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有人捡起地上掉落的白花又插在他散乱的发间,坏心眼地想着要让他以这种打扮挨肏。与守贞的寡夫媾和比跟他儿子带劲多了。老男人的身子早都熟透了,玩起来没那么麻烦。

扶正了他的阴茎,不顾身下那人的抗拒和绝望地叫喊,将那处直接尽根吞入。

柳严面色惨白,神色凄厉,眼中的光芒一寸一寸寂灭了下去。他被肏了,被小辈强要了身子......自己守节那么久,到底还是没有守住。从此还有脸面面对亡妻,还有什么底气教育别人,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男子榜样,而是个人尽可妇的烂货了。身旁的白洁的衣服映入视线,变得那么刺眼。

但他很快就顾不得这些情绪,身体内渐渐传来汹涌的快感。渴了许久的身子禁不得一点刺激,更何况是这般狂风骤雨的操弄。

“啊哈...别动了,不,不行了,嗯......”白虎身子又是好久没沾女人,内里早就憋得狠了骚透了,可面上偏装正经,梗着脖子与体内的渴望做对抗,眼睛都忍红了。

刚抽送了数十下,柳严就溃不成军,嘴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腿也不自觉地主动缠了上去,像一个没有骨头的藤蔓一样依附在这女子身上。

看自己同学的父亲自己被干软了身子,她心里得意起来:“叔叔被年纪都能做自己女儿的人干,都能浪起来。一把年纪了还在床上这样子。”

柳严羞愧难当,他平日狠狠教导训斥那些将要出嫁的男子,在床上不要发出声音。男子叫床是不检点的行为,存了心思勾引女人的浪荡男子才会这样,会被人看轻。在书里也是好一番教诫广大男子,不要叫春,在床上也要有男儿家的体面。

可他不争气的身子完全违背他的意志,轻轻动一下就会带来灭顶的快感,整个阴茎酸麻异常,直要人好好坐几下才能止住那个劲儿。浑身绷得紧紧地像一张拉直的弓,随便一碰就止不住地震颤发出声响。

开始还尽力维持着自己颜面与尊严,可后来她们一个接一个的轮番上阵,他被肏得瘫软如烂泥一样还在不停迎合着操弄。

“啊......好爽,嗯...啊,别,那里,肏到点了,别碰啊......”柳严干瘪细弱的身子泛起了粉色,扭动着屈身又落下,一尾活鱼一样弹动着。

“这老骚货真能叫,下面的水就没停过。射了这么多次还有货,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

被小辈这样边操边奚落,旁边还有一群人看着,柳严感觉自己老脸都丢尽了。可是越被这样说反而身子越涌起奇异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止不住大声附和,说出自己从未想到会说出口的污言秽语:“嗯啊...老身子太骚了啊,都给你们,嗯......被干得鸡巴都不要了啊......”

这种叫春法她们从未听过,心中都感到惊奇,被逗得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严厉古板的长辈还有这一面,暗道果然熟男就是比年轻的会玩,床上的花样多了些。

柳严被这笑声刺伤了自尊,神志稍稍回笼,恨自己实在不像样,面子里子都没了。气苦地哭了出来,可很快又被操得像只发情的公狗,只知道尽力迎合,用尽浑身解数提腰扭胯,没命一样的呻吟。

“啊老身子被干了,被操得好爽啊还,还要哈啊啊啊啊”

“嗯,嗯,太重了不、不行了......射、射不出了已经......鸡巴好酸啊啊啊”

又喊又叫,骚态尽显,什么都尽数忘在脑后。

......

那天等所有人都尽兴后,柳严被瑞相的女儿安排着从后门送回了家,没有惊动任何人。吩咐了小厮对主人家说是身体不适,失礼先走一步。

顾明笙早上在柳严的饭菜里下药,一整天都惴惴不安心神恍惚,眼角跳个不停。所以一直在门口守着。远远看到父亲下了马车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可等他走进了心又悬了起来。

父亲的神色实在难看,本就严肃的脸上现在更是寒意森森。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出现在别人面前,可今日衣服不知为何皱皱巴巴,头上戴的那朵花看着也脏污一片。

顾明笙张了张嘴,还没等他问出口,柳严看也没看他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只以为是父亲那么要面子的人在宾客面前丢了脸所以心情不好。一连几天看着父亲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在家里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句话。

尿道到底脆弱,即便经过了润滑被那样插进去玩弄里面还是受损了。柳严这些天上厕所如上刑一样。尿尿都不能利索,里面火辣辣的疼。只能一小股一小股试探着往外尿,嘴里不断抽着气,有时痛的狠了甚至会呻吟出声,表情狰狞痛苦。每次如厕都要花上许久,然后回床上躺上一阵子才能平复过来。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要给那里上药。这种事情柳严当然不能假手于人,自己隐瞒身份,偷偷找大夫要了治疗尿道损伤的药膏。

酝酿了半天,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鼓足勇气脱了裤子光着下身,挨着烛火,自己咬着唇弓着腰给那里上药。

一只手拿着一根细长光滑的小棍沾满药膏,一只手扶着自己饱经摧残的阴茎,强忍着羞耻与自己的那物相对,还要凑近细细观察。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小棍插进自己的尿眼,就像她们当初做的那样。虽然知道这是在上药,可是真的很像背着人在用淫具肏弄自己的阴茎。每次上药被自己的道德感折磨,像在偷偷做什么坏事。

