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司回头,小心翼翼的往后了一点,肉穴终于吃进去了薛祐臣的龟头。

“呼……”薛祐臣缓缓吐出一口气。

薛承司的肉穴昨天才被操开,今天再操进去的时候也很湿很热,一缩一合着,好像在渴求着他的进去似的。

肉棒刚插进去,薛承司肉穴里的软肉就迫不及待的挤压着他的柱身,又好像在吸着它。

薛祐臣被他夹的爽了,眼中都染上了几分情欲的红,他掐着薛承司的屁股,猛地挺腰,肉棒就彻底插了进去,直直的操到了薛承司的肉穴深处。

薛承司闷哼一声:“哈……薛、薛祐臣,都进来了…再快一点……”

薛祐臣坏心眼的蹭过他的马眼:“这时候不叫爸爸了……?”

闻言,薛承司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捏着嗓子,低沉的叫着床:“爸爸干我……爸、爸爸快操死我了…好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肉棒在他穴里更硬了几分。

明明是薛祐臣自己问的为什么这时候不叫爸爸了,但是薛承司叫了爸爸,他又觉得羞耻。

他掰着薛承司的臀瓣,操了两下他的骚点,啧了一声说:“你都不要脸的啊,薛承司。”

薛承司肉穴里的软肉都被操的更加软了,分泌出来的骚水包裹着薛祐臣的肉棒,没一会儿就操出来了叽里咕噜的水声,在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下,显得更加的色情了。

“爸爸、好喜欢……好喜欢爸爸操我……哈…那里…那个地方,又被爸爸操到了……”薛承司被操的身体都在往前拱,他低低的喘了好几声,舔了一下唇说:“这就不要脸了……爸爸,我们是一体的……你操我、你操我是应该的…”

“……歪理。”

“才不是。”薛承司是真心实意的这样想着,“如果这是不要脸的话,那我只对爸爸不要脸,我……哈……也只对爸爸没有底线。”

确实。

除了薛祐臣,又有谁敢迎难而上,去操纯纯一号的主角攻呢。

“爸爸……怎么不动了,你动一动…卡在哪儿,爸爸你不难受吗……”薛承司努力地扭过头看他。

薛祐臣垂眸与满脸潮红的薛承司对视着,他摸了摸薛承司的嘴唇,然后又撬开了他的牙齿,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搅动着,口水流了薛承司一下巴,可是他只是纵容的张大嘴巴,甚至没有让牙齿磕到薛祐臣的手指。

薛祐臣望着他现在的模样,笑了一声说:“你现在好骚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哈……你在、在那种地方,都是找又纯又骚的……”薛承司嘴里含着薛祐臣的手指,只能含糊的说。

“谁不喜欢又纯又骚的?”薛祐臣理直气壮。

薛承司想,他就不喜欢又纯又骚的,他只喜欢现在在干他的薛祐臣的模样。

薛祐臣见薛承司终于不说话了,又在他的肉穴里干了好多下,在下午两点的钟表敲响之前,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薛承司简单的给两人收拾了一下,又开了窗户散了散味道,才看向半躺在沙发上的薛祐臣:“爸爸,饿了吗?”

“还好,饿了我会自己点外卖的。”薛祐臣撑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说:“下次不和你来公司了,好无聊。”

“行吧,那你就在家里等我下班回家。”薛承司说着,顿了一下又问:“爸爸,什么时候和辜清泓离婚啊。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你这人真是奇怪,之前说想让我找个人踏实过日子的人是你,怎么现在还盼望着我离婚。”薛祐臣撇了撇嘴说,“而且我才结婚多久啊,离婚冷静期都比我结婚时间长吧。”

见薛承司又想说什么,薛祐臣捂住了他的嘴巴:“好了,你别说了,饿了。”

薛承司望着他,点了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

受不了自己了,怎么那些药堪比安眠药啊,九点多打着打着字就睡觉了,一醒来十二点多了:(

今天中午试着登了一下,能登上来我才知道昨天就能登了,真的抱歉。

修了修下这章就发出来了(啊啊啊想到那个是饭吗,你就端上来)可能字数不太还够,晚上还会更一章,晚安大家

恋爱脑大婆教袭来;针锋相对的主角攻受;主角攻不让我和你上床

临近傍晚,风里已经有冬天的味道了。

薛祐臣一边打电话,一边在车玻璃上随意的画了一条憨态可掬的线条小狗。

“嗯,这就回去了。”

辜清泓夹着手机,处理着刚买回来的螃蟹:“家里好像没有生抽了,你顺路吗,买一瓶回来?”

“知道了。”薛祐臣一边答应着一边问,“龙虾你有买吗,我也想吃那个,不想吃排骨了。”

辜清泓中午发消息问过薛祐臣今晚想吃什么,薛祐臣说了几道特别费事儿的菜,他都满口答应了下来,现在就差蒸上螃蟹了。

不过现在薛祐臣临时变卦,他不生气也不着急,脸上反而挂着明显的笑意,不疾不徐的问:“油焖大虾?还是清蒸、红烧?一会儿我出去买,时间来得及。”

薛祐臣想了想说:“随便,都可以。”

“好,那我等你回来。”

辜清泓挂了电话,将螃蟹蒸上,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他从小到大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做饭做家务这些事情都是由佣人做的,后来家里破产了,他虽然学会了这些事情并且做的还不错,但是这也不代表他喜欢做这些东西。

可是现在给即将回家的爱人做饭,却又是另一番心境。

想着一会儿薛祐臣能吃上他做的饭菜,他就由衷的感到欣喜。

辜清泓想,这是没结婚的人体会不到的感觉。

这边薛祐臣挂了电话,薛承司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