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剑插地,叶清池硬承了玉石俱焚,那边尹畅也因为经脉一阵阵疼痛而无力出招。周围一片喝彩,多是赞白尘清灵俊逸,花间笔墨游龙功夫了得,更有一个冷面的道士按捺不住想要以武相交。白尘呼吸微乱,出了一身薄汗,却越发自傲,调整呼吸刚要拱手抱拳,被尹畅和叶清池一左一右架了轻功离开人群。
白尘许久不曾活动筋骨,这会身心舒畅,看不是进城的方向,想起来抓周的东西还没买,挣扎了一下却挣不开,好胜心作祟反手又去扣两人的脉门。尹畅和叶清池呼吸沉重,这次倒是一致,拆招压住白尘的肩膀,四处搜寻了一下,眼神交流,一起压着人潜入护城河下的桥洞里。
两个桥墩之间形成了一小片隐蔽的空间,桥墩结实厚重,往里靠一靠正好是视觉死角。脚踩浅滩,叶清池靠着墙壁,从后搂着着白尘的腰,尹畅从前面栖身而上,将白尘箍在中间。白尘没想过这两人居然这么大胆,一时被惊得忘了反抗,随即后颈和喉结都被舔了。
“!!”感觉太强烈,痒得白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唇屏息才没让呻吟脱口而出。颈侧的皮肤被舌头刮舔,尹畅和叶清池两人湿热的呼吸撩拨着触感纤细的绒毛,一阵挣动衣衫凌乱,白尘气得不行也吓得不行,压了嗓音低吼,“混……滚开!”
白尘出了薄汗颈间咸涩,两人亲亲咬咬爱不释口,叶清池探入衣襟找到尚平滑的乳晕画圈摩挲,尹畅伸手撩开衣服下摆揉上白尘的性器。身体对于尹畅和叶清池太熟悉,自发颤抖已经开始使不上力气,远处隐约能看见岸边时不时走过的三三两两人影,白尘惊慌失措,“你们疯了!快放开!”
两人顾不上说话,脑中全是白尘刚刚一袭墨衫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的模样,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的觊觎,白尘就像是众星捧月,醋意大发的尹畅和叶清池迫切需要宣告一下所有权,要让这个人像平时那样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狂乱到不能自已!
两人都有些失控,尹畅堵了白尘的唇,直接伸手去扯裤带,白尘霎时脑中嗡得一声!合齿想咬结果被捏了下颔,叶清池这时候又用力揪了一下已经硬起来的乳粒,白尘闷哼眼底染了湿意,叶清池咬了咬他的耳朵,“老实点,太大动静会被发现的。”
“唔!!”羞耻上头白尘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舌头被尹畅吮着根本没法顺利说出话,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两人真的要做到底么?白尘心里一片紧张混乱,看向尹畅的目光带着哀求,谁知惹得面前的男人呼吸越发粗重,因为太猴急将裤带扯成了死结,尹畅不耐,眼底一红,手上聚起内劲,用力直接撕破了裤子。
“呜呜!”布帛撕裂的声音让白尘全然没了章法,瞳孔一缩挣扎得厉害,好不容易摇头避开尹畅的吻,按住前方豺狼作乱的手,却忘了身后的虎豹,布料被顶入股缝,股间一片寒凉,身后的叶清池提着他的裤子在剑锋上一扯一滑,嗤啦 !!!
冰凉的剑身贴上皮肤,脑袋里什么东西全然炸裂,碍事的轻剑下一瞬被叶清池丢在脚边,前后穴口同时被指腹按揉摩挲,白尘惊恐到失去反抗的勇气,颤颤巍巍动了动唇,“不要,求你们,别在这……”回应白尘的是手指的入侵,白尘眼底染了绝望,泫然欲泣羞愤欲死,这到底,成何体统?!
下意识低头看去,自己下半身衣不蔽体,性器居然在这番作弄下变得精神抖擞,充血泛着深红的色泽,突兀丑陋地挺立在耻毛中。这么久以来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心甘情愿,这是白尘头一次觉得辱极了,死死咬了唇,鼻腔酸涩,声音暗哑颤抖得不成样子,“住……手……”
叶清池正用手指勾开后庭蹭着肠肉按压,察觉到白尘情绪不对,用自己胀烫的性器顶着白尘臀部磨蹭,一吻一吻落在他颈侧安抚,声音也是有些颤抖,“别怕,你……那样,我有些……”舔着白尘光滑的颈侧哆嗦着深呼吸,“太耀眼了,有些遥不可及,如果不抓住,感觉就要失去了……”手指在后庭的进出已经不那么干涩,叶清池唇角带了笑,在白尘耳边呵气,“你不是真的讨厌,对不对?”
