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你这只可恶的野shòu……”我哭着呻-吟,抬起被放在他肩上的脚,脚踢蹬他的头。脚踝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攥-住,那沉重的身躯犹如垮塌的山体般从上方压下来,将我牢牢锁在怀里。耳边阿伽雷斯的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别乱动,德萨罗,否则我会忍不住粗bào的对待你。你不知道你有可口……”

我大气不敢出的僵在那儿,感到他的舌头钻进我的耳眼,挠痒似的逗弄着那儿,用蹼爪揉着我平坦的胸膛上发硬的两点。电流般的苏意立时涌遍全身,恰如其分的缓解了屁-股被他侵入的胀痛感,而双-腿-间的宝贝也适时的被他抚-弄起来。陌生而又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包裹住了神经,促使一大口唾液涌到了喉口,我吞咽了一下,却依旧抑制不住的湿了嘴角。

阿伽雷斯盯着我的唇角,饶有兴味地笑起来,舔-了舔-我流出的唾液,好像那是什么甜美的甘霖。与此同时,我感到屁-股中卡着的玩意又慢慢地往里进了几寸,可也许是我正舒服得云里雾间,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似乎也不那么剧烈了。我微弱的哼了一声,他轻-咬住了我的嘴唇,鱼尾忽然往前一耸,将大半个阳-具挺入了我的体内。

“唔啊”

我拗起背脊,手指抠进他的头发里,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刺中要害的濒死的虾。汗液涔-涔从我的额头上滴淌下来,和泪水jiāo融不清。我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着空气,感到那滑腻粗-壮的大鳗鱼就要挤破我的内-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吞吃殆尽。

“出去…”我口齿不清的呻-吟着,而阿伽雷斯搂着我的手臂更紧了,我被托抱到他的身上。嵌入我体内的硕大阳-具缓缓抽-出去,又坚定的慢慢的顶-进来,时浅时深的,就好像试探着我脆弱的内-壁到底能容纳他几分,循序渐进的加重力度。他舔-着我的耳-垂,吞咽唾液的声音很响亮,就仿佛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将我囫囵吃掉。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是蜷缩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颤抖,被他顶得颠颠簸簸,好像初次骑马那样心惊胆战。就这样被拉锯似的做了一会,胀痛感似乎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意。随着他的抽-送越来越qiáng烈,越来越急剧,蓄积在某一点,却迟迟不能爆发。

“阿伽雷斯啊…啊哈……”我一口咬住他的颈侧,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痉-挛起来。狭窄的内-壁仿佛贪吃的嘴巴那样挤压着他的阳-具,可却依旧紧得令他举步维艰。我难受的在他身上胡乱扭动起来,阿伽雷斯上下抚摸着我的脊背,试图安抚我的躁动。他小心翼翼的抽-出去,又谨慎地再次挺进来,重复这个动作,却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仿佛在无声的引导我如何接纳他。

可我压根没法学会这个,他实在太巨大了,就好像一只掠夺着兔子领土的老虎。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仰着脖子难以自持的哭吟,断断续续的念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做我才不会立即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水中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我定睛看去,竟然发现立在那儿的,是那个长的像我爷爷的银尾人鱼,他正悄无声息的窥视着我们,眼睛里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怨怒之光。

一种被自己的爷爷注视着这种情景的罪恶与羞耻感迎头压来,使我猛地打了个寒战,阿伽雷斯却像有所感知似的回过头去,刹那间水面上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企图从我身边夺走你的妄想者………”阿伽雷斯眯起眼yīn狠地笑了一下。

我疑惑地盯着那个方向,却被他低下头的深吻,挡住了视线。他将我按到在礁石上,似乎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声。他的蹼爪扒揉着我的臀-瓣,抽身重重的顶了一下,然后在我的体内圆弧型的研磨起来,刹那间积压在体内的快意犹如爆炸似的袭遍全身,将我的杂念击打的支离破碎。

我的小-腿肚一个劲的抽-搐起来,体内好像突然被打开了,容纳他畅通无阻的深入了大半根。我听见他长长的喘了口气,将我搂得更高了些,使我悬空地趴在他的身上,鱼尾大幅度的耸动起来,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的打进我的身体。我唔唔地叫喊着,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已经感觉不到我脆弱的宝贝she了几回,只觉得双-腿-间被榨出了汁-液般,jīng湿一片,在鱼尾的撞击下发出不堪入耳的阵阵水声。

