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谏回到郊区别墅,边解着领带,边往阁楼走去。
他公司的扩张最近在关键点,每天回来都已经很晚,但能够事业有成的人,好像精力都格外的旺盛,每次回来还要多多少少弄一弄沈杳。
阁楼里却是空无一人,祁谏抽了抽鼻子,闻到那熟悉的甜膻味道,床上的床单也是凌乱万分,他想了想,在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条漂亮的乳链,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整个阁楼都做了隔音,打开浴室门的那一瞬间,激烈的水声和呻吟声才饱溢而出,水雾朦胧间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说不清是欲望的天堂还是地狱。
沈杳已经被两根大鸡巴操得欲生欲死,直到冰凉的金属夹在乳头上面,才一个激灵,清醒了一点,他盈满水光的眼睛湿漉漉地看过来,伸长了手邀请祁谏一起。
祁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更衬得他身姿硬挺,这两年他在外的形象越来越稳重了,此时此地解着扣子的样子,才露出几丝曾经的桀骜。
沈杳舔了舔唇,目色迷离,低吟着要求:“唔嗯……不要、不要脱……”
祁谏挑眉,停下了解扣子的手,“不要脱西装?……老婆这么色?”
“……嗯~”沈杳抓住他的衣角,嗓音黏黏糊糊地催促,“一起、一起来……”
“喂不饱的小色猫。”
祁谏如他心愿,没再继续解扣子,推了推骆星远,让他让出个角度来,骆星远啧了一声,将沈杳送到浴池边沿。
沈杳的小奶子没比小穴少用药膏,如今已经有点微微鼓起的乳肉,白嫩嫩的鸽乳上缀着被催熟的樱桃般的奶头,夹着亮闪闪的钻石乳夹,活色生香。
祁谏也不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粗黑的鸡巴,狰狞性器上青筋勃发,衬着一身西装革履,颇有点衣冠禽兽的意味。
男人还没洗澡,油亮的龟头带着浓郁的腥膻气息,抵在美人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淫亵地磨动,沈杳眼角一挑,带着小勾子般望过来,侧了侧脸,主动含住了鸡巴。
口腔的嫩肉滑而软,小舌熟练地吮舔,祁谏呼吸粗重,鸡巴又往里顶了顶,弄得沈杳噎了噎,瞪了他一眼,然后喘息着慢慢松开喉口,让祁谏深喉。
祁谏顶到沈杳口中深处,舒爽的地送出一口气,沈杳嘴巴嫩,容易受伤,他也就不用力抽插,只一点点地浅肏。
粗粝的大手揉弄上小巧的乳肉,将白白的胸脯揉弄得潮红一片,沈杳的小奶子已经能拢起一小把了,又滑又嫩像是奶豆腐一样,要不是现在姿势不方便,祁谏很想来一次乳交。
但也不急在这一时,有的是机会,祁谏垂眼想着,过一会儿往下面看去,浴池中的水已经不复最初的清澈了,混着丝丝缕缕的精液淫水,隐约可以看见含着两大根鸡巴、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
祁谏舔了把干燥的唇,喉结上下耸动,催促着正埋头猛肏的两人,“快点。”
……
沈杳被萧铎和骆星远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嘴巴里也满是祁谏的味道,迷迷糊糊地被洗干净,被祁谏抱着往床上去。
再一次操进来的鸡巴是带着点弯钩的,他不用看都已经能认出来是祁谏的了。
萧铎和骆星远发泄过一次,也不急着再来,只一个顶着小奶子,一个拉着他的手握着肉柱轻轻磨着。
他的欲望像是无底洞,好似永远填不满,但身体却到达了极限,神志渐渐昏沉了下去,眼皮缓缓往下耷。
……
萧铎看着昏睡过去的沈杳,蹙眉,“杳杳又晕过去了?这样不行,他身体扛不住的。”
祁谏捋了一把喉结,几下深顶,抽出鸡巴,将精液射到沈杳小腹上。
“今天太过了,”骆星远拿纸巾擦去擦沈杳小腹上的精液,“以后还是得分开来。”
祁谏摸着沈杳的脸,那小小一张脸侧躺在枕头上,乖乖的样子。
沈杳本就白,这么长时间不见光,更是白得像是瓷器,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又一直没出去走动过,虽然好吃好喝的喂着,也不怎么见长肉,身上不多的那点嫩肉软的要命,半点没有肌肉的痕迹。
祁谏思索着,问萧铎:“他最近有想要跑出去过吗?”
“没有,很乖,”萧铎补充,“就是性瘾更重了,你们以后早上不要在他身上放东西,不然他又不想吃饭。”
“那就不要关在阁楼了,在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你多看着点就行,”祁谏将人抱到床单干净的一侧,给他盖上毯子,“过两天我让人在院子里做个秋千……”
“嗯,反正围栏那么高,应该没什么问题。”
……
没有人注意到,沈杳密长的睫毛下,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细缝。
有清亮的流光一闪而过,转瞬就合上了眼,沉沉睡了过去。
正文番外:一些日常碎片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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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珍惜老婆的坏狗注定被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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