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神经质地跳动几下。
温时玉就是一个疯子。
他视线缓缓下移,突然又很轻地笑了一声,说:“宝宝戴颈链好漂亮,我本来想把链子锁在你的脖子上,那样肯定会更漂亮”
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混乱不清的诉说。
温时玉现在一点都不正常,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越平静,苏黎就越觉得惊悚。他被细细的颈链勒得难受至极,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完全听不清后面温时玉说了些什么。胸腔被悲哀绝望涌满,全身浸在潮水中一样的窒息感几乎将他溺毙。
救、救救我…
“小梨,我真的好爱你。”温时玉胸口剧烈起伏,猛然察觉到苏黎痛苦的状态,他瞳孔一沉,颤着手将颈链松开。那截白玉般脆弱的脖颈上早就被勒出刺眼的红痕,苏黎已经被吓懵了,他呆呆地靠在温时玉怀里,细密的疼痛丝丝缕缕渗入皮肉,最后化为实质狠狠揪住他的心脏。
温时玉彻底撕开了那层遮掩的假面。
病态扭曲的内里犹如溃烂的腐肉,从中滋养生长的丑陋藤蔓死死缠住苏黎拖至地狱。
他埋在苏黎颈间舔舐细红的伤痕,漆黑冷郁的眼中蒙上阴翳与愧疚,好像一条凶恶但忠心的恶犬犯了错在祈求主人的原谅,呼吸颤栗着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该死。”
假的,全是假的。
他又在骗人。
苏黎捂着脸,沉闷的哭泣声随着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
温时玉说要保护他,说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他。
可自始至终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甚至连道歉都这样虚伪。
就像是现在,被颈链勒出来的细痛仍然刺激着大脑,温时玉居然还口口声声说着爱他。
苏黎一直在哭。
如同一只虚弱幼兽濒死时的呜咽哀嚎。
不光是现在,从发现真相的那刻他的眼泪就没有消失过。
温时玉握着他的手腕移开苏黎捂住脸的手,小心翼翼替他擦眼泪,可是泪水反而越来越汹涌。温时玉呼吸声逐渐粗重,眼底焦灼阴翳蔓延,他极力压下心中的躁郁,不断低喃着道歉,“对不起,小梨”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还不够吗,这样折磨他还不够吗?
苏黎胃里绞痛,一阵头晕目眩,他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突然之间挣开温时玉的钳制。
皮肉相贴的清脆声响猛地响起。
温时玉猝不及防被扇得侧过头,那张俊美的侧脸瞬间浮现几道血丝红痕,脸颊发烫,痛感清晰。
第31章 31 “你要再强奸我一次吗?”
?苏黎全身都被冷汗浸得湿淋淋的,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那双水光潋滟的漂亮眼睛与温时玉对上,苏黎深呼一口气,表情恐惧憎恶,嗓音嘶哑地骂他:“疯子。”
温时玉被这巴掌打得怔了一秒,下颚绷紧着,眉眼阴沉,突然俯身凑近掐住苏黎的下颌,眼神肆意侵略,晦涩看了他半天后,嘴角咧开一个讥笑。“我是疯子。”
他脸上带着可笑的指印,居高临下逼迫苏黎与自己对视,眼睫下垂瞳仁漆郁,削薄的唇勾起弧度,低缓开口:“小梨,你是我的。”
拇指按在苏黎柔软的粉唇上揉弄,温时玉突然变换了神情,声线轻柔,以一种诱哄的口吻说:“…宝宝,你爱我。你需要我。”
他不要脸地继续凑上去想亲苏黎,后者瑟缩着躲开。唇肉擦过脸颊,温时玉呼了口气,“小梨,就这样不好吗?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就像之前一样。”
像之前一样,被欺骗着,跟只豢养的宠物一样待在别墅里…很好吗?
他不要这样的爱。
苏黎紧抿住唇,眼眶红得不能再红,忍不住闭上眼试图逃避眼前这一切。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压抑不住其中的颤栗。
“温时玉,我不是你的。”
“你不能这样…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快要高考了。他很快,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不需要做手术的话,卡里的钱勉强能够支撑一两年的花销。他就快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什么苏家,苏念安,温时玉,从今往后他和这些人再不用有什么瓜葛…
温时玉直勾勾盯着苏黎,黑瞳平静。手背上青筋浮现,喉结上下滚了滚,喉间涌上一股血腥气。
苏黎被他看得心慌,挣扎着想逃离,脚链碰撞不停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不知道踹到了温时玉哪里,突然听到耳边粗沉的喘息。
雪白伶仃的踝骨被紧抓住,脚心陡然贴上滚烫灼热的温度,被什么东西硬梆梆顶着。苏黎短促地叫了一声,“你…”
温时玉视线落在踩在自己胯间的脚背上。
黛青色的血管淡淡浮现,脚趾犹如漂亮圆润的珍珠,肉欲感十足,尖端透着浅色的薄粉,抵在深色隆起的布料上刮擦那下莫名色情得要命。
温时玉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像是垂涎猎物的恶狼,眼睛浮起血丝,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好漂亮,小梨的脚心好嫩。”稍有薄茧的指腹按在那截踝骨处摩挲,温时玉的语气逐渐亢奋,胯下的阴茎完全勃起,龟头兴奋地往外吐露腺液,浸过衣料黏黏腻腻的沾在苏黎脚心。
温时玉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粗鲁的握着苏黎的脚踝挺胯肏弄,跟条急躁的大狗一样欲求不满地拱在他身上。苏黎挣脱不能,敏感淫荡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昨天被肏得软烂的逼穴媚肉饥渴蠕动,乌泱泱往外淌淫水,雪腻娇嫩的腿根上一片晶莹的水渍。
“宝宝,好敏感,小逼是不是又痒了…。”
苏黎羞耻地闭着眼,又气又恼,温时玉是真的一点都不装了,握着苏黎的脚淫弄,嘴里不干不净说出下流的荤话,“小梨好像发情的母猫,小逼好骚。”另一边手指探进他裸露的下体,伸进艳软翕合的逼口浅尝辄止的抽插,激得苏黎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呜…嗯、哼”
温时玉急躁地肏了几下,阴茎硬得发痛,啪嗒一声解开皮带,苏黎半睁着眼,倏地瞥见那根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直挺挺对着自己。他出了一声汗,碎发濡湿沾在脸测,眼尾鼻尖都洇着红晕,被禁锢在床上任由淫亵,如同雨水中的荏弱花蕊,只能任由粗鲁的野兽作践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