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白尘则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握拳的手钝痛,声音几乎咬牙切齿,“这种混账话……”这种混账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白尘却说不下去,生气是一方面,看见血迹更是心疼得要命,明明只是想好好沟通,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颤抖着手抚上叶清池半边脸颊,碰到红肿的伤处还惹得叶清池轻轻一颤,白尘倾身吻了上去,感受到叶清池退缩抗拒,索性顺势将人推进身后的床铺里,翻身压在叶清池身上的时候还特意一道混元气劲点了穴道,这下叶清池动不能动,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叶清池知道自己在倔强坚持什么,白尘在他心中一直完美无瑕几乎遥不可及,他向往了太久,太害怕失去白尘。一直将白尘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守着护着,一份如履薄冰始终潜伏在表象之下。如今如果连简单的守护都做不到了,叶清池不知道自己还能以什么理由留在白尘身边。是以叶清池自己纠结硬扛,从来没有想过要找白尘商量,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把白尘气到这种地步。

此刻白尘居高临下跨坐在他身上,通红的眼底风雪凛冽,偏偏冷静得叫人心惊,逼人的寒气硬生生让人背脊发凉,叶清池总算隐约意识到自己大概做错了,张口忙不迭道歉,“我,我错了,是我不好,我只是……白尘你解开我的穴道。”

白尘垂着眸,一触即发的情绪归于沉寂,牵起唇角哂笑,“既然说不通,那做吧。”

丐藏花22

叶清池受宠若惊几乎魂不附体,瞪大了眼看着白尘自己敞开衣衫褪去褥裤,脑袋里始终一片喧嚣嗡鸣,半晌都没能给出一点反应。直到自己的性器被白尘一把握住,一阵冰凉终于刺激得叶清池回神,意识到眼下是副什么光景,皱着眉头开口,“白尘,住手……”

叶清池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无奈,白尘咬了自己口腔内壁,唇角紧绷,只一心一意套弄手中的肉块,熟知彼此白尘很清楚哪里是叶清池的敏感点,性器在一番揉捏摩挲之下很快微微挺硬,叶清池呼吸紊乱,心下越发不安。

然后白尘俯下身来亲吻他唇角的伤处,唇瓣相触,柔软干燥,却始终只是浅尝辄止,一下一下轻啄。叶清池被白尘的主动惊得全然没了章法,被动跟随步调浅浅回应,努力想要从乱成一锅浆糊的脑子里理出一些头绪,到底为什么白尘会气成这样?

“唔!”蓦地回神,白尘不满他开小差,狠狠捏了一把手中的硬热,不是不疼,可疼痛过后欲望翻涌而上,身体越来越失控,叶清池有些慌,这样的白尘根本不对劲!咬唇让自己清醒一些,叶清池悄悄运气引导真气循环,企图冲开穴道,嘴上也没敢闲着,“你……我知道你不想做,别再,唔嗯……”

白尘根本置若罔闻,微眯了眼,在叶清池废话的时候用拇指力度适中摩擦龟头,成功让他闭嘴不再言语,然后白尘才满意了,腾出一只手在叶清池胸口的皮肤上轻撩游走,一路勾勒似是在嬉戏,最后停在小腹。白尘的吻也从唇角辗转延伸,下巴颈侧再到锁骨,留下湿漉漉的水渍和暧昧的红痕。

直到被白尘舔弄了肚脐,叶清池一声闷哼,一把火从小腹直接烧到头顶,整个人彻底点着,白尘也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张口将性器龟头含入,一番舔吮不遗余力。

叶清池小腹颤抖,乍然被温软潮湿的口腔包裹,舒服得眼前一片模糊,直接张口呼出滚烫的气。向来保守的白尘居然主动做到这种地步,就算叶清池这会精虫上脑,也无法遏制地心疼起来,他动不能动,又看不见下方,只能听见淫靡的吮吸声不断传来,性器茎身已经湿漉漉,被柔软的唇舌裹得密不透风,白尘上上下下讨好一般吞吐,偶尔吞得太深还几声闷咳,更激得叶清池凌虐欲和占有欲夹杂,浑身肌肉都紧绷到硬邦邦。叶清池声音颤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够了,快停下……”

再多的理智和克制在这种情况下都是狗屁,叶清池有多喜欢白尘,现在就有多失控。三人的情感中他始终把自己放在最末位,此刻被白尘如此强硬对待,一种微妙的平衡陡然失衡,欣喜,期待,疼惜,恼怒……各种情感叫嚣着翻涌而上,足以让叶清池方寸大乱。

白尘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将口中的性器撩拨到欲望勃发亟待释放,这才吐出来再度跨坐在叶清池身上,用雌穴小口对准了性器龟头轻轻磨蹭。叶清池被一瞬的空虚蒙蔽了神智,来不及松一口气,意识到白尘要做什么,直接惊出一身冷汗,气急,“白……!!!”

