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这男孩子,怎么怀宝宝。
不过,多玩玩的话,男孩子是不是也可以
打住。住脑。
祁谏晃了晃脑袋。
他是直男!直男!
继续往下解着纽扣,细细窄窄的一把小腰,祁谏伸出手去比了比,好像轻易就能掐在手心。
柔软的小腹和胸脯一样的平坦,优美的曲线延伸到睡裤下面,祁谏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睡裤的松紧带上,心砰砰地跳。
玩赛车的时候都不见得有这么紧张。
祁谏深吸一口气,反正无非两个结果,第一个,被彻底恶心到,直接放人,让沈杳别出现在面前;第二个,他不是直男,沈杳……沈杳给他当男老婆。
闭了闭眼,祁谏下定了决心,沈杳腰胯都窄,睡裤穿着本来也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拉,裤子就被拉了下来。
小醉鬼可能是没找到内裤,就直接套上了睡裤。
粉嫩秀气的性器,正乖乖蛰伏在腿间。
祁谏出乎意料的平静。
反感吗?好像有点,毕竟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恶心吗?好像也不算,这东西放在沈杳身上,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好像是直男,好像又没那么直。
目光往那雪白的大腿上看,明明身上没几两肉,好像都长到臀腿之间了。
大腿根部肉乎乎的,因为乖巧的睡姿,而夹在一起,又因为酒醉后身体的高温,而微微有点潮意。
祁谏口更干了,喉结上下耸动。
拿起床头柜上剩余的酒液,正要喝掉,又停住了,目光看向沈杳的唇。
刚刚在楼梯上的碰撞,让那小小的唇珠微微有点肿,祁谏想起了那柔软的触感。
他含了口酒在嘴里,贴上了那红润的唇。
将酒液一点一点地渡了进去。
好甜,好香。
祁谏含着他的唇,舍不得放开,他并不擅长接吻,只一个劲儿含着那唇珠嘬。
又用舌头抵开微闭的贝齿,勾着小舌头,吮里面甜香的津液。
沈杳被弄得不安稳,秀气的眉微微蹙着,唇间溢出一点短促的呻吟,祁谏顿了顿,松开他的口舌,又渡了几口酒进去。
祁谏喘息声愈发的沉,热烈又急切地舔吮那湿软的唇舌,像是渴了好多年一样,勾缠着不愿意放开,直到下身有痛意袭上来
他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他看向沈杳的下身,像是被烫了一下,挪开了目光。
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男人的性器官。
但鸡巴一跳一跳的,欲望烧到大脑,祁谏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轻抱着沈杳,将人翻了个过来。
……屁股上的肉怎么比大腿还多。
祁谏脑袋昏涨涨地看着,少年肩背纤薄,腰肢细窄,小巧的腰窝下,那肉嘟嘟的臀肉就显得格外的丰盈,轻轻一拍,嫩豆腐一样颤了颤。
他看得眼睛发热,呼吸重得像渴肉的狼,掐着那细窄的腰肢,就把鸡巴插进了臀腿之间的细缝。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只是暂时接受不了,就根本没去掰开那肉乎乎的臀瓣。
腿根的白肉细嫩得要命,滚烫坚硬的粗黑鸡巴插进去,像是陷进了一团柔软的云里。
祁谏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那软腻的触感让他后脑发麻,脑袋里不住回想起,曾经沈杳撒娇叫他哥哥的语气,更是无法自控了。
他俯下身去,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将头埋到肩颈上,去嗅那混着酒味的幽香,精壮的腰胯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碾开细嫩的腿肉。
沈杳身上很热,祁谏鸡巴更是烫,没操两下,腿根就浮起细细的汗意,湿漉漉地濡着,有稠黏的色欲气息溢出来。
祁谏额角的青筋直跳,眼眶烧得发胀,明明想的是不能太用力以免弄醒沈杳,但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猛操,粗长阴茎一路从臀缝操到底,龟头磨在沈杳身下的床单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鼓胀的阴囊啪啪地打在大腿内侧,将两腿之间撞得通红,龟头分泌出腺液,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将腿缝搞得愈发湿热,细嫩濡湿的腿肉紧贴的茎身,抽插间黏黏腻腻好似在吮吸。
沈杳不安稳地小声呻吟,但他本来就醉的过头,又被多喂了几口烈酒,沉在梦中醒不来,只有身体泛出艳丽的红霞。
阴茎粗野地操干软腻的腿肉,祁谏腰腹肌肉绷出条条青筋,汗水顺着人鱼线滴进下身茂密的森林。
他大口喘息,觉得空气都是烫的,只是不明白爽的同时未何如此空虚,他的鸡巴他的心好像都落不到实处,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深想,更用力地深顶。
祁谏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叼咬住沈杳后颈的嫩肉,几下猛撞,将浓郁的精种打在了柔腻的腿缝。
沈杳臀腿之间都被撞得通红,祁谏发泄之后,理智重回了大脑。
“操……”他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年,将人抱进浴室,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着他腿间的白浊。
擦干净之后,发现那细嫩的腿肉,都被磨得红肿了,祁谏抿着薄唇,有些手足无措。
他第一次知道,精虫上脑的自己,会干出这么下流的事。