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被一次又一次地内射,浮泽每次都会受不了,嘴里哭着喊时崤的名字。两个分身都会给他回应,要么是亲吻,要么是爱抚,到后来,他也渐渐分不清肏干自己的究竟是时崤的本体还是分身了,只记得有大掌揉着他的后腰,身前射不出来的性器被含进冰凉的口腔里。

之后就没有了记忆。

这回再醒,眼前终于不再是黑雾,正俯身把他抱进怀里的是真正的时崤。

身体已经被整理过,表面上看不见各种奸淫的痕迹,浮泽眨了眨眼,记忆回笼,沉默地转身,把脸埋进时崤胸膛,不说话。

“怎么了?”时崤拍拍他的肩胛,温和地询问。

他应该是刚回来,还没收回两个分身,见浮泽摇头,依然不愿开口,思索片刻,就低下头在仙君身上嗅了嗅。

他闻到了爱欲的味道,不是很浓,但的的确确有。心中便有了猜测:“阿浮在我没回来的时候想要了?”

怀里的浮泽一抖,终于抬起头看他,眼尾红红的,神色不安:“不是我。”

时崤觉得他可爱到过分,心头一动,顺势在那鼻尖上印下一个吻。

抬手收回分身,几个时辰前的记忆尽数归回到他的体内,先是浮泽身体的温度,再往前,就是那些天南地北的述说。

他的心又被填满了,里头长满了无法消化的汹涌的爱意,沉甸甸的,又柔软极了,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再次被打乱,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我要的。”浮泽又重复了一遍。

“嗯,原来是我想要。”时崤低下头,重重地亲了他好几口,才回过神来:“没关系的,它们都是我的一部分。”

“我知道的。”浮泽的回答闷闷不乐。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便抓着时崤的衣领往上蹭了蹭,额头贴在对方的锁骨上:“下次不要了好不好?”

“不舒服吗?”

浮泽声音小小的,眉目盛满委屈:“它们不温柔,也不亲我……我不想要它们,只想和你做。”

只一眼,时崤本就挤满了温柔的胸中又“嘭”地一声炸出更多五颜六色的棉花,他直勾勾地盯着半晌,胸膛起伏,突然叹了一口气。

“阿浮,你也太”他难得语塞,“太懂得如何让我更喜欢你了。”

浮泽那么乖,那么软,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不会生气,还总会无意识说些叫人满心怜惜的话,时崤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爱他才好了。既想欺负他,又不舍得欺负他,身下硬挺着在浮泽大腿内侧蹭动,却只舍得侧过头与他交换着湿哒哒的吻。

自从浮泽来到鬼府之后,他每一次抱着他,都会觉得浑身血液变得粘稠厚重,那种厚重在五脏六腑中沸腾,冲刷着骨髓,让他在不知所措中越发上瘾。

因为带了情欲,这个吻格外深入,时崤的舌头探到很深的地方,舔到喉咙口,浮泽就受不了了。他想往后缩,却被托着后颈往前压,只能尽力仰着脖子,哼哼唧唧地用舌头讨好时崤。

“不要做……”终于分开了,浮泽唇上还粘着亮晶晶的湿痕,就迫不及待地对时崤道。因为离得很近,他的羞耻与窘迫无处遁形,全都被时崤分毫不差地看在眼里。

“今天已经做了好久了,不要了。”

“说谎,没有很久的。”时崤心头痒痒的,在他小小的唇珠上嘬了一口。

浮泽就抿着唇不让亲了。

“可是我不想做……”他埋下头,手里还捏着时崤的衣袖,犹豫再三:“能不能,用手给你摸?”

“好啊。”时崤弯了弯眼睛。

其实浮泽当真不舒服的话,他哪里舍得强求?但今日是不同的,时崤知道浮泽不是真的不愿意。

衣带解开,露出胯间的器具,浮泽洁白无暇的两只手拢在上头,显得时崤那物分外狰狞。没有什么技巧,更说不上能让时崤舒服,但单单是彼此的身份的反差,与浮泽本身的乖巧、青涩,就足够给时崤带来巨大的心理快感。

摸到一半的时候,时崤突然隔着里衣揉了揉浮泽的胸前,把他揉得惊喘一声往后瑟缩,动作停了下来。时崤把他的手重新拉回来按自己胯下,语气平静:“这里,被我的分身舔过了?”

浮泽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看见那双鬼眸里黑沉沉的。

“阿浮,说话。”

浮泽不是第一次件时崤露出这种眼神,那里头充斥着对方本性里恶劣的掌控欲,过去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顺从,否则一定会受到“惩罚”。

“……嗯。”他忍着难堪应了一声。

然而时崤并不满意,手上用了点力,就把他的里衣服扯下一边,露出大半肩膀与一边红肿的奶头,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浮泽忙用手去遮,又被时崤拉开,混乱中,原本沾染在手上的对方的体液蹭了上去,亮晶晶的。

时崤声音更沉了:“说完整点。”

他盯着浮泽的奶头,用手指拨了拨,“这里怎么了?”

只是这样的动作,浮泽的身体就开始红了,微微颤抖。他不想配合,奈何身体早就屈服,根本没办法不反抗时崤的命令,闭着眼睛低着头:“这里被、被……”

“好好说,听话。”

“被它们、舔肿了……”

“怎么舔的?”

浮泽坐在时崤腿上,衣衫不整,缩着肩膀瑟瑟发抖,像是在被严刑逼供某种角度来说,也确实是严刑逼供。

“用舌头,还有牙齿……还有手……”

时崤瞬间就被勾得急躁起来。他抓着浮泽的手命令仙君继续给自己摸,另一只手则继续向下,解开仙君的衣带,摸向他更敏感的私密处。他不许浮泽躲,手上也算不得温柔,挤开腿肉在湿湿软软的穴口往里头按,又问:“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那里头还含着没来得及排出的鬼精。

浮泽腰身绷紧,开始喘了。他不知道时崤为什么明明已经收回了分身还要这样,但在对方的引导下,竟然真的生出了被抓奸的羞耻感,好像身体真的是其他人碰过一样。他闭着眼睛不愿意再回答。

“不回答的话,下次就不止两个分身了。”时崤贴在他耳边说。

穴肉敏感地收紧,夹住了时崤往里头勾的手指,微微的湿意从深处往外流,触感粘稠。时崤又往里面插了插:“这么小,能同时吃下去吗?”

“没有!没有……”

浮泽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在时崤肩颈,声音闷闷的,带了委委屈屈的感觉:“吃不下去的……不要问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