不知是否是顾明笙的错觉,他总觉得那天过后,父亲举止怪异了许多。有时候面对他时而欲言又止,时而又像难以面对他一样眼神尴尬地躲闪,时不时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神情羞恼。

柳严一开始被人污了身子悲愤欲绝,觉得男人失贞应该自绝于世,毕竟男人最宝贵的就是名节。可又怕这样一来这件事会被人捅出来,而且顾明笙就要成无母无父的孤儿了。所以百般挣扎之下决定强吞苦果苟活于世,夜夜在自己亡妻灵前下跪赎罪。

可那帮人没有放过他,经常拿这事威胁于他。说什么他身体的每个细节她们都知道,几把没毛乳头什么色有多大身上哪里长了痣她们都一清二楚,要跟别人讲是他不守夫道一把年纪勾引小辈。

他的弱点完全被她们拿捏住,只能从了。只要她们想要就得与她们苟合。可后来事情慢慢变了味道,自己旷了许久的身子如逢甘霖食髓知味了起来。从一开始的抗拒痛苦到后来享受其中,轮奸变合奸。再到后来竟暗暗期盼她们的到来,甚至开始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一把年纪留不住人,这帮人玩腻了就换了对象。

顾明笙也发现了父亲的变化,发现他这阵子总不自觉摸着头上的白花若有所思,神色间竞有股媚态。脸色也不如以往严肃,不时嘴角含笑,周身气场大变,风霜化作春水。

......

有天顾明笙与一同学约好出去踏青,得到父亲许可之后按时赴约。可到了地方只有那同学的小厮等在那里,说自家公子感染风寒身体抱恙不能赴约。心里大为扫兴,闷闷不乐地回了家去跟父亲知会一声。父亲的院子是没有小厮的,他一直不喜有人贴身伺候,所以顾明笙一路走到父亲房间的门前。刚要扣门,就听见房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男人高亢的呻吟声和女人的调笑声交杂着入耳,还穿插着肉体相撞啪啪作响。顾明笙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小公子了,他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心下悚然惊疑不定。

但即便是父亲的闺房,他也完全没猜想里面的人会是柳严,只以为父亲房中进了歹人还不知廉耻的白日宣淫。他父亲是最守男子的礼仪道德的人,知道这种事还不知要怎样的光火呢。

正巧窗户没有关严,顾明笙蹑手蹑脚屏住呼吸,壮着胆子偷偷从那条小缝望了进去,里面的场景让他登时面红耳赤眼里满是震惊如遭雷劈。

他那一直守节冷寂的父亲穿着一身轻薄透肉的白纱丧服,要脱不脱地半挂在身上,丝毫没有遮挡的作用似露非露。他就这样几近裸体面若桃花眼角含春地瘫软在一女子的身下,还有人在旁观看。嘴里还咬着束额的白色发带嘴唇红嫩神色挑逗。分明是未亡人的服装制式,可硬生生做成了情趣样式。

双手紧紧攀附着年轻女子的脖颈。她们下半身紧紧相连,那女子一动父亲嘴里就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小腿也紧紧勾着那女人的后腰,似催促似挽留也似被肏到无助的攀扶,姿态堪称放浪形骸。

顾明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如擂鼓咚咚作响。他父亲...怎么会.....

“哼,老骚货,之前还装得抵死不从贞洁烈夫的样,看看你现在这个贱样。今天这衣服是怎么回事?”顾明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如遭雷击,这人分明是他学堂里的同学,那晚...也在。怎么会现在......?那岂不是他们父子俩被同一个人......顾明笙脸色立时青红交接。

“嗯......不要说,好,好羞人,嗯......”柳严声音如带了钩子般婉转,粘腻娇柔,完全不见往日一板一眼的刻薄。

“不说,不说我也知道。怕自己这老身子我们肏得腻了不来了,变着法的勾引我们呢是吧。丧服穿成这样,叔叔的廉耻和规矩呢?”

柳严穿着守寡的丧服,素白的一套没有别的颜色与任何花纹,样式也是简单规矩。可布料却是白色的透明轻纱,朦胧神秘,诱人想一探究竟。本就什么都遮不住。双乳还被她们用口衔着舌头舔舐,很快那里的布料就被口水濡湿变得完全透明了,他黑大的乳头在白纱下顶立突起,像两个硬硬的小石子异常明显。下面也早被他阴茎处流出的淫水洇湿了紧紧贴在身上,三点全都清晰可见。

“啊!慢,慢一点啊...叔,叔叔老了受不住你这样啊,求,求你疼一疼我,轻,轻一点......”呻吟声被剧烈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柳严不顾脸面地跟与比他年轻那么多的人撒着娇。

“轻一点?轻一点怎么喂饱你?哪次到最后不是哭喊着求我们再多一些,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这饥渴的老身子呢。”

“就是,一开始还装得多不可侵犯,视死如归的样。现在自己就主动脱了送上来,鸡巴馋得很。”

“别,别这么说...啊!”见他身子都被肏得瘫软成一滩,痴态尽显,居然还在嘴硬。那女子不满地狠狠夹了几下,箍得他又疼又爽,登时高声叫喊了起来。

“说,是不是骚货?为老不尊天天想女人?不挨肏就浑身痒?”

柳严面色通红别开了脸,不敢看向对方,闭紧了嘴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