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温时玉还不断开口刺激他。
“小黎的逼肉好肥,好敏感,只要一捏阴蒂水就不停往外喷,看上去比站街的婊子都要骚。”
带有侮辱性质的淫话被温时玉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苏黎又剧烈的颤动一下,“唔!”随即逼口抖了抖,蓦地喷出大股骚水。
混乱不堪的下体一览无余,温时玉敛着眸,直勾勾盯着苏黎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一本正经说:“小黎是不是就喜欢听这些话,一听到骂你骚货逼里的水就越喷越多。”
“骚逼这么淫荡,是不是只要是根鸡巴就可以肏进去把逼随便捅烂。”
不不、不是这样的…苏黎眼泪汪汪地摇着头,仿佛是为了证明他有多淫荡一样,随着温时玉脱口而出的下流荤话逼口的淫水果然不停外涌,在逼口下汇成一小滩水液,粘稠的淫水丝丝粘连着艳红逼肉,苏黎双腿大大叉开着,看上去淫乱至极。
温时玉明显还在因为他关心苏念安的事情生气。
俊美的脸上郁沉仍然,忽然抬头狠狠对着湿软的肥艳嫩逼扇了上去。
“啊”苏黎猝不及防被打得想尖叫,门口突然想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喊声又被重新堵回喉咙,叼着衣服的嘴巴发酸,口水淅淅沥沥大量往下滴,漂亮的脸上憋得一片艳红。
小逼被扇得痛痒,原本就亮晶晶的逼缝又咕叽叽吐出几缕腥甜的骚水,手掌从逼口移开的时候黏丝牵扯,就在苏黎以为结束的时候,已经有些肿胀的逼肉又被重重扇打几下!
“嗯、呜呜…呜”苏黎眼中爬满水雾,外面原来粉白的肉瓣红烂艳软,两瓣肉唇肿得充血,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起,他只感觉下体火辣辣一片酸麻疼痛。紧绷着的双腿弯曲,脚趾卷缩抵在床上,苏黎大喘着气,胸口起伏剧烈,肿胀的逼肉却似有若无冒出痒意,他无意识扭着腰挺着胯去贴温时玉的手掌,动作骚浪,好像发情的妓子主动送逼求肏,一脸欲求不满。
温时玉感觉胯下硬了半天的性器快要爆炸,看着苏黎被扇逼潮吹不断的样子,粗粗喘了一口气,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艳热逼肉肏进去,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狠狠抽插擦过敏感点,另一只手抚上前段小巧的阴茎撸动两下。苏黎只觉得逼肉又酸又胀,还热辣泛着肿痛。雪白的腿根一阵急促颤抖。温时玉的手指还在他的逼肉中急速抽插,在重重按上体内的骚点时,苏黎全身急速抖动,红肿的逼肉抽搐蠕动,咕叽从中激涌处腥甜淫液,同时阴茎浅浅跳动两下噗射出精液。
苏黎嘴巴发酸的厉害,可仍然倔强地咬住衣服不肯松口,殊不知又沙又软的呻吟声早就溢满了房间。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瞳孔涣散失焦。身体细细密密发着颤,绵绵瘫在床上,发丝濡湿。酸软发麻的腿根保持敞开的姿势,被淫水精液浸泡得一塌糊涂。
温时玉急躁地拱上去将苏黎口中的布料抽出去,一口咬伤那两瓣糜烂的红唇,不断汲取其中香甜涎液。
苏黎还处在迷离的状态之中,雪白的皮肤泛着漂亮的薄粉,乖巧地张开嘴巴任由男人侵入,不断发出细细的带着媚意的呜咽声。咔哒一声皮带扣解开的声响,娇嫩的掌心抵上滚烫狰狞的性器,苏黎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像是漂亮的人偶一样被淫亵摆弄。
温时玉快被他这副失神茫然的表情迷晕,胸腔跳动的速度快得惊人,心底压抑的怒火散去一点,搂着苏黎细细密密啄吻,在白腻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个桃花一样的印子,声音喑哑低沉诱哄道:“宝宝,我帮你请好假了。等下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那双原本就水光潋滟的狐狸眼中氤氲着迷茫,身体酸麻疲软,镇静剂的药效渐渐发挥作用,头脑一阵混沌困意,过了好一会儿,哪怕想了半天都回应不起温时玉刚刚说了什么,苏黎还是呆呆的嗯了一声。
第20章 20 含着精液磨逼/心理医生
?抵不过沉沉困意,苏黎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温时玉引着苏黎的手在自己硬挺的阴茎上狠狠撸动两下,腥膻的腺液沾满了白嫩的手心。过了一会,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猛然抽动几下,顶端硬膨巨硕的龟头跳动,滚滚散发热气。温时玉粗喘着气,握着阴茎微微抵进苏黎软烂红肿的逼口,龟头一破开肉缝便被里面潮热的逼肉紧紧咬住。
硬胀得粗红的丑陋性器在逼口处又急又躁地抽插几下,随后蓦地爆出浓稠滚烫的白精。腥稠的白精糊满苏黎原本就湿艳的下体,显得更加淫乱不堪。
原本平稳的车突然一个颠簸,苏黎被震得渐渐清醒,陡然发觉自己被温时玉抱坐在他怀里,身体酸麻疼痛交织,他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腿间冰冷粘腻的精液触感十分明显,夹在湿肿肉缝中的浊液随着他的动作失禁般涓涓沿着腿根流下,“唔…啊”
苏黎呜呜细喘,下意识攥紧温时玉的衣领,指尖细细发颤,眼中含着雾气,脸色湿红,带着哭腔委屈巴巴控诉:“唔、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
温时玉低敛着眸,喉结攒动,表情冷郁,握着苏黎的腰将他摆成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答非所问:“小黎为什么那么关心伤害自己的人呢?”
