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性器抵在会阴处,尹畅太激动了没控制好方向,肉刃下滑竟是一下全然插进雌穴,白尘全无防备,伤口毫无疑问又被撕裂了,是疼是爽白尘分不清,泪水混杂着口水湿濡了嘴边的床单,白尘没力气动弹样子有些凄惨,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再没喊一声疼,“啊……啊……”
尹畅的理智也少得可怜,欲望叫嚣亟待找个出口,脑子里只有一句干死这个祸水来回飘荡,大力挺动将白尘撞得身子不住地往前滑,性器被高烫水润的甬道包裹绞缠,兴奋得无以复加。片刻白尘大腿酸软再无力维持跪姿,索性直接完全趴在了床上。
鲜血被泛滥的淫液冲刷,极淡的血腥味并没能引起尹畅的注意,性器完美地嵌在雌穴里,抽出插入每次都精准无比,顶着脆弱敏感的宫口肆虐,白尘有些吃不消,“别……嗯啊……不,不行了……”
尹畅完全压在白尘身上,火热的身躯带给人非同一般的压迫感,白尘却只觉得安心,被轻轻扥了头发乖乖仰起头,尹畅在他耳边喘息粗重,“爽么?”白尘虚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力回答,尹畅有些暴虐,深呼吸将属于白尘的那股甜腻味道卷入肺腑,“叶清池能让你这么爽吗?能把你干到这么发浪么?嗯?”
“唔!!啊……别……呜……”泪水滑落脸颊,雌穴被肉棒磨蹭到火辣,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叶清池的名字,白尘混乱不堪,不知被抛到哪里的羞耻心陡然泛滥,尹畅却不放过他,抽出性器,以刁钻的角度狠狠插入,难以言喻的颤栗席卷全身,尹畅的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说!还找不找叶清池?”
“啊啊!不……不找……唔嗯……哈……”白尘忙不迭摇头,青丝凌乱让人更有凌虐他的冲动,尹畅基本快到极限了,压抑了低吼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谁……干得你更爽?”
肉刃把甬道摩擦得几乎痉挛,趴伏的姿势压迫心口让呼吸困难,白尘接近狂乱,在尹畅凶狠的侵犯下小腿不由自主翘起,已经顾不上回答问题,“不……尹……唔嗯……我,呃啊……不行,不行了……”
尹畅闷哼,甩了甩意识不清的脑袋,难得没有怜惜,肉刃坚挺有如捣杵往深处锥凿,激得白尘高潮迭起,大股蜜汁连续不断喷浇在性器龟头上,抽插中一片汁水淋漓,高潮的同时还要接承受尹畅毫不留情的攻击,身体敏感到极致,几乎支离破碎,白尘呜咽,“哈……呃啊……饶……唔,饶了我……啊,够了……呜……”
尹畅舌头探入白尘耳窝翻搅刮舔,白尘耳边尽是淫靡的水声,连听觉都被剥夺,已经听不清尹畅在问什么了,隐约抓住几个字什么行,不行,这才知道到底是哪里触了逆鳞,连忙甜腻着嗓音顺毛哄,“尹畅……我不行……咿啊啊~~你,啊……你……好棒……要被你,哼嗯……被你干死了……”
尹畅闻言终于满意,白尘双眼紧闭面颊绯红,确实已经是很勉强的状态,遂不再折腾他,咬住白尘肩上一块肌肤狠狠吮吸,放纵自己在紧热湿滑的甬道中任性驰骋,濒临高潮的瞬间将鼻尖埋入白尘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吸气,闷热湿黏带着汗水和情欲的腥甜,尹畅到底是没忍住,一句充满爱怜和宠溺的“骚货”脱口而出,白尘被刺激到浑身紧绷颤栗,尹畅呼吸窒住,终于把自己交代出来,结束了这场疯狂又失控的性爱。
丐藏花26
情事太过激烈,白尘最后尖叫中呛到空气,趴伏在那里一个劲地咳,尹畅就算是高潮也记得用手肘支撑自己大部分重量,没压到身下的白尘,此刻回过神来,一偏头正看见白尘睫毛上还挂着泪滴,带着情事后的懒散和疲倦,让人特别怜惜。
意识到自己做得太狠,尹畅也是无奈,面对白尘,自制力什么的好像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能把人整个吞噬,偏偏这家伙还一点自觉都没有,耐心等待白尘平复,尹畅凑去他脸颊吻了吻,“还好么?”
