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尹畅眯眼,略有些不爽,可是他们俩暗自较劲吃苦的一定是白尘,今日已经胡来妄为到这种地步了,到底让尹畅担心白尘身体受不住,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所以尹畅笑开挑眉挑衅,“他都主动要求了,不满足他真的好么?”

叶清池是真忍不住,可是被尹畅这么一说又觉得真让白尘给自己口就丢了大面子,尹畅不管他纠结,示威一般在白尘身体里大力抽插,顶得白尘嗯嗯啊啊叫唤,叶清池一忍再忍,额角附近的青筋都直跳,自己握住性器套弄,。白尘发觉了,心下难受,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回点力气,侧身撑起身子,勉强够到,张口把龟头纳入口中。

“嘶”叶清池当下倒抽一口凉气,按住白尘的脑袋,却怎么也无法把人推开,尹畅看白尘吃力,直接把人摆成侧卧的姿势,举高了一条腿继续攻城略地。

白尘身体柔韧性很好,这种姿势也不觉得吃力,体位和角度的变换让尹畅顶到以前从没碰到过的地方,快感分毫不少又带着新鲜感,,白尘心醉神驰,努力张大嘴把口中的性器吞到深处,鼻尖几乎埋在叶清池耻毛里,满嘴腥咸雄性的气息,好像已经沦为欲望和性爱的俘虏,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唔……嗯……哼嗯……”浑身香汗淋漓,身体各处都是湿淋淋,口中的硕大把他的嘴角撑到微微发疼,白尘却越发不遗余力舔吮,感受到那个硬热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或者更加胀大,心下满足又有些得意,你看,这个人因为我的缘故越来越兴奋了。含着性器用舌头绕着茎身刮舔,明明口液到处都是一塌糊涂,口干舌燥却一分没得到缓解,白尘无师自通蹙眉闭着眼卖力吮吸,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也不自知。

白尘当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尹畅和叶清池看来,是怎样一副色情又活色生香,那吮吸声伴随着呻吟回荡在耳畔刻进脑海,足以让人方寸大乱丢兵卸甲。别说叶清池挤眉弄眼说不出话来,尹畅看着白尘口中若隐若现的香艳小舌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呼吸一窒开始冲刺,叶清池稍微按住白尘的脑袋,也开始自己抽送。

“唔恩嗯!!咳……哼嗯……唔唔哈!!”突然狠辣的动作让人无法招架,几乎窒息的同时被尹畅连续捣磨敏感点,硬生生把白尘刺激得浑身痉挛不止,眼前色彩斑驳陆离,耳边尽是自己过分急速的心跳声,白尘的性器在全然没被触碰的情况下,仅仅靠着后庭抽插便射了精。

待感觉到热液浇灌进身体深处,舌尖腥麻口中也落了些不明液体,因为堵住了呼吸白尘下意识吞咽,耳边好像有叶清池惊慌失措的声音叫他吐出来,白尘很乖张了张口,剩下的白浊就顺着唇角滑落,。叶清池看着他这幅无知无觉的淫乱样子脸上烫到冒火,手忙脚乱去擦了一把,触到自己的液体莫名羞耻直接愣了无法动作,结果白尘又凑上来,伸出舌头贪婪地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干净,自言自语一般低喃,“不难吃,甜的……”

丐藏花11

白尘一句无意识的话语,硬生生让刚刚高潮的尹畅和叶清池又气血翻涌,,照顾到白尘的身体,两人都有意压了压欲望,可白尘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凑上来索吻,唇舌交缠加上轻喘低吟,彻底卸掉了两人最后的理智和顾虑,又把人压下为所欲为了一番。

做得不算激烈,。软绵绵的白尘一直处在情欲的熏陶中,云里雾里,也只能有一味承受尹畅和叶清池带给自己的莫大欢愉。后庭里始终含着一根肉刃,内壁被摩擦到火辣辣甚至渐渐麻木失去知觉,却是自发蠕动不息一片深红熟靡。前穴始终湿淋淋,混乱中白尘哭着主动要求尹畅和叶清池用手指进去抽插,被一吻一吻暖干了眼角的湿意,轻声诱哄说要忍一忍。