龟头没入紧窒的窄缝,即便有口水的润滑,仍然干涩到疼痛。雌穴本就窄小,长时间未曾使用过,加之白尘并未完全动情,撕裂刀割都不足以形容白尘的感受一分一毫。叶清池也是疼得厉害,眉心紧拧,一派慌乱,“停下!别乱来!”

白尘哪里听得进一个字,尽管疼到脸色煞白双腿打颤,却固执地撑着叶清池小腹,稳了稳身形,下定决心一般,伸手探去两人交合的地方,左右扒开穴口的花瓣,闭眼,重重沉腰完全坐下去!

“唔!!”两个人同时惊喘,性器突如其来被滚烫的紧致包裹,叶清池眼前一白差点就这样丢兵卸甲,随即真真正正怒气上涌。白尘软了腰身趴伏在他身上喘粗气,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叶清池只能看见白尘抖抖瑟瑟的发顶,他没有内力不得门道,几次都冲不开穴道,眼睁睁看着白尘自残,叶清池这会是真惊慌失措,几乎用上命令的口吻,“你放开我!快起来!!”

白尘等适应了撕裂的激疼才直起身,下唇被自己咬破了一块皮,一抹血色触目惊心,却是屏了呼吸,缓缓提腰然后坐下,下体被撑到极限,撕裂的声音似乎清晰可闻,伤口被打磨到血肉模糊。白尘疼得眼前昏花冷汗淋漓,几次闷哼出声,连呼吸都失了规律。空气中渐渐弥漫了血腥味,相连的地方大片温凉润滑了进出,白尘的动作却越来越顺畅,血腥味却越来越浓郁。

“别动!白尘!!”叶清池差点要被乱窜的真气和爆棚的剑气逼得走火入魔,欲望明明在叫嚣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舒服,根本不敢想白尘下体被撕裂成什么样子,叶清池终于后悔了,张口想要咬破嘴唇让欲望退去,却被白尘先一步洞察,倾身堵了他的嘴巴,舌头滑入口腔搜刮翻搅,叶清池眼眶一红,无论如何也咬不下去了。

白尘脸上血色全无,眼底透露的情绪却炽烈又浓厚,委屈不甘,悲懑哀痛,摄人心魄。骑在叶清池身上上上下下,雌穴在粗暴的性事中疼得没了知觉,只是一味想要取悦身下人的而已,唇舌交缠也是白尘一直追逐叶清池,感觉到叶清池的抗拒和不配合,白尘闭了闭眼,终是一颗眼泪从眼角溢出。停了吻,白尘也没睁眼,头埋在叶清池的胸口,声音沙哑到几乎为不可闻,无可奈何地问他,“为什么……连这一点点信任,你都没有办法给我?”

说话间惩罚一般提腰再重重坐下,性器长驱直入直接顶在宫口,是疼还是爽白尘分不清,弓起身子似乎想要蜷成一团,呜咽声堵在喉咙里。下体火辣辣被完全填满,心里却空落落的,抬起身子再次让性器撞击在敏感脆弱的极点,白尘发现自己十分厌恶这种单方面的掠夺,颤颤巍巍抬头对上叶清池的眼,白尘脸上早已两行清泪,“清池,你能不能好好抱我?”

叶清池满心满眼都是白尘太过乱来而受伤的下体,早就心疼得无以复加,又听得白尘说出这种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话语,心脏瞬间像是被人用刀子绞了,疼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颓丧地低吼,好像隐约明白是自己把白尘逼到这种地步。

不等他抓住那一闪而逝的头绪,混乱的白尘等不到答复,哽咽着控诉,声音似是要泣血一般沙哑,“为什么不能依靠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家,分担……我以为你会懂……为什么还要瞒着……你叫我不要操心……”话到这里白尘几乎泣不成声,眼底大片的哀伤弥漫,“叶清池,我爱你,你让我怎么不操心?”说罢,自己又挑衅一般坐下,有种不把身体顶穿不罢休的气势,性器蹭着宫口碾磨,白尘浑身哆嗦,又瞪着叶清池恨不得要啖其肉饮其血,“或者我现在这样,你能不能不操心?!”