白尘眯着眼轻轻地喘,只能小幅度点点头,这会紧绷的肌肉全然放松,小腿才懒懒瘫在床上,好像烧得更厉害了,脑袋里一片眩晕,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疼,却异常满足心情十分愉悦,白尘深深呼出一口气,似是撒娇似是抱怨,“禽兽……”
声音还带着情欲,有些羞赧,尹畅直到这时心情都不错,得寸进尺还想逗弄一下白尘,唇瓣蹭着他耳朵呵气,尹畅的嗓音低沉柔软,“行还是不行,现在领教了吗?”白尘被他弄得连骨头都苏了,舒服得直哆嗦,意识却已然模糊,闭着眼哼哼,“唔,没有不行,好厉害……”
尹畅笑,打算先把人弄成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稍一动弹才发觉哪里不对,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小心翼翼抽出性器,从股间溢出的白浊掺了不少血,雌穴小口更是惨不忍睹,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尹畅脑中嗡得一声,顿时大惊失色倒抽一口凉气。
尹畅半晌没能动作,白尘畏寒,趴在那里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着下体抽疼自己好不容易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听得尹畅啧了一声,然后轻轻拍着他的面颊,“白尘?白尘?!”
白尘嫌他有些吵皱眉躲了躲,尹畅的声音越发慌乱,白尘听着不忍,努力睁开直打架的眼皮,尹畅一脸着急又是心疼又是后悔,语无伦次问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不说,白尘脑袋昏沉却知道这个男人从没这般无措过,不知为什么心下暖暖的,懒懒抬起胳膊,白尘环了尹畅的脖颈将人拉下,嘴对嘴直接堵了唇,尹畅气急,又舍不得动粗推开白尘,只能任由他吻了一阵。
舌头还是很烫,包括呼出来的气都是热乎乎的,越发衬得白尘异常虚弱,尹畅却拿他没办法,白尘不知餍足一味卷走他口中的唾液吞下,好像喝了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还有些醺醺然。吻得很深,尹畅甚至觉得舌根都开始发麻,片刻白尘自己把自己憋到喘不过气,万般无奈停了吻,还颇不满地皱眉,又在尹畅唇上啄了一下,才软软躺回床上。
尹畅轻喘,看白尘那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就知道他现在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也不再废话,瞄到还在渗出丝丝血迹的下体心疼得不行,裹了衣服把人抱去清洗。
白尘脑袋不甚清醒,靠着尹畅温暖的胸膛,很快抗不住困倦意识彻底断片,绵软着身子任人摆布。上药的时候尹畅才发现雌穴伤上加伤,结了痂的伤口被硬生生蹭到再度绽裂,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到底得有多疼?!眉头一蹙再蹙,怕是有几天都下不了床了,进而想到就算在那庄子里,白尘都没有伤得这么严重过,尹畅胸口闷得厉害,心头的悔恨铺天盖地,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就完全失控了连一分清明都没留住!
腹诽间小心翼翼把药粉往甬道里送,白尘被一阵刺痛激到呻吟出声,大腿根抽搐清醒了一瞬,下体火辣辣难受得紧,白尘眼底有些湿,向尹畅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在看见男人眉心紧拧的时候无意识伸出手去,小声呓语了些什么。尹畅琢磨了一阵才弄清楚,白尘说的大概是没事不疼我喜欢你,一颗心霎时软绵绵,差点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收拾完一切,尹畅躺倒从背后环抱白尘,一下一下轻轻顺着他的发丝,白尘喜欢尹畅这样的小动作,睡梦中都舒服得轻哼,尹畅吻了吻白尘隐隐发烫的发顶,掖好被角,轻轻叹了一口气闭眼强迫自己睡去。
白尘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天中午,身子酸疼哪里都不舒服,勉强撑着身子坐起,牵扯到下体的伤势疼得钻心,一口气不顺还咳了一阵,嗓子干得冒烟似是要撕裂,虽然好像病得更严重了,白尘却远没有前一日那么忐忑,至于原因……
推门进来的两个人手里端着东西,一些外伤用的瓶瓶罐罐,还有一碗内服的药和清粥,见白尘醒了都是欣喜。叶清池放下东西坐到床边让白尘靠着自己,满脸担忧嘘寒问暖,尹畅更细心,直接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眉头始终皱着。白尘面无表情接过喝了,又小口就了叶清池用汤匙喂给他的白粥,没打算言语。
倒不是白尘生气或者不开心,只是浑身难受实在没力气说活,弄得两个人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白尘胃里落了东西精神也好了点,接过药碗自己喝,余光瞄见两人互瞪。
尹畅气恼说看你把人折腾成什么样!
叶清池就说我是非自愿的!真正禽兽连病人都不放过的也不知道是谁!
尹畅反驳你要是不矫情他能不开心伤害自己么!
叶清池不甘示弱,五十步笑百步,他伤害自己的时候你还不是也没把持住?!
两人剑跋扈张,白尘心里倒是挺舒坦,垂眸,眼底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染上笑意,互相掐去吧,这样,谁都顾不上和他生气了。
随着下体伤口愈合,白尘的病也见好,除了有些咳嗽,几乎不怎么发热了。叶清池最近对他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无微不至,弄得白尘觉得自己是易碎品,有时候实在嫌他烦,就打发他去照顾归尘。叶清池总是欲言又止,也不敢反驳,落寞转身,垂头丧气的背影让白尘心情愉悦,让你居然敢隐瞒欺骗,定是要好好收拾一顿才长记性!
