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后,陈最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苏顾知道他是生气了,走近拍了拍他肩膀,“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我生什么气。”陈最嘴硬道。
苏顾无奈发笑,“我没觉得她好看,是她的高跟鞋动静太大了我才多看几眼的。”
“挺好看的,身材也挺好的。”陈最不死不活的回答了一句。
苏顾眼里漾出笑意,亏他还觉得陈最变成熟了,苏顾逗弄他想惹他高兴,陈最也不理他,苏顾不爽的嘟囔了一句,“怎么这样呢,生气了就说生气了,憋着算怎么回事,有本事就憋一辈子。”
陈最想说些什么但又怕苏顾不高兴,随后只说了句,“是,我生气了”
苏顾接话,“这就生气了?怎么这么小心眼呢,我又没干什么不就看了一眼吗?哪个男人不对漂亮的事物心存好奇多看几眼呢,公园里的母猫长的好看我也多看几眼,难不成我还有想法了不成。”
“你那是几眼吗,你就差把眼睛长她身上了。”陈最吃味道:“哪个男人都看?那我怎么没看呢。”
苏顾揽上他的脖颈撒娇道:“好了陈最,不生气了,我发誓真没别的想法,刚才楼梯下来的就算是头驴,那么大动静我也得看几眼,我没被她吸引,真的。”
苏顾亲了亲他的嘴唇,陈最没动等着他亲第二下,不过苏顾没有亲第二下了。
“你……”陈最话说的有点打结,苏顾问,“怎么了?”
“怎么了陈最?”苏顾又无辜的问了一句。
陈最心里有火,握起他的下巴盯着苏顾那双笑魅的眼睛,随后嘴角弧度渐深,“真欠操”
苏顾一拳头打他的胸膛,“说什么呢。”
陈最笑出声,俯身揽住苏顾的腰一用力就将人扛了起来,不顾苏顾叫喊就将人抱进了卧室。
苏顾躺在床上看着陈最拉上了窗帘,外头的亮光被阻挡后房间里暗沉了下来,陈最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大白天的你是禽兽吗?”苏顾骂他。
陈最欺压上苏顾的身体,紧握着他腰轻喘道:“今天就让我当一回,好不好?”
陈最没等苏顾回答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亲吻在苏顾的眼睛、鼻尖、嘴唇,陈最用掌心将苏顾额前的碎发全都向后捋,低头亲他白净的额头,苏顾闭着眼睛感受着软乎的红舌扫视着他的耳廓,每一下触碰都掀起一阵酥麻。
“现在就开始吗?不洗澡吗?”脖颈被湿舔的让苏顾浑身发痒,身体不自觉蜷缩,苏顾想抬手推他双手就被陈最握住压在了头顶上方,刚才他们搬运东西一路走来出了不少汗,陈最这会身体还汗涔涔的,但他回道:“不洗”
“脏死了”苏顾说
“嫌弃我?”陈最边脱着苏顾的衣服边笑道,他的双眼已被炙热的欲火熏染,轻轻喷洒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我不嫌弃你,让我来。”
陈最低头舔苏顾胸膛的肉粒,苏顾的乳头是淡粉色的,很好看,陈最说硬的难受看到他的乳头就受不了了,想操他的乳头,苏顾听后,面红得发烫对着他还是骂。
浅色的乳粒在陈最吸允下变了颜色直挺挺涨硬起来,红舌更是灵活的像是要将苏顾浑身上下都浅尝一遍,陈最的脸蹭着他腰胯越往越下,苏顾连忙推他阻止道:“你干嘛,快上来。”
陈最看着苏顾硬起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就将脸靠了上去,呼出的烫人气温打在他身下让苏顾连忙支起身子往后退,“你别弄这个,我不喜欢。”
陈最像是没听到苏顾的拒绝抓着白嫩的大腿就将他两腿分开,低头把龟头含了进去,苏顾浑身僵滞,陈最把嘴巴开到最大直接将他整根阴茎全都吞了进去,接下来的大口吸允让苏顾完全受不了的拱起身子呻吟出声。
整根肉棒被陈最含进去再吐出来,口腔里的温度太高再加上陈最速度太快让苏顾眼眶立马含上雾气。
“小顾,爽不爽?”陈最眼含情欲的看向他。
苏顾嗓音沙哑,他被陈最舔的指尖都在发麻。
