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三,破坏人?家小?情侣的姻缘,你会遭报应的。”
“贱0,就算成了董事长坐拥千亿资产又?怎么样,看到你就恶心。”
种种不堪入目的消息飞快地从冷山雁的指尖划过,这些对他而言都构不成任何伤害,直到一条。
“死贱人?,你是不是很得意啊?被我?们这些Omega骂,你怕是要爽死了吧,觉得我?们再怎么骂你,你也婚姻幸福,事业顺利,我?们都是一群嫉妒得调教的臭虫?但那又?怎样呢?你和沈部长结婚五年了,至今都没有?孩子,30岁,哈哈哈大?龄O都快不能生了吧,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你的家庭永远都不会圆满,我?等着?沈部长和你离婚的那天。”
冷山雁死死捏着?端脑,这条诅咒瞬间让他暴怒得青筋凸起,指节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直升机停在?酒店楼顶停机坪上,冷山雁淋着?雨进了酒店,卷曲的长发被大?雨淋湿了个透,如鬼魅怨气一般黏在?他阴冷的脸上。
他彻底被激怒,理智全无。
刚走出电梯间,正好看到文郁君。
时隔五年,他再一次遇见?了他,那股熟悉的茉莉花味,恶心地灌入冷山雁的鼻腔,将他拉回了五年前,他濒临崩溃,跪着?求沈黛末和他假结婚的那天。
文郁君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看样子正要推门进去,冷山雁像一条怨气冲天的厉鬼,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去,阴寒的手指拽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朝着?他姣好的脸庞恶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啪
文郁君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冷山雁薄冷的嘴唇噙着?一丝残忍又?锋利的冷笑:“网上的言论看多了,就真被洗脑了?就算我?使了手段,也依然是她合法的丈夫,你算什么东西。”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的鳏夫)
冷山雁这一巴掌汇集了这几天来所有压抑的怒火, 尤其是在那个私信诅咒他再也怀不了孩子,沈黛末会和他离婚的刺激下,巴掌扇得那叫一个响亮。
文郁君的左脸瞬间就高肿了起来, 这是他头一次被他, 还是被情敌打,耳膜都?被扇得嗡嗡作响。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冷山雁狠狠拽着往后拉,将他整个人扯进了一旁的包间里, 包间膈应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站在楼道里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报告给领班, 这里有大公抓小三。
但跟在冷山雁身后的一排威严的保镖, 很快就让他们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还带着?保镖, 豪门啊,惹不起惹不起。
*
包间内, 文郁君被冷山雁猛地推开?。
文郁君是再典型不过的Omega,身娇体软, 连大学主修的都?是家庭专业,专业课内容只有一个, 就是如何维护好和Alpha的婚后关系, 让Alpha永远保持新鲜感, 实?现金婚。
冷山雁这一推,他根本就受不住,直接踉跄着?朝后倒去, 撞到了身后的许多?木质椅子,磕伤了手臂, 跌坐在地上。
为了来见沈黛末专门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凌乱着?散着?, 左脸上是清晰的五指印,清澈的眼眸里更是蓄满了泪水,眼眶泛着?微红。
文郁君捂着?脸,声泪俱下地控诉:“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Omega?当年你利用学长?的身份故意接近我,套取我和沈黛末的进展,让我不要?主动告白,说Omega要?矜持,要?等Alpha主动,就这样让我和她硬生生地错过,你还有脸打我?你真是恶毒!不要?脸!”
“那又如何。”冷山雁毫不掩饰着?眼底恶意的讥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没有丝毫的心虚或内疚。
文郁君委屈的眼眸微微放大,像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地不要?脸。
他浓密乌黑的发梢滴滴滚着?水珠,洇湿了地毯,清瘦白皙的手指缝里是刚才拽文郁君头发时?,扯下来的发丝,上面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茉莉花味。
他嫌恶地甩了甩手,一步一步朝文郁君走?近,掏出端脑点了两下,随即将冰冷坚硬的机身甩在文郁君的脸上。
“认识这个吗?”
文郁君拿起端脑一看,那是一张图片,大红的底色,两个身着?简单白衬衣的人依偎在一起。
沈黛末的脸上带着?干净温和的淡笑,而在她的身旁,冷山雁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纤细十指像□□的蛇群,死死紧紧绞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文郁君的瞳孔好像被针刺了般痛苦地收缩了一下,将端脑丢在了一边。
那是他们的结婚登记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别说她从未跟你告白,你们根本算不上情侣,就算表白了又如何?我现在才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而你才是那个不要?脸,伺机拆散我家庭的贱人!”冷山雁又扇了他一巴掌。
“刚才你是想闯进我妻子的包厢对吗?我警告你,别想再接近我妻子,不然你...你的母亲好像是化工厂主任对吧。”滂沱的大雨将他淋得浓黑淬毒的心脏完全展露了出来,残忍得血淋淋。
“你”文郁君紧咬着?牙,可面对冷山雁盛气凌人的威胁,却无可奈何,像一条落败的野兽,灰溜溜地离开?。
一墙之隔,沈黛末正和其他官员推杯换盏,丝毫不知道,就在隔壁,她的Omega丈夫正在挑起一场战争。
*
饭局结束,沈黛末在司机的搀扶下回到了半山别墅。这里是中心城的富人区,视野极好,可以俯瞰整个中心城。
暴雨轰鸣,沈黛末满身酒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简单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上睡觉。
房门并?没有被反锁,轻易就被人打开?。
冷山雁步伐轻微地走?了进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沈黛末睡得迷迷糊糊地,一个翻身,突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身体。
她吓了一跳,瞬间惊醒,撩开?被子后,赫然出现冷山雁绯红滚烫的脸颊,他甚至连衣裳都?没换,就穿着?一件湿漉漉的西装。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黛末震惊道。
冷山雁艰难地睁开?眼,茫然漆黑的眼神里泛着?一点潮湿的水光,嗓音沙哑地开?口:“好冷。”
说罢,他伸手茫茫地在床上摸索着?,试图抓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但抓着?的却是沈黛末的睡袍。
他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蜷缩在她的衣服里,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发丝凌乱蓬松,额前微微有细汗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