苏黎愣住,温时玉居然还在为苏念安的事情生气嘛。
他习惯性咬着唇珠,脑海中又忽然浮现当时血腥暴力的场面。
这太不正常了…苏黎思绪混乱飘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温时玉突然沉着声音开口,“在想什么?”
苏黎一怔,垂着眼躲闪温时玉的视线。还没等他回神,对方突然托起他的屁股,然后重重往下一按!
“啊!”原本的湿肿含精的逼穴猝不及防接触到硬梆梆的棍状物,苏黎尖叫一声,知道自己还在车里,忍不住咬着温时玉的肩膀压抑声音。两人的身体严丝密缝贴合,体温渐渐融在一起,他按着苏黎的脖子黏在自己身上,呼吸灼热,额角青筋神经质地跳动,“宝宝,怎么办,我还是很生气。”
长久被压抑的那些恶意欲念在心底叫嚣翻涌,即便从苏黎阻止自己开始温时玉已经尽力伪装,但脆弱的表象还是被撕开裂痕,显露出病态丑恶肆意的内里。
不管是苏黎瑟缩的动作还是醒来后躲闪的目光,他的一举一动都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温时玉敏感的神经。
很明显的,他的小梨在怕自己。
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说不定很快就会选择离开他。
温时玉呼吸都在剧烈颤抖,没了药物的控制,仅存的理智被强烈的冲动暴虐欲望吞噬殆尽,他急切地想用性爱来证明苏黎对自己的爱和依赖。
他掐住苏黎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腿间厮磨,脑袋深埋进苏黎的颈间汲取那股馥郁甜香,在他光滑细腻的脖子上嘬出一个个浅色的痕迹,嘴里含糊不清呢喃,“苏念安不会死,小梨、不要怕我、不要怕我…”
苏黎酸肿的嫩逼被布料磨得更加难受瘙痒,伴随着热辣的疼痛爽意,逼穴又淅淅沥沥流出淫液,短短时间被这样过分玩弄,他已经要承受不住,繁杂的思绪顿时一片空白,身体放过闪过细密电流,快感一阵一阵。
“小黎的淫液味好浓,如果没有隔板,说不定早就被别人闻到了。”
温时玉故意说着刺激他的下流荤话,眼中又毫不掩饰疯狂的偏执占有欲。车子已经平稳停下,手下早就安分地下了车,苏黎爽得眼瞳半吊,小巧的牙齿磨在温时玉肩上啃咬,娇软的媚喘在狭小的车厢空间回荡。恍惚瞥见车窗外走过的人影,酸软无力的大腿又猛地抖了抖,逼口噗呲喷出大股清液,将两人贴合的下体布料完全透湿。
酸肿的逼肉近乎麻木,不停在抽搐痉挛。苏黎完全提不上力气,软绵绵的被温时玉用外套包裹抱着走出去。
苏黎侧头看清眼前的别墅,混沌的脑海中白光乍然闪过,温时玉…好像不知不觉,完全掌控了自己…
被性欲侵染的头脑完全来不及深入思考,他被温时玉抱着上了楼,浴室氤氲着热腾腾的雾气,热水泡过胸口,眼皮止不住打颤。等温时玉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时,苏黎几乎是下一秒就沉睡了过去。
“艾维,我终于把我的小鹿带回家了。”
将近凌晨,书房昏暗,电脑屏幕幽幽闪着亮光。温时玉手里握着已经空了的药瓶,说话时的神情痴迷又愉悦,“他好乖,好像怎么样都不会生气,又很好骗。”
被迫从睡梦中被雇主拉起来的心理医生艾维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温时玉眼神中看出狰狞扭曲的欲望,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
艾维皱着眉头,“温先生,我认为您现在的情况非常需要”
他还没说完,就被温时玉打断,他三指握着空药瓶轻轻晃动了两下,指骨处的伤口崩裂,密密往外渗出血丝,“明天上午七点,我来找你。”
艾维忙不迭答应下来,又与温时玉交谈起别的。
全程他都表现得从容淡漠。
回答的话语跟正常人无疑。
没人相信这会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