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白尘有些虚弱,根本不明白叶清池要干什么,雌穴硬加了一根手指他没觉得疼,反而随着指腹一点一点蹭着抚摸内壁,让白尘痒得厉害,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握紧尹畅的手,动了动唇想要求饶,听得尹畅的声音先响起,低沉沙哑饱含情欲,一如既往性感,“你确定?”
“嗯恩。”身后的叶清池自顾自在雌穴里配合尹畅的抽插翻搅,顶到深处抠了抠,白尘甜腻地喘息,仰起脖子摇头,“哼唔嗯啊~~不……不要……”下体却一阵收缩挤出了大股蜜汁,叶清池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而后就着满手湿黏,用三根手指入侵了白尘的后庭。
“嗯啊~呜……别……两个,啊……不行……”白尘的抗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尹畅暂时停下动作等叶清池扩张,又松开白尘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肚子以示安慰。,白尘浑身香汗淋漓,面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痛苦和欢愉夹杂,口涎也溢出唇角。下体渐渐一片泥泞水声泛滥,半晌,叶清池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胀痛难忍的性器抵在后庭入口,不顾白尘瑟缩,不容抗拒捅了进去,“放松,别怕别怕,别拒绝。”
“……!!”入侵的过程短暂又漫长,白尘呼吸窒住,睫毛颤抖,唇张张合合没能发出一丝声音,直到叶清池抵到深处,两根肉刃又以诡异的角度和姿态在自己体内撞击磨蹭在一起,,白尘被撑得几乎快要崩溃了,想想自己大着肚子被玩弄了两个小穴,眼底深红却又有被凌虐的快感,白尘的哭喊几乎悲鸣,“混账……畜生……呜啊……动动……小心孩子……”
白尘的话语像是一个信号,尹畅和叶清池再也无法忍耐,恢复了浅浅抽插,都没敢太过用力,,比拼换了一种模式,性器充分而缓慢地摩擦甬道,捣出一滩又一滩汁水,两人将性器浸泡在其中,享受着白尘的高热滚烫,开始有些失控。
“啊……好深……轻……嗯恩啊~~”白尘跨坐在尹畅的性器上,身子微微前倾,叶清池跪在他身后,从后面环抱住他轻轻托着肚子。,两个人在小穴里来回切割,白尘染满情潮,明明没有很激烈却虚弱至极,几乎快要不行了,可身体里的男人们才刚刚开始这场欲望的盛宴,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尹畅腾出一只手摸到阴蒂轻轻摩擦,叶清池也将他的乳粒卡在两指间夹弄,“嗯啊啊~~!”白尘被灭顶的情欲包围,整个人都快要支离破碎。
眼前是斑驳的色彩,白尘呼吸困难,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温柔又残忍地玩弄,两根性器将他插得浑身爽利,眼睛里泪水已经流不出来,嗓子也快喊哑了,甬道却还是不遗余力地震颤,讨好一般不断交缠吮吸深入其中的肉棒,,白尘颓丧地承受着尹畅和叶清池带给自己的欢愉,被他们搞的嗯嗯啊啊胡乱浪叫。
叶清池咬了他的耳朵问他感觉还好吗?阴蒂小豆又被揉搓了一阵,尹畅问有没有喂饱你?白尘哪里还有余力分辨他们说的是什么,只能抓住几个字眼,语无伦次地回答,“啊~呜……饱了~很饱……舒服……全是水……不要了……”
“呃啊啊啊!”回应白尘的是比之前更凶猛的入侵和掠夺,席卷而来的快感和情欲像是洪水猛兽,瞬间将人拆骨入腹连渣都没剩,白尘亢奋到甬道痉挛,浑身乱颤脚趾曲起,按在尹畅胸膛上的手大概也留下了几道抓痕。,窒息的闷热和疯狂过后,大股汁液从急遽震颤的前后两个小穴涌出,喷浇在埋入其中的性器龟头上,惹得男人们闷哼喘息,,倒是很有默契,同时从白尘身体中撤出,白尘失去支撑软绵绵倒在床榻里,恍惚中有滚烫膻腥的浆液落了自己满脸,将本就模糊的视线染成一片炫白……
丐藏花1
被人诱哄着张嘴,手指撬开牙齿,白尘下意识去舔,那些腥咸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却没办法停下来,任由尹畅和叶清池两人轮流将精液塞进他嘴里,也只能吮了然后毫不犹豫吞下去。唇边下颔一片湿漉,舌头不知道被谁夹在指间把玩,眼睛糊住睁不开,白尘虚弱摇头,口齿含糊,“唔……别……哼……”