“啊……哈……”白尘浑身都烫得要命,颤了颤睫毛,又被卷入欲望的漩涡,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闭上眼,身体各处的感觉越发鲜明,性器饱胀被握在尹畅湿黏滑腻的手中不遗余力地爱抚,雌穴不用触碰就有一小股一小股春水不断往外泻,弄得甬道里麻痒延绵不绝,后庭里叶清池的性器来回碾压,每一寸嫩肉都是酥的,稍一摩擦就颤栗不止,更不要说在大力抽插下乳尖还有莫名的液体往外溢……

意识很疲惫,可是心里好像跟明镜似的,白尘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大概除了淫荡,找不到别的什么词来描述,可即便知道自己很淫荡,他会羞恼不甘,却全然不想抗拒尹畅和叶清池,放纵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乳尖又被吻住,一番吮吸不遗余力,另一颗小突起也被卡在两指间揉捻挤压,乳汁好像被挤出去不少,身前的尹畅好像骂了一句浪费,拍掉叶清池的手,又将他胸口乳白色的汁水舔食干净。

迷糊间又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依旧是叶清池,片刻不停压进后庭甬道,伴随着身体被贯穿,莫大的舒爽席卷全身,让白尘几乎呜咽,,他泪眼迷离,发丝早就被汗水渍在颈窝里,背部的线条绷得可好看,一片雪白上落了几个暧昧红痕,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然后又一根性器送到唇边,被人诱哄着张嘴含了,这下白尘连声音差点都发不出来,任由尹畅和叶清池随意摆弄,,身体越来越敏感,就连扣住他腰髋的手稍微抚摸摩擦都能让人兴奋异常,白尘实在吃不消,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今天不能再做了,却结果声若蚊蝇也不知道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有没有听见。待到最后身体痉挛,自己的性器泻出一些不是精液也不是尿液的清澈透明液体,白尘瘫软在那里,唇角还挂着精液,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后果是第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白尘醒过来时尹畅和叶清池都不在,自己一个人坐起来,按着酸疼的腰发呆,。前一晚的颠三倒四一幕幕在脑中回放,两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相互比拼,真是把人折腾掉半条命,白尘隐约记得被尹畅抱了去清洗的时候,瞄了一眼窗外天边已经泛白……

满脸燥热,白尘根本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胸前微微发疼的两点。半晌脑袋里不那么闹腾了,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白尘发现自己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拿尹畅和叶清池这两个混账东西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长点记性千万别再把自己打包送到两只狼的嘴边。

收拾停当,纵欲过度腰酸体乏,白尘面色不善,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叶清池白痴兮兮没个分寸,内伤未愈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出门寻了寻,还在楼梯上一眼就看见了客栈大堂里的叶清池,正在打包路上吃食,时不时掩嘴咳嗽,脸上咳出了红晕,却一分礼数也没失,给了银子从店小手上接过油纸包,留下一个冷淡疏离却谦和的微笑,转身,高高束起的马尾倒是精神,摆了个弧度还挺潇洒。

白尘唇角不知不觉带了笑,心里那点怨气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走下楼梯跟出去,尹畅整顿了马车抬头看见他出来,眼底笑意明显,目光在他腰间明显调戏徘徊了一阵,白尘心下惊惶,故作镇定也不理他,绕开尹畅走向叶清池,搀扶的同时一把扣住了脉,“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身体又被你糟蹋了。”

尹畅面上的表情略呆愣,叶清池有些受宠若惊,反手抓了白尘,下意识压抑了一阵咳嗽,“别担心,我没事。”

白尘当然没看漏叶清池得意地冲尹畅扬了扬眉,不着痕迹挣开被握的手,自己进了马车,淡淡道,“有没有事我说了算,你从今天起,便禁欲罢。”

叶清池本来挺高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当场愣住,尹畅没忍住幸灾乐祸笑出声,结果又被白尘瞪了一眼,尹畅厚脸皮,弯了眉梢就这么定定看着白尘,眼底柔情宠溺都快把人溺毙了,到底还是白尘先败下阵来,耳根红透转开脸,鬓角的发丝微乱,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惊慌失措的样子异常可爱。

