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空空什么事情呀？”

“他防着我呢。”

姜意眨了眨眼睛，对上裴无司的目光后，默不作声。

裴无司看她犹豫不决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我刚刚一直在学唱歌，学会了，唱给你听好不好？”

姜意应声。

下一秒，熟悉的歌词就传入耳中。

裴无司唱的是《晨昏》。

大概是今天晚上学的。

姜意认真听他唱完，末了，又听见裴无司问一句。

“怎么样？”

“不错。”

姜意竖起大拇指，“好听。”

调子都在。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歌。”

姜意顿了一下，发现自己跟他相处久了，也有一点坏心眼。

“那我以后给你写的歌你都不喜欢了？”

裴无司拿着手机，快速坐正。

“以后？”

他赶忙纠正自己说的话，“都喜欢，都是最喜欢的。”

姜意忍不住笑，斜斜倚在沙发上，一双眼睛都成了小月牙。

裴无司停下来，看着姜意，也察觉姜意是故意说的这句话了。

但这样也很可爱。

裴无司目光专注，几乎想立刻飞到姜意的身边，与她拥抱，贴在一起。

但是，考虑到姜空，裴无司还是忍住了。

姜空明天要准备音乐节的最后一次的彩排。

晚上还是不要多生事端。

不过，视频电话却一直没挂。

姜意将手机放在枕头边，和裴无司慢慢聊天，一直到睡着。

而裴无司听着姜意逐渐均匀的呼吸，也慢慢闭上眼睛。

姜空要彩排，走的比较早。

起床后和姜意打声招呼就离开，说是在路上买早餐吃。

为了证实自己话的可信度，半个小时后，他还特地给姜意发了一张照片证明。

姜意没出门，留在家里休息。

裴无司在一旁整理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拍的所有照片和视频。

彩排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

姜空回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姜意给他留了饭菜，简单询问几句后，就让姜空去休息。

明天上午九点，音乐节就会开始。

姜空也不逞强。

今天反复排练两三遍，他的确有点累。吃过晚饭，洗漱后，没一会就躺在床上睡熟过去。

裴无司在姜意房间里留到姜意睡着，才离开，返回自己的房间。

姜空一觉睡醒，天已经亮了。

头脑还不清醒时，突然想到裴无司。

他一骨碌爬起来，立刻出门去敲隔壁裴无司的房门。

开了。

姜空往里面看，床上只有一个人。

他放心，看着裴无司的目光顿时和善，“起床吗？”

裴无司：“……”

他沉默点点头，去给姜意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