面对白尘的质问,叶清池终于醍醐灌顶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心跳骤停了片刻,内息也同时冲上顶点,连同绞紧般的疼痛在心底爆炸开来。怒极气急反而异常冷静,好像突然就能动了,将还不顾一切乱动的白尘紧紧收入臂膀,压制住动作,叶清池吻着白尘耳畔轻柔低语,“够了,够了……别再伤害自己,别再伤害我最爱的白尘。”

白尘身子猛地一僵,下一瞬就有如泄了气,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声音带着让人心颤的脆弱和哽咽,“清池……”

叶清池心中酸疼,将白尘稳稳抱在怀中,轻吻落在鬓角和耳畔,扣了白尘的下颔让他抬起头。白尘说完那些话就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因为叶清池突然能动了而惊诧不定,面上惨白如纸,整个人仿佛碰一碰就会碎掉,怔怔又有泪水溢出眼角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两滴连续不断,白尘却浑然不觉,惶惶然避开视线。

叶清池只能轻轻擦去那些水滴,沉默半晌,恨不得把自己吊起来狠狠鞭打一顿,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忽略了白尘如此多的感受,大概真的太喜欢所以患得患失,叶清池牵了白尘的手握紧,“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眼睁睁瞧着白尘眼角的湿意再度聚集,叶清池凑让去吻干那些泪水,尝到咸涩,眉头紧锁,“你大概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只要说一句喜欢,我可以天天做梦都笑醒。因为太美好了几乎不敢相信,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你会不会后悔?或者会不会是因为归尘才勉强和我在一起的?毕竟,你先喜欢上的不是我……”

白尘动了动唇,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叶清池堵了他的嘴,浅浅一吻示意稍安勿躁,“我努力做到最好,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站在你身边的理由,如果再不能拿剑,我大概也不能心安理得守在你身边。”

白尘惊惶,收缩下体更是不顾一切想要动,叶清池苦笑,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是如此糟糕的情况,相连的下身欲望依旧火热,可白尘体内一定惨不忍睹。叶清池不想继续,白尘却是一副如果不继续做下去整个世界都要崩塌的架势,叶清池拗不过他,伸手握住白尘被疼痛折磨得可怜兮兮的欲望,轻揉爱抚。

叶清池的动作温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一点一点把白尘的欲望撩拨起来,白尘有些抗拒张口欲呼,却被叶清池入侵了口腔,卷了唇舌轻轻吮咬,越吻越深。白尘的呼吸终于从冰冷变得温热,身体也渐渐发烫,轻哼一声偏头分开相贴的唇,脑子已然有些不清醒,却还是急惶惶想要问个究竟,“你……什么意……哈啊~!”

性器被握住从根部撸到上方,下体早就适应了疼痛,此刻丝丝缕缕的刺痒磨得人难耐,白尘哪里受得了这种刻意的撩拨,自己也确实希望叶清池继续,根本不会说拒绝的话语,却下意识摇头,“唔……等……嗯……”

叶清池试着动了动腰,有冰凉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灼得皮肤生疼,叶清池一手环腰稳住白尘的身形,一手摸去雌穴找到稚嫩的阴蒂,用指腹按住一阵揉搓。

“嗯啊啊……”快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白尘夹紧双腿,男根完全挺硬,撕裂的雌穴内壁被性器打磨,刺痛和麻痒夹杂,汇成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意识到自己在凌虐中也能感受到舒爽,甚至根本不想让叶清池停下,白尘心底羞耻泛滥,却无暇顾及,眼底早就失了清明,只能跟随叶清池的步调在欲望中浮浮沉沉。

被舔了耳窝,叶清池粗重的喘息全都糊在耳畔,伴随性器一次次碾磨在敏感点上,刺激着脑中最脆弱的神经,徘徊在极疼和激爽之间,白尘无力招架,梗着脖子躲了躲,被叶清池搂紧咬了耳垂,“对不起,我错了。”

白尘突然委屈得不行,眼泪就像是断了线,攀着眼前唯一的依靠,断断续续句不成句,“清池……啊……我可以……请你,依靠我……啊啊……”耳边传来含糊的应和,只有叶清池自己知道那是他心疼到极致,无法压抑的呻吟。将白尘紧紧拥抱,抵死缠绵,呼吸间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钝钝的痛,叶清池暂时没有办法说出其他话语,张张合合的唇,始终只是在重复着对不起。