手指终于抽了出去,有一人起身下榻推门出去,身边这人拿了布巾轻轻擦拭他满脸浊液,即使能睁眼了白尘也没力气,懒懒躺在那里昏昏欲睡,微微发疼的乳粒却被含住舔了一口。
“唔?!”惊得白尘瞬间睁眼,胸口趴着尹畅的脑袋,正娴熟地将口中小小突起压下舌下来回舔弄,一阵麻痒钻心,白尘声音带了哭腔,“……别弄了……”
尹畅充耳不闻,更是变本加厉用手指去捏玩另一个,揪住已经红肿的乳尖,挤出一点白液,白尘顶出胸膛颤抖得厉害,,无可奈何又被带起了情欲,舒服得快要哭出来,白尘气急,“尹畅!!不要!啊……”
呷了一抹奶香在口中,尹畅这才抬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还没干,脸上也是有些潮红,眼一眯,竟然是在闹脾气!,掐着乳粒的手稍一用力,欺负得白尘咬唇惊喘,尹畅这才去他唇角舔了舔,“惩罚。”
罚什么啊!白尘一片混乱,被胸前传来的舒爽麻痒弄得无力思考,泥泞的下体隐约开始泛酸,尹畅却在这时停了动作,抽了随意丢在一旁褶皱的中衣,将喘息不止的白尘裹了打横抱起,也出了房间。白尘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累极,闭着眼任由尹畅他折腾。直到被放入热水中,白尘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却还不等他全然放松,身子便在水中被另一人接住,扣了腰,叶清池的手一路轻车熟路,握住他微硬的性器,白尘一惊,往后一缩撞进尹畅的怀里,这下彻底无处可逃了。
“别……”连脚都软得像浮云,白尘靠在尹畅身上,心里怕得厉害。眼前的叶清池也是一脸愠怒,白尘实在想不明白,耳朵被尹畅咬了一口,白尘惊得差点跳起,“你问问他,你到底该不该罚?”
性器被力度适中捏了一把,白尘在水中几乎站不住,叶清池在他鬓角轻轻磨蹭,“错了么?”
“?”性器被揉得舒爽,白尘就算有两个脑子也不够用,仰起头难耐地轻哼,露出雪白的脖颈,被尹畅一口咬住轻轻吮吸,身前的叶清池也不甘示弱,埋头含住深红的乳粒,顺便悄悄架起他一条腿,白尘身体敏感得厉害,也不知道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欲哭无泪颤颤巍巍讨饶,“别这样……我……啊……不能再做了,真的……嗯哼……”
两人在他全身摩挲拿捏不停,撩拨得白尘欲望高涨,烫得快要冒烟,迷迷糊糊听见尹畅问他为什么要自己做但是不找他们求助,白尘才终于在一片混乱中理出一些头绪,却被莫大的羞耻弄得几乎无地自容,不就是那么回事!还有什么好问的!这种腹诽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加诸在身上的惩罚还在继续。乳尖被吮得发疼,性器完全肿胀,白尘摇头的幅度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然后毫无征兆的,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两根手指入侵。
“哈啊啊……”白尘无法给出太大的反应,眼前一黑身体僵硬。手指看似在清洗甬道,却有意无意一直按压拨弄内壁,,这里刚刚被两人磨蹭到饱,食髓知味正是脆弱得厉害,白尘完全招架不住,轻轻推拒身前的叶清池,“不要……不……呜……快拿出来,疼……”
惹来叶清池的不满,拿出手指送抵到白尘眼前,上面湿乎乎也不知道是淫液还是清水,叶清池将两指塞入白尘口中,“撒谎,自己尝尝,就知道你下面到底有多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呜呜……”唾液翻搅造成的水声让人不知所措,舌尖尝到些许腥味,白尘脑袋里都快充血,眼眶胀烫委屈得不行,逼出些许湿意,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快要奔溃,,这时候叶清池将手指拿出又探去穴口轻揉,白尘啜泣,“你们……你们到底,还想怎样……我,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告诉我,呜呜……我改……我改……”
眼角的泪水被尹畅轻轻吻去,听得他叹息,“嫉妒啊,嫉妒得快疯了,你说,只属于我们的地方,你自己怎么碰了?”
