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完的费臣神清气爽,又有些意犹未尽。盯着身下被开了苞后愈发色气性感、又更多了媚态的俊美男人,下体又有了起立的冲动,兴冲冲地准备再来一发,却被打断。
“真是极品。”低沉而略显阴沉的声音响起。欣赏完了春宫戏的席牧走上前来,抬手捏紧了裴故的下巴。无视男人的挣扎,手指摩挲着手下细腻的面颊,席牧俯身垂首,鼻翼耸动,贴着男人的颈项细细嗅闻。
阴寒冰冷的气息传来,仿佛被毒蛇缠绕而上,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却极阴鸷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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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少割爱,给我玩儿玩儿怎么样?”席牧看向明显颇有留恋之意的费臣,唇角勾起个礼貌的笑容,烟灰色的瞳孔里却是无机质的漠然,“或者咱们一起来?”
优雅贵气的男人身后,几个凑做一团的纨绔子弟眼神直勾勾盯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完美男体,具是兴奋异常。
不同于有洁癖只玩儿处子的费臣,席牧玩儿得要花得多。他的癖好之一,便是和其他人一齐奸淫自己看上的猎物。
若是席牧上手了沙发上这个性感诱人的尤物,他们这些在场的人,没准儿也能分一杯羹呢……
费臣拧眉看向裴故,下意识便想拒绝。然而脑子却突然一晕,仿佛被什么干扰了一般,再开口时变成了:“一个千人骑的浪货罢了,不用问我的意见。”
席牧笑笑:“费少大度。”
裴故清楚看到刚才双眼里还充满着温存情欲的男人,情绪陡然冷淡了下来,将自己轻而易举地转手给了另一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毫无留恋地穿戴整齐离开了。
裴故抿唇,人沉默了许多。半晌,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满是情欲的双眼恢复了清明。
“宝贝儿。”席牧将软在沙发上的男人抱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捏着人的脸颊将头扭向自己,垂首对着薄唇吻了上去。
舌头熟练地撬开齿列,强势卷起舌头,从舌根开始用力舔吻吮吸,将全部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嘴里。席牧不时用锋利的犬齿咬一下裴故软嫩的舌尖,仿佛野兽要开始吞吃撕咬自己的猎物。一个很有技巧也很有压迫感的吻,漫长而绵延。
裴故被吻得呼吸不畅,双手抵上席牧的胸膛想要推拒。隔着衬衫,手下的触感厚实坚硬,与席牧给他的高挑瘦削的第一印象十分不符。而察觉到他的手后,那健硕的胸肌还兴奋地弹动了两下。
裴故瞬间面色难看地收回手。
身体依旧酸软,但到底恢复了一点力气。被捧着脸吻得晕头转向的裴故扭着腰开始挣扎,扭动间还往外淌着精的屁股缝不偏不倚抵上的一个火热滚烫的大家伙。
亲了个够本的席牧这才笑意盈盈地放过了裴故:“刚挨完操,小屁眼还肿着,就又发骚。”
“滚。”裴故冷眼看他,声音因为此前的一场性事叫了太久而沙哑。
“瞧着端端庄庄,原来还是个会骂人的。”席牧被骂也不生气,双眼里的神采甚至更兴奋,“我就喜欢嘴硬的。”
席牧从背后将裴故整个拥在怀里,将男人两条长腿分开。顿时,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体便被完全打开,以邀请的姿态面向了整个房间虎视眈眈的男性们。
“很久没见过这么性感诱人的尤物了吧。不想尝尝滋味吗?”
