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唯;一;‘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丐藏花4

事后酒兴退了尹畅是有些诧异的,白尘居然如此纵容他在人前乱来,而且还配合他幕天席地做尽了荒唐无礼之事。白尘借口说自己醉了,尹畅其实有些理亏,就没继续刺激逗弄他,生怕白尘又提起什么红颜蓝颜的话题,在巴陵住了没两天,便匆匆带着人回去。

走走停停,收到了叶清池的飞鸽传书,父子两人在藏剑一切都好,归尘已经能走路了,见人就笑,大家可喜欢。就是,整天咿咿呀呀还不太会说话,发声完全没问题,男孩子学说话本来就比较晚,应该不用太担心。

春光明媚,阳光晒在身上有些烫,白尘把头发撩至胸前用发带松松绑了,露出雪白的脖颈,隐约还有一层薄汗,看了手上的信,提议要去藏剑给叶清池一个惊喜。尹畅自是有些嫉妒,这么大人了耍起赖来一点也不害臊,抱着白尘亲昵地蹭,说着什么不依要补偿。

白尘也是无奈,心想月余了天天都在一起,尹畅难道一点也不觉得腻?不等他想好要怎么回答,尹畅已经将他扑倒,一开始只是亲亲,后来擦枪走火两人都热起来,尤其白尘,这两日也不知怎么回事,欲望总是很强烈,闭了闭眼没有阻止,任由尹畅挥手放下帘子,做了全套。

听着外面不时车声辚辚,根本不可能不羞耻,白尘却顾不上,男人精虫上脑哪有一点道理可言,要上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拉开双腿让他正冲车门,眼睁睁瞧着那帘子一掀一掀,白尘惊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却偏偏,食髓知味,莫名兴奋异常。

前后穴不用触碰已然湿淋淋,白尘拼了最后的清明,求着尹畅用后面。尹畅不疑有他,两指在软化的甬道内随意翻搅了一下,在白尘耳边低语,居然这么饥渴。白尘努力压抑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被一寸一寸进到深处。

一番抽插浑身都颤栗舒爽到不行,前穴里空虚发麻其实很难受,白尘死死咬着唇才阻止自己说出求欢的话语,尹畅却没打算放过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上回绑在性器上铃铛,手指分开雌穴花瓣,轻轻松松把铃铛塞了进去。

“唔!!!”一阵冰凉激得白尘大腿痉挛,潮湿的花径对于异物的入侵只有欢愉,手指将铃铛推进更深处,指尖拨弄铃铛弄出些闷哑的响声,伴随着水声咕叽,让白尘不由自主绞紧下体,“啊……别……唔嗯!”

马车颠簸,根本不用尹畅刻意动作,性器就深深浅浅在后穴里进出肆虐,极点的软肉被戳刺撞击,几乎要让白尘魂都丢了去。前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把铃铛顶到深处,然后拉着红绳扯出来,卡在穴口将出不出,非要让他自己收缩下体将东西吞回去,才会再次推到深处给白尘一个痛快。

唧滋唧滋,水声泛滥,淫液甚至从穴口溢出滴落,白尘脑中一片空白,性器颤抖几乎就要缴械,尹畅眼明手快一把握住根部,白尘瞪大了眼身子紧绷,“嗯啊啊!放……放开……”

尹畅慢条斯理用连接铃铛的红绳将性器绑住,促狭一般用指腹将顶端溢出的粘液涂抹开来,然后握住一番爱抚。白尘混乱颤抖得厉害,后穴自发吮吸不停,几乎啜泣出声,尹畅喘着粗气伸手探入白尘衣襟,“每次都这么快,这次先忍忍。”

“不……不行……啊……”拒绝的话语绵软无力,被尹畅扣住大腿连番顶弄,雌穴里铃铛虽然暗哑,可是中心的小石子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震颤,细小纤维的触感有如涟漪,内壁越发瘙痒难耐,熬得白尘几乎发狂,除了火烧火燎奔腾不息的快感,再也没了别的意识。恍惚中尹畅将两指塞到他口中,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叫太大声了。”

“呜呜……!!”白尘这才意识到眼下的境地,羞耻感再度泛滥,想要顶出尹畅的手指却好像在卖力舔弄,津液顺着唇角滑出,整个人都被玩弄得湿淋淋软绵绵,后庭的进攻一刻也没停止,欲望在叫嚣白尘理智少得可怜,什么时候尹畅的手指拿出去了也不知道。

“啊……唔……快……给我……”几处敏感被反复作弄不得解脱,白尘全然没了章法,尹畅撵着他的乳首掐玩,白尘只好自己去安抚酸麻的雌穴,手指埋入全无阻力,一番抠挖蜜水泛滥,白尘脑中隐约有意识羞耻得想哭,怎么会这么多水,却瞬间被名为快感的浪潮淹没,铃铛被自己顶到宫口,绷直了捆绑性器的红线,勒紧压迫的痛感让白尘尖叫出声,“啊啊啊!!不……放……疼……哈啊……”