叶清池用手指微微分开花瓣,点了点肿胀的花蒂,“自己玩弄这里了?”手指埋入雌穴,“像这样插到最深处了?”按着嫩肉狠狠磨蹭,“自己做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啊啊……恩嗯……啊……啊啊……”白尘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徘徊在几乎晕厥的极限,,两人分寸把握得很好,每次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暂缓动作,待他换过气来再继续抽送手指,撩得白尘高潮迭起不得解脱,身上绵软烫手,哪里是一句活色生香可以形容,。白尘实在是受不住了,拒绝无用自暴自弃再不挣扎,“呜……你们,想的都是你们……清池的手指插在前面……尹畅,尹畅你在舔我……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眼泪跟断了线似的,从紧闭的眼角溢出,白尘说完那些,便死死咬了唇拒绝再发出任何声音,薄薄的嘴唇被他咬得几乎见血,,两人一看是真做过了,慌忙连声诱哄,白尘也不理就默默流泪,尹畅叶清池看着心肝儿直颤,互相瞪了一眼互相埋怨,一个说你太乱来,一个说你怎么不制止我,手忙脚乱把白尘小心翼翼洗干净抱回房间。
白尘始终一言不发只抽抽噎噎,两人跪在床边顾不得什么尊严一个劲赔罪,,白尘累极想睡又被他们烦得不行,鼻子一酸泪水掉得更急,睁开水汽模糊的眼,就算瞪着眼睛,红肿的凤目也只能让他让人显得更加饱受欺凌,“你们玩死我算了,禽兽……”
白尘愿意开口就是气消了大半,尹畅和叶清池这次倒是一致,异口同声连声承认,是是是,他是禽兽,下次一定阻止不让他乱来!几乎要被气笑,白尘绷着唇角忍住,数落了一句狼狈为奸,闭眼再不理他们。两人也不敢造次,悄悄在白尘脸上落了一吻,给人掖好被子,终于放他好好休息。
尹畅和叶清池也因为一时纵情逞了兽欲而付出巨大代价,白尘冷着脸色好几天都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尹畅鞍前马后不敢含糊,叶清池抓耳挠腮无微不至,好几天才哄得白尘用正眼瞧自己。那日的事情连提都没敢再提,唯一的收获大概是,两人清清楚楚摸透了白尘的底线。
日子照常,偶尔白尘也会主动求欢,尹畅和叶清池暂时不敢再拿这事逗他,只要白尘稍微暗示,一切都发生得水到渠成,真正没了顾虑和羞赧,三人都得到满足,白尘被滋润得光彩照人,身形从纤长变得圆润,尹畅和叶清池甚是欣慰。
鱼水之欢颠鸾倒凤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怀孕后期,白尘越来越辛苦,肚子高隆压得腰部酸疼,几乎不能下地走路,叶清池看他难受心中不忍,知道不要生了这种混账话万万不能说,每日让白尘侧卧,尽心给人按摩拿捏。白尘忍着疼,一手按在胎动明显的肚子上,只觉得受的这些苦都是甘之如饴。
转瞬临产在即,大家都异常紧张,,这日叶清池居然收到藏剑山庄的急招,自己瞒了两日,日被找上门来的师兄弟强行带走,,为了不让白尘身份曝光,叶清池连招呼都没来得急打,只得托付尹畅好生照顾,自己心急火燎日夜兼程回了藏剑。
白尘听说叶清池要离开一阵子反而松了口气,当晚默默拿出一样器物交到尹畅手中,说是要做产道扩张。尹畅愣了愣,白尘垂着眸眼底倒是平静,,尹畅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然白尘为什么要瞒着叶清池?直到白尘双腿大张,被那器物强行撑开雌穴,疼得咬紧牙关冷汗涔涔,尹畅才发现他手抖得根本无法继续下去,抽出器物亲吻白尘眼角,白尘明显后怕却还是让他继续,尹畅气急堵了白尘的唇,尽心撩拨他的情欲,循序渐进用手指帮白尘继续扩张。
手指进入四根就已经很吃力了,白尘有些失神,潜意识里却还是让尹畅继续,。尹畅屏住呼吸全神贯注也浑身是汗,小心翼翼动着身体里的手指弯曲,白尘和他相扣的手指死死捏紧,无可奈何哭着喊疼,。尹畅心疼出声安慰,絮絮叨叨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分散白尘的注意力,手上悄悄用力,将拇指也埋进雌穴,缓缓往里入侵。
白尘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眼前昏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意识集中在下体,只有被强行撑开惨烈的痛,以及,整个拳头都要进到身体里恐惧感,,害怕到叫都叫不出来,空洞的眼睛不停流泪,清晰地感觉到指骨关节要强行突破,白尘仿佛看见了自己被撕裂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尖叫哭喊,尹畅,不要了,我不行,坏了,要撕裂了……