白尘自己心里暗爽,下一瞬被尹畅从后抱了满怀,数落他又不听话不加件衣服就出门,白尘的视线还在叶清池身上没有收回,尹畅叹气咬了白尘的耳朵,“真是让人嫉妒。”
白尘垂了眸,握住尹畅放在腰间的手摩挲,“我都没理他。”
尹畅有些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唇角,要笑不笑的绷得可难看,眼底的情绪更明显,柔软得都快能滴出水来,我看我的地位是大不如前了!”
白尘被他逗笑,在叶清池看过来的时候偏头和尹畅耳鬓厮磨,“你想气他就直说,装什么可怜。”
就了白尘主动送过来的唇,尹畅这才满意,冲面色阴沉的叶清池挑眉,故意撩开白尘侧脸的碎发让叶清池看见他脸上的红晕。某人被他们气得不轻,大概怨念太强烈了让归尘又哭闹起来,白尘瞥了叶清池一眼,叶清池没辙,可怜兮兮撇嘴,不得不去照顾孩子。
尹畅这时候才收起玩闹的心思,手从腰间下滑捂着白尘小腹,正色道,“你老实告诉我,怀孕的几率有多大?”
白尘怔了怔,大概明白尹畅想要说什么,也不由认真起来,“理论上,可以做了就……”因为羞赧而停顿,感觉到被尹畅扣得更紧,白尘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有药可以避孕,我最近一直有服用。”
尹畅点点头安下心来,想跟白尘说要一直服用不可大意,以后再也不生了,却听得白尘又继续,“清池的肩伤我不放心,过些时日我们上万花,等归尘大些,一切定下来……”后面的话白尘说不出口,给你生孩子的什么的,太羞耻了。
尹畅听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心下翻腾一时还挺不是滋味。他确实一点也不想让白尘再生,可是,一想到不生的原因是叶清池,而且白尘好像完全没考虑过自己,尹畅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总觉得,原来毫不在意的事情,突然莫名让人焦躁不堪。却不动声色自己藏了情绪,又和白尘说了些有的没的,把这一茬悄悄岔过去。
几天后白尘终于消气,也准许叶清池陪睡。夜间叶清池抱着白尘,就像怀里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一颗心悸动难安,抓着白尘说了好一会话。从初次见面的惊艳,到信誓旦旦要与之相交,白尘头一次听叶清池说自己冷艳漂亮隽秀飘逸,脸上的温度还有些烫,白尘突然很庆幸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
叶清池的嗓音清亮听起来十分舒服,带着爱意低语不断,让白尘既心动又安心,闭着眼听他絮絮叨叨,偶尔回应,伸手主动环了叶清池的腰,白尘枕在他手臂上,困意渐渐袭来。叶清池轻轻唤了他两声,白尘懒懒应了,听得叶清池问他,“白尘,你说……我和尹畅,到底谁把你弄得比较舒服?”
白尘迷迷糊糊思维跟不上,这问题在脑袋里绕了个圈,脑中浮现了几个画面,叶清池将他腾空抱起在房中踱步,以及,尹畅在他耳边厮磨说着让人羞耻的话语,身体和意识都一阵酥软,白尘随口答道,“各有千秋,只是……”
话没说完,叶清池被吊着挠心挠肺,白尘发觉身体起了反应,瞬间惊醒,羞恼上头直接将叶清池踹下床撵出屋子,可怜叶少爷穿着单衣站在寒风中,挠了挠头还是好纠结,到底只是什么啊?!
丐藏花2
叶少爷最终从白尘嘴里撬出那后半句只是,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和尹畅一起胡作非为,把白尘弄得连求饶都没用,硬是抽抽噎噎断断续续说出两人想要听到的话语,后果是又被欺负得更惨,眼下暂且不提。
白尘担心叶清池的伤势,没几日三人便带着归尘一起回了万花。入谷之后略过一切寒暄,白尘站定在楚涵面前任由他给自己把脉,还有些受宠若惊。他平时独来独往冷漠惯了,从没像现在这般有存在感。
师兄见他回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小师妹扑进他怀里眼眶都红了,师姐远远地看着只是微笑,还有夏凤钧提到的,新入门的武痴小师弟,一双杏眼水汪汪,有些怯又十分倔强,倾慕和好奇夹杂,好像恨不得立刻抽笔出来打一场,于是被身边的师姐敲了脑袋,基本功都没学扎实还想挑战师兄?小师弟撇撇嘴别扭地转开视线,吸吸鼻子还挺不服气。
然后就被闻讯而来的楚涵一路拎回房间,楚涵一看白尘脸色就知道哪里不对,话不说给白尘诊脉,一边不住地打量尹畅和叶清池,还有藏剑少爷手里抱着的孩子,半晌楚涵才清了清嗓子,小心提问孩子是怎么回事。白尘心里一惊,条件反射说了句捡的!叶清池急红了眼瞪白尘,立马反驳说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