叶清池径自失落了一瞬,而后像狗皮膏药一样跟上马车将白尘环腰抱住,白尘推他,叶清池衣襟被揪皱了也不松手,“你再补会眠,靠着比较舒服,我不做别的。”

白尘确实还不太清醒,本来最近就容易疲惫,被两个人折腾了几乎一宿,现在更是慵慵懒懒不想动弹,,看了看腰间跟铁钳一样的双臂,白尘自知拗不过他,便放松下来靠着叶清池胸膛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地闭眼小憩。尹畅留意到白尘眼睑下的乌青,想到昨夜确实太过勉强,不再闹他,也懒得和叶清池吃醋计较,跳上马车拉了缰,驾车继续赶路。

走了两日便发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尘呕吐越发严重,油腻荤腥都是大忌,却不得不强迫自己进食,一顿饭下来面色比叶清池还要苍白三分,再要坐车赶路,一路颠簸,多少山楂和橘子都压不住胃里的翻腾,。又一次叫尹畅停下马车,白尘急匆匆跳下去扶着树干干呕了一阵,直起身来才发现叶清池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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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皱着眉头说了句没事,叶清池伸手要替他擦唇角的污秽,白尘还偏头躲了躲,叶清池眉头一拧,直接拦腰把人抱进怀里,固执地擦干净唇角,倾身就要吻。

白尘慌了,叶清池眼底有怒意,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眼瞧着唇瓣几乎相贴,白尘往后缩,“别……唔!”脏字都没能说出口,就被柔软滚烫的舌头入侵了口腔,一番搜刮掠夺,很强势却不强迫,白尘没辙,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叶清池纠缠了一阵,一吻终了还被咬了一口,叶清池忿忿,“不许你嫌弃自己。”

唇上微微刺痛,真是要被他气笑了,。不过叶清池真的全然不介意,白尘不是不动容的,缓了缓呼吸没说话,被叶清池抱紧,勒得有些疼,白尘蹙眉,眼神询问叶清池怎么了,叶清池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我想过了,你别跟着我折腾,让尹畅带着你慢慢走,或者你们就在巴陵歇下,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白尘愣,突然有些心慌,下意识回抱住叶清池,“那你呢……?”

“我伤势稳定已无大概,只是一日不恢复如常你就一日不能安心,我知道。所以我先回藏剑,这一路都是官道想必太平,我也没什么仇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白尘听了不知心下作何感想,好像确实这是万全之策,可叶清池说要分开自己心里怎么这么五味陈杂?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舍不得,白尘握了握拳,下巴靠在叶清池肩上,。原来已经对这个人依赖到这种程度,原来居然一刻都不想分开。深呼吸间,把属于叶清池的味道卷入肺腑,蹭了蹭相贴的鬓角,白尘唇角的弧度柔软,“你不怕我始乱终弃?”

耳边叶清池的笑声可好听,“本来始乱就不是你,你怎么弃?要弃也是我弃,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胡言乱语!”白尘脸上有些烫,骂完偏头在叶清池脸上轻轻落了个吻,“你路上小心,好好养伤,我会去藏剑找你的。”

丐藏花12

白尘和尹畅依叶清池所言在巴陵歇下,。巴陵地处洞庭湖北,气候温和风景怡然,油菜花田金灿灿的叫人看着就舒心,桃花林和夜雨河畔芦苇草更是赏心悦目,虽然白尘孕吐的症状依然严重,可不用舟车劳顿气色确实好看了很多。

饮食起居都是尹畅亲力亲为,,记得第一次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活出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连色泽都极佳,还头头是道告诉他这个清火这个补血,白尘目瞪口呆好久都没能回过神来。虽然尹畅不是叶清池那般君子如风,可一身豁达洒脱是白尘对君子的新定义,都说君子远庖厨,白尘是越来越看不明白尹畅这个人了。

待到坐下尝了尹畅的手艺,白尘默默嚼碎口中的食物咽下,莫名的眼眶就有些湿润,真的开始相互了解,白尘越发觉得自惭形秽,尹畅那么好那么完美的人,自己哪里就这么好福气能拴着他走一辈子了?却不敢表现出来,回想,上一次被揍,了回想一下似乎屁股似乎都还隐隐作痛,,白尘压了压鼻尖的酸涩,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听得尹畅微微叹了口气,不过想宠你疼你,怎么倒惹得你伤心了?

