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时穴里骤然缩紧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就仿佛有数张小口在吮吸肉根,林廷樾长舒一口气,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他干脆用龟头抵住那小块软肉,拼命顶戳。
“啊啊啊!我错了,樾樾,我错了!不要不要!我不要做了呜呜呜,太舒服了我要疯掉了呜呜呜,我的身体变得、变得好奇怪啊呜呜……”
不出十几下,叶汝安的女穴已发起大水,淫水堵都堵不住流个不停,前头那根小巧的阴茎也被操到硬挺流水,由叶汝安自己握住了抚慰。
叶汝安确实快要疯了,他头一回做爱,头一次使用怪异的器官,头一回如此直接地面对性快感,就被引导着在极端的快感沉浮。
“啊啊啊好喜欢……嗯啊樾樾……呜呜呜好麻,肚子里好麻,呜呜呜樾樾,太重了太快了呜呜呜……啊啊喜欢你,唔啊我不行了,嗯啊!”
叶汝安眼前闪现一道白光,他的身体剧烈起伏两次,肉棒挺立起来射出大量白浊,同时女穴内急促地痉挛,自最深处涌出大量体液,浇灌在体内的性器上。
“呃!别夹这么紧,唔!软软你!”林廷樾一个没防备,被浇灌着被夹着攀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少年竹马的女穴里,过量的淫水混着精液,实在堵不住了,不断往甬道外流。
被内射后的叶汝安再次抽搐,他力气耗去大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着软在竹马身下,两人交合处简直是一塌糊涂,精液、淫水、汗水等搅在一起,水液中夹杂一丝丝猩红,弄脏了灰色的床单,看着淫靡万分。
相拥着歇息了一刻钟,叶汝安搂着心爱的人,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身上人又动了动,似乎是要离开了,他以为林廷樾打算带他一起去洗澡。
可屁股里的东西没有离开,叶汝安睁开眼,发现竹马只是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再次摆动起腰肢。
“唔……唔啊!慢一点呀,樾樾你怎么又开始了,我好累呀唔……”
“小奶头,我还没爽完,你不能自己一个人舒服地发大水就不管我了。”林廷樾大开大合地操着,开了苞,还没彻底被操熟的甬道仍旧紧致,但好在有体液润滑,进出都顺畅无比。
“嗯啊啊……我没有不管你,我、我想让你舒服,那你呜呜,那你继续操我吧,操到你满意为止。”叶汝安的眼神纯情又真挚,同他说出来的话、他的表情、他的身体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操!”林廷樾低低咒骂着,看叶汝安这副样子,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烧得又旺了几分,大手用力抓着叶汝安的大腿肉,恶狠狠地往里撞。
林廷樾的性器足够长,而叶汝安发育不良的穴道也较浅,即使已经肏到底,肉棒仍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林廷樾努力找着各种角度往里面顶,终于撞击到最深处的嫩肉。
最深处的地方平滑又柔软,像个肉壶口,是叶汝安的子宫口。
“啊啊啊!”如此隐秘的地方从未被接触过,刚被碰到,叶汝安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下,直接被刺激到流出生理性泪水,大哭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是什么地方呜呜呜,怎么会,好奇怪啊呃啊!好酸呜呜呜!肚子要坏掉了呜呜呜!”
“这里吗?”林廷樾的手按在叶汝安小腹上,手掌心隔着肚皮摸到他自己肉棒顶端的形状,他伏下身,贴在叶汝安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是我顶到软软的子宫口了,子宫是什么软软知道吗?就是软软怀宝宝的地方。如果我射进去的话,软软就有可能会怀孕,怀上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宝宝,软软,要不要进去啊,操进去也射进去?”