尹畅也没敢去看穴口到底被撑成什么样子,抵着白尘的额头一个劲亲吻安抚,不知不觉间自己眼角都带了泪花,狠狠心一闭眼,堵了白尘的唇,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将最宽最难进入的地方没入白尘身体。
那一瞬间白尘像断了线一般彻底瘫软,已经哭不出来,眼底笼罩着巨大的阴霾,差点直接被莫大的惊恐吞噬了去,被尹畅拍着脸颊唤回神智,下体几乎没有了知觉,然后尹畅开始尝试小幅度抽送,白尘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疯狂的尖叫和求饶,,白尘从没这么混乱过,那是成年男子的整个拳头,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一会觉得下体一定全然撕裂,大片的凉意一定是血,一会又觉得那么粗的东西埋进去一定卡在穴口拿不出来,这样下去自己死定了,脑袋里乱哄哄一团嘈杂,精神上的折磨每一刻都煎熬难耐,,白尘几乎频临奔溃,不要,我不生了,不生了,饶了我,饶了我……
白尘最后把自己憋到心悸力竭昏死过去,留下尹畅一人收拾狼藉,。尹畅永远没有办法忘记白尘那日如困兽一般的嘶吼,也无法忘记当他把手从白尘雌穴里拿出来的时候,雌穴被撑得没了松紧,里面的构造都一览无余,伴随着白尘不由自主的抽搐,一大股清液漏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湿透,。尹畅心有余悸,将昏睡中的白尘死死搂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慌意乱,心疼得无以复加。
最困难的一关过去,腰酸背疼都微不足道了,这日白尘精神不错,下床走动,尹畅应要买了糖葫芦回来,正看见白尘在院子里闲逛,一身雪白的中衣,长发及腰,很朴素却没来由美得叫人窒息。白尘也不怕尹畅笑话自己喜欢吃这种孩子气的东西,反正,早就被笑够了。
伸手去拿,被尹畅避开执意要喂他,白尘也不勉强,尹畅拉了他坐在廊下,还让白尘闭上眼。白尘想着山楂酸甜的味道口水都出来了,乖乖闭了眼,鼻息弥漫了香甜的糖稀味道,伸出舌头舔,舌尖沾了腻人的甜,再要去含时糖葫芦撤扯走了。白尘笑,想偷偷睁眼被尹畅的手遮住视线,然后尹畅叫他张嘴,白尘虽扭捏到底微微张开口,然后被熟悉的气息堵了唇,一整个山楂球抵入自己口中。
随之一起入侵的还有尹畅的舌,在他口中像抢食一样舔弄山楂表面裹着的糖衣,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白尘也气恼,咬碎山楂顺便咬了一口作乱的舌,然后将一半红果硬是推还给尹畅。覆盖眼睛的手拿开了,尹畅被酸到挤眉弄眼,抵着他的额头轻笑,白尘脸上有淡淡的晕红,默默将山楂嚼碎咽下。
后面尹畅还想如法炮制,被瞪了一眼,只好乖乖交出糖葫芦让白尘自己吃,却不停捣乱,总去白尘唇角舔吮沾到的糖渣。白尘不耐,支了尹畅让他去买扬州城中百饱食阁的桂花糖藕,白尘眼底泛着光,舔舔唇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尹畅向来宠他,哪有不去的道理,临走又偷了个香,叫白尘稍等片刻。
一来一回不到半柱香,尹畅死活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也能突生变故,半打糖藕掉在地上,尹畅看着眼前狼藉心胆俱裂,家具碎了不少,满地都是血,白尘不见了……
丐藏花16
尹畅走了不到片刻,白尘便觉出不对劲来,乌泱泱的杂乱气息由远及近,白尘警觉,只来得及抓了落凤和面纱,便被破门而入。
院子里鱼贯而入一下挤满了人,为首的络腮大胡,看打扮是山贼强盗一类。环顾一周只见廊下站了一个有了身孕的美妇人,肤白胜雪青丝如瀑,凤目一挑含嗔带怒,让人遐想无限的容貌被面纱遮了,若隐若现只撩得人心肝儿颤。大胡子猥琐一笑连目的都忘了,污言秽语道就算是大肚婆也有别样滋味,操到流产定是销魂……
白尘眼一眯眼底寒光凛冽,抬手想要玉石俱焚,犹豫片刻最终化作阳明气劲,孩子面前造杀孽毕竟不好……轻轻一跃腾空而起,虽然身形迟滞,可对付这些江湖草芥还是绰绰有余。
纠缠间从只言片语中了解这群人是冲着尹畅寻仇来的,与黑衣人无关,白尘心中大石落地,落凤转于指间,下手干脆利索,却很快一身薄汗略有些喘,竟是体力跟不上。来人仗着人多势众,不厌其烦纠缠不息,白尘本是手下留情的,却在侧身躲开刀光的时候动作一滞,被削掉几根头发,太阴指连番后掠白尘皱眉咬牙,踉跄脚步稳住身形,感受到股间潮湿,心中惊骇魂不附体,竟然是在这么要命的时候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