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不一时伴随着大量汁液从雌穴里涌出,白尘身子瘫软下来,居然是前穴小小的高潮了,尹畅的声音在耳边带着笑意,骂了一句淫乱,白尘胡乱摇头,按住尹畅还在揉搓他乳尖的手,“不……不来了……不要了……”

话语脆弱可怜完全是撒娇,尹畅抽出一瞬,把白尘仰面放倒压在身下,一挺腰再度顶了进去,白尘软软地轻哼,胀痛的性器抽搐弹跳,又从顶端漏出些粘液,白尘捏住尹畅上臂结实的肌肉讨饶,“尹畅……真的,吃不消……不玩了好不好?呜……”

白尘面上染着红晕,眼底水汽弥漫,可是眉头紧蹙,和意乱情迷时有些许不同,尹畅心头颤了颤,伸手抽散红绳,把铃铛也温柔地拽出。白尘松了一口气,眉间舒展了不少,看尹畅要抽出,环着尹畅的脖颈凑上去亲吻男人鬓角的汗滴,“你还没……这点还受得住。”

尹畅捉了白尘的唇似是安慰,缓缓动作,“身子不舒服?”

白尘呼吸又杂乱起来,浑身烫得似是发烧,温和的快感更让人欲罢不能,咬唇屏息努力习惯了一阵,才呼出一口气,“大概昨晚没睡好……唔……啊……就是,有些累……”

尹畅失笑,握着一触即发的性器套弄,“不想做一开始拒绝不就好了,何必勉强。”

“嗯啊啊!啊……嗯……”眼前炫白终于将精洒出,白尘喘息急促有些虚弱,“没有……唔……没有不想做,你再……哈啊~~!再顶深一点……”

眼角通红全是媚态,白尘捏着尹畅的手臂,每次被顶到敏感点都收紧十指,留下发白的指痕,尹畅知道他爽得不行,俯下身去爱怜地吻了吻白尘发顶,轻声道了句,“忍忍。”大力进出再无规律,白尘的呻吟也随之婉转绵长,最后尹畅在他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白尘整个人颤抖哆嗦仿置云端,持续的高潮感竟然延续了好久。

回过神来尹畅正在帮他整理衣衫,白尘撑着坐起,一手按到一个湿黏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刚刚被塞进身体里的铃铛。水润光亮,就连绳子都被染成深红色,铃铛微微张开的小口里面似乎也都湿透,一滴一滴从边缘往外溢,看得白尘几乎羞愤欲死。

眼不见为净,白尘想丢出窗外,被尹畅拦下抢回,当着白尘的面叼了红绳,也不管他面红耳赤,继续帮他整理衣襟和腰带。铃铛有些重往下滑,尹畅就用唇抿了抿,汁水被挤出来在尹畅唇上染了一层亮色,白尘头晕目眩唇都哆嗦,“不,不要脸!”

尹畅用牙齿咬着红绳,声音有些含糊,“又不是没舔没尝过,你还害羞什么?”

那是意乱情迷没有理智的时候!和现下怎么能比!!!白尘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尹畅看他实在羞赧,好心把铃铛收了别回腰间,笑,“这会太阳正好适合小憩,你歇会。”

白尘自是扭头留个了背影给尹畅,侧卧枕着自己手臂,心绪激荡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阳光晒得背部发烫不一会让人昏昏欲睡,白尘思忖着大概真的是怀上了,要适当禁欲,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尹畅顾及他的身体再没过分索求,几日后两人到了扬州,尹畅把白尘送上去藏剑山庄的船只,自己要回家里稍作收拾。白尘的感激溢于言表,尹畅紧了紧相握的双手,近两个月我没少折腾你,够本了。白尘耳根微红骂了句没正经,甩开尹畅自己上了船。

远远看着巍峨气派的藏剑山庄,白尘满心期待,想象着叶清池会有的呆愣蠢样,脸上的线条舒展,带着浅浅的笑,特别耀眼。山庄门口便有人主动迎上来,白尘对答要找叶清池,就说,万花故友来访。

藏剑弟子告诉白尘无需拘束可随意走动,便替白尘去寻人,白尘站了一小会,遇见昔日旧友,那人有些诧异,走过来攀谈了几句。若是以前白尘定是一张千年不化的寒冰脸,任由别人说什么最多嗯一声算是回应,如今虽然还是话少,却总算称得上是交谈了。那人似是欣慰,揽了白尘的肩说有空再过两招,白尘这边刚要回乐意之至,却被一把拽进另一个怀抱。叶清池瞪着自家师兄几乎气急败坏,冲白尘低吼,“你居然跑到我眼皮底下来勾三搭四!”

