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废的七年里,我九死一生替他求药治好双眼,助他登上至高之位。
他曾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后来,他却瞒着我,迎娶曾经的白月光。
我不哭不闹,主动找到皇帝退婚。
“秋月,我与你和太子赐婚在即,当真要前往西域和亲,不再考虑了?”
辉煌的皇宫内,皇帝一脸威严,看着跪在殿上的我。
“回陛下,臣心已绝!我与太子,死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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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寝殿内,烛火跳跃,床幔疯狂摇晃。
江秋月面色潮、红,神色几近晕厥,今天司徒文似乎要得格外疯狂。
七年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夜里点灯,向来清冷的男人越发凶猛,双眼发亮般肆虐扫视江秋月每一寸肌肤,令她止不住颤粟。
情动之间,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低语:“秋月,月儿,我想娶你,让我娶你好不好,成为我最尊贵的太子妃,可以么?”
江秋月感受着急速攀升的快、感,眼中泪花闪烁,随着跌宕起伏脑海中闪过两人七年的不易和艰难,但好在,结局是好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月儿,答应我,嗯?”
江秋月伸出手揽住男人脖子,笑着点了点头,满眼幸福。
“那今晚就是孤与你的洞房花烛!”
江秋月虽有些疑惑男人说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脸红着热情回应。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敲门声的响起,司徒文不爽的蹙眉。
“谁?”
门外丫鬟急促的声音响起:“殿下,西院出事了!”
司徒文扫了一眼江秋月,不悦的用西域语打断丫鬟的话:“我说过我月儿在一起的时候,说西域语,说吧,西院怎么了?”
门外的丫鬟语气一顿,随即用西域语着急回道:“宋小姐她.....不小心.....落水了!”
什么!
司徒文表情瞬间阴冷下来,神色震怒,大喝道:
“混账,你们找死!你们怎么伺候的?今夜若她有半分损失,我要西院所有人陪葬!”
江秋月听的七七八八,从没见司徒文发过这么大火气,正打算开口询问。
整个人就被一把推开,额角更是嘭的一声撞上床头,剧烈的疼痛袭来,让她神情晕眩,额间一股鲜血流出。
但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迅速穿上衣服,着急的朝门外走去。
门外,丫鬟猛地跪下,声音颤抖不停的磕头:“殿下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今晚是您与宋小姐的新婚之夜,殿下不在西院,宋小姐她才心绪不佳,大晚上独自跑去凉亭饮酒.....”
嘭!
司徒文一听,更是怒气上涌猛地踹向丫鬟:“狗奴才,你的意思是思思的错?她心绪不佳为何不来禀报!”
“殿下,是您吩咐今天是江小姐生辰,任何人不得打扰!”
司徒文再也没了耐心,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他走的很急,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的江秋月已经满脸血泪,只丢下一句:“月儿,我有急事处理,你早点休息。”
司徒文不知,江秋月为了他一句将来登上高位,娶她为后,早就学会了西域语,只为更加靠近他一点。
反应过来,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如坠冰窟,起身披衣,朝着西院奔去。
西院,满院的红绸刺得江秋月睁不开眼,大大的喜字更是刺的人心绞痛。
凉亭内,浑身湿透的宋思思虚弱的躺在司徒文怀里,楚楚可怜:
“司徒哥哥,你又救了我,当年我听从父母之命抛下你,如今你不计前嫌为了救我与我成亲,我已没有什么好遗憾了,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说完,宋思思作势挣脱,想再次寻死。
司徒文满眼心疼,用力搂着宋思思,如珍宝一般护着,嗓音沙哑:
“思思,孤从来未怪过你,若非宋家要送你和亲,我怎舍得让你受半分委屈,如此简单的娶了你!”
宋思思听闻这话,满脸泪痕的摇头:“不!司徒哥哥,你说过娶我不过为我解困,我已经夺走了月儿姐姐的名分,不想再让司徒哥哥为难。”
司徒文看着微微颤抖宋思思,无端想起江秋月那张倔强的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思思,你本就是受家族胁迫,是她江秋月霸占了我七年,这个位置原本就是你的!更何况,如今我地位不稳,才不让她知晓你我婚事,待来日我登上高位,必将还你一个盛大的典礼!”
听闻这话,宋思思正巧看到假山后的江秋月,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
随即,搂上司徒文的腰,故作委屈巴巴道:“那司徒哥哥,今夜是我们新婚之夜,可以陪陪我么,思思真的很想你~”
司徒文喉头紧了紧,看向因浑身湿透露出纤细身材的宋思思,只觉浑身燥热,意识有些不清,一把将宋思思按在身下,沙哑低语到:
“好,那我满足你!”
宋思思眼中闪过算计,看来提前放下的催、情香果然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