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竞打了个冷颤,差点被这淫秽的一幕刺激射精。
他深深顶入,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顶着陈侦喘息。
陈侦被这记深顶顶得再次射精,已经是第三次,龟头只吐出些透明的精水。
陈侦像快要溺水的人使劲抓住罗竞的后背,声音已经染上沙哑的哭音,“你有完没完……啊……”
蜜穴里缓了两步瞬间高潮。
罗竞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被温暖的蜜汁一泡,顿时再也忍不住。
他不顾陈侦的抗议,又凶猛的顶弄几十下,松开精关,将一大泡哈基米的弟弟妹妹们射入陈侦的体内。
陈侦顺着墙壁往下坠,罗竞扯来浴巾包住陈侦,关掉热水一把将陈侦抗在肩上,甩着鸡巴疾步走向卧室……
陈侦醒过来时,罗竞正将他的鸡巴吸得叭叭作响。
陈侦无语望天,罗竞进节目组带走哈基米,大家都以为这两人很少见面。
那只是以为,罗竞可是隔三岔五就回家找陈侦打炮。
至少录节目期间,罗竞绝对没饿着自己。
为了给哈基米一个爸爸一直在的假象,罗竞等哈基米睡了再开车回来打炮,打三个小时的炮后再开着车回到哈基米身边,搞的有段时间阿姨以为罗竞外遇出轨。
直到陈侦的电话打到阿姨手机上,三申五令让阿姨用哈基米留住罗竞,这个误会才解除。
可罗竞这样子分明就像饿很了。
陈侦带着哭腔,“你不是节目录完了吗?每天都让你吃还不行,非得这样折腾我。”
罗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
以往谈恋爱也没这么饥渴,但只要一想到陈侦可能离开他,就恨不得把以后的份额都吃完,最好肏的陈侦半身不遂,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等他伺候。
说他变态他也认,陈侦坐月子期间他最有安全感。
罗竞把陈侦的白嫩阴茎舔得变成粉嫩的颜色,将人翻过来摆成跪爬的姿势,拿着准备好的润滑剂开始润滑后穴。
陈侦真的哭起来,脸埋在被子里呜呜直哭。
罗竞很渣的不去哄人,把粗长的鸡巴涂得滑腻腻,在陈侦一声明显的哭声里顶进去,等夯实后再俯下身趴在陈侦后背哄人,嘴巴倒是甜言蜜语,动作不见半分温柔,把陈侦顶得一直撞到头,才拉着人家脚踝拖回身下,“老公答应你的把你干到床头再拉回来,怎么样?说话算话对吧!”
又掐住陈侦的细腰,把肥硕的白屁股撞出浪花还嘴贱,“老公答应过你的把你屁股撞肿,肿没肿老婆?”
陈侦浑身都是汗,白皙的肌肤一层层上着釉,漂亮得令罗竞发狂。
陈侦浑身脱力,跪爬不住,身后那根性器不停捣弄,身体过电般痉挛不停,股间不断涌出淫液,拍击声中淫水乱溅,陈侦的羞耻心和愤怒情绪早在激烈的性爱里轰散,只能凭着仅剩的力气朝前爬,想摆脱激烈性交带来的致命快感。
可那双大手像铁箍似的,牢牢掐着陈侦的双胯,有个瞬间,陈侦产生会死在这根鸡巴上的错觉,身后动作又缓下来,陈侦落入一个结实的铜墙铁壁。
罗竞变得温柔,抱着陈侦亲吻白皙的脖颈。
陈侦靠在罗竞怀里喘息,多么和谐恩爱的一幕,如果罗竞没有单手捉着陈侦的双手手腕的话,他将人哄得平静下来,轻轻顶弄逼仄却湿滑的肠道。
“唔……”陈侦皱着眉头轻哼,粗长性器因为后入坐怀的姿势已经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陈侦软呼呼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凸点,像哈基米还在腹中时的胎动。
罗竞带着陈侦的手按压到凸起,咬着陈侦的耳垂细细碾磨,“又有一只哈基米了。”
陈侦睁开眼睛,“违背当事人意愿的性交视为强奸。”
罗竞直视陈侦,深邃细长的眉目压迫感极强,“我忍不住,也控制不了。”
陈侦累得眼皮子打架,“你应该学会转移注意力,不能任由自己沉沦欲望。”
“那你再给我生一个。”
陈侦没有注意话里的问题,居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但很快摇头,“不可能。”
罗竞带着陈侦轻轻顶弄,一下下撞着敏感的前列腺,陈侦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出口的声音支离破碎,只能软在罗竞怀里难耐的呻吟,但又是他能接受的程度,爽麻的快意让陈侦舒爽得蜷缩起脚趾,甚至挣脱罗竞的束缚,抓握住罗竞的手臂。
罗竞将人整个端到窗边,落地玻璃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
整个世界仿佛就在他们面前。
罗竞蹲下来,单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陈侦依旧是把尿的姿势被按在罗竞怀里。
他扯来大块浴巾垫在两人面前,将脱落出来的阴茎再次送进陈侦体内。
“嗯……啊……不要……啊……”陈侦意识到什么想要反抗。
罗竞已经加快顶弄,粗长性器快速抽插,“陈侦,我想当着全世界的面干你很久了。”
粗壮龟头频频擦过敏感点,在黏腻柔软肠道的裹挟下一遍遍撞向深处。
陈侦的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站立起来,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
红肿的翕开马眼,空洞洞对着天空。
低哑暧昧的呻吟中夹杂着一声声哭叫,在罗竞连续数百下高频顶弄下,陈侦尖叫一声压下身体,空洞洞的马眼闭合几下,涌出一股股浅黄色液体,带着腥味喷射到身下的浴巾上,陈侦被肏尿了。
断断续续射了好几道,陈侦才彻底排空尿液。
整个人蜷缩在罗竞怀里瑟瑟发抖,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脆弱不堪。
罗竞将人放在地上,面对面拥抱住陈侦,亲吻他的乳肉和口腔,用冷硬的舌钉帮助陈侦度过不应期并唤起对方的神志。
陈侦大脑一片空白,“罗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