眼睛里模糊而湿-润,大脑里嗡嗡地眩晕起来,身体里被激注入一道温热的水流时,我看见数团蓝光正从阿伽雷斯的心脏自下-流去,顺着我们的连结之处朝我身体里汇来,一股一股的电流顷刻间窜遍四肢百骸,心脏像遭到猛烈的袭-击那般收缩起来。骤然之间我感到无法呼吸,所有感官意识仿佛百鸟归巢似的一齐聚向神经某处。刹那间,那道阻隔我投身记忆海洋的无形隔阂砰然碎裂

德萨罗…德萨罗………

无比熟悉的呼唤起先好像自天边传来那样飘渺,然后逐渐的清晰起来,最终响彻在我耳边,真真实实,近在咫尺。

“阿伽雷斯?”我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的我的那个首领大人,既感觉像沉睡了几个世纪才重新见到他,却又感到他时时都在身边,包括几分钟之前的被他“第一次”占有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两段时空的不同记忆融合成一起,使我感到既混乱又新奇,就好像走在光影jiāo界,一半是俄罗斯的生物学家,一半是英国的小海军。我不可置信的望着阿伽雷斯,此时最大的感觉却是不甘这个老禽shòu曾经在我十五岁时夺走了我一次,在我重生的十四岁时再次吃了个满嘴流油,该死的,我可亏得太大了!

可我一点儿也不忍心责怪他,因为我看见阿伽雷斯的眼睛有些湿-润的确,整整五十年的时间,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我不敢想像假如我亲眼见到他的死亡,再等待他重生,我会不会疯掉。所幸,我们可以在另一个时空再次相遇,可以在不同的历史轨迹中重逢。

啊哈,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该死的…用生命演绎的làng漫。

我捏住他尖尖的耳朵,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身体即刻被他搂得更紧,又缓缓地在我体内里运动起来。刚刚破-瓜的身体敏感不堪,我立刻又被刺-激得发起抖来,“该死的,别继续了…我会被你弄死的……”

“真希望你快点长大。”阿伽雷斯不满地嘶鸣了一声,抱着我的屁-股,将我压倒在礁石上,挪动着鱼尾从我体内不情不愿的退了出来。

“想要收获果实,就得等待他成熟的过程。”我耸耸肩,把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畔,半开玩笑地安慰道,“嘿,说实在的,重生也不算是坏事我以前的学识还在,又拥有海军格斗技巧,可以…”

脑海中猛地窜过几幕画面,我的嘴巴不由一下子僵住了。

115章

当野蛮而热烈的吻落在唇上时,顷刻浓郁酸甜的热流沁遍五脏六腑,使我喝醉了似的浑身泛软,体内却焦渴到了极致。

我实在太渴望阿伽雷斯了。

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唇顺从着这个几乎要将我吞噬掉的吻,双手细致地游走过他光滑结实的胸膛,滑过他的每一块凸起的腹肌,最终我碰到了那从鳞膜里高高昂扬起来的东西,将它握在手心,血液便随它的搏动直冲大脑,令我整个人升温至周身发烫,立刻就起了反应。我发誓我从未这么渴望被阿伽雷斯进入过,只想被他gān翻在地,被他从里到外一寸不留地吃进肚里。

阿伽雷斯的呼吸即刻粗重起来,他一把托高我的腰,身体向前倾去,下一刻我便感到眼前一黑,身体又融入了一片柔滑的包裹里,他显然将我抱回了母巢内。

“嘿,这是我们的豪华双人chuáng吗,阿伽雷斯?”我凑在他耳边询问,却只听见阿伽雷斯沉吟道,“我在这里与你结合,你的身体才会因为吸纳我的力量而完全恢复。”

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尽管我知道他说的无疑是事实,却觉得这话听上去充满了调情的意味,吸纳什么,他的jīng液吗?想到这个,我不禁脸颊发烫地偷笑了一声。啊,德萨罗,你这个邪恶的色鬼。

“是吗,我可没有感到。我的jīng神好极了。”