“说一句嘛,我想听。”陈最握住苏顾的囊丸,用掌心包裹的热热的,苏顾后穴溢出黏腻的触感,陈最将一根手指钻了进去,淫水立马将他手指打湿。
更加缓慢细腻的舔允,舌头舔过肉棒上突起的筋脉,又收紧口腔模仿性爱动作吞吐起来,苏顾开始不自觉挺胯,他抓上陈最的头发将自己更加塞进陈最的嘴里,舒爽的快意又痒又爽,爽得苏顾簌簌发抖,龟头被一次次用力抽进滚烫的柔软地带,臀部扭动,双腿更是将陈最头部紧紧夹进了双腿间,血液翻滚,大腿根的肌肤都密密麻麻发出汗,热烘烘的贴着陈最。
他们翻滚在雾蓝色的床单上,双腿相互缠绕,融合,苏顾紧绷的脚趾抵着陈最脚腕在他身下逐渐带上了泣音。
窗槛上的风漏进来吹拂着白色薄纱浅浅晃动,轻轻的风声,缝缕的阳光好像都要顺着空气中炙烈的温度在房间里掀起一场再也压抑不住的,缺氧,炽热,绵长的高潮……
陈最番外
一堆人吵吵闹闹地从烤肉店出来,大伙都喝得微醺,好几个人路都走不稳站着还摇摇晃晃直打颤。
苏顾来到这个国家后找了一份在机构教小朋友语言的工作,今天是他们机构聚餐,一起的都是关系要好的同事。
其中一男同事揽上苏顾的肩膀,打趣道:“诶,阳哥,你酒量可以啊,平时真看不出来。”
苏顾在这里有个新名字,何初阳,机构里一些比他年龄小的都喜欢叫他哥,跟他说话的是最近新来的同事也是个中国人,大学刚毕业的年纪为人特别开朗,对着他也是左一个哥又一个哥。
“那是你太差了,哪有人喝两杯就开始说胡话的。”苏顾笑道。
“哎,你也知道我今个状态不好,我跟我女朋友吵架了,心烦你懂吗?”
苏顾笑笑不说话,他有个小女朋友两人同是年纪小所以也是隔三差五的拌嘴,都是些小打小闹在苏顾看来都是情趣。
两人就一路走着,他们住的地方离着不远就直接步行回家,也当饭后散步。
“阳哥你是不知道我生活苦啊。”同事开始倒苦水了,“我女朋友不让我抽烟,不让我喝酒,更可恨的是还不让我玩游戏,我有时候瘾来了就想玩这么一会,我都躲到厕所了她还是一冲进来就揪我耳朵,往死里揪,比刀割的都疼,这感觉你懂吗,哥。”
苏顾不懂,他只觉得耳边就像趴了只蚊子吵得很,吵的他都想抬手一掌给拍死,苏顾想到这笑出了声,也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他行走的这条道路上不远处的路灯下站了一人,男人修长的身影被亮光拉出一条长长的身影,那人带着黑色鸭舌帽,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连外套都没有穿,只一身简装,男人随意地倚着灯柱,苏顾看不清,但那个男人在看到他后站直了身,强烈的视线望了过来。
那模样不知为何让苏顾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哪里像呢,他分明连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视野中,明灭交杂,光影从男人的头顶打下来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苏顾的眼前逐渐弥漫上一层薄雾,模糊的景象却在这会让他回忆起格外清晰的记忆,往事浮现,等回过神来他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苏顾继续向前走但心脏已经开始不受控的震颤。
脚步再次停下了。
“怎么了哥?”
苏顾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凉风吹的他头发凌乱,他拼命眨眼睛想看清前方那人,是幻觉吗?是梦境吗?那人是陈最吗?苏顾看不清,天已经很黑了,可就在那一瞬他迎上了男人望过来的目光,长久沉寂的心脏在心口突然窜跳的不能自控。
已经开始热泪盈眶,苏顾看着那人向他一步步走来,苏顾咬着唇,眼睛不可交错的直直盯着向他而来的人,直到真正面面相视时,眼眶里藏着的泪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