混乱不堪力度也失去分寸,性器全然抽出再狠狠插入,叶清池不顾一切侵略占有,这种强势就算是正常情况白尘都不一定受得住,更不要说下体被撕裂得不成形状。滚烫的硬热毫无怜惜磨蹭着伤口,惹得白尘惊喘尖叫,整个人都支离破碎,腐骨蚀心的快意却在四肢百骸盘旋聚集,亟待找个出口。

最终白尘完全失了神,身子紧绷宣泄出来的时候,叶清池还在他体内毫无规律进进出出,动作凶狠似是全然不在意他的死活,白尘被疼痛拉回意识,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无意识将手指埋入叶清池发丝中安抚一般轻搔,叶清池被他刺激到,窒住呼吸终于也交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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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喧嚣爆发弥散,留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空虚。疯狂过后两人都没有言语,白尘因为叶清池那句没办法留在身边而失神,他已经做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可是叶清池说要离开……明明两人肌肤相亲身子贴得密不透风,为什么反而看不见胸膛下的那颗心了?

手脚瞬间冰凉,白尘下意识将叶清池抱紧,叶清池终于有所动作要从他身体里退出,白尘一怔,理智迅速回拢,尽管全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疼无比,还是死死搂着叶清池不松手,用伤痕累累的雌穴夹紧埋在体内的性器,“别出去,抱我,抱我……”

叶清池难得冷着脸色,听见白尘的话语面色越发阴沉,自己握紧拳深呼吸半晌,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愤怒和懊恼。白尘得不到回应惶然偏了头来索吻,颤颤巍巍张口,声音抖瑟几乎听不清楚,“别走,我不问也不管了,你别走,求你……”

叶清池原先没想过心疼一个人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如今才知道,肋下胸腔深处,一种无可奈何的痛随着每一次心跳,丝丝缕缕渗透到浑身上下每一寸,融入骨髓,生生噎得人喉咙发烫,随即酸涩涌上鼻腔,眼眶微湿,叶清池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白尘。”扣了腰撑着背压制住怀中人胡乱的挣扎,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没有要离开。”

“我隐瞒欺骗,不跟你坦白,让你不安让你担心,对不起。”接住白尘因为放松下来而瘫软的身子,伸手理顺他耳边凌乱的发丝,怀中人屏着息还一脸惊惶,叶清池的视线有些模糊,“我想不开我钻牛角尖,都是我混账我该死。”

轻轻一吻印在白尘苍白的唇上,撬开唇齿渡了一口空气过去,“我好不容易才牢牢抓住你,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松开手。”喉咙哽咽痉挛,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了,叶清池眨了眨水汽模糊的眼,根本无暇顾及有什么从眼角漏了出去,“你别再伤害自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白尘愣愣抬手去擦叶清池脸上莫名的水痕,触到湿意还被吓到,久久不能言语,但好歹情绪被安抚下来,叶清池试着动了动也不再反抗。担心胜于一切叶清池小心翼翼撤出,下体刺痛钻心终是让白尘回神,拧眉闷哼,被叶清池轻手轻脚仰面推进床里。

然后双腿被拉开,白尘疼得厉害,倒抽凉气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他看不见下方只能感受到股间湿冷,叶清池却将红白交错涌出的液体尽收眼底,穴口被血迹糊住看不清伤势,越发叫人胆战心惊,呼吸一沉眸色也黯了,叶清池再不多说话,抱了白尘先去清洗。

热水舒缓了酸疼的肌肉,身子虽然舒服了,却完全无法掩盖疼痛,伤口沾了水,烫得有些麻木,白尘咬紧牙根,鼻尖起了一层汗水。叶清池靠着桶壁,让白尘坐在自己身上,轻轻在他周身按摩拿捏,始终不敢去触碰伤处。倒是白尘自己渐渐放松下来,抬臂环了叶清池的脖颈,“没事,其实也没那么疼。”

叶清池瞪眼,对上白尘苍白的脸,以及明显是安慰他浅浅勾起的唇角,那句气急败坏的闭嘴终究没能说出口,叶清池埋头衔了白尘的唇,想咬舍不得,放过他又觉得气不过,只好用舌尖细细湿润了伤处,象征性轻咬两下,然后含进嘴里吮出一片艳色。白尘知道叶清池生气,就任由他泄愤,呼吸交错间有些醺醺然,眼一眯,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慵懒,探出舌头和叶清池纠缠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