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旭几乎遮住所有光线，褚曦站在他的阴影中与之对视；同样是侵略的目光，她由第一次的害怕，习惯的麻木，到现在的坦然，想想真是不可思议。掠过他的眼，看着水珠流过脸庞的弧线，顺着下颌连成一线，柔和了轮廓，将成熟的青年推回青涩的少年。

在苏旭的视角，打湿半透的纱裙敷在褚曦身上显露挺翘的乳房，潮湿的头发微微发卷，披散在肩头。这是他在过去五年里反反复复看过，也是臆想过的画面；而现在，只需稍向上抬一点眸子就能看到红中透粉的细嫩脸庞，这是他握住的实质。他不止一次看过的裸体将在今天亲手抚摸不隔着任何物体擦洗。

他仰仰头，喉结滚动，感到口干舌燥，一直占上风的人难得拘谨。

“我可以摸吗？”他低声询问。

这样的询问反倒让人难为情，两人互相望着，任由流水哗哗地从身上流下。热气蒸腾，镜中的身影变得模糊，暧昧了他们之间的气氛。

褚曦在长久的愣神中缓过神，鼓起勇气拉起他的手按在柔软的胸上慢慢上推，将沉甸甸的乳房托举起：“今天你有点怪。”

“离梦想太近，激动的。”

“你又不是没摸过。”

“不一样。”苏旭自己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揉着，两团软肉在他手中捏出各种形状沦为玩具，“仔仔细细地把曦曦姐洗一遍，玩弄你的每一处，是我的梦想。”

褚曦专注地看着他，那句玩弄勾住她的魂牵动体内的欲，让她有了感觉。

千言百语在口中转了又转只变成一句“不要太用力”的嘱托，从现在开始，她的身体便不再由她掌控。

苏旭很轻柔，他说的洗肯定带有情色意味，但也绝不让褚曦难受。薄纱衬裙是他们二人仅剩的距离，被水浸透后更是隔不了温度，碍不了力度，只是手感不同；顺纹丝滑，逆纹粗糙，磨得皮肤发麻发木。唯一的作用大概是沐浴露起沫方便。

“有些碍事了。”苏旭笑得没脾气，自己挑的衣服竟然成了搞笑担当。

褚曦更是笑得抵在他胸前发颤，刚才他们对绵密的泡沫一同傻眼的样子实在有趣。低低的笑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回荡，缓和了一些紧张，撤掉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墙。

“脱掉？”褚曦主动开口，撩起裙摆的一角露出再无遮拦的肌肤。

“先撩着。”苏旭跪下，钻进裙摆下舔舐柔软凸起的腹部。舌尖划过带有泡泡的肌肤，苦涩的味道与香甜的气味截然不同，但他还是痴迷地舔着、咬着，合眼品味口中的软肉。

酥痒之感留在舌的轨迹上，褚曦揉拽裙摆仰头轻喘，这哪是洗，分明是做爱的前戏。

“腿别动。”裙下之人轻声告诫，指尖在大腿上流连滑动，只要再往上一些，伸进里侧便能触碰到湿润的穴，知晓她有多湿。

“痒……”褚曦难为情地挤出这句，她声音发颤，留下娇媚的尾音，勾得人心也跟着痒。

苏旭从裙摆里钻出看着满目春情的人低笑：“这才刚开始。”他表情坏极了，不是臭，是坏，憋着一肚子坏水的坏。

还未等人有所反应，大手已抓着褚曦的手腕向上抬，紧拽的纱裙半遮着面，整个身体彻底袒露。苏旭重新舔上，弯腰的人慢慢挺直身子，舌也跟着向上舔去；腿夹得更紧，舌的路线就像插进穴的巨物，不留喘息一路向上顶到深处，甚至操进子宫。

褚曦绷直身子，昂头发出悠长的呻吟，怎能想到光是这样舔就将她推进一次小小的高潮中。

“曦曦姐还挺敏感。”苏旭咬着肋间的肉低喃轻笑，笑得人耳尖通红。

“才，才没有……”反驳的话语毫无力度，毕竟刚刚高潮的人就是她。

喷薄的呼气打在胸部，湿润的口腔含住乳尖完全将乳晕包裹，舌尖转着圈地把内陷的乳头舔出来含在嘴中轻咬，一边不够还要去另一边吮吸，像吃不饱的孩子只知嘬咬。

“不要一直唔嗯……”褚曦几乎站不稳，热气蒸得大脑犯晕，更别说翻涌的情欲将那里面搅得一团浆糊。

“不喜欢吗？”苏旭咬着乳肉说得含糊不清，一双手早松开钳制，滑至满是肉的臀部抓捏。

0027 第二十六章 清洗

闹人的家伙真像只狗。

皮肉牵连着穴口在大力的捏揉中分分合合，修长的指不时在外围划过与穴就差几厘，可就是不肯多往里一些碰碰这个饥渴的器官。

褚曦抬腿上顶，硌着一处轻碰：“别闹我。”

只听一声闷哼，屁股被掐了一把，吮吸的人止了动作。

“嘶……”苏旭拉下纱裙露出幽怨的眼，“姐姐乖，腿别乱动。”

褚曦原本还有些迷茫，眨着眼一脸无辜，明明她才是被闹得情欲缠身的人，小变态怎么比她怨气还重。但那处触感确实不对，意识到是什么时脸瞬间烧了个通红，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我没……”

苏旭看着慌乱的人在心中发笑，直念可爱，也更不想再忍把自己憋坏。他压下触在股间的腿，微微用力便把纱裙扯坏扔去一旁，碍事的遮挡物终于消失，褚曦赤身裸体地展露在他眼前。

有一瞬，她本能地想要捂住没有遮掩的躯体，胳膊抬了抬却又放下，眼前的人什么没见过，囚禁自己时在他面前又不是没洗过。

“曦曦姐喜欢先洗哪里？”苏旭双手捏着乳尖揉捻，仰着头一脸坏笑。

他那时问过同样的话，褚曦是这样回答他的。

“洗头。”

“除了这个呢？”今天这小子还是不依不饶地问着，像是想情景重现。

“你知道。”褚曦咬着下唇不想再说，那时的难堪经历一次就够了。

苏旭勾起嘴角，忍住继续逗弄的心点头承认：“是的，我知道。要现在洗吗？”

褚曦对他指指点点：“小混蛋成心的吧。”

“是的。”笑容更盛，小混蛋含住伸过来的指。

他舔得仔细，舌头划过皮肤，粗糙的表面搔得人痒痒的，像只小狗。

褚曦看着痴迷品尝的人，湿漉漉的头发乖顺地贴在额上，仔细瞧看又稍稍长了些。她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站在门厅里的青年顶着头蓬松乱翘的头发甚是好摸。

她终于抬手抚摸，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说：“好乖、好乖。”

苏旭笑得咧出白森森的牙更像只狗，他放过舔得湿润的手，站起身在褚曦肩窝处粗重地闻嗅，炙热的呼气喷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水汽。他伸出舌从锁骨向上舔，舔过脖颈，舔过脸颊在耳边停留。

“汪。”他叫道。

不过是几个动作就叫褚曦腿软得站不住，由着对方把自己揽在怀里任其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