爬起来,躲开白尘几步远。

白尘知道叶清池瞒了自己什么,正要问怎么回事房门被人拍开,门口站了个唐门,微微扬着下颔,明明是少年模样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那唐门狠狠瞪了叶清池一眼,叶清池就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和唐门对视了好一会。

唐子逸有些不耐烦,手里翻覆下意识攥了一枚化血镖。叶清池在那一瞬也有了动作,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看白尘,一步一步都不知道怎么迈出去的,和唐门擦身而过时,明显看到唐子逸嘲讽的嘴角,叶清池藏在衣袖下面的手骨头都几乎被自己捏碎,才勉强拖着脚步站在了房门外。

唐子逸在里面毫不留情把门关上,心里还嗤了一句无聊。转身把自己的千机匣从背上卸下扔在桌上,心下不爽觉得麻烦至极,出个破任务被关在这山庄里好几天也就罢了,还要被那个军痞奚落是雏儿。他不像苍玄,不屑去计较,可不代表他愿意碰大家都碰过的东西。唐子逸面色不善,再看白尘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漂亮倒是真漂亮,可是很抱歉,他一点染指的兴趣都没有。

听着外面叶清池脚步声走远,唐子逸也没犹豫,上前直接把白尘拦腰抱过来扛在肩上。白尘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就被少年结实坚硬的肩骨死死抵住胃部,一阵七荤八素,然后被像扔包袱一样仍在了一张长形方桌上,毫无怜惜可言。

闷哼着打量四周,房间略微阴冷昏暗,更像是刑房一类的地方,。白尘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止不住地颤抖。,面前的唐子逸姿态高傲,意识到这次对上的是什么样人,白尘心里居然有些松懈,疼痛什么的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断不会比陆煜的侮辱对待更让人难以忍耐。

唐子逸看白尘明明光着身子处于弱势,身子颤抖不停面上却很漠然,心下更是不爽,伸手粗暴抓着白尘的双腿大大打开。下体私处暴露在陌生人面前无论无论多少次也不能习惯,白尘惊得身子大幅度弹跳,唐子逸扣着他脚腕的手突然下了死劲,白尘蹙眉忍着疼投去注意力,然后,他的心脏就在那一瞬间不会跳了。

少年的唐子逸已然冷峻非凡,眉头紧锁,眼底满是厌恶,半晌动了动凉薄的唇:“居然还是如此不男不女,你真恶心!”

呼吸窒住猛地一僵,白尘能清晰地的听到,身体深处有什么全然碎裂了,与之相比恶意亵玩几乎可以算是是对他的一种仁慈!就那么一个嫌弃的眼神,轻而易举粉碎了叶清池努力了一晚上让白尘建立起来的信心,白尘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自以为是到底有多天真,什么疼痛什么奸淫,都不上唐子逸这种冷静又恶毒,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无形的巨大心理压力让白尘瞬间土崩瓦解,好像被吸入了什么漩涡,天旋地转落入地狱深处,再也没有救赎!自惭形秽到生不如死,白尘大力挣扎想要并拢双腿,近乎崩溃的悲鸣脱口而出:“不!!!!”

这一阵挣扎可谓拼尽全力,饶是唐子逸牢牢扣住白尘的脚腕,居然还被挣开了。纤长白嫩的双腿毫无章法一阵乱踢,唐子逸倒退一步才没被殃及,却是眉头皱得更紧,自己也翻身上了那长桌,抓着脚踝把惊慌失措往后退的人扯回来,更大程度掰开白尘的双腿,就面无表情死死盯着下体私处。

“滚!别碰!!不要看!!”白尘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根本使不出多余的力气,刚刚的爆发只是是垂死挣扎,这会唐子逸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把白尘双腿曲起大大分开,一左一右绑在了桌边的皮镣上。

白尘双腿动不了,几乎被灭顶的羞耻和绝望逼疯,慌乱不堪坐起来捏紧拳头直接往唐子逸脸上招呼去。,唐子逸没料到白尘还有力气反抗,一拳受了个结实,,舔了舔唇角尝到血腥味,眼一眯怒气上涌,抓着白尘的双手把人一下按在桌上!

白尘撞到脑袋一阵眩晕,被脸上的寒意逼得回神。唐子逸略显稚嫩的面庞尽是嘲讽,一把匕首抵着他脸颊,微微用力就是刺痛,白尘连恐惧颤抖的时间都没有,听得唐子逸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果然是在你掌心扎个洞,钉在桌上这样比较好吧!”话音未落手起刀落,白尘眼睁睁看着那匕首冲着自己脸上来,瞳孔骤缩连呼吸都窒住,最后刀刃在他脸颊擦出一个浅浅的伤口,直直钉在桌面上。

白尘被震慑住动弹不得。唐子逸看他老实了,这才拔出匕首收回腰间,不紧不慢又将他的双手也分别绑起。于是白尘被摆成大字型曲起双腿,私处一览无余。被下了药前后两张小口都湿漉漉,因为惊吓过度紧张到不行,穴口反而一张一翕收缩得更厉害。

