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滚开…你这混蛋,你这下流的野shòu…”我含混不清的骂着,大脑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轻不重的咬着我颈项,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下的鱼尾蜷弓起来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将已经jīng湿滑腻的巨物一寸寸的顶进了我的后xué里。

“唔…啊…”我吞咽着唾沫,大口喘息起来以求缓解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我挣扎着像条真正的鱼类一般扭摆着腰胯,企图使阿伽雷斯从我的体内退出来,却被他的鱼尾将臀部托得更高了,性器像楔子一样重重的操进了我的窄道深处,却还仿佛觉得不够一般。

他靠在我耳边,喉头响亮的吞咽着唾沫,抽动着鼻子大口嗅着我颈间的气味,在我体内的部分更是膨胀到了极致,电流般的苏痒感像聚集在他摩擦我肠壁的顶端上,所过之处都像细细密密的针尖一样扎进我的肌体里,刺激得我几乎当场哭喊出来。

这当口我却突然在雷鸣的间隙里听见了一阵扣门声:“德萨罗?德萨罗,你睡了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是莱茵的声音。

我吓得猛打了一个抖,阿伽雷斯却将我整个人一下子抱翻过来,从上方将我压在了chuáng上,扛着我的双腿再一次挺入进来,被贯穿的刺激感使我打挺似的仰起了腰,刹那间高声喊了起来,却被一声骤然炸响的雷鸣全然压下。

“德萨罗?给我个机会,我想跟你说说话。”莱茵在门外坚持不懈的敲着门,显然在听到我的回应前他绝不会离开。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捉jian的巨大恐慌,假如莱茵擅自打开那扇门他就会看见我一丝不挂的雌伏在阿伽雷斯身下,被他肆意操gān着。我可不愿我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的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而上方黑暗里的幽瞳却眯着眼,褫夺意味的深深盯着我的双目,蹼爪擒着我的双腿,刻意的放缓了挺送的速度,数浅一深的用巨大的根jīng摩擦着我的内里。

快感像被浓缩了数倍的毒剂一样侵蚀着整个下半身,我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死过去,提心吊胆的恐慌感却像激素般加剧了身体里的快感,我疲软的家伙甚至在这当口要命的硬了起来。

我颤抖着唇齿,拼命忍着羞耻的挤出几个字来:“我…睡了…莱茵,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不知道莱茵有没有听出我那极力压抑的哭腔,事实上我的确被阿伽雷斯折磨的涕泪满面,后xué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紧缩着,好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嘴。我没有听见门外接下来的回应,或许是雷鸣掩盖了莱茵的声音,而阿伽雷斯也没有给我任何放下心的机会,他低下头,浓密的发丝裹挟着一片yīn影扑天盖地的压住了我的视线,下身抽离出去,又弓起鱼尾重重的插了进来,在我身体里律动起来。此时窗外的狂风骤雨更猛烈了,船身大幅度的摇晃着,更助长了阿伽雷斯的攻势,身体里的东西活像打桩一样激烈的运动着。

我的手在阿伽雷斯宽阔的脊背上胡乱的抓挠着,身体被顶得如海中浮木般上下耸动,支离破碎的低喊被他的嘴唇尽数吞没。口腔里腥湿的舌头肆意玩弄着我的每颗牙齿,身下的巨物则操遍了我每一寸内壁。

上方传来极度亢奋的粗喘着,那泛着浓烈异香的汗液不断滴落在我脸上身上,像酒液渗透进我的毛孔,肌肉和骨头好像都软得没了实质,使得我下意识的勾住腿间剧烈起伏的鱼尾,因为那好像是我此刻唯一触碰的到的实质,好像这样我才不至于化成一滩海水,被漩涡般的情cháo拽进海底深渊里。

很快,我再一次的she了出来,意识也因这样激烈的性jiāo而混沌不堪。最后我记不清这场风bào到底持续了多久,也不知被阿伽雷斯这样操gān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我jīng疲力竭的失去意识的时候,窗外的电闪雷鸣终于停息了,万籁俱寂。

Chapter 53

........……........………………

视线好像被特殊的高斯模糊处理过似的,我看不清四周的一切,除了眼前的阿伽雷斯的轮廓,世界恍若虚无,唯有他的存在是真实的,我不禁都要怀疑此刻置身于自己隐秘的一个旖梦里。