我近乎挑逗式地用嘴唇抵着他的耳朵说,说着我大着胆子,放肆地沿着他的脖子舔下去,好像饿坏了的吸血鬼那样大口吸着他身上浓郁的香味,即刻就被他宽阔的蹼爪扣住了后颈。不知道是否由于母巢内有保温的功能,我感到他常年低温的身体竟然也在隐隐发热,仿佛被渡上了一层火油,而我则是那把gān柴,被他一碰就要轰轰烈烈的燃烧起来。

四周幽暗昏惑,视觉被遮蔽,除此以外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心中的浓情仿佛在膨胀、在发酵,令我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脏咚咚的跳动充斥在耳膜,即将被阿伽雷斯占有的幸福与兴奋涨满了整个身躯。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眼前只有隐隐绰绰的一个剪影,却能清晰地感到他的舌头仿佛滑腻的蟒蛇般滑过我的喉结、锁骨与胸膛。然后轻轻含住我的rǔ头。我的喉头颤抖地溢出了一声嘶哑的闷哼,却遭到他时重时轻地啃咬舔吮,唇齿好像碾磨着我最敏感的地方,bī得我顿时叫出声来。他的蹼爪重重捏住了我的屁股,粗韧的鱼尾挤进我的双腿之间,早已高高昂立的性器顶在我的臀下,灼灼发烫。

“来吧,阿伽雷斯。别等了。”

黑暗使我能够肆无忌惮的抛却全部羞耻,我环过他的脖子,动情的低语。我的首领大人等了我几个十年,我怎么忍心让他继续忍耐呢?

“德萨罗……”

阿伽雷斯贴着我的胸膛低鸣,震得我的心脏快要跃出喉头,在他深情的声声呼唤里迷失了自我。我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腰将自己的身体呈贡给我的首领大人,任他掠夺占有。黑暗中,阿伽雷斯健壮的身体似乎因情动而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蹼爪顺着我的腿一寸一寸地摸下,好像一个珠宝商人擦拭他最珍贵的藏品那样细致入微。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纹理和细小的肉茧掠过肤表,一股苏麻的电流顺着腿筋,点点聚集起来。汇入我的五脏六腑,涌入脑海,伴随着林林总总,一幕一幕变幻的画面。

在童年,在船上,在深海实验室,在人鱼岛,在黑暗海域,在深渊,在pào火jiāo织的小岛上。

在这里。

在这里。

我咬住阿伽雷斯cháo热湿润的脖颈,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蹼爪挪到我的脊背上,将我牢牢扣在怀中。随着托着我的鱼尾向上一耸,坚硬的肉柱便挟带着母巢里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撑开我的身体,坚定而缓慢地挺入内壁。刚刚被修复的身体似乎格外青涩,我试图将他彻底容纳,可身体却本能地发着抖,明明前方性器已经高高擎立,臀部却紧致得要命,执拗地含着阿伽雷斯的顶端不放他进来。

阿伽雷斯沉重地喘息着,舔过我不断冒汗的鬓角,蹼爪几乎要把我的屁股揉出水来。他鱼尾弓起,将我压得更紧,鳞片挠痒般地开回摩擦着大腿内侧,仿佛诱惑着我放松下来。

“呃…阿伽雷斯……”我向下摸索着他的鳞膜处,双手却被他轻轻攥到背后,性器在入口处几下娴熟的浅浅抽送,就将我的内部操弄得湿粘不堪。趁着括约肌因刺激而收缩起来的一瞬,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按住我的臀部,鱼尾在我的腰上绕了整整一圈,骤然收紧,将粗大的肉柱整根嵌进我的体内。

神经好似被袭来的剧烈快感一下子劈断了,我挺起腰,下体撞在阿伽雷斯岩石般的身躯上,“啊,哈,啊,阿伽雷斯,阿伽雷斯!”

身体内的东西因我断断续续的呼喊而膨胀得更大了,他停顿下来,好像在等待我适应他的形状与尺寸,而我整个人却犹如刹那间被吊在半空。他的嘴唇吮吸着我因呻吟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就似乎在汲取甘美的葡萄汁液,狭长的眼睛被情欲烧得泛红,浓密的睫毛扫扰在我的下巴处,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使我的心尖都奇痒无比。

“嗯…啊…”我攥紧了拳头,抬起打抖的一条腿摩擦着他的鳞片,只想开口求他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