唐子逸掰着白尘的大腿仔细打量私处,男性器官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微微半挺尺寸也还算正常。不该存在的花瓣略显红肿,被操弄得多了,染了淫液透着一股熟糜的气息,说不上来心底的情绪是厌恶还是好奇,唐子逸用还带着皮手套的手指,直接塞进了雌穴。

“啊!!不!”毫无征兆被入侵,稚嫩的皮肤被异物打磨,既痒到颤栗又冷到骨头里。白尘心底有什么在叫嚣,弹跳起来的身子被唐子逸不费吹灰之力压了回去,手指抽插进出全无顾忌,磨得雌穴微微发疼。白尘不可遏止地颤抖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两三下淫液便将手套打湿,唐子逸看见水润的色泽觉得有些恶心,皱眉:“下贱。”

白尘身体又是猛地一僵,疯狂挣动被缚的四肢,弄得镣铐哐啷作响。唐子逸看他眼底惊恐觉得无趣又有些恼,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深入,没轻没重抵着敏感点抠挖。小腹突如其来酸胀疼痛,惹得白尘一声惨叫,头往后仰胸部微微顶起,整个人动弹不得:“不要!疼!啊啊……”

“哼!”兴许是白尘叫声太过凄惨,吓得唐子逸手上动作都停了。他冷哼一声表示不屑,讪讪抽出手指,还嫌弃一般甩了甩手上的汁液。唐子逸虽然嘴巴恶毒,可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不熟悉的事情心中小鼓打得可响,听说弄疼了或者出血了就是技术不好,他身为内堡弟子总是自恃骄傲,怎么会这种有辱尊严的事情发生,不就是肏翻这个万花让他爽到吗,这点小事才难不倒他。

再说前面小嘴这么畸形他也不想碰,还是用后面好了。想到这里他又将湿淋淋的手指往那个明显更加紧致的褶皱里送,却是穴口湿滑紧闭,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唐子逸有些恼怒,抓住两片臀瓣下死劲掰开,看那小穴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用大拇指摩挲入口,,白尘颤颤巍巍呜咽,唐子逸趁他放松下来的那一瞬直接把拇指整个埋入后庭。

“啊啊啊!”即使有药物的作用,甬道也受不了一下子被带着皮手套的拇指入侵,白尘疼出一身冷汗,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握拳,连牙齿都在打颤。唐子逸不按常理出牌,白尘做好了再多或疼痛或被奸污的思想准备,也无法抵御这种未知的恐惧,一种要被生吞活剥的错觉让白尘恐慌到不行,慌乱之下口不择言,“滚!你滚!别碰我!啊啊……!”

唐子逸年纪轻轻武功却已位列堡中翘楚,平日里狂傲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忤逆他。当下仅有的一点要小心对待白尘的心思也消磨没了,回头倾身去够了一个触手可及的玉势,随便抓的也没想到就抓来了最大号,比自己胯下那个东西大概还要大一圈,抵在小巧的入口还冒出一个念头这么大捅进去会不会坏?却在眼睁睁看见前穴的淫液涓涓往外溢的时候完全没了顾虑,眼一眯无师自通,用玉势顶端在囊袋下方、,两个入口和会阴直接来回磨蹭,蘸抹小穴自发吐出的淫液,甚至微微豁开花瓣,玉势龟头碾着豆蒂来回摩擦。,莫大的舒爽随之直冲头顶,让白尘无可奈何呻吟出声,一阵柔媚,唐子逸更觉可笑:“便宜你这妖人了。”

妖人两个字砸进脑子里,不是屈辱和羞耻可以形容,白尘只觉得被人生拉硬拽,扯得一颗心支离破碎,眼眶瞬间通红,不知如何自处又生出以死了结的心思,张口就要狠狠咬舌。唐子逸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几乎在同一瞬间将硕大的男根玉势捅进了后庭,用了不小的力气,加上小穴和玉势湿滑,竟然被他一下子插入一半。

“呃啊啊!”倒抽凉气惨叫脱口而出,后庭被撑到极致,尖锐的疼痛让白尘下半身差点没了知觉,,僵直的手脚把皮圈绷到变形,白尘喘着粗气,瞳孔无光愣愣盯着上方,好半天都没能放松下来。唐子逸看他叫得虽惨,但是后庭穴口箍着玉势微微发白,还含着巨物轻轻收缩好像在吮吸,一点也没见红,于是也不管白尘适应了没有,握着根部将这个粗长硬是完全推了进去。

“啊……哈……不……”白尘大张着嘴,像是脱水的鱼,身体像是从内部被人用刀子划得皮开肉绽,再用粗砂粒纸狠狠打磨,疼到意识不清,连太阳穴都抽搐不止。后庭里的凶器受到阻碍无法前进还不满足,唐子逸眼瞧着还有一小半玉势没塞进去,握着尾处碾着内壁绕了个圈,然后更往里送了两下,似乎在寻着突破口。白尘被他这无心的举动弄得眼眶发烫眼底猩红,敏感的极点被如此粗暴对待,连内脏都跟着痉挛,后庭明明疼到快要撕裂,快感又排山倒海让人无法招架,两种极端让白尘身处水生火热:“啊!不要!!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