可分明,我听得见周围那些人鱼发出兴奋的低鸣,好像在jiāo头接耳,期待我们上演这场香-艳无比的戏码,甚至还听到莱茵在上方的喊叫,使我尚存一丝理智和羞耻。

“让我离开…离开这儿……”

我的双颊像被滚烫的血液烧穿了,连嘴巴也不听使唤,只能仰在他的臂弯里凌-乱的喘息着,目光却无法从他的周身上撤开。那近在咫尺的qiáng健体魄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沿着他张弛的胸腹肌肉线条蜿蜒,然后一滴滴落在我的身上,好像某种催化剂使我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让它们发出了尖叫,声声渴求着阿伽雷斯的抚触与亲吻。

不能再让他侵入我,我不想被当众标记,更不想被转变成一条人鱼!

混乱的晕眩中唯一残留的念头使我竭力抵抗着一波波汹涌扑来的欲-cháo,阿伽雷斯抚在我脊背上的蹼爪使我敏感的浑身直打抖索,yīn-jīng高高翘起来,双股间的部位宛如一片湿-润黏-腻的泥沼,里面涌动着快要涨破体外的渴望。我口gān舌燥的要命,喉头里却如极度饥饿的人般分泌着唾液,发出欲-求不-满的吞咽声。

后-庭的入口如同渴求的嘴巴般阵阵收缩着,同时激起一阵阵苏-麻的痒意,我不得不夹紧双腿来掩盖难堪的动静。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对我的欲-求显然一清二楚。阿伽雷斯低下头来,盯着我。我在那狭长的深瞳中读出了汹涌的情-欲,更惊愕的察觉到那之中竟然包含着一种要命的坚决。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判断的,但我确信他的状态可以堪称是冷静的,好像是在将深思熟虑过后的一个决定付诸行动。这种眼神让我的羞耻感突然无比qiáng烈,简直就好像你在跟某个人兴致高昂的讲huáng色笑话,而对方却保持着冷静的自持。

而且这个“对方”还是曾经一度因发情而毫无理智的野shòu,现在对比之下我却更像一只野shòu,还是雌性,活像头发chūn的野猫般骚-làng,妈的!这也许就是转变成人鱼前的征兆之一!

阿伽雷斯并不是出于本能欲望要在这儿gān我,他是要让他的族群们看着我成为他的所属,以此打上某种起到保护作用的烙印,但该死的我一点也不想要这种烙印,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想闭上眼至少让自己能jīng神逃避这一切,可那双幽亮摄人的瞳仁好像将我困在里面,在他的眼中我看清了自己的样子我正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刘海湿淋淋的贴在脸上,嘴唇半张着凌乱的喘息,就好像欲拒还迎的暗示着他狠狠侵犯。

见鬼,天知道我压根就不想露出这样的神情!

可我没法控制自己,因为此刻阿伽雷斯就是一个如同磁石般qiáng烈的诱惑着我的存在。我的身体想要他满足,想要极了,我的意志力正在快速崩塌,而体内就隐藏着一座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

我的身体如此燥热不堪,以至于他将凉滑cháo湿的鱼尾qiáng行挤进我的双腿间,我本能的将它夹紧了以纾解下-身至烫的部位,更不自禁的用双腿磨蹭起那些细小紧密的鱼鳞,难以言喻的快意使我的喘息更加急促粗重起来。接着我的腰部被骤然勒高了,两片臀瓣在阿伽雷斯的蹼爪间被大大扒开,他早已擎-立起的硬柱抵在我的屁股上,发出了一声粗哑低沉的嘶吼。

四周刹那间回应起一片此起彼伏的高声鸣叫,如同一场盛大婚礼上的狂欢。

现在假如就是人鱼的婚礼,连新婚夜都在无数双眼睛的视-jian下进行,我是多么悲惨!这些声音使即将被情-欲焚死的我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我的双手无力的卡着阿伽雷斯的脖子:“妈的,别在这……你这个混蛋!”

我缩在他身躯的yīn影下含混不清的低骂着,可溢出嘴唇的声音都是苏-软沙哑的,连卡着他脖子的手都软绵绵的滑下来,像在亲密的抚摸他的胸膛。

阿伽雷斯的蹼爪抚到我的脸颊上,他的眼底很深,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深得像一口能把我吞进去的黑dòng,然后我的眼前一黑,被他重重的吻了上来,性-器顶在我的大腿内侧,胀大的顶端下一刻就要挺入我的领地。

体内的欲-望膨胀到了极致,连腿根的肌肉都yín-dàng的抽搐起来,我不自禁的闭上了眼,喉头分泌着渴望的唾液,发出沙哑的声声呻-吟。

“砰!”

