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舔,不是咬,阴核被整个包裹住狠狠吮吸,狂风骤雨般的肆虐,一瞬间脑中嗡鸣不断,白尘觉得自己连心跳都没了,高高后仰的脖颈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喉结几番上下,也没能阻止那股火热酸麻在四肢百骸来回激荡,眼底涣散半晌无法聚焦,全身抖瑟得不成样子。
蓦地混乱的白尘又无助地睁大了眼,只因叶清池不满被无视,强塞了一根手指进入满满当当的后庭。白尘两个小穴抽搐不止,脑中的神经始终被门外的动静牵扯。楚涵似乎抱着归尘一起来的,白尘迷迷糊糊听到他说要在院子里等他们回来,也不知是绝望还是委屈,眼泪簌簌往下掉,死命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消耗掉仅存的力气。
“哈……唔!!”被咬了耳朵,叶清池在他耳窝轻舔低语,“要管住声音啊,不然不只是师兄,连归尘都要看见你这幅淫乱的模样了。”白尘捂着嘴忙不迭摇头,呵出的气滚烫,不消片刻把自己憋闷到呼吸困难,颤颤巍巍泣不成声,阴蒂小豆被尹畅卡在牙齿间厮磨,连带舌头在上面来回滚动。快感汹涌澎湃,让白尘颤栗不止,却不得不努力压抑声音,整个人香汗淋漓,连脑髓都要随着舌头的舔弄被搅浑。
酸,烫,胀,痒,麻……
最后全都转化为酥软,有如涟漪一圈圈荡进心坎儿里,撩拨着心尖和脆弱的神经,让白尘完全无法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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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肉刃抽插很舒服,被刮舔阴核很舒服,被尹畅和叶清池两个人玩弄,很舒服。
“唔……哼……”再也管不住破碎的呻吟,自己的双手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连嘴巴都是叶清池帮他捂住的,快感和情欲不断积攒。因为过分安静,咕啾咕啾的水声异常鲜明,一下抽插蜜水四溅,一下翻搅汁液粘连。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尘越来越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有欲望叫嚣着亟待找个出口,异常胀痛的性器高高翘起,快要贴上自己的小腹,白尘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只知道心底一股酸意熬得人几乎发狂,眨了眨被欲望熏得通红的眼,被操到红肿外翻的小穴震颤蠕动不息,已经,已经……
“啊啊啊啊!!!”饱胀的性器得到解脱,连带小腹和膀胱都是一阵轻松,浑身上下乱七八一塌糊涂,白尘只能费力的喘,好半晌都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前拥后抱的人换了姿势和体位,他雌穴含着性器跨坐在叶清池身上,尹畅在身后压进后庭,“白尘,你失禁了。”
“骗人……呜……啊……”楚涵好像已经离开了许久,空气中异样的气味清楚地告诉白尘自己失态到什么地步。羞耻心早就没有了,白尘低头看向那还挺硬着,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性器,在叶清池手中被不遗余力的揉捏套弄,几个抽插间就是几滴浅黄色的液体被挤出,白尘闭了闭眼,只觉得异常兴奋,“骗人……嗯啊……不……怎么又……”
“又什么?”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口水抽丝滴下,落在胸口上混着奶白色的乳汁一起滴滴答答,白尘好像已经魔障,呼吸微弱却盯着叶清池布满各种液体的小腹,一个哆嗦又一股清液从性器顶端溢出,惊得白尘胡乱摇头,“嗯啊~~!又……又尿了……呜……我没有……没有……”
闭上眼睛拒绝去听去看,白尘混混沌沌的意识里,除了尹畅和叶清池给予的连绵不绝无穷无尽的莫大欢愉,就只有失禁造成的异样耻辱和快感,自尊好像被摧毁殆尽,却全身心折服。这天尹畅和叶清池到底做到什么程度才放过他,白尘全然不知,只隐约听见两人对他说我爱你,身体被榨干了心里却被填得满满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白尘终于放纵意识彻底跌入黑暗。
丐藏花
第日白尘浑身难受,腰疼自是不用说,就连大腿根都酸得不像样,想要并拢还挺难受,两个小穴都是肿的,下地差点都没站起来,好不容易适应了,走路的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尹畅和叶清池看着他笑容暧昧,白尘冷着脸恨不得一人扇一巴掌!