一屋子纨绔看着裴故的眼几乎放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一个黄毛率先走了前去。
他在两人面前半跪而下,头正好对着裴故的胸膛。
眼前的胸肌锻炼得完美,饱满白皙,不过分坚硬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弹性,鼓鼓囊囊白白嫩嫩,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黄毛呼吸渐快。他试探性地捏上粉嫩嫩的乳粒,被指尖柔嫩的触感惊艳,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同时另一只手揉上了另一边的大胸肌。奶头一阵刺痛,裴故被掐得闷哼出声,拧着眉毛偏过头去,不肯去看自己被远不如自己的男人掐胸玩弄的场景。
心理上又是一次屈辱,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小逼翕合,吐出一小股口水来。
席牧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兴致愈发高昂:“我们的骚货侍应生只被一个人伺候看来不够啊。下面两张嘴痒得不行,直流口水呢。”
他两根修长手指捅进夹着精的逼穴,迅速抽插几下,“咕唧咕唧”,又抽出来,带出满手浑浊液体。
席牧“啧啧”两声,复又将食指中指埋了进去,在软穴内比成剪刀的形状,两只张开。狭窄的女逼被强行撑开一个小口,呼呼漏着风,红嫩的穴肉隐约能看见,被向在场的人展示着。
“没人想尝尝这里的滋味吗?很软,很嫩,水很多。刚刚才被调教熟,很会咬。”
又一个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壮的帅气男生走了过来,黝黑的面颊上泛着几乎要看不清的薄红。他人长得高壮,神情却很是纯情的样子,走近时眼神一直乱飘,甚至不敢看裴故潮红的白皙俊脸。
他刚成年不久,被表哥拉过来见世面。纯情的大男生对俊美冷淡的高大男人一见钟情,哪怕明知他是个在会所卖屁股的浪货,心还是为他砰砰直跳,又怜爱又心动,都不敢正眼看心上人。
席牧饶有兴味地将裴故交给了他。
黑壮男生心砰砰直跳,从席牧手里接过男人,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将裴故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解开裤腰带。他的性器尺寸十分优越,比之费臣也没有短多少,甚至还要略微粗上一圈,色泽黝黑形貌狰狞。他提起裴故的长腿,粗长黑硕的驴屌对着还微微红肿的逼肉蹭了蹭,从逼口沾了些淫液用作润滑,然后就对着穴道一鼓作气干了进去!
“呼、好爽!好嫩!骚穴怎么这么会咬!”他差点儿被裴故的骚穴直接吸射,额头青筋暴起,终于死死憋住了射精的冲动,疯狂挺腰插干起来。
明明一开始还想着一定要对男人温柔,可鸡巴被男人嫩穴包裹的感觉太爽、男人被他冲撞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模样太诱人、咬着薄唇忍耐的样子更是让他施虐欲爆棚,脑海里剩下的最后只有狂干打桩,疯狂想看到男人更失控的媚态。
“轻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裴故胳膊搂上黑皮的脖颈,哑声道。
凤眼幽深黑沉,神秘莫测,像是命令,也像是在蛊惑。
黑皮被勾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见黑皮抱着男人干得浑身舒爽,一身黑亮刚硬肌肉死死绷紧,越来越多的纨绔围了上去。
有的用胯下咸腥的阴茎抽打男人俊美的脸,流下腥臊腺液,然后对着张开的薄唇干了进去;有的抓住脚踝,挺着滚烫的鸡巴隔着黑丝猥亵起男人的脚;骨骼修长优美的双手也被强拽过去揉鸡巴;饱满的胸肌被挤出乳沟,裹住了一根鸡巴;膝窝、胸部、臀部,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鸡巴将男人挤在中间,用男人性感迷人的肉体尽情宣泄欲望,最后将腥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身上、体内。
裴故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随着男人们的抚弄摆动着腰肢、配合得呻吟出声,眼角眉梢全是风情,明明是高大冷硬的男人,腰肢的摆动却比最柔软淫浪的女人还要色情。眼尾再度湿润了起来,白皙俊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黑色瞳孔的深处却清凌凌的。
一泡又一泡精液射进花穴,将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肿烂不堪的花穴边缘粘着干涸的精块,糊在穴口上,很难受。平坦的小腹鼓起,肚子被灌得满满。裴故被胀得吃痛,喘息时直感觉呼出的气息里仿佛也有着精液的腥臊。
黄毛又在裴故身体里泄了一次。舍不得射进男人体内的子子孙孙就这么浪费,他坏心眼儿地拎过放在桌子上的冰桶,摸出几块冰块,撑开男人被日得高热柔软的逼口一块块塞了进去。
裴故只挣扎了一瞬,就放弃了动作,漠然地看着黄毛的动作,坦然地敞开修长的双腿,等待着折磨。
精液滚烫,冰块寒冷,一热一冷,剧烈的温差激得裴故呻吟出声,眼眶通红,逼肉瞬间收紧,分明痛苦地想将折磨人的异物排出体外,缠绵的穴肉蠕动推挤着却反而将冰块含得更深。
泛着寒气的冰块冰得敏感的穴肉疯狂哆嗦抽搐起来,裴故难受至极地在地上挣扎,高大俊美的男人面露痛苦,脆弱地拧眉,腰肢弓起,四肢蜷缩。很快,柔软的穴肉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冰块却是被男人温暖的体内所融化,开始缓缓化成水。
穴道内,尚未融化的冰块冰茬混在水、淫液、精液里,晃晃荡荡地流动,向更深处的花径流去。裴故仿佛听见了肚子里传来的水声。骨节分明的长指微颤着抚上腹部,细碎的冰块竟然顺着汁水丰沛的穴道流向了宫口。宫口早已被彻底干开干烂,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大刺刺地敞开着,任细碎的冰茬流进了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