突然间混沌的世界像玻璃被炸裂开,我立即大大睁开眼,只见阿伽雷斯浑身一震,搂着我一下子翻进了水里。我一眼便望见莱茵的脸和黑dòngdòng的枪口,瞄准着他的尾巴,接二连三的叩动了扳机!霎时间dòng窟里水花四溅,混乱间我只感到阿伽雷斯搂着我往下一沉,飞速藏进了dòng窟底部的一个暗窟内,这里非常狭窄,我整个人不得不骑在他卷成一大团的鱼尾上,身体则与他赤-luǒ相贴,鼻尖抵着鼻尖。

此时外面的人鱼好像都跑光了,只剩下我和阿伽雷斯单独留在这,隐秘的空间顷刻间让我放松下来,却加剧了身体的骚-动,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大口唾沫,把身下的鱼尾夹得更紧了。而他警惕的望着dòngxué外,眼角眉梢的线条凌厉的凝固着,染满了狠戾之色,我忽然发现他被子弹击中了,一个弹坑赫然在目,那淌出来的蓝色血液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异香,直冲我的鼻腔,好像什么导火线滋啪一下燃起来,我听见体内饱胀的情-欲轰然爆裂的声音,把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炸碎了。

我不想变成人鱼,可该死的…我已经受不了了。

这个声音哀叫着消逝在我的脑海里,而我的双手已经主动环住了阿伽雷斯的脖子,笨拙急躁的舔着他的伤口,像个饥饿的新生吸血鬼般舔吮着他的血液,阿伽雷斯的血就像美酒般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当我咽下去的时候就好像真的醉了,它让我浑身每个细胞都膨胀发酵,使我情不自禁的真像只偷腥的野猫似的躁-动起来,我不自禁的凑近那种叫我上瘾的气味的来源处他的颈项间。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又不自禁的舔了一大口。而他竟然在我的骚扰下一动不动,像尊石雕,似乎还处在戒备的状态,勃-起的性-器好像收回了鳞膜之下,让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他的兴致大概真的被莱茵毁了,可该死的我还处在快要发疯的巅峰!

“阿伽雷斯…”

我嘶哑的埋在他颈间喃喃,心底歇斯底里的哀叫着,这家伙要存心折磨死我吗,我他妈只差没有直接喊让他gān我了!我抛开矜持的抬起头瞪着他,双眼湿润的一塌糊涂,什么也看不清,我甚至连阿伽雷斯是什么神色也分辨不出,只知道他在低头打量着我,看着我像条濒死的鱼般望着他粗粗喘息。他也许真的没了兴致,也许想故意惩罚我背着他逃走,又或许就是在等待我主动迎合他,可是管他见鬼的他那颗鱼脑里到底在思考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快崩溃了,再不跟他做--爱就要崩溃了!

本能的一股冲动自指尖轰然冲入神经,我闭上眼颤抖的吻上他的嘴唇,却抑制不住躁动的血液而吮咬起来,他却依旧不为所动。我忍无可忍的将双腿攀到他劲韧的腰间,进献般的将屁股抵在他的下腹上,脚踝近乎邀请的勾着他粗韧的鱼尾滑动摩擦,终于感到他再次硬了起来。

“阿伽雷斯,gān我…”我闭着眼,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似的耳鬓厮磨的蹭着他的脸,声音充斥着哭腔。事实上我的确快被欲望折磨得要哭出来了,我哽咽着:“我不逃了,你饶了我,就他妈…快点要了我,gān死我吧!”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一刻,阿伽雷斯的身体骤然动了,他沉重的身躯犹如崩塌的山体般朝我倒下来,将我一下子压在了背后的岩壁上。他的蹼爪自下而上的抚遍我的双腿,最后捧着我的臀部将我高高的托出了水面,我失去重心的仰靠在岩壁上,双手被压制在身后,双腿被大大的掰开,屁股向后翘着,隐私部位毫无遮蔽的,被供奉般的抬起来朝着他的脸。我的性-器翘得更挺了,xué-口沁出的yín--汁甚至淌到了阿伽雷斯的胸膛上,可他却眯着眼,促狭而情-色的盯着那儿,像是欣赏着我腿间的光景。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羞耻了,我抽噎着闭上眼,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浑身颤抖的等待着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