然后白尘被拉过去坐在尹畅腿上,眼角自己都不曾留意的泪水被轻轻拭去,尹畅没强迫他也没再骂他,抓了他的手揉揉捏捏,一寸寸摩挲指骨把玩,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大堆话。从初次见面,到看见那个被陆煜玩弄到可怜兮兮的自己,到惊醒过来泫然欲泣对着他求救,到后来失了心智的尽心陪伴,以及最后的决定要三个人一起……

毫无保留,尹畅将自己一颗心仔仔细细剖开,完全展示给自己看,细枝末节全无遗漏,包括自己从心底里始终无法忘却的一分肮脏卑微,,尹畅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触及了,然后漫不经心捧在手心里揉碎了,末了甩了甩手让那些残渣随风逝去,再填以满腔的包容和深情,让白尘捂着嘴泣不成声,轻而易举全身心折服。

等平静下来白尘早已哭红双眼,又被覆了双唇,第一下轻啄是爱怜,衔了唇瓣轻含是安抚,舌尖强势入侵是占有,最后唇齿交缠是相濡以沫。一吻终了,尹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白尘的落凤,郑重交还到他手中,尹畅只是微笑,总算可以物归原主了。

捏紧落凤,玉质微凉,握久了被掌心的温度捂得一片温润,白尘承认,今天之前,他都刻意在逃避这把自己精心大费周折打造的武器,而尹畅的洞察力敏锐到可怕,他甚至能把拿出落凤的时机都把握得如此恰到好处!白尘无力思考尹畅到底用心到何种地步,努力睁大水汽模糊的眸,握着落凤捡回一身骄傲,从今往后,堂堂正正完美无缺地站在尹畅身边,花间绝笔当如是!

最后一点心病和顾虑烟消云散,心情好了连怀孕后各种不适的症状都有所缓解,这日白尘晚饭吃了不少,又因为喝了一碗热热的鱼汤鼻尖冒了些薄汗,抬袖随意沾了沾,无意间对上尹畅的视线,尹畅面上的线条柔和,停了箸撑着下巴看他,含笑的眉眼好像在说甚好。

几日的相处下来,白尘已经有些习惯尹畅有意无意的调戏和逗弄,默默垂了眸不理他,余光瞄见他有动作白尘就紧张,然后尹畅伸手在他腰腹上轻轻摸了一把,“总算是有些肉了。”

白尘蓦地耳根发烧,无论多少次,被尹畅触碰白尘都会心悸得厉害,要说亲密无间的事做了那么多早就该习惯了,可偏偏这种无意识的接触杀伤力始终巨大,每次都像是从心坎里过了电,一阵酸麻一直蔓延到指尖,叫人几乎不知所措。

尹畅当然不知道白尘的反应这么强烈,但是他喜欢看白尘面红耳赤。白尘平日里冷冷清清一脸生人勿进,若无必要就惜字如金,外人看着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孤高清傲,只有自己知道他家这朵花儿其实是含羞草,轻轻一碰,就……白皙的皮肤下镶了一层淡粉,唇一抿,垂了眸,可是睫毛在小幅度轻颤,真是好生可爱!

尹畅眼底的笑意越发叫人难耐,白尘耐不住脸上燥热,起身要跑,却被尹畅一把拉住,用指腹去白尘掌心挠了挠,“今天这叫花鸡可是你要求了特地做的,都不给点评价?”

白尘气恼,还能有什么评价,当然是好吃。掌心被撩拨得痒痒,白尘挣了挣抽回手,径自埋头收拾桌上的碗筷,转开话题,“已经三个月了,我最近情况还好,我们……”话没说完就听得尹畅幽幽叹了口气,怨念,“要句夸奖那么难也就算了,无微不至到头来某人心里想的还是别人,该怎么说?为他人作嫁衣裳,唉……”

“你……”尹畅这话带着笑意和调侃,分明就是拿话激他,白尘却没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唇挣扎纠结了一番,“什么为他人……你莫要胡言,你明知我……”

话到这里没了下文,尹畅从后面搂了白尘,扣了下颔让人扭过头来,凑去唇边吻了吻,“你怎么?接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