白尘缩着脖子躲开,却无法否认下体让人难以抗拒的骚痒,别说后庭很轻易接纳了手指,前面更是在尹畅的玩弄下都流出淫水来,尽管被叶清池沙哑带着磁性的声音模糊了神智,白尘还是难堪得厉害,尹畅凑上来吻了吻他发红的眼角,“别怕,我挡着呢,没人看得见。”缓缓抽出插入,雌穴像一张小嘴吮着手指吞吞吐吐,蚀骨的酥麻从欲望中心往全身扩散,已经快不行了,白尘委屈得不行,捏紧尹畅的肩头,胡乱摇头,“不行,太羞耻了……啊……”
前后都加了一根手指,两人配合得很好,轮番往敏感点戳刺,又不太勉强他,一点点蹭软了内壁,磨得白尘浑身发烫,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被两人扶住托着,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叶清池身上,尹畅倾身上来用舌尖撬开牙齿,心疼地舔着被他咬出深深齿痕的唇瓣,白尘哆嗦着呼吸急促,想说别这样,叶清池却在他耳边鬓角深深吸气,难耐地撒娇,“白尘,允了吧,你就允了吧。”
尹畅也蹭着白尘的鼻尖,一向稳重的男人眼底有火,早就不复清明,忍得汗水从额上滑落,眯了眯眼连声线都哑了,“我想要你。”
白尘虽然紧张抗拒,却早已心软,前后两个男人没有得到他的同意绝不乱来,白尘甚至确定如果他执意不要,这两人一定当场跳进水里也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白尘的表情有些松动,其实从来就不是辱,混乱和激情无法掩盖,就算做得再过分,尹畅和叶清池的侵占掠夺都是带着宠溺和爱意的。被拥抱的感觉很好,被渴求的感觉很好,以及,男人们只为了他情难自禁方寸大乱的感觉更好……
终究是舍不得,更不用说自己下体麻痒一片,也被欲望的空虚折磨得快疯了!白尘自暴自弃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岸边憧憧的人影,不去听上方的人声和马蹄踢踏,咬唇妥协,“混账……”
两人太了解白尘,知道他嘴上虽然骂着人,身体却很诚实全然放松下来,这会都被刺激得把持不住,叶清池用手捏着白尘臀瓣往两边掰开,尹畅压着白尘大腿根下半身贴了过去。火热胀烫一前一后抵着穴口,还没被入侵,心里的刺激就足以让人兴奋得无以复加,感觉到性器龟头豁开肉缝往里挤,莫名的泪水瞬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唔……嗯……”
有些胀,有些疼,被撑开,被填满。前后同时,无处可逃。
白尘眼前斑驳,混乱不能言语,整个人软成一滩泥,呵出一口滚烫的气,几乎要呜咽出声。两根性器不容抗拒地插到深处,他挺胸收腹却撅出屁股,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被两根肉刃顶起,双腿打颤脚尖勉强点地。尹畅和叶清池一动作起来,直接将他完全顶离地面,一瞬腾空再借着自身重力直直坐在性器之上,两个小穴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有种撕裂捅穿的错觉,快感却前所未有的迅猛,几乎让白尘直接背过气去,“唔唔!!不……慢……啊……”
攀着尹畅的肩句不成句,白尘绷紧了神经还想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昏黑的眼前却逐渐被插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侵占。挺硬坚实,胀烫饱满,埋在暖烘烘的小穴和甬道里,越发胀大起来,抽插间开疆辟地,将水润的内壁磨到酥软,蹭出火苗,弄得人神魂颠倒几乎狂乱。
白尘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颤抖喘息,还是无法阻止从喉咙深处直接泄露的呻吟声,早已不是第一次承受两人同时贯穿,敏感脆弱的神经却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上方有人轻功飞过衣袂乘风破空而响,哪家孩童笑闹而过扯着嗓子喊了声师兄等我,又一声良辰美景何不一战解忧……纷纷杂杂左一言右一句灌入耳中,让白尘既羞耻又兴奋,眼前模糊一片已经看不清了,手心全是自己的唾液,下体被翻搅出水声,白尘摇了摇眩晕的脑袋,“啊……嗯……快,快点……”
白尘微不足道的挣扎惹来尹畅和叶清池的不快,两人一起捞了白尘的腿,直接把人悬空抱起,姿势的变动让性器猝不及防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前方性器龟头几乎嵌入宫口,后方极点被碾着死死磨蹭,“唔唔唔!!!”白尘一阵哀鸣,浑身激烈地颤抖,再回过神来,已经将白浊洒满了尹畅小腹,“呜……哈……啊……”
尹畅凑上来爱怜地舔吻白尘眼角的泪滴,叶清池在后方只能舔咬他的颈侧,喘着粗气带着笑意调侃,“白尘,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这么好,刺激么?”白尘想摇头,深入体内的性器却不给他机会,两根同进同出,缓缓抽出再狠狠捣入,噗唧一声拍得汁水四溅,一下一下顶得白尘呛咳着惊喘,“哈啊……不……嗯啊!唔嗯……”
尹畅轻笑着以吻堵了白尘的唇,卷了舌头一番逗弄,分开的时候唾液抽丝,把唇边下颔染得湿漉莹亮,“不是你自己说要快点?现在叫这么大声,惹了人来怎么是好?”白尘被吓到瞳孔皱缩,下体下意识收缩绞紧,两人皆是闷哼,也没了逗弄白尘的心思,不等他回答又开始大力进出起来。
“啊!不……太……呃啊~~!唔……慢……哼嗯……”白尘语无伦次,几次想捂住自己的嘴巴,都因为剧烈的顶弄而被打断动作找不准位置。被侵犯到深处,下体几乎痉挛,酥麻爽利在身体里来回激荡,白尘心醉神驰,已经顾不上周遭一切,捏住尹畅的肩求饶,“快……呜!!快点……不行……嗯啊~~!”