“怀孕……我和樾樾的宝宝……”叶汝安神智不清,喃喃自语着,“不!不会怀孕的,我的身体不能怀孕。可那是我和樾樾的宝宝……唔啊想要、想要射进来,很舒服,樾樾很厉害……想要怀孕……想要樾樾操我……喜欢……”
“笨蛋,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闭嘴!”林廷樾捏着叶软的下巴,被迫他接吻,堵住那些无意识的淫乱话语,同时下半身也没有停顿,反而更快速地耸动。
“呃啊!樾樾!嗯啊!唔唔慢一点……呃啊!里面!别、别顶了,子宫口要被戳坏了,唔啊好酸呀,好舒服呜呜呜……”
肉棒狠狠操到最深处,次次都顶到的子宫口,这快感实在是太强烈,叶汝安一边享受一边痛苦,双眼紧闭,像是快要窒息一样收紧小腹,花穴深处在痉挛,那小肉口在龟头不断地进攻下微微松懈一点,立刻喷射出大量的粘稠水液。
高潮过一次以后的身体分外敏感,叶汝安小肉棒上的马眼一抽一抽的,很快再次射精,喷射出来的东西少了一点也淡了一点。
操穴的动作没停,几近疯狂的性欲狂潮在叶汝安的身体内乱窜,小腹强烈起伏,媚肉大幅度痉挛。林廷樾插在高潮的小穴里,也爽的不行,凭着本能摆腰,享受穴肉的按摩。
“哈……唔唔!我不行了!呜呜呜我、好舒服呜呜!我不行了樾樾!别,不要不要唔啊啊啊!”叶汝安像只搁浅的鱼,浑身哆嗦不停,一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徒劳无功。他从没经历过性事,平时更连自慰都极少,却要面对连续的女穴高潮,整个人都混乱不堪。
林廷樾俯下身,将叶汝安的身体折叠,再攥住叶汝安的手搭在自己肩头,叶汝安有了救命稻草,赶忙紧紧抓住了,他在林廷樾怀里痉挛抽搐,泪水夺眶而出,快要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到神智不清。
“呜呜呜好难受,求你了樾樾,我太舒服了,好奇怪呜呜呜舒服得过头了,好难受,不要再做了,求你了求你了,救救我吧,呜呜呜……”
林廷樾没再多折磨叶汝安,他自己也没什么性经验,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再数十次操干后,顶着子宫口射精,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浓,叶汝安的小穴里随着他射精而痉挛,那宫口也在痉挛,真的像一张嘴一般吸他的性器顶端。
林廷樾忍不住想,叶汝安的子宫会不会真的把他的精液吃进去了呢,会不会此刻他的精液已经留在了竹马的子宫里,侵犯进更隐秘的最深处,那个从没有人造访过的秘密花园。而他林廷樾,把叶汝安这个人里里外外全部占有了,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樾樾……不要了樾樾,我好舒服可是好累啊,你舒服了吗,你都、你都射出来了,求你了,我们休息好不好……”
叶汝安边抽泣着边求饶,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神情也恍惚迷离。林廷樾这才从邪恶的妄想中回神,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连连答应几声。
叶汝安的身体上是各种痕迹,脖颈与胸部布满吻痕与牙印,右边的小奶头被吸得格外肿大,红的要滴血,乳晕上一个大大的牙印。他腰上两侧各有一个粉红的手印,是林廷樾掐出来的,小腹上全是叶汝安自己射出来的干涸了的白精,他的肉棒软了,瘫在那堆白液里。
再下方的交合处更是过分,整个阴部都被磨的通红,阴唇阴蒂肿大了一圈,肉蒂可怜巴巴地露头,俏生生的,林廷樾硬是压下触碰的念头。
林廷樾缓缓把性器抽出来,又粗又长的一根被穴肉挽留,龟头与穴口分离时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啵”,二者之间拉出几条细长色情的白丝。
一场旖旎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林廷樾给叶汝安清理完,就抱着人躺到自己的床上。
伤口和红肿的地方碰了水反而更疼,叶汝安在浴室里又哭起来,他身体里简直有个大水球,怎么都哭不干。
叶汝安浑身酸疼,腿都并不拢了,依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念叨着:“樾樾,呜呜呜……我好难受,浑身都又麻又酸又疼,屁股、屁股最疼呜呜呜……我的屁股真的死掉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汝安才缓过神来,他蜷缩在林廷樾怀里,一碰到林廷樾的性器又马上躲开,实在是被操怕了。
林廷樾笑得失语,不断搂着竹马亲。
第10qingtuan: 目的不纯的教学(教软软用女穴自慰,强制捏阴蒂,后穴开苞)
初夜过后的一个星期,叶汝安百般不适,浑身的暧昧伤痕之外,臀部的异物感始终存在。他走路时跛着一条腿,站立时小腿软,坐着时屁股疼,浑身散架似的。
好在林廷樾作为犯罪者的认错态度良好。事后,他终于不扮演禽兽坏蛋的角色,不再去玩弄那些作为替身存在的玩偶,不会欺负被蹂躏成那般的人。
其实这几天林廷樾一直在偷偷观察叶汝安,没人发现他时刻紧盯的目光。叶汝安弄写作集训的事,第一次担当通讯员重任,忙却欣喜,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连林廷樾都顾不上了。
每次看到叶汝安屁颠屁颠跑去找柯邵年的时候,每次听到叶汝安说放学不用等他的时候,每次闻到叶汝安身上属于别人的气味的时候,林廷樾的气恼就增加一分。
叶汝安不主动找他了!不粘着他了!不做他的跟屁虫了!不遵守约定了!
林廷樾想不通,他们那么亲密过了,叶汝安应该每时每刻都缠着他说爱他才对。怎么叶汝安能做到如此坦荡如此疏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就仿佛一切没发生过,他们都还是纯洁处子。
林廷樾想开口问,可又拉不下所谓的面子,硬是把火气憋在心里。他有无数次想要触碰那些玩偶,犹豫再三还是收了手。
他一直在等,等叶汝安再次属于他的时间。
终于到周末,林廷樾从自己房间里往叶汝安的方向看,他发现叶汝安没拉窗帘。少年的身影在小方框里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样子像只急着囤积粮食的小仓鼠。
叶汝安好可爱,这是林廷樾的第一想法。随即他又强行克制住这样的情感,他想,叶汝安都不在意他,不在意那一夜,他干嘛那么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