被两人拥了哄回床上,又是拿捏又是按摩,肌肉舒缓下来不少,白尘总算轻松了些,眯着眼享受两人的服侍,听尹畅说,“归尘抓周的东西已经都买来了,待会中午吃了长寿面就抓。”叶清池也点头附和,“刚给小东西洗了澡,大概是太舒服了,所以这会睡着呢。”
白尘本来打定主意不理他们,谁知听见说起归尘就顺势点了点头,直到被抽散裤带才猛然惊觉,一把按住叶清池的手,尹畅从后面环着他的腰,蹭了蹭白尘鬓角,“别紧张,昨天好像出了点血,你能感觉到吧,又胀又疼肿得厉害不是?再上点药,我们什么也不做。”
白尘表示质疑,死死攥着自己的裤带不松手,心里砰砰跳得厉害,脑中全是昨天那些旖旎的场面。大庭广众下被填满两个小穴然后干到高潮,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见,回了家也被欲望支配,性器拍打在面颊上带着羞辱之意,却恬不知耻地吮舔两人,甚至最后骑在两人的性器上被插到失禁,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禁!这种事情……
根本不可能全然不在意,白尘眼底微红染上羞愤,叶清池在正面看得真切,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慌忙松开衣服倾身上去吻了吻白尘,“你别……我……我错了,以后再不这样了,你只要说个不,就算憋死都不做了好不好?”
白尘偏过脸,终于让尹畅也看见他通红的眼角,想起昨天看见衣袂飘然的白尘,说不惊艳是假的,跟白尘肌肤相亲了这么久,大概是最悸动难平的一次,落凤大花间,却折服在自己身下呻吟喘息,精虫上脑就做了许多混账荒唐事,尹畅心里一颤也是有些慌,“打要骂都随你高兴,别胡思乱想,我……啧!”
身后的男人难得嘴拙,“因为爱所以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这种混账话,怎么也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口。白尘缓了缓自己的情绪,倒也不是真的怨,羞耻心作祟罢了,自己褪了裤子打开双腿,“是你们两个怎样我都不会真的介意,只是有些事情,我实在……”白尘红了脸颊,“也没有讨厌,可是你们收敛点。”
白尘说完三人脸上都是滚烫,气氛莫名有些暧昧,尹畅将白尘拥紧,叶清池一言不发给上了药,收拾停当一起去抱了归尘。
归尘已经醒了,趴在小床里自己玩得开心,看见白尘眼底瞬间亮起来,咧嘴一笑上下两颗小小的门牙,看得人心都软了,白尘上前把归尘抱起,归尘好像特别兴奋,咿咿呀呀叫唤,口水漏出去,将粉嫩的唇上染了一层水光,归尘却毫不在意贴上白尘的面颊,啃!
白尘蹭了一脸口水哭笑不得,叶清池帮忙擦了归尘的嘴巴,作势要抱,归尘撅了撅嘴,扭头扎进白尘颈窝,尹畅笑,“归尘好像越来越喜欢他娘亲了。”
叶清池接话,“是啊,兔崽子谁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他爹!”
咬牙切齿的样子让白尘失笑,都忘记反驳尹畅的那句娘亲,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叶清池的肩,“孩子还小,你跟他置什么气。”
叶清池从白尘手上抢过归尘,归尘伸手冲着白尘直抓,够不着就委委屈屈回过头来,撇嘴要哭,被叶清池睁大眼瞪着,“哭什么哭!老子是你爹!不准去,你太重了。”
“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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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婴儿自然是没什么道理可讲,叶清池垂头丧气看着归尘被尹畅抱着破涕为笑,也不知到底造了什么孽,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下他有那么难?!
午饭过后在屋中腾出一块空地,铺了毯子,围成一圈放上抓周的一切。笔墨印章,玩具大小的木剑,以及其他门派的象征物,还有一锭金子,尹畅倒是想放上自己的酒坛,奈何叶清池死活不让,白尘也觉得真抓出个小酒鬼不太好,最后只放了自己的云幕遮。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稍微退开看着,归尘穿了件明黄色小袄,顶着虎头帽,坐在中间还挺迷茫,扭着身子看了一圈周围的乱七八糟,一脸的莫名其妙,口水吧嗒吧嗒滴在地上,眨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叶清池还挺着急,其实只要不抓云幕遮,抓什么都好。
半晌归尘都没动作,自己哼哼唧唧好像觉得很无趣,再抬头时看见白尘了直接笑开,手脚并用,摇摇晃晃目不斜视,蹭蹭蹭爬到白尘脚边,攥紧衣服下摆,居然颤颤巍巍站起来了,冲着白尘伸手,嗯嗯啊啊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但是意思很明显,抱~要抱~
白尘有些无奈,弯腰把归尘抱起来,走到一堆东西中间,又是哄又是教,喜欢的选一个啊,什么都好,抓好了才能接着抱抱哦。归尘似懂非懂,看白尘走开便亦步亦趋跟着,被尹畅抱回原地,就再接再厉爬向白尘,几次下来都是如此,弄得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究竟这抓周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有小归尘最开心,搂着脖子又糊了白尘一脸口水,白尘叹气,真是白费心思折腾了这么一屋子东西,捏着他的脸颊数落了两句。归尘笑眯眯,弯弯的凤眼更是光彩夺目,这时候尹畅和叶清池莫名觉出些危机感,叶清池从白尘手上抱过归尘,“小兔崽子要死了!从小就这么惹眼,长大还了得?”