友人愣了愣,看形势不对忍着好奇心连忙撤了,白尘闻到叶清池身上熟悉的味道,一时也没介意他胡言乱语,用只有叶清池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想你,叶少爷脑中哄地就炸了,扣了白尘的腕一路拉回自己房间。

丐藏花

听说万花有人来找他,叶清池心里还忐忑了一下,以为出了什么事楚涵找上门来了,直到远远的看见一个轮廓,叶少爷的心情大概只能用心花怒放来形容,被狂喜冲昏了头脑,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看见白尘和别人勾肩搭背,叶少爷又是惊喜又是恼怒,只知道抓着人跑。

房门关上叶清池也没想好要说什么,傻傻地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激动到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倒是白尘主动凑过来拥住他,叶清池怔愣一瞬,总算找回自己的动作,将人紧紧抱住深深吸气,白尘的味道侵占肺腑,真是,久违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回过神来已经吻到一块儿去了,一开始浅尝辄止,但小别胜新婚两人都有些亟不可待,一番纠缠激烈缠绵,话都来不及问,叶清池的手便开始不老实往白尘衣服里探。

舌头互相刮舔,粗糙的手掌蹭着皮肤激起一层颤栗,成功搅散了白尘脑中的一句归尘呢?呼吸杂乱身体渐渐烫起来,白尘索性也不再抗拒,叶清池的手滑到下面,白尘性器已然翘挺,居然比自己还要兴奋几分。叶清池握住套弄爱抚,停了吻两人的唇上都是水光,白尘眯眼,身子有些发软,舔了舔环着眼前人的脖颈,把重量交付在叶清池身上,叶少爷看着他这幅模样,呼吸直接窒住。

也许很难形容,但是主动且完全不掩饰欲望的白尘,浑身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诱惑,表情,气味,喘息,甚至一举一动,都能轻易撩拨起叶清池脑中所有禽兽不如的念想。绝对是被人好好开发调教过了!叶清池突然嫉妒得不行,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就成全了这两人!

栖身恶狠狠堵了唇,叶清池这坛醋着实吃大发了!似是要抽干白尘肺里的空气,搜刮翻搅毫无规律可言,白尘轻哼出声,却很配合,由得他掠夺,得了空还会安慰一般用舌尖轻舔叶清池上颚,叶少爷特别受用,几个呼吸间丢兵卸甲全然没了方寸。

再停吻银丝抽离,白尘意犹未尽地咬唇,叶清池喘息粗重连脖子根都发烫,迫不及待将手指往性器后方探去,摸到湿滑的雌穴,指尖在穴口逗留玩弄,揉着花瓣浅浅往里戳刺,白尘就从鼻腔里泄露出好听的呻吟,身体往后靠在门上,主动抬了一条腿打开私处方便他动作。

叶清池目光一沉几乎快要失控,两指勾开穴口让里面的蜜水流出沾湿手指,凑去白尘喉结舔吮,白尘一个哆嗦低低唤了声清池,叶清池咬着嘴边脆弱敏感的皮肤,含糊不清问了句,“怀了?”

白尘羞赧,脑袋里快烧成浆糊,只能轻轻点点头,下一瞬一直以来都还算谦和的叶清池,狠狠啐了句妈的!然后将湿润的两指一下塞进后庭。

“啊啊……”好像也不是很吃力,几乎埋进去的同时身体就适应了手指的存在,柔软甚至有些湿意的甬道饥渴地将手指包裹绞缠,肠肉滚烫蠕动不息,只叫叶清池不敢回想到底是怎样的蚀骨销魂。耐着性子抽插翻搅,不一时居然隐约有水声传来,叶清池近乎气急败坏,到底是有多习惯做这种事了!一个深入用平整的指甲轻轻戳在敏感点上,白尘的声音类似呜咽,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不……那里……啊……”

手背遮了嘴,白尘实在难耐咬了自己,津液却从唇角漏了出去,抽丝滴落潮湿了半敞的衣襟,甬道里的手指骨节分明,坏心眼地在体内撑开内壁搔刮,然后再并拢一下子碾到骚心,白尘被调教过的身体哪里受的了这种亵玩,随着抽插的动作,身子忍住不往上顶,仿佛这样就可以逃离似的,白尘眼角被逼出些许湿意,“清池……别……啊……够了……”

叶清池自己也是一触即发,受到邀请毫不犹豫抽出手指,看白尘有些勉强就让人转过身去,手和上半身撑着门,顶出臀部,然后自己挺腰慢慢插了进去。

“啊……唔……”性器的尺寸到底不比手指,钝痛夹杂着快感让白尘腰肢发颤,好不容易感受到叶清池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腰臀,两人都是长长呼出一口气,穴口边缘发白,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叶清池扶着白尘的腰缓缓开始动作。

“啊啊……哼……哈啊……”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除了酥软还是酥软,胀烫的硕大太久没有进到过身体里,一进入就迫不及待向白尘宣告着存在感,充分摩擦稚嫩的内壁,龟头顶在极点还要继续往里挤压一阵,骚心被碾磨,白尘脑中氤氲了一团雾气,手指抠着门上的条条框框,呻吟也越发悦耳,“嗯啊~~!清,清池……唔……”

叶清池太久没有触碰白尘,想念这具身体几乎已经发狂,如今终于将白尘抱在怀里,孽根埋在紧致烫软的甬道,水润湿滑抽插全无阻力,叶清池所有的神识此刻也只剩下本能,肉刃进进出出不留情面,最原始的律动欺负得身下人几乎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