白尘连脖颈都被情潮染得通红,上半身衣服虽然还老老实实穿在身上,仔细看却能发现胸口两点隐隐从里面渗出水渍,幕天席地确实不方便做得太过,真要被人看去了吃醋的还不是尹畅和叶清池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逗弄白尘,肉刃一柄切出去一柄就顶进来,白尘被他们弄得小腹酸胀脑中空白,双手连尹畅的肩膀都扶不住了,无力地垂在身侧,“呜……啊……哈啊……”
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甚至滴落在下方的浅滩里,白尘现在什么都无法顾虑,不聚焦的眸子空洞地望向远方,越过尹畅后背,有个人站在对面岸边许久,白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智回拢挣扎得厉害,“不……不……”
他一乱动弄得埋在身体里的两个男人也没了章法,进出顶弄越发凶狠,渐渐失去规律一阵耸动,几乎同时白尘看见对岸那人抬起手臂指了指这里,被惊到心脏骤停,眼前一黑激爽直冲头顶,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嗯啊啊啊!”
小穴里大量汁液翻涌,水润蜜热刺激得尹畅和叶清池也交代出来,缓了片刻发现白尘似乎被魇住了,瞪大了眼颤颤巍巍,眼泪不停地流,“被看见了……被看见了……”尹畅和叶清池慌忙抽出,顾不上穴口泥泞一片汤汤水水,扶着脚软的人,把衣服下摆整理好,一个温柔去擦眼角的泪,一个就轻轻吻着白尘发丝,“别怕,别怕,没人的,哪有人?”
白尘混乱不能言语,眨眼的功夫发现岸边的人不见了踪影,却还是一下缓不过来,直到尹畅嘴对嘴吻住他渡了一口空气,才呛咳着找回呼吸,睫毛上还挂着水滴,一脸惊魂未定,也顾不上指责两个罪魁祸首,一把牢牢抓住尹畅的腕,“回家……”
身后的叶清池环了他的腰,“能走么?”
白尘脸红,哪就那么娇弱做一次就走不动了!挺了挺腰板刚迈出一步,白尘就如遭雷劈,裤子被扯破只有一层衣服下摆蔽体,小风一吹就掀起布料,两腿之间凉飕飕,还有淫液混合着白浊不断从占时闭不上的两个小穴往下滑……
羞愤上脑白尘没忍住,回头狠狠揍了一拳,无耻混账撕衣服这种无赖举动是哪里学来的?!被打的人是尹畅,挤眉揉了揉唇角下颔,那边叶清池笑着接住白尘另一拳,直接把人横抱起,“我们回家。”然后咬着白尘耳朵低语,“接着做……”
丐藏花29
进了屋才知道叶清池说要接着做不是开玩笑的,尹畅也不阻止他,两人甚至等不及走到床边,扫落东西直接把白尘仰面压在桌上。本就破破烂烂的裤子被完全撕坏,散乱的衣襟也是被抓着两边大大扯开,白尘胸膛上沾了湿意,两颗小乳粒褐红挺硬,看样子乳汁在刚刚激烈的性事中漏出去不少。
叶清池啧了一声,尹畅也是啐了句浪费,白尘虽然惊慌,却发现身体对于男人们带着掠夺和侵占的强势很受用,被拉开双腿也没抗拒,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叶清池跻身在他腿间,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狠狠顶进了雌穴。
“啊……”白尘软软叫唤了一声,因为刚刚润滑不充分有些疼,可身体还是一下子就酥了,白尘这时候也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尹畅和叶清池上他,到底有多喜欢那胯下的孽根,或者说,肉棒……
“唔……”淫邪之念把自己激得性欲高涨,白尘不由自主收缩下体将性器含得更深,叶清池被他缠得浑身爽利,喘着粗气摆动腰肢,一下顶得白尘身子上滑,脑袋滑出桌沿往后仰去。白尘惊喘着闭了闭眼,刚想说太深了轻点,就被另一个灼热碰了碰唇,带着浓烈的膻腥味,肉刃挤开嘴唇蹭了蹭牙齿,尹畅低声诱哄,“白尘,张嘴。”