归尘鼓了鼓腮帮子,却难得埋头在叶清池颈窝抱了抱他,弄得叶清池呆愣了一瞬,听得白尘埋怨他,“别胡说八道教坏小孩子,还有他是你儿子,不是兔崽子。”叶清池却是认真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是不是真的把这小祸害送去纯阳修身养性比较好……
气氛融洽,尹畅双手抱胸站在一边,看着归尘满脸柔和,唇角始终带笑,不是羡慕,是发自内心的欣喜。白尘余光瞥见他这模样,心里一软,又开始盘算生孩子的事情。
这一年来他的心思多放在叶清池身上,伤筋动骨白尘不敢怠慢,而一个人精力有限,总归是有些厚此薄彼。尹畅当然不会计较,可白尘自己心里那杆秤摆不平,几次试探提过孩子的话题。
尹畅对这个问题的态度很明确,严肃和白尘商量过不再生了。楚涵好几次明里暗里提醒过他们,逆天受孕本就勉强,上次是要有多奇迹才让你们有惊无险,白尘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再生,避孕一定要做好。尹畅和叶清池也是真上心,平日里不是太意乱情迷,都是射在外面的,偶尔内射也会第一时间叮嘱白尘喝药,白尘一直很听话,孩子的事情上,还真没让两人担心过。
白尘想要再生一个的心思藏得很深,尤其没让尹畅看出来,叶清池抱着归尘,留意到白尘一直盯着尹畅,心里倒是有几分了然,却是皱了眉,真是,有点难办……
夜间白尘果然毫无睡意,叶清池听得身侧的呼吸声一直有条不紊,索性翻身趴卧,白尘愣了愣只是道,“你也没睡啊。”
叶清池手肘抵在床上撑了下巴,白尘侧过脸来看他,两人视线相交,黑暗中叶清池眼底突然染了笑意,伸手抓了白尘的发丝绕在指间把玩,“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白尘有些诧异,“你不阻止?”
“刚刚之前都一直在想怎么劝你,现在突然不想劝了。”
白尘闻言伸手将人拉下,凑去叶清池唇角吻了吻,“为什么?”
叶清池将手中的一绺头发分成三股,尝试用单手编着玩,“你那性子,也就对自己是真下得了狠手。这事他不提我不提,不代表你不想,其实早就板上钉钉了。”发丝从指缝里滑了出去,被弄得有些乱糟糟,叶清池想要理顺却扯到一根头发,白尘有些疼拍掉他的手,叶清池才继续道,“与其背道而驰给你添堵,不如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逆流而上……”
话没说完,被白尘堵了唇,白尘眼底隐约有光闪烁,唇齿交缠多了些依赖的意思,叶清池耐心安抚着,环了白尘的腰背翻身自己仰躺。白尘的闷哼被堵在口中,因为一阵眩晕埋怨地瞪了一眼身下的人,叶清池笑得欠扁,卷着白尘的舌头吮咬,白尘自是不服,伸手往叶清池下体探去。
稍一触碰惹得叶清池皱眉,再一番揉捏呼吸都乱了,松开白尘沉了嗓音,“再闹就别睡了!”
白尘咬唇,他还腰酸背疼,确实吃不消,却是想到了什么,大胆地将手探入叶清池褥裤里,直接握住已经硬热的分身,难得眼底带了些狡黠,“是你说的,只要我说不,就不做。”
往白尘衣襟里探的手顿时僵住,叶清池咬牙,蹙眉甩了甩脑袋,白尘压下来在他唇上舔吻,铁了心一直撩拨,叶清池也是无奈,性器不消片刻被白尘套弄到胀烫,却自始至终只是按住白尘的后脑和他唇齿交缠,另一手放在白尘后腰,很规矩硬生生忍住了往下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