下意识就把性器含了进去,龟头顶着舌头,铃口溢出的腥咸液体蹭在味蕾上,明明味道不是很好,却让人爱不释口,白尘几乎瞬间意乱情迷,贪婪地裹住讨好地吮吸,惹得上方尹畅倒抽了一口凉气,呼吸越发沉重。
“唔……嗯……”下身被叶清池一下下顶弄,由于惯性尹畅的性器也在口中深深浅浅进出,白尘这个姿势其实很勉强,龟头几次撞到喉咙深处噎得呕吐欲泛滥,口水自然分泌出好多,嘴巴里鼓鼓囊囊全是水,差点呛到气管里。白尘几声闷咳,努力吸着不让唾液漏出去,吮得尹畅也是小腹一阵哆嗦,没控制住自己往更深处顶了顶。
“唔!!哼……”白尘有些难受,脑袋里烫得快冒烟,尹畅进得太深,两个囊袋压在脸上,几乎完全堵住了鼻子,想挣扎也没力气,不消片刻就被憋到窒息,手指轻动却没能好好抬起,憋闷和缺氧的感觉让白尘有濒死的错觉。尹畅到底不是没有分寸,听白尘呜咽呻吟声越来越小,知道不太对劲,慌忙抽出来,白尘面上被憋得通红,空气猛然灌入肺部引起剧烈的呛咳,连眼泪都咳出来。
叶清池停了停动作,还埋怨地瞪了尹畅一眼,尹畅自责得厉害没顾上理他,蹲下去托起白尘的脑袋,叶清池顺势扣着腰把人往下拽了拽,白尘终于能好好躺平,呼吸顺畅了,意识却还很迷茫,有人在吻他,白尘张口就了,隐约听见尹畅跟他说对不起。
“啊……嗯……”白尘吮了尹畅的舌与之纠缠,用行动表示没关系,叶清池引导白尘双腿盘着自己的腰,捏着臀瓣继续进出。雌穴一直比较娇小,含着巨物被打磨得又疼又爽,欲望却占了上风,白尘眯着眼,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抓了一旁不知道是谁的手,按在有些胀痛的胸口。
听得尹畅一声轻笑,嘴巴被放开,然后乳粒被含住,一番吮吸乳汁直接滑入尹畅口中,白尘轻吟着挺起了胸,舒服得不能自持,“唔……哼……再……”叶清池看他沉迷有些不满,往里重重一顶,“啊啊!”白尘揪了尹畅的头发,大腿讨好一般蹭着叶清池腰侧,“清池,嗯……轻……啊啊”话音没落被咬了乳粒大力嘬吸,白尘有些受不住,“别……唔嗯~~!你们……”
尹畅用力捏住另一颗乳粒提起揉捻,乳尖受到刺激想要泌乳,结果被阻止,白尘涨得难受尖叫出声,叶清池也不甘示弱,那一柄粗壮在雌穴里来回切割,每次都顶到宫口,白尘摇头,“啊……别……别这样……唔……”
后面的话白尘说不出来,三个人一起做的时候,这两人时不时要发发疯。他从来不正面回答到底谁弄得比较舒服,两人就总暗地里较劲,常常折腾掉他半条命。白尘一看趋势不对有些怕,慌忙示弱求饶,“唔……疼……不要……”
白尘的声音太软了,撒娇的意思很明显,听得叶清池心头一颤,下意识低头看了看,稚嫩的花瓣被蹭到红肿充血,似乎能滴出血来,颤颤巍巍好不可怜。那次惨烈的教训之后两人都有些杯弓蛇影,叶清池当他是真的疼,稳了稳呼吸直接抽出来。
拉开双腿仔细检查了一下,到底是没有仔细润滑,前后穴都肿得厉害,尤其后庭,隐约能看见穴口皮肤下映出血丝,叶清池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白尘因为酥麻一阵颤栗,反而让叶清池更加确定他疼得狠了,心疼地吻着白尘脸颊,“疼怎么不早点说?”
“没关系……”白尘软软瘫在那里,任由尹畅和叶清池一起叼了他的乳粒吸吸放放,早就没了给男人哺育的耻辱,相反实在是太习惯这两人的舔弄,乳首的刺激和出乳的快感温和又绵长,白尘特别受用,听着两人啧啧的吸食声,还觉得十分满足,哼哼唧唧地呻吟,无意识按着两人的脑袋,仿佛鼓励他们不要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